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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辣白菜米线【完结】

时间:2024-11-23 23:07:09  作者:辣白菜米线【完结】
  “谢谢,我不吃虾。”吕青面不改色地拒绝了,于知行看了她一眼,不会啊?以前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明明吃过的。于致远话虽不多,但看得出来对弟弟有了女朋友这件事很满意,不时告诫于知行照顾好她。韩悦更热情,偷偷问她:“阿行还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出来见我们,哈哈,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感情一定很好吧?”
  吕青只能笑着应付过去,
  在场的四个人里,有三个人都很开心,只有她成了局外人
  。后半段于知行一直缠着哥哥拼酒,韩悦再三劝阻无效,对吕青无奈地笑:“阿青,不好意思,阿远平时很少喝酒的,他俩快两年没见了, 太开心了。”
  吕青一直没说话,充当了很好的花瓶角色,直到把醉的不省人事的于知行送回家,丢到床上,她才走到落地窗前,拿起于知行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毫无疑问没吸几口就呛得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是吕青第一次抽烟,学得很快,一口气把于知行剩下的半包烟都抽光了,她抱膝坐在地板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流泪,脑海里反复回想于知行看韩悦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小心翼翼。他一直都是粗犷、随性,甚至粗野的,这陌生的眼神更像是毕业时没来得及对同桌说的那句告白;午夜场电影没有勇气送对方回家,站在街边望着远去出租车的叹息;像是她在夜半时偷偷落在于知行脸上那个吻。
  冷眼旁观,哥哥和嫂子回来于知行的开心是真的,他用主动挑起的酒压住了心底或许自己都不敢面对的些许心酸。吕青听他们聊天才知道原来韩悦是于知行的小学同学,上大学后又成了于致远的学妹,于知行无意中充当了他们夫妻爱情的月老。吕青笑了,他一定很苦吧?
  第二天于知行醒来时,只剩他一人,室内有残余的烟味,地板上丢着他的空烟盒和一地烟头。宿醉难受的他打电话给吕青,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人接。他不明就里,但脸色沉了下来,不再试图联系。
  之后吕青刻意避开于知行,也不再出去鬼混制造假绯闻了。吕总对此很满意,安排了一系列的相亲计划,她都来者不拒。
第三章 谁知道他本人这么少年啊?
  灯红酒绿的夜店,吕青一脸厌恶地穿过人群,走进一间隐秘的VIP包房。推开门的一瞬间,烟味、酒味还有些让人直觉不舒服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屏住呼吸,秀气的眉紧皱,眼睛严厉地扫过沙发上的男男女女。
  场面还算能看,都是些认识的熟面孔,富二代公子哥们跟身边衣着暴露的女伴们搂搂抱抱但衣着完整,应该还在上半场,就只有她那个不争气的同父异母哥哥吕墨瘫倒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她无奈地走过去,还隔着好几步就闻到浓烈的酒味,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殷勤地凑过来,大声说:“青青,你来啦?快坐!”说完用力把身边的小姐推开。
  吕青根本不想看他,冷漠地说:“不用,他醉了不是很正常?给我打电话干嘛?”年轻男人是吕墨的死党,汽车行业龙头福懋集团老总的儿子宋磊,被怼了也毫不在意,依然笑着走近,亲热地揽她的肩:“我知道,一般哪儿敢麻烦你啊,给他司机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我总不能打到你家里去让吕伯伯知道吧?吕墨嗨多了,可能需要去医院。”
  这话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一遍了,不然她也不会来,醉死就算了,但如果让父亲知道情况紧急通知了她,她却置之不理的话,那肯定不行。她自认倒霉地叹口气,说:“帮我把他扶到车上去。”强硬地打掉了宋磊揽住她肩膀的手。
  虽然包间里依旧音乐震天,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但其实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呢,宋磊被扫了面子,表情僵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好好好,听你的,那你也给我个面子,替你哥敬大家一杯。”
  吕青当然不愿意,但宋磊抱着双臂,吊儿郎当地挡在面前,意思是不喝就不让她带吕墨走。那个烂醉的死狗这时又恰到好处地抽搐了两下,吕青有点担心他药物发作了,只好说:“行,重新拿瓶酒过来。”
  宋磊知道她有戒心,无所谓的一挥手,侍应生送上来一瓶没开过的红酒,众目睽睽下倒了一满杯,吕青一句话没说,对屋里的人优雅而冷漠地举了举杯,一饮而尽,接着对宋磊飞了个眼神――可以走了?
  宋磊的眼里隐隐有种兴奋,但强压着点点头,把吕墨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力扶起来。吕青也没搭手,径直先往外走,丝毫不知道身后宋磊看她的眼神有多贪婪淫邪。
  走出包房,稍微安静了一点,吕青一边避开走廊上的人,一边冷笑着对身后一步搀扶着哥哥的宋磊说:“以后他有事儿都别找我,听到没?我早就说过了,跟你没戏,你不用借他来接近我......
  说着说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她停了一下,以为是高跟鞋的问题,但接着脑袋里的眩晕感更重了,几乎站立不稳。她用手扶住冰冷的金属墙面,难以置信地回头,发现宋磊松开了手,而她那个刚才还人事不省的哥哥已经没事人一样的站着,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分外邪恶:“就知道你戒心重,酒没问题,杯子里涂了药,哈哈哈。”
  她心知中计,咬着牙痛斥:“吕墨,让爸知道你就死定了。”
  吕墨长得人模人样,但黑眼圈特别重,一副肾虚的样子,闻言目光闪躲。宋磊哈哈一笑,手搭上好兄弟的肩膀:“知道又怎么样?你爸不也希望我们两家联姻吗?阿墨这是帮忙呢。”
  吕青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宋磊走过来蹲下,捏着她的下巴恶毒地说:“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你吕小姐玩得花,跟我玩玩怎么啦?”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吕青想到的是于知行,早知道就不跟他怄气了,一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苍白的小脸有一种破碎的美。
  吕墨看着宋磊,忐忑地告诫:“你答应了要娶她的,别让我难做。”急不可待的的宋磊不置可否,说了声“谢了兄弟”就待抱起心心念念的佳人,突然听到一声轻笑,讥诮十足。
  两个男人心虚地扭头,吕墨虚张声势地喊了声:“谁?”走廊拐角处阴影里大摇大摆走出一个人,比他俩高出半个头,估计得190往上,一身银灰色的西服,内搭色彩斑斓的花衬衫,衣扣解开三颗,露出胸口的大片纹身,看不清图案,感觉挺}人。
  宋磊心生警惕,警告道:“少管闲事,赶紧滚!”那人听了低下头肩膀耸动,似乎被逗笑了,走到明亮处才停下,大剌剌地俯瞰他们。出乎意料的是,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可能才20出头,烫过的微微蓬松的头发长及颈后,五官清俊,眼睛很亮,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不羁和傲慢的气息。
  男孩儿压根没瞟宋磊,放肆地上下打量吕墨,随后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哟――给亲妹妹下药,这是人干的事儿?”他的声音很低沉,有种超出年龄的成熟。
  吕墨恼羞成怒,仗着三分酒意,看男孩身材单薄,想二对一总不会吃亏,挥拳就朝男孩砸去,宋磊眼睛亮了,也蠢蠢欲动。男孩儿丝毫没躲闪,轻轻松松单手接住吕大少的拳头,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太慢了!”说完狠狠一捏,吕墨立马惨叫起来:“啊――啊,疼,疼――
  宋磊在旁边看呆了,恶从胆边生,飞起一脚踢向男孩的背部,男孩并未回头,却未卜先知般敏捷地闪身躲过,手上一用劲把吕墨拉过来垫背。毫无疑问,吕大少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叫得更大声了。
  男孩丢开吕墨,嫌恶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转身正视宋磊,眼睛像冰刀似的又冷又毒,低沉磁性的声音落在这两人耳中却像是恶魔的诅咒:“偷袭我?好样的。”他迈着长腿一步步逼近,平时不可一世的宋少忍不住后退,色厉内荏地放狠话:“你别过来......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福懋集团的继承人!”
  男孩儿更乐了,挑了挑眉毛,右耳上一枚小巧的骷髅头银环晃晃悠悠:“我管你是谁,老子想揍就揍!”又上前一步。这时吕墨趁机跑出去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宋磊抱住头害怕地闭上眼,谁知男孩没有着急动手,而是饶有兴致地原地等候。
  两分钟不到,吕墨带着五六个人跑了回来,气焰嚣张地指着男孩大喊:“就是这小子,快抓住他,敢在新一和的地盘捣乱,不要命了!”宋磊闻声胆壮,站起身喜出望外地喊道:“你们经理呢,快把经理叫来,今天得好好让我出口气。”
  男孩傲然屹立,相反来的这些夜店的打手见了他都是一惊,齐刷刷的九十度鞠躬,响亮地喊道:“森哥好!”他随性地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眼睛戏谑地看着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倒霉鬼,意味深长地说:“福懋集团继承人,很了不起吗?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宋磊和吕墨肠子都悔青了,知道得罪了大人物,男孩轻蔑地哼了一声,懒懒地说:“阿黑,告诉他们。”说完自己在吕青面前蹲下,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唤道:“美女,醒醒,听得到吗?”躺在地上的吕青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没有一丝颤动,毫无反应。
  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光头男人瞪着宋磊和吕墨,中气十足地说:“连森哥都不认识,还敢来新一和的地盘?我们森哥是新一和舵把子梁爷的独子,‘利方餐厅’知道吗?森哥的手笔。”
  两人大惊失色,互相交换了个惊悚的眼神,彻底放弃了脸面,开始拼命求饶。这说的不就是新一和太子爷梁宇森吗?他自幼练武,十六岁就打败过职业拳击赛冠军,三年前新一和与四海帮争地盘,双方约定在利方餐厅大战,死伤数十人,四海帮帮主正是被他亲手送上路。经此一战新一和成为了皖南第一大帮,梁宇森更是凶名远播,谁知道他本人长得这么少年啊?
  梁宇森故作谦虚的出声训斥:“阿黑,低调――别把人吓到了,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对女人下药的下三滥呢?”他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仿佛很苦恼,突然眼睛一亮,开心地说:“这样好了,等这个美女醒了让她来决定吧,嗯,不错!”他笑得纯良无害,但看被手下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两个人的眼神却冷酷无情,跟看猪狗牛马没有任何区别。
第四章 漂亮姐姐都是姐姐
  头顶悬挂的圆形水晶吊灯发出朦胧的光芒,身下的触感软绵绵的,白色的大床,浅色沙发木质地板,悠悠醒来的吕青猛然一惊――这是酒店的调配。突然一声男人的轻笑在耳边响起,她愕然转过脸,不足一臂远的距离,一个男人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
  虽然她盖着被子,男人是和衣躺在被子上的,但记忆里吕墨和宋磊的下作手段让她不得不往坏处想,花容失色地拉紧被子,尖叫了一声:“你......你是谁?”
  陌生男人看她反应这么大似觉得有趣,单手托着下巴,眨了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略带几分无辜地说:“姐姐你怎么这么无情啊,昨晚可是你拉着我不许我走的。”说完抬起另一只手,吕青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抓着对方的手腕,赶紧像被火烧到般的丢开,又换来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她拉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在身上,除了紧身裙腰间的拉链开了,身体没有明显的不适感。男人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看她,色彩斑斓的花衬衫,灰色西裤,微微蓬松的头发,长相清俊,鼻子高挺嘴唇厚实,第一感觉很好亲的样子。她为自己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感到羞愧,这个感觉才20岁左右的男孩,不会是鸭吧?
  吕青咳嗽一声,竭力严肃地说:“昨晚......你怎么跟我在一起的?”一边坐起身一边拉裙子拉链,拉链却要死不死的卡住了,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男孩又被逗笑了,麻利的从床上爬起来,在她面前蹲下,手抚上她的腰,暧昧的说:“姐姐别着急,是我怕衣服太紧你睡觉不舒服拉开的,我来。”他的声音很低沉,传说中的低音炮类型,很撩人。
  吕青又羞又恼,男孩和她贴得很近,头正在她胸部的位置,呼吸落在V领裸露的肌肤上,光线昏暗的室内温度陡升。他似乎故意把拉链又往下拉了一点,吕青正要翻脸,男孩一秒把拉链全拉了上去,动作干净利索,然后微微抬脸,像邀功似的看着她。
  这张脸太干净了,吕青几乎真以为他涉世未深,说了句:“谢谢――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男孩做了一个失望的表情站起身,她这才发现他个子高得离谱,身材颀长。
  他懒洋洋地走了几步,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回答:“简单地说,就是你着了道,还是自己亲哥哥下的手。”
  吕青自然没忘,咬牙切齿地问:“是,然后呢?”
  “然后?”男孩眼珠一转,拍了拍胸膛,“当然是我英雄救美,挺身而出救了你!”
  吕青盯着他,半信半疑:“你一个人赶跑了他们两个?我为什么和你在这里?”
  看她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他很欣赏,也不打算再兜圈子:“没,我把他们扣下来了,想问你怎么处置。你中的就是普通迷药,本来说把你送进来我就走的,可是――他故意又举起被她拉了一晚的手腕。
  “别说了,”吕青大概明白了,知道确实是男孩救了自己,别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应该有强大背景。她从床上起来,对着镜子用手拢了一下头发,让外表看起来稍微整齐一点,这才走过去朝他伸出手,真诚地说:“我是盛世集团的吕青,请问尊姓大名?大恩不言谢,没齿难忘。”
  她这么郑重其事,男孩反而有点不自在,身体往后仰了一点,才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小事,看不惯罢了,梁宇森。”
  吕青礼貌地颔首,松开手的同时脑袋急速运转皖南有哪家姓梁的权贵,突然她瞳孔放大,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指着男孩说:“你是......新一和的太子?”
  梁宇森见惯了这种反应,微笑着点点头,吕青这才看清他虽然穿得浪荡,但解开的衣扣露出胸前青黑色的大片纹身,是一个凶猛狰狞的狮子头,多看两眼都令人遍体生寒,右耳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骷髅头银环,气质比一般的少年更桀骜不驯。
  “吕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两个人呢?”梁宇森再开口就收起了先前的戏谑,直奔主题。吕青想起来就恨,美目含煞,冷冷地说:“自然不能便宜他们。”
  梁宇森挑了挑眉,了然地问道:“打一顿?”大多数女人也就这样了,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有一个是亲哥。她秋水般的眼睛直视着他,带着他熟悉的杀气,俏脸冷若冰霜,那一瞬间梁宇森隐隐有种嗜血的兴奋。下一秒却听到一句平静的“放了他们”,他有点失望,兴味索然地点点头,站起身拿起灰色西服外套准备往外走。
  “先放了,再请太子帮我废了他们,吕墨少只手或腿没什么大碍,宋磊的话就直接让他不能人道好了!”耳后那个女人冷漠地说,悦耳的声音像掺了冰渣的糖。
  梁宇森的嘴角上扬,缓缓转过身,这个堪堪到他肩膀的女人虽然狼狈,却依然明艳动人,身姿纤细单薄,腰背挺得笔直,可见性情十分倔强。他低沉的嗓音很理性:“我凭什么帮你?”
  吕青早已想好,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目光说:“我父亲是盛世集团的总裁吕一铭,梁少可以去打听。他有三个老婆,五个孩子,只有吕墨是正妻生的,不学无术却以继承人身份自居。我三岁学舞四岁学琴,靠自己考去国外名校学的金融,从小就是最优秀的一个,所以才能留在集团作我爸的助手。如果我能掌管盛世,一定可以为新一和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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