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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知春(双重生)——观渔【完结】

时间:2024-12-14 17:14:16  作者:观渔【完结】
  “是!”
  里面那人应了一声,缓缓从角落里走出来,身后似乎还站了几个人,但也都隐在黑暗处,让人看不清。
  荣华似乎弯唇笑了一下,看着朱雀道:“你且说说,为何没有看顾好本郡主送给你家姑娘的贺礼?”
  朱雀似乎是笑了一下,忙不迭地解释着:“郡主这是说的哪里话,郡主送来的东西咱们定然是要好生保管的,更何况这是我家姑娘交代的事情,又怎么会有不尽心的呢!”
  她抬手招过身后几人:“郡主且看,珊瑚这不是正在这里!”
  朱雀身后的几个小厮抬着荣华带来的那只箱子,箱子被人打开,露出里面红灿灿的珊瑚来。
  见珊瑚完好无损,魏琅闽时愣在原地,浑身的血凉了半截。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大声尖叫着,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地上明明有红色碎屑,珊瑚竟然半点都未损坏。
  见她如此形容,盛知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魏四姑娘,先前我就同你说过,珊瑚并未损坏,你却是不听,口口声声要置我于死地,如今看到原物,又该如何说?”
  嘲瑰抚掌笑道:“妙啊,既然珊瑚未碎,那地上的又是什么东西?”
  “是朱砂。”
  盛知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众人探头瞧去,那人竟是方才还在疯疯癫癫地虞小娘。她此刻神志颇为清明,面上虽有疲态,却早没了方才跪坐在地上把玩碎屑的痴样。
  她站起身来,先是朝着盛瓴和方大娘子行礼,随后声音虚弱地道:“主君主母,奴方才吃过药头脑不甚清醒,瞧见家中走水,便想着去救火,谁知忙乱中竟将供奉的朱砂佛像撞翻在地。地上那些碎屑正是碎掉的朱砂。”
  说罢,她再次转头看向魏琅茫将盛知春护在身后:“奴不知魏家姑娘因何如此针对我家春儿,只是贺礼从未被毁掉,还请郡主明鉴!”
  荣华点了点头:“娘子放心,我从未认定六妹妹毁了贺礼,自然不会怪罪于她!”
  虞小娘垂下眸来,再次同郡主行礼:“妇人深谢郡主。”
  此时事态明朗,众人皆清楚是魏琅霉室庹攵裕皆在背后指点着她,议论起来。
  “一早就听说这魏家的四姑娘同盛六姑娘不对付,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你可别说,人家当日为了顾侯爷,险些将盛六姑娘推下澄湖淹死呢!”
  “什么?!这魏家姑娘竟然如此善妒恶毒?”
  “可不是吗!她让郡主赶出了侯府,谁知竟在外面传扬是盛家姑娘伙同郡主将她赶了出去。这样的女人,究竟哪家敢娶!”
  “悖∪思易约憾妓盗耍今后可不用嫁人了,便是剃了头发要去山上的庙里做姑子呢!”
  “那魏大人岂不会被气个半死!”
  听着众人如此讥讽,魏琅弥沼谌棠筒蛔。破口大骂道:“你这贱人!定是一早便定下了计谋,专门等着我上钩!还有你这贱人小娘,伙同你一起害我,简直该死!”
  “放肆!”一旁的魏昭闭了闭眼,厉声喝道,“是谁教你的规矩,竟敢当众不尊长辈!还不快点跪下!”
  “昭哥哥!你竟然帮着外人不帮我?!”魏琅貌桓抑眯诺囟⒆盼赫芽矗“我父亲待你如何?今日你如此对我,难道就不怕我父亲责罚?”
  这话一出,众人皆看向魏昭,眼神中带了几分打量。
  盛知春也同样望着他,心头微微发颤。
  她先前曾听过些许传闻,说是魏昭自幼时失怙,由母亲抚育长大,可长到十岁上下,母亲又因病亡故,便辗转来到渝州城中,由族中三叔光禄寺卿魏泰初抚养,同魏琅靡菜闶乔嗝分衤怼
  魏琅么Υφ攵运,许是因为魏昭对她青眼有加,引来了魏琅玫募刀省
  她本以为魏昭人品端方且能官至此位,在家中定是备受关照,可如今听魏琅没爸械囊馑迹似乎他也是寄人篱下,有苦不能言。
  思及此处,盛知春看向魏昭时,眼神中带了丝怜惜,仿佛在他身上瞧见了自己。
  魏昭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劝不动魏琅茫只好闭了嘴,不再发一言。
  见魏昭不再理会自己,魏琅米旖浅榱顺椋正要开口责骂,却被荣华打断。
  只见荣华抬手招过身侧侍卫,形容略懒散地吩咐着:“魏四姑娘方才说若是地上那东西并非珊瑚,她便剃了头发去做姑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四姑娘必是不能食言的。”
  她站得端庄,朝前微微探着身子:“魏家今日只来了小魏大人和魏姑娘两人,怕是没什么人手送魏姑娘去山上,那我姑且派人护送吧!”
  “是!”
  侍卫上前一步,正要将魏琅眉芷鹄矗却听魏琅盟簧怒吼挣扎着:“你敢!我父亲是光禄寺卿,朝中重臣,你竟敢如此对我!”
  “哦!”荣华似乎想起来什么,继续吩咐,“再派一些人去魏大人府上,好生同他说说魏姑娘的事,让他若有什么异议,便去寻舅舅罢!”
  “是!”
  说罢,没等魏琅糜泻畏从Γ侍卫便立刻将她拖了下去,离开很远,还依稀能听见魏琅玫目藓芭骂声,令人不由得咋舌。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闹剧便是要结束时,外面那两个去盘问盛家院儿里女使的侍卫急匆匆闯了进来。
  侍卫手上拎着女使,那丫头浑身是伤,此刻眼神涣散,似乎被打怕了,稍有风吹草动便吓得蜷成了一团。
  那侍卫手中捧着一张纸,呈到荣华面前:“郡主,口供已经得了。”
  荣华略一挑眉,接过纸刚看了两行,眉宇间便凝起一股怒气。
  她闭了闭眼,不想再看,只将一张纸丢给盛瓴,怒道:“盛大人,你养的好女儿!”
  盛瓴本就被这事搅得焦头烂额,如今听荣华如此说,身子微微抖了抖,忙上前一步将飘落在地上的口供捡起来,刚看了一句话,便觉得眼前一黑,一口血憋在喉间,险些喷出来。
  
第61章 晕倒
  盛瓴双手微微颤抖着,口供再次滑落在地上。
  一旁的方大娘子虽一直未曾开口,但只觉得口供上的东西似乎对他家名声没什么益处,只颤抖着手弯腰将口供捡起来。
  她一目十行看完了口供,一颗心凉到了谷底。
  女使受不了酷刑,竟供出自己曾经在伺候过盛元柳,爹娘又是被盛元柳牢牢掌握着,不得已才答应为她做事。
  只因盛元柳认定是盛知春“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便想要借巫蛊一事毁掉盛知春。
  方大娘子心中暗骂,这小贱人为了一己私欲,竟全然不顾盛家的脸面,如此行事,不仅是要将盛知春置于死地,若是传扬出去,还会连累她家月儿的名声!
  早知今日,当时她犯下那等不要脸的丑事,就该乱棍将她打死了事,也好过今日受此等奇耻大辱!
  想到此处,方大娘子银牙暗咬,丢掉那份口供,以帕掩面痛哭起来。
  盛瓴此刻一个头两个大,听见方大娘子的哭声愈发不耐烦,只好骂道:“哭什么!又不是死了人!”
  方大娘子顾及着脸面又不好同盛瓴争吵,只好躲在向妈妈怀中继续呜咽着。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吵闹间,荣华颇为不耐地挥了挥手道:“莫要再吵了!有事不解决,专在此处乱吵有什么用!”
  她皱着眉头,命人将地上的口供捡起,递给一旁的五皇子道:“表哥,你且瞧瞧这东西,是否要管上一管?”
  赵承佑接过口供,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微微蹙眉,才缓缓开口道:“本宫觉得,此事乃是盛家家事,既然御赐之物无碍,我们呆在这里倒也没什么必要了。不如现在便暂且离开,便让盛大人自己处理自家之事罢!”
  五皇子发了话,在场众人虽是有些好奇,但还是上前一步,同盛瓴告辞。
  盛瓴回过神来,方大娘子也止了泪,夫妻两个一同吩咐府中小厮好生将贵客送出去。
  众人既散,坊间便再次传扬盛家六姑娘及笄礼上的奇闻轶事,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赵承佑见众人皆散去,便也同盛瓴道别告辞。
  盛瓴的腰弯得愈发低了些,将赵承佑等人送出府去,才缓缓直起了身子。
  他脸色黑如锅底,命小厮关上中门,这才朝着秋荷斋走去。
  秋荷斋此刻乱成一团,女使小厮们只抢出盛知春的几件衣物,其余的东西尽数毁在了火中。
  地上的那个女使浑身是伤,口中喋喋不休地向盛知春讨饶。
  虞小娘此刻又是浑浑噩噩的样子,坐在偏院儿的门槛上,手中捧着一双虎头鞋,眼角含着几滴泪,口中还喃喃唱着几句歌谣。
  这一切皆刺激着盛瓴的神经,他闭了闭眼,用力握紧了拳头。
  再次睁开眼时,他看向身旁的随从吩咐道:“去孟家,将二姑娘带回来。”
  “是!”
  随从正要出门时,却听见秋荷斋院儿外传来几声哭喊,定睛瞧去,来人竟是自盛元柳出嫁后便足不出户的薛小娘。
  薛小娘哭喊着扑到盛瓴面前,软声道:“郎君,柳儿并非是那等心术不正之人,定是有人陷害!还望主君明察啊!”
  方大娘子有些厌恶地横了她一眼,让到一旁不想瞧她。
  盛瓴则被她抱住的双腿,听着这些反反复复的话,脸上的不耐愈发盛了些:“让你在院儿里修养,怎的自己出来了?”
  薛小娘仍旧哭喊着,只一味求着盛瓴能够宽宥盛元柳。
  侍从不知该不该前去孟家,只停在原地不敢再动。
  盛瓴瞧了忍不住怒骂道:“还等什么,还不快去!”
  得到命令,侍从连忙出了府门,朝着孟家的方向去了。
  孟家虽说是在离城郊不远的地方,却也离着盛家不远。本应当接上盛元柳便回来,谁知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薛小娘又在脚下哭闹,扰得盛瓴心头无名火起。
  盛知春在一旁冷眼看着,不由得弯起唇角。
  纸鸢站在她身侧,悄声问着:“姑娘怕是累了吧,不如奴婢扶您回小娘屋里歇一歇?”
  盛知春摇了摇头:“就快要结束了,且再等等。”
  这话刚说完,随从便急匆匆从外面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身后并没跟着一人。
  盛瓴怒道:“我让你去将二姑娘接回来,你去干什么了?”
  侍从忙道:“主君息怒,奴婢是去了孟家接二姑娘回府,可我们连二姑娘的面儿也没瞧见!”
  “怎么回事?”盛瓴皱起眉头。
  侍从喘着气道:“咱们去了孟家,叫了门,只姑爷一个人出来。咱们同姑爷说了主君的吩咐,谁知姑爷却说二姑娘从家中回去之后便病倒了,此刻正请了郎中在家中治病,实在是不宜出门,若是受了风病更重了便不好了。”
  听见这话,方才还哭哭啼啼的薛小娘更来了精神,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主君,看在咱们往日情分的份儿上,便饶了柳儿这一回吧!柳儿她绝非故意,定是有贱人想要害她!柳儿可是你我的亲生女儿,主君自然是知道她的人品的,她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会陷害自家妹妹呢!”
  说罢,她转头看向盛知春,又哭着道:“六姑娘,是你姐姐对你不起,但此事绝不是她所为,定是那女使胡乱攀扯。你姐姐从未对你有过半分妒忌之情,你也是清楚的。如今她已经嫁了人,无论是小魏大人还是顾侯爷,她绝不会同你抢。你便松松手,让她喘口气,好不好?”
  盛知春低头冷眼瞧着,没说话。
  薛小娘见此计不成,眼珠一转,竟当着盛知春的面儿晕死过去。
  盛瓴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行至薛小娘跟前,将她揽在怀中道:“映儿?映儿你这是怎么了?”
  见盛知春仍站在原地,他不免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没瞧见你庶母晕倒了,竟然还在这杵着,谭宫令的规矩难道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盛知春满不在乎地后退了一步道:“父亲大人见谅,方才女儿受人指责,此刻头还昏沉着,方才发生了什么,根本没注意到。”
  “哦!”她装模作样地蹲下身来,想要搀扶着薛小娘,“薛小娘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晕倒了?父亲快些为小娘请郎中来吧!二姐姐病了,小娘也病了,实在是有些太不巧了!”
  盛瓴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将晕死过去的薛小娘打横抱起来,朝着院中飞奔而去,一面走一面喊着:“快去将郎中请过来!”
  “是!”
  院中此时只剩下盛知春和方大娘子,见秋荷斋如此破败,方大娘子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这院子烧成这样子,又怎么住呢?”
  盛知春垂下眸来:“还请大娘子为女儿修缮一番,近几日女儿便同小娘挤一挤。”
  “嗯。”方大娘子用帕子拭了拭鼻尖的薄汗,由向妈妈扶着在院中转了转,这才看向盛知春,“那也只能如此了。”
  她便要走出去,路过盛知春时,暂且停了一瞬道:“你今日似乎和往日不太一样?”
  方大娘子的眼神带着些探究,盛知春应着她的目光福了福身:“大娘子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论女儿变成什么样子,大娘子终究是女儿的嫡母。无论我做什么,都是要向着大娘子您的。”
  “哼,你最好是。”方大娘子冷哼一声,快步走出院儿外。
  盛知春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眯起眼睛。
  纸鸢皱起眉头,略有些担忧地看向她,劝道:“姑娘,您何必同大娘子针锋相对,今日她若是责罚,又当如何?”
  “怕什么!”一旁的朱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往日里一直仰仗他们的鼻息过活,不还是一直被三姑娘磋磨,还不如如今撕破了脸,她们顾及着侯爷这边,倒还会给咱们姑娘几分面子。”
  这话倒是没说错,盛知春点了点头道:“且收拾收拾,去小娘房里吧。”
  纸鸢应着,一面扶着盛知春朝偏院儿走去,一面口中埋怨着:“姑娘要做戏,也不先同奴婢说一声,奴婢好整理一下屋里有用的东西。如今这么一烧,什么东西都不剩,往后姑娘若还想要什么,便是得找大娘子去领,可不是费事!”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倒也让你这小管家婆惦记到现在!”盛知春弯唇笑道,抬手亲昵地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姑娘又取笑奴婢!”纸鸢羞恼地满面通红,甩手不再搀扶着她。
  盛知春一面同朱雀笑着,一面转头望了眼自己被烧毁的卧房,微微叹了口气。
  自从顾景琰告诉她盛元柳和魏琅玫囊跄敝后,她便绞尽了脑汁想要破局。
  她不知道盛元柳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可在她瞧见荣华让人送来的那株珊瑚之后,便定下了此计。
  若是偷梁换柱,再放火作乱,任是盛元柳有什么阴谋,她也能化解。
  果不其然,她们不但用了巫蛊这等阴私之事,还妄想毁掉御赐之物让她去死!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给她们留什么情面了。
  “春儿,快来,外面又落雨了,快些进来,可不要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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