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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知春(双重生)——观渔【完结】

时间:2024-12-14 17:14:16  作者:观渔【完结】
  顾景琰气极反笑,刚要反驳,却瞧见诸辛又从外面闯了进来。
  他只得咽下方才要说的话,看向诸辛:“可是瞧见仙乐居中是谁了?”
  诸辛吞吞吐吐,良久才道:“并不是此事。是……”
  顾景琰不耐烦地瞪他一眼:“有话便直说,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诸辛把心一横,闭了闭眼道:“是嘲瑰翁主知道侯爷在此,特意差人前来传信,说是要在樊楼宴请侯爷,还望侯爷赏脸前去赴宴。”
  “嘲瑰?”顾景琰神色之中有几分厌恶,“怎么又是她,事情多得很,哪有功夫理会她?不去不去!”
  “不可。”赵承佑连忙开口制止,“嘲瑰乃是鄯善的翁主,又是四皇兄的亲姨母,倘若是不妥善处理,怕是会有损两国关系。”
  他瞧着顾景琰的脸色,见无甚异样,才继续道:“今日这场宴席,无论是否为鸿门宴,你也必须要去。倘若你不愿独自前往,我便同你一起过去。”
  顾景琰心中暗骂一声,默默捏紧了拳头:“这人纠缠不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让她放弃想法。若想联姻,选你不是更合适?”
  赵承佑微微一笑,眼神凉薄:“一个外族女人,竟敢妄想着挑选雍朝最英勇的男儿,简直是痴人说梦!”
  顾景琰叹了口气,颓然地站起身来看向诸辛:“那便套了车,去罢。”
  “是。”
  两人坐着马车行至樊楼,还未进门便听见嘲瑰笑得开怀。两人脚步一顿,对视一眼,皆叹了口气。
  顾景琰站在雅间门前,手指攥紧又松开,良久才掀帘而入,谁知竟愣在原地。
  赵承佑有些不解,也跟着钻了进去,谁知竟瞧见雅间之中除了嘲瑰,还坐了两位女子。这两人他也十分熟悉,一个是荣华,另一个便是顾景琰心心念念的盛家六姑娘。
  她二人似乎也并不知道今日嘲瑰不仅请了她俩,还请了旁人,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荣华惊道:“方才嘲瑰翁主说,除了我们两人,还有旁的贵客要前来,我竟没有想到,她口中的贵客竟然是哥哥和表哥!”
  顾景琰本就不愿前来赴宴,如今瞧见了盛知春,更是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家妹妹还说了句话。
  见顾景琰良久未开口说话,赵承佑只好站起身来同嘲瑰寒暄:“我今日同景琰在一处,翁主将请帖送到时我刚巧也在。今日不请自来十分唐突,还望公主见谅!”
  嘲瑰朗声笑道:“能请到五皇子前来赴宴乃是嘲瑰三生有幸,那谈得上什么见不见谅!只不过嘲瑰在雍朝并没什么亲人朋友,今日宴请诸位,是真心把诸位当朋友,才自作主张将你们请了过来。好在六姑娘不嫌弃,也来赴宴,若是今日不能来,恐怕嘲瑰得连请三日了!”
  这话说完,众人皆转头瞧向嘲瑰,见她神色如常,竟不像是故意,倒真是要交朋友。
  盛知春略一挑眉,冷眼瞧着,暗自哼了一声。
  这位嘲瑰翁主,口中说着交朋友,却将自己一个庶女请了过来,不仅如此,还叫来了顾景琰,这不是明摆着要告诉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别肖想些不该是她的。
  这鄯善人,当真是心思多呢!
  
第73章 离席
  见众人皆已到齐,嘲瑰连忙招呼众人就坐,还特意在顾景琰身旁留了个位置,自己坐了下来。
  瞧见她坐过来,顾景琰僵了一瞬,侧着身子往赵承佑那边挪了挪,生怕挨上一点儿,表情嫌弃地很。
  嘲瑰倒也不恼,面上仍旧笑嘻嘻地:“我实在是喜欢中原的美食,倘若是今后回了鄯善,怕是会想念呢。”
  她四顾瞧着屋内陈设,赞不绝口:“都说樊楼是渝州城最大最豪华的地方,我从没来过,今日一瞧,当真如此!这等销金窟,果然是只有身份尊崇之人才能来的起。”
  话说到一半,嘲瑰忽而拿起面前的一碟子蟹黄酥,转头瞧着盛知春,将那碟酥放到了盛知春面前:“六妹妹应当是没吃过这个吧,我尝着好吃,妹妹也尝尝?”
  盛知春藏在桌下的手默默捏成了拳,只仰起头来冲她笑了下,并没说话。
  方才嘲瑰的请帖递过来时,盛知春正在秋荷斋同荣华一起投壶取乐,方一瞧见帖子,荣华便瞧出了些许不对劲。
  “这个嘲瑰翁主似乎是瞧上了我哥哥,正卯足了劲儿想要同你争个高下。如今这帖子,避了旁人,专程前来请你,怕不是要做个鸿门宴?”
  盛知春也如此作想。
  她本是不想去,可又忌惮着嘲瑰的身份。倘若只是一个外族公主便也罢了,可谁让她的姐姐还是宫中的玉淑仪,若是不去,难道等着她用权势地位来压么?
  荣华见她纠结的样子,连忙道:“你莫要担心,我这不是在这里,便随你同去,说不准她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对你如何。”
  如此,她二人便一同来到了席面上。
  此刻听着嘲瑰半带嘲讽的话,盛知春更觉得自己当时想的一点没错,她就是特意将自己请来明白着告诉,凡事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地位,千万不要明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还要硬往上凑,免得大家都不高兴。
  她没说话,嘲瑰似乎也并不打算听她说话,只笑着让大家快些动筷。
  席间种种皆落入顾景琰眼中,他愈发觉得嘲瑰这个人实在有些蠢钝如猪。
  他一早就已经同她说明了自己对她无意,如今她如此针对盛知春岂不是更加坚定了他要远离她的决心?
  如此这般冷嘲热讽,还妄图用权势来压迫,实在令人不齿!
  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夺过那碟子蟹黄酥,用力掼在赵承佑面前:“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这些年待在皇陵,根本吃不到这些果子点心,快多吃一些,免得让人觉得你从没吃过这等名贵的东西!”
  说罢,他冷着一张脸抱臂靠在椅背上,气哼哼地不再说话。
  荣华以帕掩唇,一只手藏在桌下用力捏着盛知春的手,险些笑出声来。
  赵承佑则略有些尴尬地瞥了一眼嘲瑰的脸色,随后脸上带着几分笑:“嘲瑰翁主见谅,实在是本宫没有听从他的话,私自跟了过来,让他不高兴了。不过这蟹黄酥本宫确是许久未曾吃过,果然有些想念!樊楼这等茶点最是好吃,今日有幸能吃到翁主所请的茶点,那本宫可要好生享用一番!”
  他笑呵呵地捻起一块蟹黄酥放进口中慢慢咀嚼着,眼睛亮起来,对这碟酥赞不绝口:“果然是好吃!本宫府上正缺这样一位厨子!”
  他还欲再说什么,外面朱雀却急匆匆闯了进来,神色慌张地站到盛知春身侧,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盛知春也猛地站了起来,眼眶竟微微发红。
  “翁主见谅,我小娘传来消息,说是忽然晕倒在家中,知春实在放心不下,可否先行回去?改日知春再登门赔罪!”
  嘲瑰愣了一瞬,连忙站起身来,关切道:“那我便不留你,你快些去,莫要说什么赔罪不赔罪的话!”
  盛知春连忙行了个礼:“那便多谢翁主。”
  她方要同荣华等人告辞后走出门去,迎面却险些撞上刚要推门进来的诸辛。她吓了一跳,忙向后退去,若不是身后有朱雀扶着,便是要摔在地上。
  诸辛也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瞥了一眼顾景琰,随后半跪在地上告罪:“六姑娘没事吧?都怪小人太过鲁莽,您可受伤了?”
  盛知春稳了稳心神,才缓缓道:“诸大人多虑了,方才也是我太过心急,并没什么大碍,大人快些起身罢。”
  诸辛抬眼觑着顾景琰的神色,见他并没什么异样,便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替盛知春推开房门:“六姑娘请。”
  “多谢。”
  盛知春急匆匆同诸辛道过谢,快步出了房门,同朱雀对视一眼,主仆三人走下楼去。
  直到离开樊楼坐上盛家的马车,盛知春才松了口气。
  她挑起车帘朝外看了看,见身后无人,这才靠在车舆之上,微微闭了闭眼。
  “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怎的突然换了暗号?倒叫我没反应过来。”
  朱雀皱起眉头来:“姑娘快别说了,这哪是什么暗号,真是小娘生了病晕倒在院儿里,家中差人前来唤姑娘回去呢!”
  盛知春猛地坐直了身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可是有什么人对我小娘暗中下手?”
  朱雀同纸鸢对视一眼,措辞着安慰:“应当不是。奴婢走之前曾经嘱托过院子里信得过的女使,小娘入口的东西一定要慎之又慎,旁人无论有什么事,也得等姑娘回去之后再进院子。想来不是有人故意下手,真是小娘身子不适。”
  她顿了顿,继续道:“姑娘放心,奴婢已经差人去请了郎中,怕是此刻已经在路上,咱们到了就能立刻给小娘瞧病。”
  盛知春满眼焦急地催促:“再快些,再快些!”
  朱雀连忙朝着前面的车夫道:“快些回去,要稳些!”
  “是!”
  与此同时,诸辛瞧着盛知春走出雅间之后,才面色古怪地凑到顾景琰耳畔说了两句话。
  顾景琰听完脸色愣了一瞬,仰头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询问。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顾景琰立刻了然。
  “今日府上还有事,本侯就先不奉陪了。”顾景琰站起身来,朝着嘲瑰行了个礼。
  此事猝不及防,嘲瑰忙起身道:“饭菜还没上齐,不若侯爷先用几口饭,再回去公干如何?”
  顾景琰仍旧行礼拒绝:“实是朝中尚有事务未处置,不仅是本侯,就连五皇子殿下也要随本侯一同回去商议。”
  他瞧了一眼此刻正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吃茶的荣华,补了一句:“翁主若是想要人陪,荣华郡主也在,可以代本侯尽地主之谊。”
  听他说完,荣华丢下茶盏点了点头:“哥哥说的没错,难道没有哥哥在,嘲瑰翁主就不想与本郡主同席了么?”
  两兄妹你一言我一语,竟将嘲瑰架了起来。她颇有几分尴尬地笑笑,无论如何解释皆是词穷,只好顺着话茬往下说:“荣华郡主这是说的哪里话,嘲瑰自然是将郡主当做朋友,又哪来不愿同席的道理!”
  此时气氛略显凝滞,原本一言不发的赵承佑用帕子拭了拭唇角,站起身来打着圆场:“既然如此,那本宫便不打扰郡主和嘲瑰翁主的雅兴,若日后有机会,本宫定亲自设宴,好好款待嘲瑰翁主!今日,本宫便先告辞了!”
  说罢,他站起身来,率先朝着屋外走去。
  本是能容纳五六个人的雅间,此刻只剩下嘲瑰和荣华两个人,店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上膳食,只站在屋外为难。
  荣华歪头瞥了一眼,挑眉靠在椅背上,捏起一旁女使奉上来的帕子拭了拭手,又将帕子丢在一旁,瞧着嘲瑰弯唇冷笑。
  “原来嘲瑰翁主并不是真的想和本郡主做朋友,而是想要通过本郡主来见我哥哥。翁主还真是好心机好谋划呢,竟然都骗过了我。”
  嘲瑰微微低下头来,唇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荣华郡主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你还真想要那个小官家的庶女嫁进侯府不成?”
  她站起身来,又在荣华身旁重新坐下来,循循善诱:“我是鄯善的翁主,即便是不和亲,在我们鄯善,想要什么样的男子要不到?可我偏偏就瞧上了你的哥哥,大雍朝的异姓侯爷。以我的身份嫁进侯府,难道不会成为侯爷的助力?往后不论他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都可以帮他实现,那位小庶女,能办到吗?”
  她目光殷切地看着荣华,似乎想要立刻得到认同。
  *华却只是冷眼望着她,那眼神如刀子,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
  良久,荣华才缓缓道:“凭你,也配进我们顾家!”
  说罢,荣华站起身来,甩手离开房间,独留嘲瑰一人待在屋里,愣怔半晌。
  她望着荣华远去的背影,唇角抽了抽,慢慢捏紧了拳头。
  ……
  顾景琰跟在赵承佑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樊楼,刚坐上马车,便迫不及待地同赵承佑复述着方才诸辛报上来的消息。
  “你说的不错,宴请徐明的果然是齐家。我的人进去探听了片刻,能听清的内容不多,但可以肯定就是齐家故意让徐明在朝上保举你,为的就是让舅舅对你起疑。”
  赵承佑靠着车窗,手指抵在额角皱眉揉了揉,再度睁开眼时,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杀气:“盛家那个二女儿,叫盛元柳的是吧,她似乎有些用处。咱们埋了这么久的棋,也该用了。”
  
第74章 乞丐
  翌日清晨,便是雍帝钦定的巡粥之日。
  赵承佑同魏昭两人一早便身着朝服,前往城郊督办此事,而户部尚书方之桓虽无实责,却也还是跟了过来,美其名曰陪同。
  他脸上堆满了笑意,跟在赵承佑身侧,口中忙不迭地恭维着,就连魏昭都险些听不下去,可他转头瞧赵承佑时,却发现这人面上仍旧带着几分得体的微笑,将那面子功夫做了个十成十。
  不愧是元后嫡出,果然不同凡响。魏昭不由得心中暗自赞叹。
  不多时,一行人便到了城郊的粥厂。
  看守粥厂的兵士见钦差前来,一早便在仓库的门外列队相迎,似乎做好了受检的准备。
  方之桓昂着头,颇有几分骄傲:“殿下您瞧,我们户部的人对施粥一事无不用心的,给灾民所用之米全都是好米,绝无霉米一说!您且移步,前去一观!”
  他弯下腰来,站在赵承佑身前引着路,赵承佑垂下眼来,跟上前去,抬脚跨进了仓库之中。
  粮仓里到处都堆满了盛米的袋子,数量虽多,却并不杂乱,反倒摆放的整整齐齐。
  赵承佑笑道:“方大人事事用心,真让人佩服!”
  “都是为了朝廷效力,殿下可别折煞下官!”方之桓嘿嘿一笑,脸上透着谄媚。
  赵承佑点了点头,回头望了一眼,早有随从上前一步,将其中一个米袋子划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米来。
  此举猝不及防,让方之桓愣了一瞬,在瞧见好米之后,松了口气。
  “殿下您瞧,果然是好米吧!”
  赵承佑没说话,方才那割开袋子的侍从又随手割开几个,果然仓库中并无霉米,皆是好米。
  他故作惊讶地道:“哎呀呀,这袋子中装得皆是好米,缘何有人诬陷方大人您呢?”
  方之桓闻言连忙高声喊冤:“下官兢兢业业许多年,从未响过贪图朝廷的一分银子,徐明便是瞧我不忿,才出此狂言!下官如此遭人诽谤,实在是寒心!”
  他委屈至极,几乎要哭出声来,赵承佑连忙出言劝解:“方大人放心,今日之事,本宫定会上奏陛下,绝不会让您白白受这委屈!”
  说着,他转头看向身侧的魏昭:“小魏大人快些记上,便写本宫见方大人政务勤勉,恳请陛下一定要重赏方大人!”
  “是。”魏昭应着。
  方之桓瞧着两人面上神色不似作伪,不由得喜上眉梢。
  他原本听坊间传闻五皇子赵承佑醉心政事,便是要在官家面前做出个样子来,好有承继大统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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