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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汪”——乌象呀【完结】

时间:2024-12-20 17:23:37  作者:乌象呀【完结】
  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已经不想去回忆,她要强有野心是人之皆知的,不然又怎么会不顾脸皮抛去女人的羞涩矜持,做到最后跟一帮五大三粗老爷们在一个桌上喝酒谈生意。
  “我问过几个朋友,都说这钱没那么好追,要是那些被骗的都愿意一起去公安机关报案提供线索可能会好些,但这也要看钱是不是已经被花掉或者转移。”
  总而言之一个字,难。
  于玫懒懒哼了声,“警察都管不上的事找我们也没用,她骗的钱我一个子儿也没捞着,凭什么就盯着我们家要,有本事上当受骗没本事认账,都他妈一个个挑软柿子捏,我呸,见他娘的鬼去吧。”
  曹贵生心里烦躁,从踏进家门开始于玫的嘴就没停过,关了静音的手机电话消息从早到晚没个消停,忍到现在已是极限,“行了,少说两句安静会,吵得头痛死了。”他这个人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平时充当电视剧里旧社会的大老爷在家里说风就是雨,容不得任何人反驳质疑,这么些年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计较,她还想多活两年。
  关键时刻遇到点事拿不定主意总要来找她商量,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可于玫越来越看不惯他这副懦弱无能却又拿腔拿调的软蛋模样。“这话我今天放这儿了,老娘拼了老命挣的钱除非我自己松手,不然谁他妈也别想拿走一个子儿,要动真格那就看看最后尿裤子的是谁。”
  说着她话锋又一转,将矛头直直对着几步之外的眼前人,眼神凌厉,怒火蔓延,“老曹,你了解我这个人,除了钱和儿女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这些年你在外面怎么样我管过你没有,你把人往家里带想搞什么齐人之福我都忍了,你不要逼我。”
  怎么说也是二三十年的夫妻,两个人四只手四条腿沾满泥巴从土里奋力挣扎,到如今住别墅一身名牌穿金戴银,从前嫌弃喂猪猪都不吃的野草野菜现在却成了富贵人家吹嘘的资本。这一路的辛酸苦楚只有二人心里清楚,多年来的日夜相对,从缱绻到无言,即便当年在心底掀起的涟漪浪潮早已消失在柴米油盐中,那也还有贫困艰苦的患难和相互扶持之情。
  他曹贵生也不是那种发了家就把人踹了的白眼狼,她于玫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说两句好听话就听之任之的蠢笨女人。
  “你把心放进肚子里,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出办法,”他万分倦怠,但仍许下承诺,“你的那份我一分也不会动。”
  于玫的脸色稍霁,再怎么说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不动她的蛋糕她还是愿意伸把手出些力的。“我好心再多提醒你一句,几个月前就有人在月谷碰见过她,说是和一个小年轻两人手牵手有说有笑的,说不定那时候已经在琢磨这事了。”
  边宇的私生活于玫早就略有耳闻,平市拢共就这么大地方,能逛能玩的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她做了这么些年生意,远近亲疏先不论,见着面说得上话的连她自己都算不清到底有多少。更何况还有那爱凑热闹躲在暗处看人笑话的可劲儿往她这里递消息,连想带猜两分也能说出个七八分,她不想知道那些肮脏事都难。
  曹贵生成天在外面四处走动,要说一点风声没听着是不大可能,只是对边宇如今是习惯和责任大于感情。他是个传统的男人,男人嘛,有些花花肠子那是再正常不过了,远了不说就说他周围那几个老总,哪个没点小爱好小心思,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别太出格就行。
  况且再怎么说,边宇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只是这种藏在心底的想法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戳破就是另一回事。“你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年轻了,还听风就是雨,这种事情说出去难道好听吗?别跟个吃饱饭没事干的长舌妇一样在后面瞎起哄。”
  于玫冷冷一笑,她不知道曹贵生是太过天真可笑还是被人戴了绿帽不敢也不愿承认,“好心劝你被当成驴肝肺,不过算了,反正人嘛都是贱的,只要儿子是你的,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社会上天天倡导男女平等,总不能就许你找女人不兴她找男人你说是吧。”
  曹贵生一股邪火直往脑门上冲,碍于脸面生生往下压,压得他胸闷气短差点要背过去,他不愿再待下去受她嘲讽讥笑,遂站起身抖抖衣服,“越说越离谱,你一天到晚要是没事干就管管儿子,二十几岁还像个街溜子一样不干正事,迟早被他败光。”
  “可不是嘛,我生的哪有外面娼妇生养的好啊,人家学历好智商高哪哪都好,那也没看他叫你一声爸啊,”于玫不气不恼,他起身她便坐下,省的跟他面对面干瞪眼,“要我说啊你还是长长心吧,一把岁数了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省得哪天哪个女人又抱个小猫小狗上门就说是你的种,你也干巴巴往怀里揣。”
  “你――”曹贵生都走到了门边,硬生生被她一连串的指桑骂槐给逼停,涨红个脸指着她半天说不上来话,“好狠的心啊你。”
第53章 就不说,难受死你
  令徐筱茹感到奇怪的是,自从那天晚上两人发生争执后边扬好几天都没再出现,只给她简短发来消息说是要出差几天。出差这事本身并不奇怪,毕竟也不是头一回了。
  可两天过去徐筱茹觉出点不对劲来,云阁是科技公司边扬干的又是技术活,头一次出差她就知道即使对边扬自己而言也是始料未及的事,再结合她以往工作经验能够大概判断出这个频率是不正常的。其次就是边扬的表现,上次他去外市驻场,晚上八九点还要给自己发消息打视频,可这回从消失到现在两天过去来回消息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难道还因为钱的事在生气?他也不是那么大气性的人啊。
  上头期过了,觉得跟她一起没什么意思?不至于吧,这才确定关系几天啊。
  想不明白的事干脆放一边不去想,眼前倒是有另一件更紧要的事。“筱茹姐,要结婚的人跟你关系怎么样啊,是朋友还是亲戚?”
  徐筱茹沉吟了会,“算朋友吧,不是特近但关系还不错。”唐玉平的婚期定了,元月十八,距离现在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日子是家里特地花钱请人算的,总共算出三个日子,后两个要到下半年去了,两边家里都等不及,只能选了个近的,虽然有些赶但勉强也能准备的差不多。
  “你们不是打球认识的对吧,送他运动器具呢,应该会喜欢吧。”
  一起打了半年的球,即将新婚二人还请自己和边扬彭城吃过饭,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送点礼物作为新婚祝福,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就把丽丽也拉了进来让她一起帮忙琢磨。徐筱茹一票否决,“不行诶,东西是送给小两口的,他女朋友喜欢什么运动我也不清楚啊,而且运动器具听上去不太像结婚礼物。”
  “也是哦,”丽丽想了想,说:“我也没送过这种东西,要不回去问问我妈?她好像老去参加什么酒席。”
  边扬不在徐筱茹比之前更晚下班,招聘启事发出去好几天陆陆续续面了几个但始终没有合适的,回到家也心焦得睡不好,要躺下时想起来早上清出的一堆垃圾还在玄关放着没扔。她的心思都放在春天花园,家里是能糊弄就糊弄,这也是她不能长久回去跟卢芝惠和徐正天住一起的原因,省的被念叨。
  已是深夜,小区内黑压压的一片寂静,只有散落在四处的路灯散发出微弱的灯光,映出星星点点明亮,一阵凛冽的风刮过,徐筱茹禁不住打了几下摆子,嘴里随着身体抖动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她有自言自语的习惯,此时万籁俱寂又黑灯瞎火,她便不时发出些声音自己跟自己对话。
  “真是个勤快人啊,大冷天还出来扔垃圾。”
  “招人招人招人,头好痛,要死了要死了。”
  ……
  徐筱茹所在楼栋距离垃圾站大约五六百米的距离,走路三五分钟的脚程,因为迎风她走得有些慢,不时还拿眼睛漫无目的四处扫视。因为是老小区道路两旁就是停车场,她没事的时候喜欢看车标猜牌子,虽然不全都认识对价格也一无所知,但不妨碍从中获得些许乐趣。
  拐角处停着一辆商旅车,深色,很大,跟火车头一样,看上去能装下七八个人,徐筱茹没见过这牌子也很少见到这么大的车,便多看了两眼。忽地她停住脚步,原地眯着眼睛望着前方愣了几秒,迟疑着慢步靠近直至看清车屁股上的标志和车牌号。驾驶座车窗半开着,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烟草味,随风飘过来。
  “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
  漆黑深夜冷不丁从背后冒出人声,原本懒懒靠在驾驶座出神的人被吓一大跳,夹在手指间的半根烟悄无声息掉落在地。徐筱茹迅速往后撤了一步,才免于前不久新买的粉色棉拖被烧出黑洞的下场。
  “卧槽,鬼啊你,走路没有声音。”彭城从椅背上弹跳起来,头结结实实撞上车顶,抚完心脏的手马不停蹄接着揉搓头顶。
  “谁让你……你不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话说到一半自彭城身后露出个熟悉的人影来――是那个本该在外地出差加班的人。三个人隔着车窗互相对视,场面一度诡异非常。
  “我说我是路过你信吗?”彭城缩了缩脖子道。徐筱茹哼笑,拉开后排车门一屁股坐进去,“你觉得呢?说说吧,这么晚躲这儿琢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知道两个人在车里呆了多久,沉闷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烟味,虽然不是很重但也熏得徐筱茹难受,不多会就头昏脑胀快要窒息。几分钟前刚关上的车门再度被打开,寒风见缝插针带走暖意的同时使徐筱茹昏沉的脑瓜回复清醒。
  “我真是路过,下班无聊没地方去这不赶巧凑一块了嘛,”彭城梗着脖子信誓旦旦,“要不你俩单聊?时间挺晚了明天还得上班。”
  徐筱茹自己一摊子事都忙不过来,既然人家不乐意说她也没那个闲心继续追问,遂果断下车,临告别时顺手将令人头疼的问题抛给闲出屁的人,“我打算买个礼物送给唐玉平,你刚好来了就一块搭个份子吧,不要太贵月底前买好。”
  彭城顾着偷溜,哪管她说什么只点头好好好,一脚油门不出三分钟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你呢,继续待这儿再吹会?”直至一抹红色完全消失不见,徐筱茹才拢了拢身上的呢子大衣,转过头对着旁边的人问。“彭城失恋了心情不好,让我陪着呆一会。”徐筱茹对他见风使舵的把戏整的一愣,人离开不到还不到三分钟,他就将老底掀了个底朝天。
  关键是,她还没问呢。
  “你们俩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出差出一半跑回来安慰,”徐筱茹扫了一眼过去,“你抽烟?”
  对于出卖队友这件事情,只有第一次没有最后一次,“彭城给的,说跟神药一样什么都能治。”他再一次自动过滤关于出差的话题,饶是徐筱茹再粗心也疑窦重生。
  “得了什么绝症不去看医生开始信神婆了,”徐筱茹哂笑,“相思病还是失心疯啊?”
  稀里糊涂应声的结果就是隔天醒来后的追悔莫及,彭城长这么大也就给前女友送过几次礼物,还都是情侣标配,大牌护肤品香水口红之类的,挑时下最火用的人最多的怎么也不会出错。他虽然性格外向好交友但不是个浪漫主义啊,本质上还是粗心大意的人,哪里会挑什么新婚礼物,除了礼金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其他。
  “这活不适合我你还是自己想吧,凑钱可以但不能太多其他免谈。”自认不是什么君子,就当昨晚应下的是放屁好了,他才不要为了什么面子累死自己。
  徐筱茹收到消息没有马上回复,而是边干活边在心里琢磨,十来分钟后才慢条斯理洗干净手掏出手机,连发几条过去。
  “失恋没心情啊?”
  “你爸妈知道吗?”
  “好久没跟叔叔阿姨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最近身体怎么样,心情好不好?”
  准确来说,彭城不是失恋只是爱而不得追求未果,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边扬那个不讲义气的前脚得到消息后脚就把他出卖。而偏偏这事还蛇打七寸,林玉淑和彭友良两人虽然异地多年,但在他交女朋友和结婚这事上始终站在统一战线――大学之前严防死守,大学毕业耳提面命。
  天真的他曾经还一度以此作为条件要求家里买车,说这年头没有车出去找女孩约会都不方便。现在车到手了,可女朋友的半点影子也没见着,要是被家里知道他失恋的消息指不定会被念叨多久。怪就怪在他自己嘴欠什么事都跟倒豆子一样往外说,关键是他也没想到徐筱茹属小人的啊,就因为买礼物这么点小事胁迫他,跟那个没骨气的边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他要是真这么好拿捏也就不叫彭城了。
  “呵,你真搞笑,竟然还有闲心来操心我的事,怎么不回去问问你家那谁都背着你干了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在一起了。
  “拜托,你当我睁眼瞎啊,那个流氓我都不想说,看到你两眼就放光,忒猥琐了。”
  流氓?边扬?
  不过想想也是,脸长的还算周正说话做事却时时往下三路走,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在车棚里截住她说要那啥,这要是放在三四十年前可不得按流氓罪论处,就是放在性开放的当今,那也是妥妥的性骚扰。
  “问题是你怎么就觉得我俩一定在一起呢,边扬跟你说的?”
  “我用他说,脚趾头猜都猜得到,你没看到他那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就差贴几个大字在脑门上昭告天下了。”不提还好一说起来就更生气,自己这么个长袖善舞八方交友的人竟然被一个半天放不出屁的人在找女朋友这事上抢了先机,上哪说理去。
  他承认边扬在长相上是略胜自己那么一筹,但找对象这事又不能单看脸还得综合衡量其他因素,全方位一比对下来自己不能说完胜但也能勉强打个平手。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徐筱茹这个人太肤浅,把自己那些掏心窝子的提醒全抛在了脑后。
  “那你前面说他背着我是什么意思,他干了什么?”话题又绕回来,徐筱茹可没忘了这茬。
  “就不说,难受死你。”
第54章 没那种怪异的癖好
  要不说两个人是老相识呢,恶心人的招数都半斤八两,你告我黑状我就话说一半吊你胃口,看谁先把谁难受死。一整天下来徐筱茹还真被吊的三心二意,做起事来也慌不择路,好几次面团剂子揪的老大,害得芬芬姐跟在后面不停擦屁股。
  “对不起,芬芬姐。”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犯下错误后,徐筱茹道起歉来都底气不足,只嗫嚅着嘴含糊其辞道。芬芬姐摆摆手,示意没什么大不了的,“最近店里事情多,听丽丽说你每天很晚才下班,华强要走你肯定不好受,不过怎么说还是要注意身体,事情总有解决的一天,别年纪轻轻把自己熬坏了。”
  说起这个,徐筱茹更加是愁上加愁,她能看出来随着时间推移强叔的心思越来越不在店里,当初她是没有办法才半强硬地压着他同意招到人后再走,可这都过了一个多星期合适的人还遥遥无期,如果此时强叔再次提出离职的请求她也很难强行勉强下去。
  “嗯,我知道,”徐筱茹低声道:“芬芬姐,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啊,先过来帮几天忙也行。”
  芬芬姐看她这样长叹一口气,她是有心无力,“唉――这话上次就问过我了,我自己都是十好几年前在老家跟老师傅学的,来这边也是为了方便给儿媳妇帮忙照顾照顾雪团,哪有什么其他认识的人哦,也就小区里那些老阿姨了。”顿了会,又问:“我看你也面了好些个,就没有一个合适的吗?要求别那么高先用一段时间再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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