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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山居悠闲日常——两朵小花【完结】

时间:2024-12-30 20:02:14  作者:两朵小花【完结】
  府里如今除了宋妈妈,还有那些惦记阿桃藏钱的小丫头,如今怕是都没几个人记得她。
  钱袋子挂在钱婆子肥硕的腰间,她心里美的冒泡,往常爱下酒的猪头肉猪耳朵如今都有些瞧不上,干脆直接买了两块油亮亮的肘子。
  拿着肘子还没走两步,脸上笑容就垮了,铁塔般的汉子凶神恶煞站在她面前,虽一言未发,但钱婆子还是吓得哆哆嗦嗦。
  这些日子凭那几张皮子过得格外潇洒,她自然是认出了这男人就是当日买下阿桃的汉子。莫不是发现自个儿亏了要找补回来?
  不成想男人说出的话更叫她心惊。
  “你这婆子,我在这什劳子伯府守了几天,可算逮着你了,还说那丫头调理的好,什么活计都能干,结果身上伤的重,才带回去两天就吐血死了,什么事儿没干成不说,如今年下的还平白招了晦气!你快把那些皮子还给我!”
  男人凶神恶煞一顿吼,钱婆子只觉得耳朵都要炸开了,但脑子还是有一丝清醒的,“你……你说伤重死的,我可没见到,当日买时你都看过才要买的,说不定是叫你打死的……”
  “当日就是受了你这婆子哄骗!快些将我那些皮子还回来,要不然咱们就去见官!尸体如今还在家里摆着呢!咱们一起叫官差老爷们看看那女子是怎么死的。”
  钱婆子两股战战,早知道当日打板子时叫那些小子下手便轻点,她心里信了七八分,必是当初板子打的重,把人打的不行了,至于见官更是不敢,私下贪些银钱大家心知肚明,若要摆到台面上她一条老命就留不住了,
  想想钱婆子眼珠子转了一圈,硬着头皮道,“壮士,我……我这身上没银子,等……等我回去取,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行不行?”
  常平安表现出一副生怕人跑了的样子,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我怎么晓得你是不是准备躲回去,伯府家大业大,门口石狮子都比我金贵,我可不敢往里闯,如今正好逮到你了我还会放你走?你当我是傻子。”
  钱婆子肩膀生疼,两只眼都忍不住飙泪,知道今日只怕不能善了,只得将头上一根金包银的簪子取下来塞给常平安,常平安脸皮一黑,“你打发叫花子呢?我那几张皮子少说值七八十两银子!”
  钱婆子哆哆嗦嗦,“可不敢瞎说,我才卖了五十两银子……”
  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自扇了自个儿一巴掌,又苦着一张脸从手上褪下个实心的金镯,她在院里也是个小管事的,男人是跟着老爷后头的办差事,一年底下人孝敬就不少,身上没带多少钱出来,可这首饰都是实打实的。
  常平安掂了掂,见她实在没东西抵了,又拽了她腰间的荷包,骂了声晦气这才将人放了。
  钱婆子叫吓了一番,跑得飞快,倒是手里肘子还紧紧提着。
  阿桃坐在茶馆里打眼瞧着,原先当常平安木讷,却原来也不算老实,这演的还真不像是演的。正心说他看着还算有些城府,就见人咧着嘴脱缰驴似的跑过来了。
  阿桃见他这模样忍不住露出笑。
  两人这一趟可谓是盆满钵满,有了银子,天色也晚了,倒也不急着赶夜路回去,再住一夜客栈就是,叫了两间房,常平安没回自己屋,叫店小二送了菜进来,把门插好,又把这两天赚的银子都摆在桌上。
  卖那只揣崽儿的母麝得了三十四两银子,卖兔子又得了二两银子连五百多文,卖皮子得了四十两整银子,还有今日从钱婆子处讨的银子。金包银的簪子约莫值个四五两,实心的金镯阿桃掂了掂,有个二两多,能换二十几两银子呢,荷包里也有三两碎银子并几十个铜板。
  这桌上一堆再一算,竟有一百多两银子。
  “这银子要我拿不到这么多,咱们一人一半。我见识浅薄,人也粗鄙,原本这些东西能卖到一半都算多了。”常平安一张黑脸涨的通红。
  阿桃知道他好心,可她不过出了嘴罢了,要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常平安在一边震慑她也卖不上这个价钱,更拿不到这些银子。
第8章 逛街
  常平安将银子拨开分两半,硬是叫阿桃先挑。
  阿桃揉了揉眉心,沉默半晌,只得说,
  “既如此,这些银子便当我还给你的,你帮我脱了籍,这些时日也麻烦你不少。自然,如此救命大恩用银钱来抵到底还是浅薄,等往后我手里宽裕,必定会涌泉相报。”阿桃想想,又补了一句,“另外,你以后再有东西,咱们一起去卖,回头我讲价你在一边镇场子。”
  常平安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丝莫名的甜意,这要比有一回他在山里吃到的野蜂蜜还甜些。
  实际这一堆银钱即便阿桃看着都十分眼热,但常平安好似这些钱不是他的一样,毫不避讳。
  虽相处时间不长,他对阿桃性格倒是摸清了几分。知道她不肯收,那些银子便重新塞到荷包里头,至于那根金包银的簪子和实心金镯他想了想,咳了一声,又递给阿桃,“这首饰我也没法子戴,找那钱婆子讨钱是你的主意,合该给你。”
  阿桃连头都没回,“都说好了的,当还了救命之恩。”
  要说起来,确实是救命之恩,要是常平安没救下她,恐怕她也不知要沦落到什么下场。
  “只怕还是要耽搁你一些时候,如今年下不好赁房,待年后我再下山到城里赁个屋子。”
  阿桃说的话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是的,开始她便说过要做些小买卖,这么多天他倒是习惯了,差点忘了她不可能一辈子住在山里的。
  常平安忽然就沉默了,阿桃没在意许多,在她眼里常平安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今儿一天到手不少银子,怕是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将银子收好,两人各自回房歇下了。
  明儿该买的也得买回去,这些时日吃的都是荤腥,开始倒还可以,吃多了到后来难免腻味,来时带的两个口袋,回去时翻了个面,也装了个满满当当。
  一袋子是雪里蕻,另一袋子是萝卜,还有些针头线脑,辣子米面云云。
  阿桃准备自己另花钱买针线跟绸缎料子,山上得闲能绣些东西卖,省的整日呆坐浪费功夫。她准备趁这些时候秀个大些的彩屏,也为年后进城做些小买卖再多攒点本钱。
  先前在伯府不得闲,即便不得闲,挤些空档绣帕子也能挣个零用,如今有空,绣大幅的更是能挣不少。
  宋妈妈是南方人,一手苏绣叫人惊叹,阿桃不过学了七八分,就这七八分,拿到外头也比寻常那些绣活贵上一倍。
  到了布庄,一打开宋妈妈给的荷包阿桃就忍不住鼻酸,里头除了她自己攒的十六两银子,还有余出来二十两,宋妈妈不肯叫她打开,她心里也知道怕是偷偷塞了银钱,确没想到有这么多,估摸着都是她老人家全部身家了。
  别看宋妈妈是府里老人,待的时间长,实际上平时花销也多,人情往来里里外外也都要花钱,如今这估摸着是她的养老钱,也不知道攒了多久呢。
  见阿桃捏着荷包看了半天,常平安在一边就准备掏自己的银子,叫阿桃伸手拦住了,“我自己来,本是打算做些绣活儿卖,你要出了银子我回头岂不是还要带你分。”
  常平安只好住手。
  丝绸价本就高,她买的一匹料子花了近六两银子,不过这大幅的绸缎彩屏绣好了少说也得翻上几倍,若工艺精,卖价更是不愁,只怕几家铺子都要哄起来抢的。
  另又买了一匹藏青一匹雪青的细棉料子,她从伯府出来也没带衣裳,这料子便宜,两匹才一两二钱银子,一匹她是准备留着自己做衣裳的,另一匹是想着替常平安做一身衣裳,这些日子承蒙他照应,好歹也还几分人情。
  常平安听了愈发沉默。
  几匹料子买完,手里还剩二十八余两银子,布庄掌柜的见她买的多,还送了一箩筐碎布头,阿桃笑眯眯全收下了,这些碎布头无论是装枕头或是捡大的拼个小衣袜子都是好的。
  今儿买的东西多,阿桃拎了个箩,常平安一个人扛了四个袋子,不错常平安那两大口袋菜跟米面云云加起来才不过花了二两银子。
  今儿起的虽早,可买东西耽搁了不少功夫,回去时赶路又费了不少时间,两人一前一后下半晌才到家。
  这一趟买的盐多,因想着要做酸菜,特地买了十来斤盐巴,那两大口袋的萝卜雪里蕻,除了留够吃的,余下的阿桃准备全腌成酸菜,寻常人家早就腌好了只等着冬天吃,可常平安也不知道,打小没了爹娘,长到现在已算是万幸,要说让生活水平高一点是不大可能的。
  也怪不得他长的高,吃得多,又只知道啃肉,肯定长的高大。
  酸菜想腌的好也要些水平,上辈子开饭店的时候,不少熟客甚至都是为着自家的酸菜泡菜来的。
  今儿腌菜是来不及了,只能先将这两大袋子菜都洗了,常平安自觉揽下活计,他劲儿大,两个大口袋一手一个提着到溪边。
  阿桃也预备做完饭了,赶路赶的腹内空空如也,这一趟买了姜蒜辣子,可算能吃些有滋味的东西了。说来穿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她连重口的东西都没吃过几回,在伯府那么多年,灶房也不会做味道重的东西,只怕下面人吃了嘴里有味,回头放屁打嗝冲撞了主子。
  如今总算可以释放天性了,除了油盐酱醋,阿桃还鼓动常平安买了一刀五斤重的肥五花并一大块猪板油。
  现下最先处理的就是这块猪板油,猪板油切成一样大小,放进锅里点火慢慢炼,猪油最香,炼时搁点咸盐,熬出来的油脂凝固以后就白花花的。
  一锅猪肥油,熬到油渣只有指甲盖大小,阿桃才将油都灌进坛子里头,剩的油渣多,大半都倒进猪油罐子里,这样存的时间能长些,下回烧菜再挖出来也算肉菜了。余下那小半碗油渣留着准备烧菜,阿桃忍不住塞一个进嘴里。
  一个字就是香,刚出锅的油渣还有些烫,阿桃烫的斯哈好几声,只感觉焦香味从嘴里蔓延到肚子里。
  常平安这会儿也洗好菜把两个蓝筐挑回来了,他干活倒细心,两篮子菜叫他洗的干干净净,看到桌上的猪油渣,赶紧就把菜挑到屋里,又在缸里舀了一小瓢水冲了手——这也是跟阿桃学的,洗完手方才拿筷子夹起一块油渣。
  高高大大的男人眼眶有些湿,“上回吃油渣还是我娘在的时候。”
  阿桃听着也有些鼻酸,两辈子她都亲缘单薄。上辈子是计划生育抓得最紧的时候出生的,大冬天就叫亲生父母扔了,一直在孤儿院长大,打了十来年工,因厨艺方面有些天赋,得名师如亲女般指导,千辛万苦才攒下钱来开了个饭店,生意红火正准备更进一步,却没想到摔了一跤人就被摔到这儿了。
  这辈子更别提了,原身亲身父母将人卖了,在深宅大院谨小慎微活了十来年还差点丢了命。
  这油渣吃了一口也就歇了,阿桃叫常平安把雪里蕻夹到屋里竹竿上沥水,萝卜也要晾干,这时候天冷,要放在外面恐怕一夜过来都冻成冰坨了。
  只有一个炉子烧饭,委实有些不大方便,炼的猪油渣阿桃从碗里倒出一半烧了个萝卜,又用另一半炒了个葱爆蛋,等菜都烧好了,才用这炉子开始煮饭。
  小铁锅煮饭最香,米饭焖熟以后底下还有一层厚锅巴,两道菜也搁到炉子边盖好保温,直到天擦黑,锅里传来米香,一顿饭才算做好了。
  原先只有一张板凳的,头几天常平安砍了竹子打了个竹椅,边边角角都叫他磨的光滑,平常坐累了还能靠一靠。
  两人盛了饭,阿桃在锅边淋了一圈油,锅底留了炭火闷着,没一会儿香味就飘出来了。
  阿桃吃的不多,常平安一辈子没吃过饭似的,狼吞虎咽一会功夫就吃完了,吃完了也不动,只等着阿桃吩咐他去铲锅巴。
  萝卜烧油渣的汤底酱香浓稠,不用阿桃说,常平安也知道吃,将油渣连带着汤淋到锅巴上,然后甩开腮帮子嚼的咔吱响。
  阿桃晚上向来吃的不多,铲了一小块也淋了汤,将剩下的一点葱爆鸡蛋倒到锅巴上,算尝尝味道,余下自然全都被常平安包圆了。
  因打定主意开春后进城,阿桃再看常平安之前过的日子便忍不住摇头,一边翻着还在沥水的菜,一边跟常平安说道,
  “外头那一片地不算小,土也算肥,等开春烧肥撒撒,再买点菜籽种下,好歹能吃上新鲜菜,还有这炉子烧菜到底不便,靠屋外头垒个灶头也不费事。”
  常平安只点头,“那等明儿我先把地垦出来。”
  “要我说还是得下山,山里生活到底不便,待明年你再攒些银钱,回头要是猎到好东西,叫我替你去铺子里要价儿也是行的,待攒够钱,下山置几亩田地,比如今靠天吃饭到底要好些。”
  阿桃说的认真,常平安倒是又开始沉默了,直到阿桃用手肘杵了他一下。
  “下山……回头再说吧。”
第9章 酒楼
  阿桃知他因亲人间算计心里憋闷,便也不再继续说了,自顾用干布擦菜上的水,擦干后夜里不容易冻上,等将菜都擦的差不多了,她这才拎着油灯回屋洗漱。
  一早起来菜差不多晾干了,今儿天也好,外头雪虽还没化,但太阳照的人暖烘烘的,阿桃支使常平安一起将晾在竹竿上的雪里蕻抬出来在太阳底下继续晾,等都搬到外头,再叫常平安将萝卜都剁成小块。
  仓房里的缸都积了灰,阿桃又叫常平安给搬出来,她费劲洗干净后又同常平安两人一起抬到太阳底下晒。
  常平安在院里剁萝卜,阿桃也将昨儿买的料子找出来裁衣裳,她想着年前将两身衣裳做出来。
  过新年穿新衣,算是这辈子一个新的开始。
  一匹布约莫四丈,能做两身衣裳,阿桃手艺好,再拼拼还能拼出一件里衣,倒是给常平安的怕是只能做一身半,他身量还是太高。
  说来上下两辈子,阿桃都没见过几个比他还魁梧的。裁布的时候阿桃抬头看向常平安,剁萝卜时因衣袖碍事,便将袖口卷到臂弯处,扎实遒劲的肌肉看得阿桃脸竟有些发红,顺着肩膀再看他脸,平心而论常平安相貌称得上堂堂,想是在林子里待久了,刀敲斧凿般的模样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野性。
  阿桃看的入神,常平安似乎感觉到了,有些疑惑地回头,眼神清澈的像候食的猪。视线相对,阿桃立即收回心神,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干咳一声又若无其事解释,
  “我是看一下你的尺寸,好给你做身衣裳。”
  常平安听了便站起身,刀丢进剁萝卜的木盆里,眼神发亮,“原来你买两匹布是要给我也做一身衣裳阿。”
  “既说了救命之恩,不过做身衣裳罢了,又不费什么事儿。”阿桃也起身,她给宋妈妈做过衣裳,也给自己做过衣裳,倒还真没给男人做过衣裳,想了想喊他过来,
  “你过来,我来量量尺寸。”
  常平安雄赳赳走到檐下,若身后有尾巴,恐怕他此时都能摆到天上去。
  没有软尺,只得用布条代替,又用木炭做了标记。这屋子地基夯的还算硬,为防潮地基整体都是往上抬了不少,因此门口挖了个不算矮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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