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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只想夺权——元余【完结】

时间:2025-01-16 14:49:45  作者:元余【完结】
  施元夕抬眸扫向他:“姜浩,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竟还有这等天赋?”
  “这种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可别把自己也给骗了。”
  “你这几年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别地可怜,你分明那么喜欢我,却被人给生生拆散了,你所有的得来都非你所愿。”
  施元夕笑了,转过头,那双明亮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他:“瞧给你委屈的,官场仕途一路青云直上。”
  “府中宅邸是处处温良,因为你饱受委屈,说不准还得主动给你添一房美妾。”
  施元夕止住笑意,冷眼瞧他:“你既是选择了权势富贵,便该一条路走到底啊,怎么还没走上几步,就将责任全部推到了其他人的身上去了?”
  “当了烂人,还满嘴的仁义道德。”
  “怎么,你的喜好,就是给王八镶金边吗?”
  啪嗒。
  施元夕将茶盏扔回了桌上:“可惜了,我没有回收王八的爱好。”
第5章 糊名阅卷
  姜浩这一生中,险少会面对这种难堪。
  施元夕的话,将他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剥下。
  让他心底深处最见不得人的一面,就这么赤条条地暴露在了人前。
  ……还是在她的面前。
  姜浩神色难看至极,沉声道:“我知道当初是我放弃了你,你无法原谅我,心中一直对我有怨言也是应当的。”
  “可元夕,你扪心自问。”姜浩上前一步,一双眼眸紧盯着她:“当初在元宵庙会上的那一切,当真只是偶然吗?”
  “我和姜家,原本就是你离开施府,离开你大伯母给你挑选的婚事的一个踏板。”
  “你若真的对我有情,当初怎么会对换亲的事情一言不发?”
  施元夕闻言,略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别有用心的事,你是现在才知道的?”
  姜浩目光复杂,半晌无言。
  如施元夕所说,她确实从未掩饰过自己的真实目的。
  可那天夜里,她站在了漆黑的夜色下,身后是水中影影绰绰接连成天的河灯。
  只一眼,便让他再也挪不动脚步。
  庙会结束后,他派人将施元夕送回施府前。
  施元夕便用清冷的嗓音,说出了她的身份。
  她说她是施家二房的女儿,问他真的要送她回去吗?
  他应了。
  她从一开始就说清楚了她的出身,是他毫不犹豫地应下,却又在关键时刻放弃了她。
  如今倒是指责起她的用心来了。
  姜浩心头翻涌,喉咙仿若被人灌下了苦汁,那涩味一路蔓延到了心口。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他已经看见那莫名消失的施家下人,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他心里却还仍旧抱着一丝侥幸。
  姜浩抬头问她:“那今日呢?”
  施家这一切的准备,她刻意等在了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时隔几年,旧事重提,就是为了折辱他一番。
  施家做出这样的安排,就不怕他真的翻脸吗?
  施元夕已经起身,从他身边走过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存在,那张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面容,她的声音,她的呼吸。
  然后就听她漫不经心地道:“你心里不也清楚了吗?施家给了我两个选择,我选了第二个。”
  姜浩当即心如死灰。
  无数念头涌入他脑海中,他想问第一个选项是什么,想问她究竟是何想法,想知道施家有没有逼迫她。
  可当她散漫地从他身侧走过时,他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口。
  因为她已经充分让他感受到了她的态度。
  施元夕不屑与人为妾,更不想同谁人争抢他这个人。
  甚至昔日里那些背叛,她也根本没有在放在眼里。
  今日还能再见他,纯粹只是在完成施家给的任务。
  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姜浩一时难以呼吸。
  可他心痛难耐也好,追悔莫及也罢,都不被对方放在眼里。
  姜浩再抬头时,施元夕早就已经走远了。
  施元夕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姜浩。
  萧氏听到了底下下人来回报的内容时,心情颇为复杂。
  一方面庆幸施元夕不留情面,没给姜浩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另一方面又觉得心中颇为不是滋味。
  施元夕那番话,骂的可不只是姜浩。
  她将姜浩比喻成镶金边的王八,而萧氏跟施婼,却把这只王八当成金龟,抱住了便不撒手。
  萧氏心头既窝火,却又不能说施元夕的不是。
  那姜浩当日便失魂落魄地回府去了,谁都不见,把自己锁在了房中,不进水米。
  等来日让施婼主动示好,敲开了他的心门,这婚事便算是保住了。
  萧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还能说施元夕什么?
  底下的妈妈瞧着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就往萧氏跟前递话:“如今事已经办成,您何不让人将她再送回越州去。”
  “免得将她留在这里,又招惹出些祸患来。”
  萧氏如何不想?施元夕不受控制,留在京中到底是个隐患,但施元夕已过了国子监的生员审核,不日便要参加入学考试。
  这事已经过了明路,她这会将施元夕送走,不合规制,国子监那边也会有异议。
  萧氏便道:“不急,且等着看。”
  国子监考试内容太难,寻常学子都不一定能通过,何况是施元夕。
  届时她若落榜,便可顺理成章把她送走。
  入学考试女子通常都无法考过,大家都如此,也不会辱没了她施府的门楣。
  萧氏心中笃定,便不再去管施元夕。
  此前因为姜浩的事,萧氏盯她盯得紧,也不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如今松懈下来,施元夕也没出门,而是让乐书去了京中各处学子聚集之处走动。
  乐书从前在她身边,就是当大丫鬟培养的。
  这些年在越州吃了点苦,却也成长了起来。
  施元夕备考国子监,府中都知晓,她出门去给施元夕买书,顺便打听了消息回来。
  天色已晚,施元夕还坐在了书桌前温书。
  房间里点着烛火,乐书进门后,先喝了一大口茶,才开口道:“打听到了。”
  她神色严肃:“这些天书肆里挤满了各地来的学子,从他们言语中,听闻这次的国子监入学考试将尤为严格。”
  “除国子监祭酒外,另会派遣两名官员主持考试。具体是哪两位官员,眼下均不得而知。”
  “不过已经明确了会将所有的考卷糊名,且进行二次誊抄,再行批阅,奴婢听那些学子说,这等程度,已跟科考判卷的要求差不多了。”
  施元夕闻言,放下了手中的书。
  她抬眼看向乐书,问:“其他的事呢?”
  乐书心头一跳,哪怕这会夜色已深,她却还是先警惕地看了眼窗外,将窗户关上后,才低声回施元夕:
  “朝堂上的事,乐书不懂,不过从这些学子话里,倒是常能听到几个名字,便是魏阁老、刘尚书还有……”
  乐书微顿,看了眼施元夕:“谢郁维谢大人。”
  谢郁维是朝中重臣,提及他倒也正常。
  只听这么几个名字,几乎是没办法做出任何判断的。
  施元夕也接触不到邸报,对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好在乐书作为大梁百姓,明面上的事还是知晓的。
  “……先帝驾崩后,朝中再无适龄皇子可以继位,如今的皇上,年级尚小,只是个五岁的奶娃娃。”
  “少帝年幼,无法亲政,便由太后垂帘听政,决断朝纲。”这些事普通百姓都能知道,只是施元夕失智三年,才会半点不知。
  那就对了。
  施元夕离开这三年,大梁皇帝都换了两个。
  乐书口中的先帝,正是三年前的恒王。
  按照时间推算,在施元夕离开京城后的三个月后,皇帝驾崩,恒王登基为帝。
  新帝励精图治,登基两年内一直都格外勤勉。
  可就是太过勤勉,导致心律不齐,八个月前,他在批改奏折时,骤然暴毙身亡。
  三年前他还是恒王时,朝中党争激烈,成年皇子几乎没留下几个。
  新帝登基后,又清算了两人,令得他暴毙身亡时,他的兄弟中只余下了一个尚不足五岁的奶娃娃。
  新帝膝下并无子嗣,无奈之下,朝臣便只能拥护幼子为帝。
  “如今垂帘听政的太后,可是当年的魏皇后?”施元夕问。
  乐书点点头:“是,太后是先帝的生母。”
  施元夕挑眉:“那少帝的亲生母亲呢?”
  乐书一愣,倒没想到施元夕提及了一个不甚熟悉的人,她努力回想了下,才道:“您说的是周太妃吗?”
  “少帝登基前,她在宫中品阶好像不是很高,再多的,奴婢便不知道了。”
  施元夕听了后,心中大概有了个脉络。
  国子监和前世的大学不一样,是朝廷机构,与朝堂也是息息相关。
  她现在一无所有,想要争权,需得要一步步来。
  进入国子监,便是她的第一步。
  施元夕穿到现代时,她那具身体已经有十五岁了,是个孤儿,在福利院中长大。
  她骤然穿越,脑海中却什么记忆都没保留,好在福利院这种环境里,很少有人关注她。
  她用了十五年的时间,慢慢了解那个时代,先读了大学,后面转了学科再考入了中科院。
  在考入了中科院前,她在大学时主修的学科,就是国学。
  除此外,这十五年内,她如同一块海绵一样,不断地吸收新知识,读书学习。
  在专业上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可这不代表她就一定比普通的学子强。
  她从前就读的女学,所教导的都是一些怡情的东西,有琴棋书画,却无四书五经。
  接触这些东西,也是在现代。
  但现代教育是区别于大梁科考的,专攻此一项的人,未必比她差。
  她花费了十五年学习,旁人也花了十几年读书,认真说来,他们在同一起跑线上。
  不过,好消息是她的运气不错。
  从乐书给出的消息中,不难看出大梁朝堂目前比较混乱,先帝暴毙后,各方争斗严重。
  这次的国子监入学考试,也不知是在何种争斗下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糊名阅卷,正好方便了她。
  她离京三年,在朝中没有任何的根基,如果采用寻常的考试方式,以她的身份,未必能取得像样的成绩。
  如今却是不同。
  机会就在眼前。
  施元夕看了眼手中密密麻麻的书籍,眼下局面造就了她的好机会,她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抓住这次机会,打响她在国子监的第一炮。
第6章 中了!
  历来国子监招收新学子,都是件备受瞩目的大事。
  今年这般特殊,是以到入学考试开始前,京中已经格外热闹。
  因参考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还没开考,便已经有几个学子受到了各方关注。
  萧氏有吩咐过底下的人,注意施元夕的动向,可到了入学考试前,都没见到施元夕踏出院子一步。
  在她院里洒扫的小丫鬟来报,说是她每日都在温书。
  “这三小姐,难不成是真打算考入国子监中?”汪管事惊奇道。
  萧氏平静道:“国子监考的,是经史、策论和算学等,且参与考试的,还有不少举人。”
  她不否认施元夕聪慧,可这些东西,若要自己钻研,尚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月。
  那些举子一直学的就是此科,施元夕要通过考试,其难度不亚于她再找一门极好的婚事。
  “她既是还算安分,便不必多管了。”
  到入学考试这日,天空放晴,碧蓝天际下,国子监门口挤满了参考的学子,还有自四面八方赶来看热闹的人。
  “听闻这次考试,许多东西都参照了科考,加上糊名阅卷,叫很多从前不得志的举人都远赴而来参加考试。”
  “是啊,从未见过国子监门口这么多人,参考的人都要比国子监学子要多了吧?”
  “这是自然。”
  正门口立了一个大锣。
  时间一到,大锣当即被敲响:“学子入院——”
  声音响彻天际,人群中沸腾不已。
  国子监的大门大开,所有参考的学子,皆排队接受检查,方才能入院。
  入院前检查很是漫长,所以给了学子们三个时辰入场。
  只是在第二时辰时,便已经有大批学子入了场,留在了门外的人不多。
  女学子那一列人是最少的,偶尔出现一位,便会引得全场关注。
  一直等到了闭院前两刻钟,才消停了些许。
  此时几乎大部分学子已经入了院,门外只余下了零星的几个学子。
  来送人的,看热闹的,也都散了大半。
  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还持续关注着这边。
  旁边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施元夕被乐书拉着,慢慢下了马车。
  她们其实到得很早,可到地方后,施元夕还在不紧不慢地看着书。
  她这几日书不离手,张妈妈和乐书都不敢打扰她。
  等到国子监门外催促的锣声响起,施元夕才收了书。
  她到大门口时,整个国子监门外只剩下了三个学子。
  可当她出现后,场中还是有不少目光,骤然落在了她的身上。
  施元夕拿着浮票,不疾不徐地往前走。
  她心中知道,若是她在刚才人最多的时候现身,一定会惹来极大的关注。
  但她还是选择暂避风头。
  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在成绩落定前,一切均是未知数。
  她名声在外,此刻出现,只会让许多人关注她这份还没出成绩的试卷。
  如此,反倒坏事。
  所以施元夕挑了这么个时间,靠后,却不是最后。
  最后赶来的学子受到的关注,不比最前边的少。
  而这会,恰是人群最松散的时候。
  和她所想的一样,在场的人虽多看了她几眼,但并没有几个认识她的人。
  等到入院后,她的座位被分在了角落处,除了巡查的监考官外,也就身边一两个人注意到她。
  施元夕就在这种状态下,默默坐在角落里,考完了所有内容。
  六天后,入院时的那口大锣再次被敲响。
  所有学子被督促着停了笔,面前摆着的东西被悉数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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