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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碎璧——君淮之【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3:45  作者:君淮之【完结+番外】
 “那还真是巧了,我的手气一向也很好。”
 对面那人看见他是个生面孔,可气度不凡,试探道:“你是何人?在这多管闲事干什么?”
 “我就是个路过的,看这位仁兄这番模样心里有些看不过去 ,便过来看看。”
 “你看不过去?你凭什么看不过去?有本事你替他上啊! ”
 “也好,不过我替他上场,不如把这规则也换一下怎样?”
 那人伸出手指着时渊,讥笑道:“你说换就换啊!你算哪根葱?”
 “若是我输了他的债我双倍偿还,如何?”
 那人看着他的样子,思索片刻说道:“你来偿还?可以啊,那你拿什么抵押,你手上可有足够的银钱?”
 时渊气定神闲,唠家常一般自在的说道:“不瞒诸位,我出门走的急,现在身无分文。”说完之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人嗤笑一声,破不屑地说道:“原来是个穷蛋,没钱在这装什么大爷,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呢!”
 “这里还有一种玩法,赌的是谁玩的开,你都不问问我的赌注是什么,就这么说话,不觉得话说得太早了么?”
 “好,那你的赌注是什么?”
 “我拿这条命跟你赌怎么样?”
 全场一片哗然,他们在这也算见多识广了,可还没见那个人上来就拿命下注的,好些直接楞在现场。
 时渊笑着看向对面,等待他的答复,那人也被他的回答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你怕了?”
 时渊说的很轻,但语气里有若有若无的轻笑,旁边人起哄道:
 “不怕他,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明白这里是谁的场子!”
 “就是,跟他赌!”
 那人犹豫了会,问道:“你拿命赌,要赌什么?”
 “若你赢了,就按刚才说的,若你输了,我要你的那只手。”
 时渊看向刚才他指过来的那只手,缓缓说道。
第38章 耳铛 只听“嘎吱”一声清脆,容玢声音……
 那人眉头一跳, 再次打量着时渊,见他身形高大精壮,气场十足,也有几分迟疑, 但都到这个份上了, 旁边人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要是此刻拒绝, 岂不是更下不来台, 于是他眼睛一转,说道:“行,我跟你赌!我先来!”
 那人摇晃着赌盅,嘴里念念有词,片刻后“啪”的拍在桌子上,他盯了那赌盅片刻,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然后猛地抬起。
 他看过之后哈哈一笑, 指着时渊讽刺道:“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众人趴上去一看, 三个色子摇出了两个六一个五。
 时渊笑笑,眉头轻挑, 放下抱臂的手也摇起了赌盅, 片刻后放下掀开,已经有两枚色子上面是六点, 最后还有一枚色子在旋转着。
 众人都摒住了呼吸, 看着那色子转到最后, 像是要停在六点上, 对面的人面上满是不敢置信,惊诧的看着那枚色子,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下, 色子又晃到了另一边,停在了五点处。
 “哎呀,平局了。”
 时渊对这结果毫不诧异,不紧不慢的笑道。
 那人看向时渊的神色莫名,时渊看了眼周围,笑问:
 “这可怎么办?不如都抵消了吧,就当大家开了个玩笑,你说呢?”
 那人看这样子也没再接着纠缠,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转头离开了,其他人也渐渐散去,而那位富家公子则是对时渊千恩万谢,之后时渊他们了解的不少事都是从他嘴里得知的。
 今日他们又来到这家赌坊,孙影忍不住问道:“我当时明明看着,主子那色子是停在六点的,主子为什么要弄成平局?”
 时渊道:“我们是来结交的,又不是来结仇的,闹大了对我们也没有好处,何况那种货色,赢了他也没什么光彩的,关键是让别人知道,我们是来这里的放肆玩乐的,与他们没什么不同。”
 孙影点了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旁边有人说话。
 “呦,沈公子来了,”这人正是那日的富家公子王蒙,看到时渊喜笑颜开的走了过来。
 “真巧啊!”时渊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和他一同向里面走去,和他哥俩儿好的唠起来,一面抛进嘴里一粒花生米。
 一个细腰女子看到他长的俊朗,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袅袅挪到他身边,娇声笑着说:“公子长得好生俊朗,可是到这来寻欢的?”一面说着,一面扭着身子想往他身上靠。
 时渊一副被她吸引了的样子,眼尾上挑,用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带着几幅缠绵的语气,低声说:“是啊,人生苦短,春宵难得啊!”
 他面上笑着,但身子不着痕迹的与她隔开了距离,他
调戏完之后边转了身,笑容带着几分邪性。
 那女子被他勾了魂,只觉总未见过这种男子,跟在他后面不肯离去,直到后面时渊拉着旁边的人向人群里走去,这才把那女子甩开。
 带那人走了,这空气里还弥漫着那股浓重的脂粉气,时渊蹙着眉,昏暗的灯光下他眼里一片冰冷,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只觉心里满是厌恶。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客栈里那个清丽女子,她整个人因为她话语中的清明凌厉,而使她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外清冷淡漠。
 旁边王蒙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仁兄,你不知道,这里的赌场比起一个地方,那可差得远了!那地方才真正是天上地下难寻的宝阁,里什么都有,奇珍异宝,美人奴仆,只要你开得起价,没有得不到的!”
 时渊收了神色,笑着转过头来问道:“是哪里?”
 那人向时渊招了招手,时渊探头过去,那人附耳低声说出了个名字。
 时渊听后笑笑,漫不经心地问道:“倒是听说过这个地方,却没有亲眼见过,也是遗憾。”
 “哎,有机会有机会,仁兄若是想去,我替你寻个法子就是,只是我现在家里管的严,只怕是难以陪仁兄一起进去,到时候还望仁兄能帮我带些好玩意出来就是。”
 “那是自然。”
 时渊轻笑道,心里却在思忖着这人刚刚说的地方。
 *
 这日江文如来到容玢在的院子门口,门边站着的随侍认出她,笑道:“姑娘来了,公子在里边呢。”
 江文如笑道:“那劳烦你进屋通传一声。”
 “不用,姑娘不是外人,公子说姑娘来了直接进去就是。”
 “那我就先进去了,这是我刚熬的粥,随侍不如也吃一点。”
 那随侍笑着接了过来,喝了之后面色有些奇怪,但还是客气的说道:“味道不、不错,多谢姑娘了。”
 江文如看他喝的时候托碗的手都抖了一下,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听出他说这话是宽慰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素来不擅长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做得怎么样,若是不好的话,我改日再送些别的过来。”
 “不用不用,甚好甚好!”
 江文如尴尬的笑笑,告别他后便向院子里走,心中想着要不就把这粥带回去,省的一会更加丢人。
 *
 屋里,蒋殊在旁说:“公子,我们带近寺里的那个人今晨死了。”
 容玢看向他,问道:“可出是什么原因了么?”
 “不曾,他死得突兀,之前完全没有预兆,今早去看的时候,人已经凉了。”
 “袁清之呢?”
 “他正在那里查看情况,一发现情况就着人过来告知的,”
 “这病原就颇奇,现下发病又这般让人猝不及防,又急又猛,当真是怪异至极。”
 蒋殊点头道:“可不是,这还就这么一个病例,偏偏这么轻易的死了,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容玢道:“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寒山寺现在不能久留,我们这几日就得离开,不过分成两队,一边按照原计划去找萧司寒他们会合,另外一边要去一趟丹溪。”
 “公子想派谁去?”
 “我亲去一趟。”
 蒋殊震惊地看向容玢:“那我陪着公子。”
 容玢摇摇头,沉声道:“不,我自己去,我先行一步到丹溪,其他所有人按计划到平溪县内。”
 “这怎么可以,公子身子一直没恢复好,怎能单独前去?”
 江文如提着东西走到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她正想离去,不料突然听到里面有人提高音量有些焦急的说什么“太危险了”,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却鬼使神迷的站在那里想听下去。
 “……这种事让可信之人去就是,公子怎可以身犯险,万一出了什么差池――”
 “不能再等了。”
 “如果公子不放心,属下单独去一趟岂不是更好?”
 容玢将手中的信纸夹到一旁书册之中,恰巧就是当日来寒山寺的路上,江文如佯装无事随手翻阅的那本,他嘴角酿起一抹浅笑,话语也缓和了些,
 “我这次去还有别的事要做,必须我去一趟才行。若是快的话,能赶在你们到县城之前与你们会合,若是晚了,你便说我旧疾复发行路困难,有些耽搁了,随后就到。”
 他顿了顿,继续道:“如今可堪用之人不多,若是你跟我同去,这里只怕要镇不住。不过若是我七日未回,你便与――”
 只听“嘎吱”一声清脆,容玢声音一顿,蒋殊顿时手握刀柄“嗖”得站起,容玢给他一个无事的眼神,他才收了架势。
 容玢瞥了窗边一眼,又接着说,“既然是探查,自然要费些功夫,你们都不必担心,就这么说定了。听说今日外头又搭了些棚子,走,我们去瞧瞧。”
 江文如刚才没注意,正踩在一片枯叶上。
 她被那声音吓得半晌不敢动一下,屏息敛声担心偷听被捉个现行。
 她知道容玢心思深沉,留在这里这么一段时间,定然有自己的计划,若他们刚刚说的是什么隐秘之事,被他们发现有旁人听到,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容玢又接着说起话来,才慢慢将刚才提着的气舒了出去,觉得腿都木了。
 听到他说要走,她还是不敢放松的蹲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听到走远的声音她才慢慢观望着往外走。
 江文如离开时脚步不由急促起来,想到门口已经有人见她进来,若是什么都不做就走,岂不是更令人怀疑。
 恰巧旁边有人路过,她将粥塞给一旁走来的随侍,说道:“我这粥没做好,本是想给你家公子的,这样你帮我跟他说一声,等我改日另作了拿来。”
 江文如她前脚刚离开,白袍便出现在她刚站的地方,看向前面渐渐远去的身影。
 蒋殊看着已经走远的人,觑了一眼他家公子的神色,试探着问:“公子早就猜到是谁了?”
 “门口的侍卫不会随便让人进来,只有最近常来,且与我们相熟之人才能这般。”
 蒋殊心里也明白了,他们带的人都谨慎的很,现下能不用通传就能直接进来的,只有袁清之和江文如两人,袁清之自然无需偷听,江文如是因学琴之事不时前来,如此说来,那便只有她了。
 他有些防备的说道:“这江姑娘怎么说也是江家人,不知道我们刚才的话她听了多少,那江相心思诡谲,跟我们可不是一路人。”
 容玢闻言一笑,喃喃道:“不是一路人么……可她,终究是不同的。”
 蒋殊没听清他说的话,见他不愿多言,便岔开了话题,说:“公子,那我们怎么跟袁先生说?”
 “我这两天就要动身了,就不同他讲了,我走之后你跟他讲明就是,无论是随你们一道还是回嵩山去,都让他随意,但别让他牵涉太深了,他为了帮我,已经付出够多了。”
 他目光一沉,声音透出几分冰冷:“这个丹溪,是非去不可了。”
 *
 江文如出了容玢所在的院子,就穿过竹林往自己住处走去。
 她脚步有些凌乱,进屋之后也不进去,扶着门框整理着思绪,她突然感觉左耳一轻,本来随着走动轻微的坠物感不见了,她猛的摸向耳垂,随后双眸紧闭,心彻底沉了,嘴里轻吐出一句“糟了……”
第39章 皇兄 怎么偏哥哥是那么个冷心冷性的。……
 丹溪,
 时渊和王蒙出了赌坊的门,客套一下便分别了。
 刚
才孙影在时渊跟王蒙进去之后,便出了赌坊,办好事就留在这里东边的巷口等着时渊, 见那人离开之后忙上前将东西交给时渊。
 他问道:“主子可套出那地方是哪了?”
 时渊摇摇头, 然后又点点头, 漠声道:“只知道了叫什么名, 但怎么去还不清楚,不过那人想要我给他带些东西,等到之后再做打算就是,何况知道了那地方叫什么,之后的事也简单多了。”
 孙影连忙点点头,时渊拍了拍衣袖,又问:“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还是轩国有了什么异动?”
 孙影这才想起刚才去办的事, 连忙说道:“都不是, 是娘娘,娘娘送来的消息。”
 他看到时渊眉头蹙起, 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殿下, 娘娘前些日子不知怎得,突然派人来了王府, 我们的人硬是没拦住, 让人闯进屋里, 发现殿下不在府里, 直接把我们留在府里掩护的人带进了宫,还把人留下了,问了个仔细。”
 “她威胁说如果他不说清楚, 便应下那门婚事,那人实在不敢再瞒,便说些事情,不过只说殿下来了景国,其他没说什么。悖他想说也没什么说的,毕竟留在那里的人也全都不知道实情。不过嘛,娘娘听到之后还是大发雷霆,要他回去之后立刻传信给殿下。”
 他清了清嗓子,模仿着皇后的语气说道:“本宫令你马上利落的滚回轩国,然后即刻来见本宫,若是晚了,休怪本宫直接遣人过来带你回去!”
 时渊见孙影演的起劲,微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孙影连忙告饶道:“殿下明鉴,属下一字未改,都是皇后娘娘原话啊。”
 “还真没看出来,你倒有唱戏的天分。”
 孙影自豪笑道,“跟着殿下这么久,演了这么多出戏,自然也得学着点,都是殿下厉害,殿下才是唱戏的好手。”
 时渊挖了他一眼,说道:“你回信,说让母后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么长时间也算是给够颜面了,若是她不想闹得大了没法收场,便先帮我掩盖此事,顺便留意着宫中举动,我回去定好好谢谢母后的……怜悯体恤之心。”
 “娘娘一向不喜殿下违背陛下意愿 ,怎么会帮殿下,不拆殿下的台就是万幸了吧?”
 时渊轻笑,笑得有些嘲讽:“说说就是了,我这位母后啊,她心里怕着呢,她不会出卖我,更不会帮我,不过她心里也知道,如今若想要息事宁人少些事端,继续维持这表面的安稳,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她装傻充愣,假装不知此事才是正理。”
 “所以你只管传信就是,再嘱咐府里的人行事如前,不要自乱阵脚。”
 孙影点了点头,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他拢了拢衣服,想到他们来丹溪的这一路的情形,不由向周围扫视一眼,但周围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他回了心神,对时渊说道:“不过殿下,我看我们身边好像有人跟着似的,不会有别人的眼线发现我们的行动吧?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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