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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夺春色——饮无绪【完结】

时间:2025-01-24 17:22:35  作者:饮无绪【完结】
  衣袖顺着君卿雪白的手臂滑落,露出刚被蹂躏过的皓腕,透着如同后院那棵红梅盛放般鲜艳的红,陆彻有些意动,又是一股燥热涌起,他声音低哑,道:“用嘴喂我。”
第9章 沉溺 是极其强烈的占有欲与日思夜想的……
  君卿知道陆彻已经从盛怒中缓过神来,赌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又继续方才疯狂之事,便不从,只用手将樱桃毕罗递到他嘴边,抬眼看他,眼中尽是不服气。
  且不说自己贵为公主,就算是自己将来的面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能用嘴喂她糕点,如今这人竟倒反天罡,想让自己去做那卖弄下流之事。
  如今自己虽然落魄了,却依旧瞧不上陆彻这种立场不明欲刺杀皇室血脉的狗贼。
  不曾想,陆彻见她这般表现,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拿着樱桃毕罗的腕子,刚得以解脱的手腕此刻又被捉住,动弹不得,樱桃毕罗险些掉在地上。
  君卿吃痛,“你!”
  “你在府中住了这么一阵,自以为摸清了我的脾气,觉得我是个好拿捏的。”
  说着,陆彻将她的手腕向上抬,她手中的樱桃毕罗就停在她嘴角。
  “我今天就告诉你,我自小南征北战,北突原,东瀛洲,想要的东西从来没失手过。”
  见君卿仍不张嘴咬住樱桃毕罗,陆彻便低下头去就着她嘴角将樱桃毕罗吃入口中,顺带舔了舔她的嘴角。
  樱桃酸甜气还有糕团的香气在嘴角升腾起来,君卿看着对面鼻尖距离自己不足三寸的男子将口中樱桃毕罗慢慢咀嚼数下才咽下。
  他道:“你,我也不会失手。”
  说着,将君卿葱白般细腻柔润的指尖上残留的碎渣舔了个干净才松开坐正身体。
  轿厢内温度升了又降,君卿眼角酸胀,心中杀意渐浓,待回京,定要杀了陆彻这乱臣贼子。
  想到回京之后自己便能杀了陆彻,君卿心情好了许多,那股鱼死网破的冲动也被压制下来。
  不出两个月,自己定能收集好太子勾结外族的证据,届时回京,今日所受屈辱便可慢慢找补。
  见君卿不说话,陆彻以为她又在暗地里计划些什么,便又开口:“你也不用再想着逃走,既然我看上了你,便不会让你跑了,若是敢跑,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君卿心中冷笑,好一个天涯海角,等自己回京,陆彻便要受兵符调动西征乌颌,到时候两人一东一西,他还能纠缠到自己什么时候?不自量力。
  “你若安心跟着我,尽心侍奉我,锦衣玉食定不会少了你,若是你想要个名分......”
  “兴许也能给你一个。”陆彻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今日君卿逃跑实在是将他吓了一跳,也让他意识到,先前自己温柔待她反而给了她逃脱的心思,还是需要些雷霆手段与利益交易。
  从今往后自己便不再压着性子与她周旋,随心所欲些就好,再用些实打实的好处哄哄,譬如绫罗绸缎,譬如珠宝首饰,譬如女子都追求的正妻名分,只要她乖,这些自己都可以给她。
  如此想来,京中那摊烂事是时候用点手段解决一下了。
  这般想着,就到了将军府,一到门口马车才停稳,君卿就起身想快快下车,却被陆彻按住,“急什么?”
  陆彻先钻出轿厢,踩着车凳下车,然后把车凳踢走站在马车旁看着刚钻出来的君卿张开双臂。
  君卿暗骂腌臢手段,只好也张开双臂,任由陆彻把她抱下去。
  陆彻把人抱下车却不松手,温香软玉搂在怀中,府中一众人不敢抬头看,全都低着头。
  “将军......”君卿红了脸。
  陆彻这才将她放下,还没等君卿站稳,又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将军府。
  倚在陆彻坚硬的胸膛,君卿一言不发,任由陆彻带她去哪,随便去哪,君卿已经不在乎了,陆彻害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仪丢脸,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手刃陆彻。
  琼楼听闻将军回府,忙出门去迎接,本打算再好生劝慰一番,好叫将军知道,为了清姑娘,不值得动肝火,身世清白的好姑娘有的是。
  更何况,将军在京中还有一门自小定下来的婚约,为了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女子毁了高门贵女的婚约,何必呢?
  不曾想琼楼刚走出将军府就看见清姑娘被自家将军牢牢抱在怀中,清姑娘满脸羞怯,二人竟又蜜里调油,竟一路抱着就进了将军府,这,这成何体统!
  琼楼原本以为清姑娘心思简单,自己对她也颇为照顾,就算将军前些日子不待见她,自己还是将炭火吃食新衣一份不少的给她送了去,本就是想着自己身为掌管将军府多年的大丫鬟,应一碗水端平,拿出大度容人的款儿来。
  结果,这清姑娘心思深沉,欲擒故纵把将军牢牢抓在手中,这样狐媚惑主的卑贱女子,自己若是不把她根除,便有负夫人之托。
  如此这般想了一通,琼楼才面无表情进了府,张罗起清姑娘住处等事。
  竹喧正在府中扫院子,冬日里雪大,去年自己便在院子里扫雪,手上生满了冻疮,腿也冻得生疼。
  今年冬天所幸清姑娘来到将军府,自己才有机会进了主人的房间做近身伺候的丫鬟,不必再受冷风摧残。
  可是清姑娘走了,也不知将军能否将她找得回,若是清姑娘一去不回,那今年冬天甚至来年冬天,自己又要在院中扫雪,夏天在日头里洗衣……
  想到这,竹喧的眼泪簌簌滑落,叹自己运道如此差,清姑娘这样性子温和又得宠的主子说没就没了。
  却听府中人有人小声议论起来,竹喧连忙跑去游廊,泪眼朦胧中看见将军抱着清姑娘走了进来,竹喧仿佛做梦一般不敢相信,直到将军走近了,吩咐道:“去把清姑娘的东西都搬到我房里来。”
  竹喧如梦初醒,欣喜若狂,连忙扔了扫帚跑到东院张罗着搬东西。
  君卿被陆彻一路抱着来到了主屋,将军府的主屋在中心位置,西面走过一段游廊便是花园,景致极好。
  “将军,主屋是你的住处,我若是在这边住,恐怕多有打扰您,不如我还是回东......”
  陆彻踹开门,大步走进去将她放在桌上道:“怕什么?你是不是怕你住在这边,我对你做什么?”
  君卿被猜中心思,摇头不语。
  陆彻笑道:“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以身相报,有何不妥?”
  “还是说你还想回东院,暗中计划逃跑?”
  逃跑逃跑,满脑子都是逃跑,君卿暗中叫苦,且不说自己从未想过逃跑此事本就是乌龙,就说陆彻在陇宁神通广大,此时还封着城,自己能跑到哪去?
  “自然不敢。”
  君卿只答后半句,想回东院只是想有个清净罢了,如今回不去倒也无妨,日日处在一起,更好获得消息收集证据。
  “那就老老实实住在这,我答应你的,什么都不会少。”说着,陆彻又低头亲了亲君卿。
  柔唇在他口中紧紧闭着,他也不着急,只浅尝辄止,想着来日方长,只要她跟在自己身边,定会体会到自己对她上心,慢慢也就接受了。
  陆彻从未想过男女之情竟会让人如此欲罢不能,自己幼时便与较好的世家定好了婚约,自己这些年来忙于战事,本想着待安定下来回京履行婚约,也就安了长辈的心,自己也算圆满生儿育女封妻荫子。
  谁曾想,自从那天青石山上惊鸿一瞥,他便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甚至午夜梦回间恍惚看见她一身轻纱卧在自己身侧,暗香浮动......
  他从梦中惊醒,发现了自己自少年来便几乎没再这般无法自控的倾泻。
  他好像确实爱上了一个人,不是少年时想象的名正言顺天长地久相处出的类似亲情的爱情,也不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两相悦的类似友情的爱情。
  是极其强烈的占有欲与日思夜想的忐忑还有无法自拔的沉溺,这些交织出来的爱情。
  陆彻不懂是不是对的,或者说他不在乎是不是对的,就像上了战场,谁管你是用刀砍杀敌人还是用手掐死敌人?
  只要结果正确,过程没那么重要,现在就很好,结果就是她只能留在他身边,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占有她,拥有她的一切,与她余生相伴,那么他是把她捆在身边还是哄在身边根本没那么重要。
  这时,平安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他没想到清姑娘此刻会在主屋,也没想到门大开着,映入眼帘的是清姑娘坐在桌上,自家将军站在她面前牢牢卡住,不让她下桌,二人一个脸红,一个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气氛十分诡异。
  平安连忙把门关上,站在门外规规矩矩道:“将军,您让我盯的乌颌人,有行踪了。”想来今后清姑娘要常住在主屋,自己万万不能再想今日这般莽撞闯入了。
  “好。叫上徐兵曹来书房,我马上就来。”
  平安得令忙去办,陆彻看着君卿绯红的脸颊,心中虽十分不舍现在离去,但是乌颌人非抓不可,不能耽误,心中又将乌颌人骂了一通,又低头亲了一会才转身离去,临走前不忘嘱咐她:“房中你可根据自己的意愿重新布置,床上被褥也叫他们换套新的来。”
  君卿终于能从桌上跳下来,揉了揉红肿的唇,捏紧了拳头想,古有卧薪尝胆、悬梁刺股等超绝毅力,自己不能气馁,待到回京之日,便是报仇之时。
第10章 我放肆 陆彻笑,“我放肆。”……
  既然陆彻让他随意摆弄这间房,那君卿也没客气,看陆彻那架子,短时间内是不会放自己回东院,想着自己要在这间主屋住一两个月,君卿费了些心思好好布置了一番。
  将军府的下人得了将军令,开了库房让清姑娘随意挑选物件,琼楼看着一件件贵重摆件搬进主屋,心中冷笑。
  将军不在意这些风雅之物,所以将军府的贵重古玩字画、金银器皿等都收在库房中,清姑娘自小飘萍一般,没什么见识却如此附庸风雅,待到今晚将军回来少不得要训斥她,到时候好叫将军看清楚,清姑娘这人庸俗至极。
  想着这些事,琼楼才混身有劲点着几个丫鬟抬的抬捧的捧,一直忙活到傍晚。
  君卿看着房内一应摆设,珠玉帘,羊毛毯,青瓷香炉里燃着袅袅檀香,三彩灯,琉璃壶,紫檀桌椅并着嵌了云母东珠的屏风,风炉里燃着瑞碳,房内温暖如春。
  君卿心中终于满意,虽然比不上自己在宫中的用度,却也说得过去,仍心存侥幸命人把纱橱的被褥铺好,这才出门去。
  竹喧兴高采烈忙活一下午,见君卿出门去,忙跟上问道:“姑娘想去哪,我陪你一起吧。”
  君卿知道这丫头怕她又跑了,无奈摇头让她跟着,二人一路来到后院厨房,君卿站在门口和竹喧道:“竹喧,你进去把厨房里掌事的嬷嬷叫出来吧,就说我有话与她讲。”
  竹喧得令忙进去找人,君卿站在门外,看几个丫头忙来忙去,有一股异香传来,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胡椒。
  其中一个丫头道:“小心些,这些胡椒贵得很,你要是再撒了,小心嬷嬷罚你。”
  另一个丫头道:“知道了知道了,只是这胡椒实在是难磨。我得轻些慢些。”
  说着,将原本上下捣动的石杵拿了起来,把上面沾着的胡椒碎扫进石臼里,再将石杵放入石臼慢慢研磨,左右小幅度试探着用力,直到大颗粒胡椒都碎了之后,才敢将石杵上下幅度大一些捣动,几番动作下来,那小丫头满头大汗,仍不停歇,君卿听见石杵内胡椒已经没了颗粒破碎的声音,只有阵阵胡椒香味随着石杵上上下下动作散发出来。
  胡椒的香味很特别,君卿以前在宫中只吃过放了胡椒调味的餐食,从没见过胡椒怎么研磨,现在看看还挺有趣,就是费力些。
  这时君卿带着嬷嬷来到君卿面前,嬷嬷在将军府多年,也是个人精,见是将军宠着的清姑娘来找她,脸上笑开了花,一直客套不停问有什么吩咐。
  君卿忙说:“吩咐谈不上,只是我吃不得太荤腥的,还劳烦嬷嬷今后帮我多准备些清淡的食物,要是每日有些滋养的汤,那更好不过了。”
  君卿在府中没有月银,每天吃饭只能跟着陆彻吃,先前她在东院一直吃得不习惯,却没地方可说,今天借着陆彻的势赶紧来厨房把这些嘱咐到位,不然自己在陇宁待上一两个月,恐怕要瘦许多,陇宁到京中路程遥远,要是身体不好,到时候路上可能要生病,要先养起来。
  嬷嬷原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是这么点小事,忙答应下来。
  君卿放心离开回到主屋,闲来无事拿起陆彻床头的兵书看,虽是看书,心却不在书上,想着今天陆彻离开时喊了兵曹来府中,估摸着今日下午就能把乌颌人捉住,也不知道那三车草药会不会被乌颌人藏到别的地方去......
  如果找不到三车草药,严刑逼供乌颌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赵革更是不会承认这事,毕竟草药找到了,那么赵革说自己没通敌也没人信。
  如果找不到......那会在哪里呢?
  能藏大量草药却不会被轻易发现的地方......
  医馆!
  门声响动,陆彻回来了,坐到君卿身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笑道:“没想到你从小颠沛流离,却也算有些见识。”
  君卿仍气着他今天那些举动,并不热心搭话,只敷衍道:“怎么?”
  “没什么,虽全挑了贵的,但是眼光不俗,好看。”
  君卿轻轻一笑,想起自己关心的事,便换了点好脸色问道:“将军今天匆匆离开,难道是抓到乌颌人了?”
  陆彻道:“自然,盯了两天,这才箭无虚发。”
  君卿道:“那恭喜将军,三车草药不落外贼之手。”
  陆彻摇头,“草药还没找到,不过已经在搜查城内医馆,想来明日便会有结果。”
  君卿暗道不错,这才真心笑了笑道:“将军英明。”
  陆彻又站起身在房中踱步,一边看一边又夸了两句,走到纱橱旁,见屏风后纱橱里铺了新被褥,自己常睡的胡床上却没换,勾唇笑了笑,再看君卿时,眸中幽暗。
  二人早早用了晚饭,天色尚早,有斜阳渐落,陆彻见君卿兴致不高,便带她去街上戏楼看戏,戏楼高三层,楼内灯火通明。
  看戏是这些年新兴的消遣,并没有形成统一的表演方式,此间演者并不浓墨重彩,只装扮一二,娓娓道来一些民间传说故事,因着陇宁偏远,民风开放,戏文里竟也有些以皇室为背景的传说。
  二人落座,只见台上两侧灯楼便各走出一人,一人红嫁衣头戴凤冠,一人锦袍高冠,讲的是杜撰来的和亲公主与当朝才子的爱恨情仇。
  虽说着是些前朝秘闻,可大家明眼看着,明明讲的是长策公主与文家公子文澜的事迹。
  长策公主是皇帝长女,倾国倾城却被外嫁和亲,文澜是大世族文家公子,才华横溢却孤苦一生,二人青梅竹马,天作之合却被迫分开。
  大家心照不宣,台上因和亲分离的两人凄凄切切,直到公主身死客乡这才落幕。
  君卿没眼看,文澜她认识,确实才华横溢,但是自己与他却不熟,早些年自己还小,皇帝在宫宴上曾说过自己与文澜年岁相当,却没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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