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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夺春色——饮无绪【完结】

时间:2025-01-24 17:22:35  作者:饮无绪【完结】
《风雪夺春色》作者:饮无绪【完结】
晋江VIP2025-01-21完结
总书评数:312 当前被收藏数:859 营养液数:1442 文章积分:19,177,052
简介:
君卿在和亲路上假死逃脱,成了落魄公主,她知道陆彻捡她回去不过是贪图美色罢了。
无妨,这笼中鸟的日子马上就会结束,她要回京,继续做万人之上的公主。
他要她温顺,要她沉沦,要她日日夜夜满心满眼只他一人。
君卿伪装得很好,嘘寒问暖,红袖添香,甚至床笫之间都能演出十成的眷恋。
终于,京中来人手捧金印:恭迎公主回京。
君卿甩甩手潇洒离去,却被陆彻拽住。
她看不懂他眼里的缱绻,也不在乎,这样一个空有相貌粗鲁蛮横的武将,她不喜欢。
她冷冷甩开手,言辞犀利,不留一份眷恋。
一晃三月,京中草长莺飞,君卿摇着扇子听着前线战报不断传来。
云麾将军两个半月大破乌颌。
云麾将军快马三天三夜不曾休息赶回京中奏报。
云麾将军得皇上赐婚长策公主。
君卿摇着的扇子差点扔出去:你说谁?
红烛罗帐,数月未见的二人再度相逢,一身红衣的陆彻目光灼热,再度攥上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卿卿,你再也跑不掉了。
男主视角:他爱的那人,心硬得像石头。那他只好先得到她的人。
*女主后知后觉&男主自我攻略
先婚后爱追妻成功主打拉扯暧昧的小甜饼请放心食用
双C HE
下一本开《窃青梅》先婚后爱,亲兄弟修罗场,大量存稿,放心入!求收藏啦~
谢枕郁是谢家长子,家世显赫,年轻有为,丰神俊朗,但是他觉得世上的偏爱好像都给了他的亲弟,谢枕仪。
父母祖母偏疼谢枕仪,无妨,毕竟他娘胎里带了弱症,偏疼他些是对的。
但是寄养在家里的妹妹,那样可爱伶俐的小姑娘,竟也更喜欢亲弟多些。
春日游船夏日赏花,眼看着那二人闹得欢快,少年谢枕郁终于忍不住出口呵斥。
终于,自那以后府里清静了,但是小姑娘从此怯生生避着他。
光阴飞逝,亲弟与念安开始议亲,他听着亲弟诉苦:婚期还能不能提前些,莲娘的肚子可等不住了!
争执过后看着不知悔改甩袖离去的亲弟,德才兼修最重礼仪的他暗暗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略施手段,他得逞了。
婚后一年,看着郁郁寡欢的妻子,谢枕郁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念安对枕仪长情,或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女主视角:
在谢府生活的第十年,叶念安与谢枕仪定下婚事,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没成想,谢枕仪竟有一个娇媚有孕的外室,急着成婚不过是为了那母子的名分。
退婚无门,私财一空,她尝尽谢府人情冷暖。
为了不喝那碗恶心的妾室茶,她打起了谢枕郁的心思。
叶念安知道谢枕郁自小就厌恶她,他是矜贵世子,最看不上没有闺秀风范如同飘萍的她。
婚后她仿着谢枕郁的喜好,小心翼翼做起端庄娴静的谢夫人,二人相敬如冰。
终于在一年后,她攒够了钱打算合离,放谢枕郁自由。
没想到,往日骄矜自持的夫君竟发了疯,撕了和离书咬牙切齿:你与枕仪长情未泯,我可以等,为什么要和离!
*矜贵世子为爱当三*男二火葬场破镜不重圆*先婚后爱*双C*HE
内容标签: 高岭之花 先婚后爱 HE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君卿 陆彻 配角:君淮 文澜
其它: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
一句话简介:先婚后爱 直球专克傲娇!
立意:携手共进
第1章 抓住她 他的目光像是盯住猎物一般,“……
  陇宁地界,风裹挟着细细的沙尘无孔不入。
  和亲队伍走走停停三个月,如今终于走到陇宁,再往前走穿过风沙的源头,便到了君卿和亲之地,乌颌。
  君卿撩开柔绡向马车外看去,阳光没了遮掩,肆意打在她的脸颊上,清透的莹白肌肤在阳光下泛光,忍着眼睛的刺痛和呼吸间细微的沙尘,她难得探出头来观望了许久。
  前方临水向南,树木丛生容易藏匿,但是道路狭窄且南方便是悬崖。
  是个假死逃生的好地方。
  和亲队伍中有太子党,礼部尚书刘从,意图刺杀公主,扶持傀儡公主,控制和亲队伍,与乌颌里应外合,兵乱边疆。
  君卿必须逃脱。
  她放下柔绡,攥紧手中鱼符,这是一枚精巧的金鱼符,与单纯证明官员身份的鱼符不同,这是一枚能够调动粮草与兵力的符契。
  找到陇宁都护陆彻,将鱼符交给他并宣之圣上旨意,命他调动粮草攻打乌颌,她的任务便完成了。
  君卿便不负父皇期许,能够平安回京继续做万人之上的高贵公主。
  不等她多想,马车外声音已经发生变化。
  道路越来越窄,君卿听见马车外的队伍变了两次,马蹄声越变越小,她知道,那处狭窄的悬崖拐角要到了。
  倏尔,只听马车外传来一阵厮杀声音,刀兵相接发出刺耳的尖啸。
  来了!
  却有些不对劲,刀剑声有来有回,不像是密谋好了来此致命一击,却像是......和亲队伍遭到了外部伏击。
  外面混战起来了!
  君卿忙撩开柔绡看外面的形势,一伙粗麻布衣身材魁梧大汉正持刀与军队缠斗,侍女、仆从尖叫着四散开,场面十分混乱。
  虽不知是谁竟有胆子伏击皇家车队,但看这架势,逃命的时机到了。
  车夫早已慌乱中逃跑,君卿一身简便素衣,快速钻出车厢坐在车架前拉住缰绳,像脑海中想过无数次那样挥起手臂重重甩下,缰绳打在马屁股上,马跑动起来。
  可是君卿力气太小了,马屁股受力不多,并没有跑很快,马蹄哒哒的声音引起了那伙大汉的注意,只听有人吹了一声响哨,吼便向马车这边跑来。
  君卿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大汉,来不及喘息,连忙挥起手臂又重重的甩了数下。
  掌心火辣辣得疼,已经被缰绳磨破,随着挥臂几下动作,有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君卿忍着痛继续甩缰绳,马儿终于受不住痛拼命奔跑起来。
  君卿抓紧缰绳,剧烈晃动起来的车架让她头晕目眩,勉强张开双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悬崖,君卿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忍不住大声喊道:“元一!”
  这是皇兄派给她的暗卫,西行一路,她最信任的人。
  马车落入悬崖的一瞬间,君卿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过度猛烈的心跳让她眩晕,此刻随着车架一同坠落,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落叶,不知所归不知所依。
  等君卿缓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元一飞身带到了一片草丛中。
  不等君卿多喘口气,兵刃相接的声音已经传来。
  “跑!”元一与一名刺客已经缠斗起来,刀光剑影,君卿不敢多看,连忙往北跑去。
  顾不上她的两位侍女,也顾不上思考太多,她要尽快跑到皇兄在陇宁的暗桩,城北怀石巷,仁府。
  一路上跌跌撞撞,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刮的破碎,露出肩膀手臂无数伤口,所幸那伙人被元一缠住并未追来,跑了半个时辰,君卿终于停下来喘口气。
  君卿躲在一丛柏木中,忍着痛哆嗦着手打开了一支信筒,是今日晨间收到的密信。
  笔力遒劲,是皇兄的字迹,却像是催命的符篆——
  ‘陆彻欲杀公主。’
  ......
  “谁在那边!”不知是谁高喊一声。
  君卿抬起头望去,只见远处一队人马,为首的男人身形修长,一身明光甲,肩缀上是一对银色虎头,身下那匹马高大健壮,毛卷如麟,头颈鬃鬣,如虬龙一般,正是御赐宝马,九花虬。
  君卿登时汗毛倒竖,身上瞬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御赐九花虬,在陇宁能骑这匹宝马的,只有云麾将军,陇宁都护,陆彻!
  君卿怔愣瞬间,陆彻已远远望见她,眉窝处是深深的阴影,看不清眼睛却仍然能感觉出目光像是盯住了猎物一般牢牢锁住,薄唇轻启,声音铿锵有力:“抓住她。”
第2章 你跑什么 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跑!快跑!君卿浑身痛得几乎要散架,脚下却不敢慢半分。
  皇兄不会给自己传假消息,皇兄是这世上自己最信任的人,陆彻要杀自己,难道说,陆彻早已投靠太子?
  士兵甲胄摩擦的声音,马蹄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
  跑不掉了,君卿陷入无尽的绝望,她在丛林中拐来拐去,最终藏在一处杂草中,像一只困兽。
  她张开手掌,掌心里是那张信纸,此刻已皱皱巴巴,那几个字像是催命符。
  君卿毫不犹豫将信纸吞了下去,嗓子里磨的得生疼,跑了半天一口水没喝,此刻口干舌燥吞咽信纸,君卿感觉喉咙里一股腥甜。
  快速拿出鱼符,将它埋在杂草从下泥土中,这是调动粮草与兵力的鱼符,万万不可落入太子党手中。
  处理好一切,士兵搜查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君卿翻身滚到另一侧杂草中,泥土中的碎石硌得她痛极,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君卿跌坐在泥里抬头看去,眼前男人像山一样耸立,泪眼朦胧中她看见陆彻微微弯腰右手持马鞭抬起她的下巴。
  君卿感觉到脸颊上的泪珠被他另一只手拭去,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跑什么?”
  不等君卿反应,陆彻转身离开,只留下冷冰冰一句:“带回去关起来,严加审问。”
  翻身上马,陆彻左手不自觉捻了捻,湿润的、温热的眼泪在他略粗糙的指尖融化。
  九花虬喷了喷鼻子,陆彻揪了揪它的耳朵朗声笑道:“好,听你的。”
  “好生带回去,别伤着,关起来等我来审。”
  脚底热流伴着沙粒嵌入的剧痛传来,君卿痛得整个人缩成一团,低头一看才发现,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脚底被砺石划破正流血,这样光着脚走山路,自己的脚也就废了。
  陆彻骑着马渐远,守着他的士兵踌躇在她身旁,想像对付寻常俘虏那样踢一脚抽一鞭催促却又不敢,将军说的那句“别伤着”就是军令。
  只好这样站着,等这位看起来十分娇柔的女子自己站起来跟上队伍。
  君卿堪堪从疼痛中回神,道:“将军既说别伤着我,还请让我骑马跟着你们。”
  左右士兵一愣。
  “我的鞋丢了,这样光脚跟你们走回去,必定血肉模糊,到时候你们将军见我伤势这么重,你们也不好交差。”
  “这......”几名士兵一时不知该不该答应,犹豫起来。
  有胆子大的,见君卿貌美柔弱,便起了欺辱之意,呵斥道;“大胆!一个形迹可疑的贱女人,没现在将你打上几鞭审问,已经是将军仁慈,你竟敢矫揉造作,还妄想骑马?!”
  说着便挥鞭作势要打。
  君卿看另外几名士兵急着要拦,便知陆彻治军甚严,心里打赌这人不敢真伤她。且她哪里被如此粗鲁呵斥过,往日在宫里做公主那股子蛮横劲被骂了出来。
  “放肆!等将军见我伤的如此之重,尔等又待如何!”
  另外几名本在犹豫的士兵听了这话忙拦下迟迟未落下的鞭子,打着圆场,“兄弟,同一个女人置什么气,把我那匹马给她骑便是了。”
  “晦气是晦气了点,但是这么个美娇娘,脚底血肉模糊的,也不好看呐。”
  “别一会让将军发现了,算了算了。”
  那士兵顺势收了鞭,嘴里扔骂骂咧咧无休止,卖脸的货,矫情的鬼,不安分的东西等等一串不入耳的话君卿只当听不见,由左右扶着上了马,稍稍缓解了脚心的痛便开始盘算。
  如今这情形,自己一拍马屁股从陆彻眼皮子底下溜走是绝无可能。只能暂时蛰伏,静观其变。
  礼部尚书刘从受太子之命随和亲队伍伺机刺杀公主,扶持假公主将和亲物资送至乌颌,待到乌颌利用物资在边疆大乱,京中因平定边疆焦头烂额之时,太子佣兵造反,逼宫登大宝。
  好算计,连边疆无数无辜百姓也算进了他们夺权之中。
  为了切断边疆与京中的联系,牢牢掌控局面,竟敢刺杀天子血脉!所幸今日遇到另外一伙匪人袭击和亲队伍,自己才有机会趁乱逃脱。
  只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陆彻已然投靠太子,刺杀公主、扶植傀儡、运送物资前往乌颌这么多动作都要在陇宁完成,太子必是与他商定。
  卖国小人,陆彻狗贼。君卿在心里骂了几遍仍不解气。
  不知陆彻狗贼是否已经将她认出。公主居于深宫,画像等记录容颜身段之物管控十分严格,不会流出皇宫,甚至连闺名也不会被世人知晓,这一路上用来证明自己身份的,便是那枚公主金印。
  如今金印仍在刘从手中,自出宫后,公主金印便被他以各种理由代为保管,现在想来,从那时候刘从就已经在谋划今日之事。
  君卿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要咬死不认,且没有刘从等人指认,陆彻便不会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杀的长策公主。
  但如果太子心思缜密,连这一步都算到了,把自己的小像一同递交给陆彻看过的话......
  君卿仿佛又感受到了陆彻不辨情绪的声音以及狩猎一般玩味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战。
  下了山,过了桥,穿过闹市又走过街巷,在君卿以为自己要撑不住晕过去时终于到了将军府。
  那几名士兵可能仍忌惮着君卿的话,竟给君卿安排了一间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牢房。
  君卿倚在稻草里垂泪一番,想到三个月前自己还是呼奴唤婢,千宠万爱的公主,如今却成为狗贼的阶下囚,生死未卜,前途晦暗
  想一死了之的心愈盛,但转念想到皇兄还在京中,若是自己死了,太子掌控陇宁与乌颌,一朝成功即位,皇兄焉有活路,且边疆百姓受兵乱之苦,天下百姓受昏君之苦,自己如何能安心赴死。
  任由医女为自己包扎喂药,君卿忍受着身下稻草带来的种种不适,囫囵睡了一觉。
  再睁开眼时已是黑夜,地牢里看不见日月,但是陇宁昼夜冷热相差极大,君卿感觉自己冷得哆嗦便知道自己已经睡过整个下午,此时应是深夜。
  浑身骨头像是拆碎了一般痛,想唤逐云却发现喉咙干得说不出话,又眯了一会才脑子清醒起来,自嘲一笑。
  如今自己已成阶下囚,哪里会有逐云上前伺候,况且,逐云踏雪二人尚不知还在人世否。
  君卿挣扎着起来,地牢昏暗,只有烛光与铁栏外走廊里火光闪烁,哀嚎声伴着腐朽臭味一同传来,君卿干呕了一阵。
  想站起身走到铁栏边要口水喝,她站起身。
  “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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