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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南落雪[破镜重圆]——清汤大小 姐【完结】

时间:2025-02-07 23:11:07  作者:清汤大小 姐【完结】
  其实他的这句话有歧义,两年前她离开华亨,就是以创所合伙人的身份加入的至诚。
  不过这些事他又不懂,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意思吧。
  “在现在的律所待着,一切都还好么?”
  谢琬琰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作为回答。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能“寒暄”呢?
  好在闻砚初没有机会再开口,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
  面前是一桌精致的菜肴,可惜谢琬琰并没有什么胃口,象征性地都尝了两口,自然也就味如嚼蜡。
  “不合胃口?”
  “不是,只不过昨天晚上吃得太多了,今天有点吃不下。”
  谢琬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面的闻砚初则短暂地怅然了一下。
  午餐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充裕,谢琬琰心中记挂着等下还要赶飞机。
  她对于时间的把控,和提前到这件事,几乎已经到了强迫症的程度,隔几分钟就要看一眼手机屏幕,即使她已经提前设好了闹钟。
  谢琬琰不怎么动筷子,闻砚初便也没有心思多吃。
  看出来她急着要去机场,闻砚初擦了擦嘴,便道:
  “我送你去机场吧?”
  “不用了,我自己叫车就好。”
  谢琬琰蹙眉,和他一同站起身来。
  服务生拿来两人的大衣和围巾,闻砚初顺手签了账单,再抬头,谢琬琰已经穿戴整齐。
  她身上还是那件烟灰紫色的大衣,两面斜襟的新中式款式,腰间一条长长的系带扎出腰身,再没有多余的设计,底下穿着黑色的羊毛阔腿裤,更凸显出卓越的身材比例。
  一手提包,另一只手松散地将那捧玫瑰花揽在身侧。
  万种风情,本自风流。
  都根本不足以形容她。
  闻砚初走向站在尽头的谢琬琰,
  “司机就在楼下,谢律师……就让我献个慇勤吧。”
  闻砚初都这样说了,谢琬琰便没有再推脱。
  回酒店,从前台拿了行李,两个人又一同坐在后座上面。
  来的时候是这样,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倒也显得有始有终。
  一路无言,车子很快抵达了机场。
  老李帮谢琬琰拿了行李下来,她接过,轻声道谢,准备进航站楼的时候,发现闻砚初也已经下了车。
  他站在车头,冲老李交代了一声,就转过来,与车尾站着的谢琬琰对视。
  人来人往,交警和乘客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条道上停车不能超过五分钟,所以鸣笛声也不绝于耳。
  整个世界都闹哄哄的,如果他此时说话,她一定是听不到彼此的声音的。
  这一路上,闻砚初坐在谢琬琰身边,心里琢磨的,依旧是她先前的那句玩笑话。
  是可以多给她介绍点京州的案子,那她不就能常常来京州了么。
  但是她不缺案子,从前是这样,现在更是。
  所以要找点大案子,也显得有诚意一些。
  ……
  是可以耐心一点。
  两年,他都等了。
  他朝着谢琬琰踏步过去,想送她进去。
  谢琬琰推着箱子,沉默地走在他身侧。
  看着她值完机,闻砚初也没走。
  再后面,就是安检了。
  谢琬琰侧过身,想跟他礼貌性地道个别,却发现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自己。
  “闻总,那我进去了?”
  闻砚初双手插兜,与她对视,眼睛缓慢地眨了好几回,才从嘴里不怎么情愿地挤出一个“嗯”来。
第13章 你要是愿意回华亨来,就……
  回了默州,谢琬琰又全身心投入到每天忙碌的工作生活中。
  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做诉讼的律师,对于节假日这些时间节点,必须得提前预留出时间,以防影响案件的进程。
  律所、法院、家还有各种饭店,每天连轴转,平均下来,她一天能工作将近十一个小时。
  窗外,冷风呼啸,窗内,餐厅包厢的空调温度却持续走高,正是一场热火朝天的应酬饭局。
  “我去下洗手间。”
  谢琬琰抽了张纸巾,轻轻在嘴巴上按了一下,同身旁坐着的郑依然说了一声,随后拿着手机起身,很快离开了大厅。
  其实,她只是想透透气。
  餐厅中庭有个室外花园,这个季节,看上去也并不萧瑟,想必是花了大价钱维护的。
  谢琬琰没有穿外套,便没有出去受冻,只是站在玻璃门内朝外看了一会儿,养养眼睛。
  握在手中的手机响起一声电话,谢琬琰拿开一看,是华亨的主任林恒。
  华亨律所,国内八大顶级律所之一,也正是谢琬琰之前待过四年的律所。
  她低叹一声,接通后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林主任,好久没联系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诶小谢!确实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
  你一切都好吧?现在给你打电话,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啊。”
  “那没有,我正好在外面吃饭。”
  “奥那就好。
  小谢啊,我可是听说,你最近在京州啊。怎么回来了,也不来老东家看看啊?
  前几天电视上有个频道,还在报道去年你办的那个公益案件啊。这一下子就让我想起来,两年前你还没离职的那时候……我讲实话,你走之后,我真觉得,我们诉讼部可是少了一员猛将啊!”
  “哪里哪里,华亨的伙伴们都很优秀,我还要多向他们学习,争取共同进步呢。”
  “害。虽然你现在不在华亨干了,但这两年,我可一直都在关注你啊。
  你谢律师,可是办了好几个响当当的社会性案件啊,你们那个至诚,现在也是业内有名的。
  前几天吃饭的时候,非诉的伍律还问我,怎么不想办法把你给挖回来,给我们华亨也长长脸呢!”
  林恒八面玲珑的一个人,话说得十分漂亮,倒也是把他打这通电话的真实意图给说出来了。
  “林主任说笑啦,华亨有那么多金牌律师,我很感谢你还记着我。
  不过,我之前只是去京州出趟差,现在已经回默州了。
  再说,至诚毕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两年,虽然算不上太长,但也确实是有感情了。”
  谢琬琰摸了摸身旁的墙面,笑吟吟地婉拒道。
  “诶小谢,你说的我当然都懂啊。但是,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只是一直待在默州,不会有些屈才了么?其实两年前,就该给你升高级律师了,只不过……”
  那头戛然而止,想来也明白没必要旧事重提。
  “我知道你在至诚,是创所合伙人,这样吧,你要是愿意回华亨来,就也做合伙人,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林恒开出的条件,谢琬琰挑了挑眉,一巴掌轻拍在刻意做旧的粗糙墙面上,差点伤到自个儿的手心,惊呼一声。
  “……林主任,您说认真的?”
  华亨是一家晋升制度严格且完整的律所,就算是需要一个有社会名声的律师装点门面,直接开出合伙人做条件,也未免太隆重了。
  或许是听出谢琬琰语气中的迟疑,林恒顺坡下驴,适时补充道,
  “你要是实在觉得有压力,其实也可以这样,我们额外增加一个‘名誉合伙人’的席位,这样你也不会占今年的晋升名额,你看这样子,不就好办了嘛!……”
  名誉合伙人不同于其他性质的合伙人,在律所中的话语权和权限都相较更为有限。
  他这么一说,谢琬琰反而逐渐将心给放回了肚子里面。
  这等于说,眼前递来了一根纯金的橄榄枝,然后你上手一摸,发现它其实是铂金的。
  依旧诱人的同时,却也没有那么的不可置信了。
  电话那头,林恒还在说些什么,而谢琬琰的呼吸逐渐沉静而绵长了起来。
  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
  华亨这种级别的律所,那可是她还在学校的时候,一整个专业的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去的地方。
  她在那里待了四年,就算明里暗里借了闻砚初的势,也只是提早有了独立接案的能力,要是乖乖等晋升,做到合伙人,还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年。
  京州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她从全国顶尖的法律专业毕业又怎样?
  京大每年,都会毕业好几千个学生,优秀的律师简直如同过江之鲤。
  年少仅存于想像中的东西,正朝她招着手,散发出无法抵抗的魅力
  谢琬琰有点难耐地按住太阳穴,现在只想吃一颗薄荷糖,可惜手边只带了手机。
  谢琬琰无法一口回绝,只好借口说得好好考虑考虑,才挂了电话。
  然后,她打开门,任凭冷风从庭院里灌进温暖的室内,总算将她发烫的身体给吹得冷静下来。
  说不上来,心里面糊作一团的具体是什么感受,脚步有些虚浮地提起步子,回到了包厢里。
  刚落座,手机却又进来一个电话,是谢琬琰给外婆请的保姆刘姐。
  知道她工作忙,刘姐生怕打扰她,一般都是发信息,很少会直接打电话给她。
  谢琬琰连忙站起来,出了包厢,接通了电话。
  那头,慌忙的声音立刻响起来。
  “不好啦琰琰,你快点来市一院,你姥姥她突然晕倒了!”
  谢琬琰呼吸一滞,先前全身因激动而异常快速流动着的血液,在此刻彻底冷却了下来。
  紧接着,挂电话,回包厢拿手机和衣服,再冲出餐厅,所有的动作,都由身体的肌肉记忆在很短时间内完成。
  她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开车,连忙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半个小时之后,谢琬琰赶到了医院。
  刘姐是在医院急诊室的门口,给谢琬琰打的电话。
  等到谢琬琰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交过费,帮姥姥办好了入院手续。
  “医生给姥姥做了检查,人已经醒了。”
  刘姐到病房门接谢琬琰,让她放安心。
  房间里有四个床位,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谢琬琰来,没有太打扰到其他病人休息。
  谢琬琰的姥姥许芳是一个颇为严肃的小老太太,坐在病床上,正带着老花镜,在看手机上公众号的推送新闻。
  “姥姥你没事吧?……吓死我啦。”
  谢琬琰跟着刘姐走进病房,直奔最右边的那个床位过去,站在床边上。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
  许芳抻着胳膊,把手机移开,抬了抬眼皮子,
  “我没事,就是下午的时候,有点喘不上来气。”
  谢琬琰哪里敢苟同,一定要求她这次住院,把身体能做的检查都给做一遍。
  谢琬琰跟刘姐沟通了一下陪护的问题,明天她早上来换班,让刘姐先回家把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拿过来。
  然后她会再找一个护工,她们两个可以轮流交换,一起照顾许芳。
  第二天,谢琬琰给许芳换到VIP病房里。
  做检查的两周里,她缩短了每天工作的时间,下班后总是会去医院陪许芳。
  许芳和谢琬琰并不是那种相濡以沫的外婆跟外孙女,两个人在一起,也都说不出什么体己话,但她还是会陪着许芳,待到八点左右,再回家。
  而许芳这次住院,也确实没能很快就顺利地出院。
  所有的检查报告出来后,许芳的主治医生告诉谢琬琰,当年许芳的心脏搭桥手术,动得太晚,导致身体受到不可逆的损伤,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如今的身体情况实在不太妙。
  “你看这里,”
  医生用笔指了指心脏造影的某处黑乎乎的东西,试图向她解释得更明白,
  “虽然对于你外婆的这种情况有点冒险,但我还是建议,如果能找到业内权威的主任重新做手术的话,最好还是要重新动个手术。”
  “那医生,我外婆的手术难度系数高吗,在本院的话,我可以去找哪个主任来做呢?”
  “说实话,要是我来做的话,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医生看谢琬琰一脸陈恳,像是认真想办法的样子,并没有丝毫敷衍。
  想了想,他撕了半张纸,在上面给她写了好几个能做这手术的医生,还在后面简单标了一下他们现在任职的医院。
  “我目前知道的,大概是这几个医生,能做你外婆的这个手术。不过,这些都是国内顶尖的医生,我估计手术排期都到几年之后了。所以,只能事在人为了……”
  他言尽于此,让她先试着联系下有可能认识的人,试试看,要是实在不行,就再考虑,究竟是保守治疗,还是在本院动手术。
  周日,谢琬琰休息,从家里煲了排骨汤带到医院来。
  天寒地冻,再加上这段时间需要费神的事情比较多,保温壶拎在手上,她走在路上,很明显的情绪低落着。
  最近这几天,只要她一提到要重新动手术,许芳烦躁得不行。
  真要说起来,要想找到愿意动手术的主任医生,也是一桩需要费心的事情,光是这几天,她打过的电话就已经是长长一条清单了。
  一桩桩事压在心头,将她的眉头都压得皱成了小山。
  手机在兜里响起来,谢琬琰将保温壶换了个手,再从衣兜里摸出了手机,屏幕上亮着的赫然是“林恒林主任”几个字。
  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谢琬琰上划接通,将手机凑在耳边。
  林恒打来,为的还是上次的事,她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的,压根忘记要给林恒明确的答覆了。
  不过,与其说她是没时间去想,倒不如说是逃避,或许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仍抱着那么一丝侥幸,不到最后一刻,不想逼自己去做这个决定。
  京州,醒春。
  周三晚上,闻砚初难得主动攒局。醒春清了场,来的也不过就是他的几个铁哥们,凑两桌麻将不成问题。
  闻砚初椅子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杯烈性威士忌,喝得几乎见了底。
  周禹眼见着对面的这位大爷心不在焉的样子,主动叫停,拽着他从棋牌室出来,两个人倚在走廊上面抽烟。
  入了夜的京州更冷,周禹烟瘾不大,浅浅吸了两口便摁灭,站在闻砚初旁边跺着脚。
  “说吧,又怎么了?”
第14章 “你不想,你外婆见到我……
  闻砚初冷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动动手指抖了抖烟灰,默默道,
  “让她回京州,当华亨的合伙人……她不愿意。”
  隔着夜色,周禹看不清闻砚初那本就晦暗的神情,倒是他自己,讶然挑了下眉,一连“啧啧”数声,幽幽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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