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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老太太拢着眼神打量他,见他面色红润,半点没有中毒的迹象。
  “祖母,我这毒可不简单,一般人看不出来,需得是传说的解毒圣手,才能治得了。求祖母,帮我把神医寻来吧。”
  老太太皱起眉头,看着他的眼神越显心疼。
  “呃,好好好,祖母帮你寻。不过,咱们先找个郎中来瞧瞧,别耽误了。”
  左宗宝想着反正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中了毒,即便来个大夫检查不出什么也没关系,就答应了。
  很快,大夫来号过脉后,便与老太太私下里说了些话。
  等大夫走了,老太太回来安抚,“宗宝放心,祖母已经让人去帮你寻找名医啦。一会儿于嬷嬷给你熬些药,你先喝了。余下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左宗宝感觉祖母有些怪,但反正目的达到了,他也就不再纠缠,自己回了东院。
  直到晚上,于嬷嬷把药给他送来后,邬玺玥闻了闻那药,不禁笑了。
  左宗宝见状,“你笑什么?这药哪里不对吗?”
  邬玺玥道:“我就说吧,你祖母并不信你的。”
  “嗯?什么意思?”
  “这是静心安神的药,用以治疗思觉失调的。”
  “啊?!”
  老太太看他面相就不像有病,更不用说中毒了,请来了大夫瞧也说没病。老太太就猜他可能近日出这一趟远门,一路上又是刀光剑影,又是下毒纵火,许是给吓着了,便让大夫给开了些安神的药,骗他说是解毒药,只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罢了。
  左宗宝懊恼,兀自在厢房里辗转反侧。
  要怎么办才能让祖母信我是中了毒呢?
  ***
  次日,邬玺玥扮上男装出了房门,她打算今天陪左宗宝一起去衙门报案。因为自己体内的毒提前发作,昨天那情形,即便是左家也未必能找得到神医,所以,生的希望不大,那就在活着的时候,尽量把左家的麻烦扫平,也好等妹妹回来时,有个安稳的居所。
  她站在院子里深吸口去,便去叫左宗宝起床。
  二人来到衙门,见了陈知府,将左宗宣所做的坏事说了一遍,左宗宝接着道:“陈大人,如今人证已经有了,您看这案子能重判左宗宣吗?”
  陈知府本来看见是他还挺高兴,心说退休前还有钱拿,但听说是左宗宣的案子,脸色瞬间就变了。
  邬玺玥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到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烦闷,更多的是恐惧。
  这是个什么表情?
  陈知府摇了摇头,“本官很快就不是这梅陵知府啦,你要不再等等,待新任知府来了,你再报案。”
  左宗宝愣了,以往他们有个什么事情,只要说一声,这贪财的老知府定会安排妥当,怎么这次竟然还推脱?
  哦,肯定又想着借此捞一笔呢。
  左宗宝早有准备,他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来,里边黄澄澄的,闪得老知府两眼直放光。
  “陈知府,这不过是个小案子,劳烦您就给顺手办了吧。”
  看着递上来的金子,陈知府老脸上更显为难,他是真想收却咬着牙摇头,看那神态几乎都快哭了。
  邬玺玥眼神微动,感觉到其中的不对。
  “陈知府莫非有难言之处?”她问。
  陈知府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摇头,邬玺玥道:“不如这样,若大人明言,这案子即便不由大人办理,这些也送与大人,只当是感谢大人这些年对左家的关照。”
  “对对,大人收下吧。”左宗宝在旁边附和,并将木盒再次递过去。
  陈知府犹豫片刻,屏退左右,这才收下金子。而后叹道:“本官与你们左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若是能办的自然就顺手给你们办了,可这案子偏偏涉及到左宗宣,这本官可不敢插手。一不小心,只怕我这老命就没了。”
  左宗宝诧异,不禁与邬玺玥对视。
  “陈大人这是何意,不就是被我们左家赶出去的人嘛,陈大人堂堂一知府,还会怕他?”
  陈知府闻言,投来个惊诧的神色,“你们还不知道吧?你家那位大爷,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现在是琼楼楼主身边的红人,别说是我,整个梅陵的官员见了他都得给上三分薄面呢。”
  左宗宝觉得不可思议,这离家短短两个多月,梅陵变化就这么大了吗?
  陈知府再朝门外瞧了眼,压声道:“这琼楼楼主可不是好惹的人,他手下的人也多不是善类。我劝你们呀,能与你大哥和解就和解,万万不可再这么闹下去,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们。”
  邬玺玥寻思道:“琼楼楼主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滔天的权势?”
  陈知府摇摇头,“不瞒你们说,本官并未见过其人,只是有所耳闻,但这不可说,说了只怕惹来横祸。本官已然这把岁数了,只盼着能尽快辞官归田,颐养天年。有关琼楼和左宗宣的事,本官言尽于此,你们该怎么做,就好自为知了。”
  ***
  深夜,邬玺玥一身黑衣出现在琼楼附近。白天听陈知府一番言论,邬玺玥心生疑惑,打算亲自到这琼楼探一探,她倒要看看那琼楼之主的庐山真面目。
  她趁夜潜到琼楼后门,翻墙上树,几个翻跃已上屋顶。她伏低身体向院内张望,看到有光亮在院中移动,是护院在巡夜。她避开这些巡夜的,又跳上更高的一处屋顶时,她忽然发现不远处,另有一人正伏在一屋顶上向下窥视。
  那人揭了屋顶的瓦片,有光从洞□□出,借着亮光,邬玺玥看清了那人的脸。
  诶?那不是穆云川的手下吗?
  那人正是冯旗,冯旗留在庆州查案,发现了些线索直指梅陵琼楼楼主,于是趁夜前来探查。他伏身在屋顶偷看,并未察觉到邬玺玥。
第14章
  当认出是冯旗时,邬玺玥不由得开始烦躁,她四下环顾。
  那家伙应该就在附近。
  这时候,她胸口憋胀恶心的感觉又来了。
  糟了,又要发作。
  邬玺玥转身跳出琼楼,她要赶在吐血前回去。
  冯旗感觉不远处有异动,回头查看却也未见异常,便继续低头查看屋内的情形。
  他脚下的这间屋子,正是琼楼楼主的卧房。屋里亮着几盏烛灯,昏暗中,琼楼楼主穿着件里衣,靠坐在床头。
  左宗宣将一碗药送到他手中,顺势就挨床坐了下去。“小阁老,药趁热喝了吧。”
  屋顶上的冯旗乍一听这语调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一句:恶心。而后不觉惊愕。
  小阁老?
  难道他是……
  他再次俯身观察床上的人,不觉面露惊恐之色。
  只这一个晃神的瞬间,脚下瓦砾响动,引起了屋内人的警觉。
  不好!
  冯旗转身跳下屋顶,朝院墙奔去。
  黑暗中,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哨响,琼楼内顿时火光冲天,无数护院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冯旗脚力尚算快,在被发现前翻出院墙,跳上候在巷子里的马背。
  “驾!”
  冯旗催马往城郊方向跑,不久就听见身后有人追赶。他再次催马想拉开与后边人的距离,但身后的人穷追不舍。
  待到城外一处偏僻之处,他回头望了眼,把心一横,便于奔跑之中,迅速跳下马背,滚到了旁边草丛中。
  他躲在草丛里屏住呼吸,待后边几匹马追着自己的马从眼前掠过,他才从里衣扯下块白布,咬破手指,在其上简单写了几个字,然后拿出个小指粗细的哨子放入口中。
  这哨子的响声只有训练后的动物能听见,人类是听不见的。待哨子吹响后,很快,一只黑色的鸽子落到他脚下。他抱起鸽子将那白布卷到鸽子腿上,然后撒手放了出去。
  做完这些,冯旗探身从草丛里出来,四下环顾,并未发现有人,而方才追着他的那些人已不见了踪影。
  他刚松了口气,忽然耳边声风,他下意识侧身,面前寒光闪过,刀锋自上而下贴着他的身体落下。跟着,旁边又出现一个人,这人一甩手,一个铜球牵引一根鱼线般的细绳朝他而来。
  冯旗反应过来想躲,却已被那细绳缠了脖子。他举刀向后砍,想砍断绳子,但迅速的后撤力已将他拽倒,并向后拖拽,直到他被挂上一棵树,双脚离地……
  ***
  黎明时分,周婆子如往常一样早起后就到东院门前,依旧像魂儿一样准备躲起来随时待命,但刚到院门口就见这门口躺着一个人,惊得嗷一嗓子晕了过去。
  这一嗓子把左宗宝给惊醒了,他披衣就往外跑,“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出门一看,门口躺着两个人,过去一瞧,就见邬玺玥倒在地上。
  邬玺玥昨日晚上从外回来,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吐血晕了过去。
  左宗宝将她抱回房里,本来想去请郎中,但他转念间又阻止了顺子,随后转了转眼珠,“二奶奶的事你先别说出去,你这就去街上,把所有带毒性的药买回来。”
  顺子不解,“您要毒药干什么?”
  左宗宝解释道:“不是毒药,那种一吃就死人的药别买,只要那种能让人慢性中毒的,懂了吗?”
  顺子似懂非懂,“明白了,要吃不死人的,有毒性的。”
  “对,你快去吧。”
  顺子看他如此焦灼,也不敢多问,麻溜儿的出门买药,买了十几种,回来按吩咐偷摸熬好了。
  他端着这碗药回来放在左宗宝面前,“二爷,您要这个干嘛呀?这院子里有老鼠吗?”
  左宗宝哆嗦着端起碗来,犹豫了一会儿,直接给自己灌下去了。
  顺子见状大惊,“二爷!你这是干嘛呀?”
  药刚入腹,左宗宝就觉腹内一阵绞痛,跟着就吐了血。这可把顺子吓坏了,药可是他买的,也是他熬,这要是出个什么事,他是百口莫辩啊。
  “二爷你先撑着,我这就去找大夫。”
  左宗宝一把拉着他,“别把我服毒的事说出去,不然,我就说是你故意害我。”
  顺子急得快哭了,心说哪有这么诬陷人的。
  “那二爷,你这是要干嘛呀。”
  左宗宝虚喘道:“你去告诉祖母,就说我吐血了,其他什么都别说。”
  “是,是,我这就去。”
  “你们在干什么?”
  邬玺玥这时从昏迷中醒来,见左宗宝面色苍白,还吐了血,一副虚弱快死的模样,不觉心生怀疑。再看顺子手里拿着个仍有药渣的空碗,当即起身过去将那碗夺了,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这,这是谁给你的药?这是毒药啊。”
  顺子惊出一身冷汗。
  左宗宝拖着虚弱的身子,安抚道:“娘子莫急,是我让顺子给我弄的这些。”
  邬玺玥愕然,“你疯啦?!”
  左宗宝道:“我若不服毒,祖母不会真的去找神医的。”
  邬玺玥恍然,心像被扯了一把,揪得生疼。
  “你这傻子!”她骂了句,搀扶他上床躺下。
  左宗宝对顺子道:“你愣着做什么,快去跟祖母说呀。”
  “是,是。”
  “别忘了,把那碗清理了。”
  “知道啦。”顺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邬玺玥看着面色苍白的左宗宝,嗔怪道:“谁让你这么做的?万一出事怎么办?”
  左宗宝虚弱道:“只有我真的中了毒,祖母才会不惜一切寻找神医。”
  “可你为何事先不与我商议?所幸这些药里没有剧毒之物,若是误服一样,你连命都没了。还找什么神医?”
  左宗宝颤抖着手覆到她手背上,无力的攥着,“我只要想到,有一日我若见不到你了,一定比死还难受,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邬玺玥鼻子有些酸,嘴角苦涩地弯出一道弧度,“傻子,只怕你这罪是要白受了。你所服的毒虽混杂一起,看似严重,但只要是大夫看过,就能辨别的出来,几副药下去就能医好,又何需神医?”
  左宗宝咧着苍白的唇笑道:“我比你了解祖母,经过此事,日后就算我毒药已解,只要我说我不舒服,祖母仍会疑心是毒药所致。我再装装样子,她必定会为我遍寻名医。若这都不信,那我大不了,每隔几日就服一次毒,祖母迟早会去找神医的。”
  邬玺玥:……
  她没想到这个从小被捧在众人手心儿里娇惯长大的,竟会为了她甘愿服毒。感激的话,她没说过,也说不出口,但干涸了许久的双眼逐渐有些湿润,心里对这麻木已久的生活也生出一丝贪恋。
  左宗宝见她红了眼眶,高兴的像个孩子,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拭她微微泛潮的眼睛,“你能心疼我,我受再多苦也值了……”
  正说话,门外有人来了。
  邬玺玥闻声站到一旁。
  老太太进门就扑到床前痛哭,“都是祖母不好,以为你是被吓着了,胡言乱语,原来是真的。是祖母耽误你啦,祖母已经让人去请大夫来啦。”
  当见到老太太,左宗宝显得更加虚弱,好似喘口气就能晕过去。
  “祖母还是尽快为我寻找神医吧,寻常大夫只能解表,不能根治我身上的毒。”
  “好好好,祖母这就让人去寻。”
  不大的功夫,小厮请的大夫也到了,一番看诊后,大夫大为诧异,“这一个人同时中这么多毒的,还真是少有。”
  老太太听着肝颤,哆嗦着问,“有多少毒啊?”
  “这尚不清楚,少说十几种吧。”
  老太太一听差点儿晕过去。
  于嬷嬷忙扶住她,问道:“那郎中可有办法解毒?”
  “老太太放心,这些药,毒性不重,并不难解。我这便开了方子,让二爷照方服药,不出十日便可解去身上的毒。”
  郎中对此十分自信的样子,但老太太已经不再相信梅陵城里的这些郎中,一边将就着用他们,另一边让人散布了消息,重金悬赏,遍寻神医。
  ***
  北镇抚司内,指挥使穆清河高坐在堂上,面沉似水,他屏退左右,独留义子穆云川立于面前。
  “你可知道,庆州的案子牵扯甚重,你若执意查下去,就是自寻死路。”
  “义父,儿子不明,当初是您教我凡有疑案,要追根溯源,不可半途而废,为何到这件案子,您却拦着不让我查呢?”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若不想死于非命,就给我老老实实查你的封天会,别碰这案子。”
  穆云川不甘,“义父,儿子可以不碰,却也想弄个明白,庆州案背后究竟是何人操纵?”
  穆清河垂下双眼,似有犹豫之色。
  穆云川接着道:“儿子本以为那不过是件寻常案件,不想越查越蹊跷。不知义父可还记得李醇?”
  听到这个名字,穆清河不觉抬了抬眼皮,稍露惊惧神态。
  他竟然查到了李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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