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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这马后炮就别放了吧,罗域狼子野心谁不知道?只不过要革他的职?谁能革的了他呀?之前也不是没派过大臣前去喧旨,就只是让他交出兵权,结果怎么样?他硬说那是假传圣旨,还将那大臣给杀了。又是先斩后奏,陛下能怎么办?只得说,那就是假传圣旨,以安其心。”
  “远的不说,前不久那黄熙不也借戏词让他交兵权吗?反被他当众羞辱,还又讹了一笔钱去。”
  “如今,他私占了平宁,其势更大,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他,届时他真的举兵造反,京师危矣。”
  “不过,他若真有反心,此次就该举兵南下了,为何反而要上书奏报此事?”阁臣中有人问。
  “说的也是啊。”
  众阁臣不解其意,皆将目光转向内阁首辅董季身上。
  董季手捏胡须,拢眼沉吟,“罗域比他那三个兄长可难对付多了。他有不臣之心,这毋庸置疑,不过……”
  顿了顿,“他私占平宁,而未举兵南下,必是有事牵绊,使其尚不能举兵。其中可能是他军资尚未齐备,也可能是他尚未找到举兵的借口,亦或是别的什么。”
  众人点头,“我猜必是军资不够,他虽盘踞北江镇多年,屯粮积财,攒下不少,但若是用以招兵买马还远远不够。要不然这些年,他也不必总想方设法的弄钱。”
  “是啊。这次他占领平宁,不也把平宁的大小官员都给抄了家嘛。既是抄家,那银子本来是要交回国库的,他却闷声不响的全扣下了。”
  “这么看来,他的确是缺钱。”
  “那也不一定,也有可能就是缺少举兵的借口。不然出师无名,他这个兵也不好举。”
  “不管因为什么,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董季点头道:“如今之计,唯有先安抚,再想办法将其诱出其所辖之地,杀之。”
  “阁老有何良计?”
  董季想了想,“我记得罗域好像尚未成亲吧?”
  阁臣们面面相觑,有人问,“好像是这么回事。阁老为何问起这个?”
  “若他尚未成亲,不妨奏请陛下,将其招为驸马,以安其心。待其入京迎亲之时,借此杀之,岂不是一举两得?”
  众人闻言不禁赞道:“此乃妙计。”
  “老夫这就去找陛下说去。”
  众阁臣随着董季出了内阁,董季拿着罗域的奏折往乾清宫面圣,阁臣中一人,督察院御史刘煜堂尾随而来,凑在董季耳边低语,“阁老,最近听闻北镇抚司千户穆云川正在庆州那块儿,查案呢。”
  董季怔了瞬,“查什么案?”
  “听说起初是因为他目睹有人当街行凶,打死一少妇,结果询问之下,发现死者是当地知州的妾室。他怀疑死者是被那知州强抢而去,就此开始追查,但是他这一查,却牵扯出庆州,梅陵一带好些事情,甚至……,就快查到小公子身上了。”
  闻言,董季拢起眼神,“穆云川?就是穆清河收养的那义子?”
  “正是。”
  “哼,这个穆清河,他怎么回事?也不好好教教他儿子为官之道?”顿了顿,董季问,“穆清河知道这件事吗?”
  刘煜堂道:“应该尚不知晓。”
  “那便告诉他吧,他应该知道要如何处置。”
  “是。下官这就差人去知会穆清河。”
  ***
  穆云川这些日子,一直和手下留在庆州查案,经他们一个多月的探查,发现庆州的案子复杂到难以想象,背后牵扯盘根错节,庞大到像一张蜘蛛网。
  起初,他以为无非是庆州知州赵琰强抢民女,被反抗后杀人灭口,但是后来发现,远远不止。有百姓得知他在查这案子便私下里报案,穆云川才知道,庆州以及周边地界一直有人口失踪,皆是样貌出众的年轻男女。而且,伴随这些人的失踪,庆州内外的河道,荒野还会时常有面目全非的碎尸出现。人们开始怀疑,那些失踪的人都被残害了,但为何被残害却至今无人知晓,官府对类似的案件更是草率糊弄,根本就不查。
  穆云川根据几个失踪人口案的线索追查,却并没有从中查到他们的共通点,这就让他有些无从下手。不过,就在前几日,他忽然想起一个人,那是他曾经在京城里有过来往的一个官员,叫李醇。在他印象中,李醇曾在两年前被调任到庆州做按察使。这时想起,他觉得或许能从李醇口中得到些消息,便去吏部查他的去向,结果这吏部的官员却一口咬定,查无此人。
  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
  他仔细回想过去,确定当年李醇就是被派到了庆州,于是又在城中寻了几户人家打听,也没有人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
  穆云川这下彻底懵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记忆偏差。
  回到馆驿,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记得当年李大人离京之时,你也在场,可记得他要去何处就职?”穆云川眉头深锁,问冯旗。
  冯旗道:“属下记得也是庆州啊。”
  “那为何此地没有留下他半点儿痕迹呢?”
  二人双双陷入了自我怀疑。
  正这时,馆驿的官员进来,“穆千户,京城来人,说是要见您。”
  穆云川与冯旗对视,京城来人?
  将人请入,原来是穆清河派人来送信了。
  当穆云川看过书信内容后,大为震惊,眉峰紧锁。
  “义父为何不让我查下去?”
  送信人道:“指挥使大人信中已言明,此案背后牵涉慎重,不可深究。大人还说,若你执意与死者讨个公道,治一两个州县小令足矣。”
  “可是,此案牵涉远远不止几个州县小令……”
  (未完待续)
第13章
  不待穆云川继续理论,送信人道:“大人说,穆千户此来梅陵要以追查封天会为重,切不可本末倒置,耽误了大事。大人还说,若穆千户过于执拗,他也只能将您调回京城,派其他人代您,继续来此追查封天会。”
  穆云川虽心有不甘,但他也能从书信中看得出来义父态度坚决,只得答应作罢。
  心腹冯旗不甘道:“大人,庆州这边的案子咱们查到现在,已有诸多线索证实此地官员上下勾结,买官卖官,贩卖人口,逼良为娼,甚至有更多不可告人之事,很可能还与当年旧案有关。若此时放弃,实在可惜。”
  穆云川又岂不知晓,他咬牙道:“大概正是因为牵涉太多,上头才不让追查下去。”
  沉思片刻,他抬起头,“此案不能明查,但可暗访,我回趟京城,你留在庆州,暗中搜寻线索。”
  “是。”
  万般无奈,穆云川治了赵琰和几个庆州的官员,将这些人当街问斩了事之后就连夜骑马赶回京城。
  ***
  岁旦前几日,邬玺玥和左宗宝终于到家了,老太太让人备了一桌好菜给他二人接风洗尘。
  二人出去两月余,老太太在这期间听说了邬玺玥在庄子上的事,惊讶之余更多的是高兴,她没想到那个让她一直瞧不上的孙媳妇,竟能对左家,对左宗宝有如此大的帮扶。再见邬玺玥时,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玺梅呀,你在农庄上治那几个刁奴的事,祖母都听说了,你做的对,做的好。若不那般铁腕儿手段,怕是三年五载也难震得住他们。”饭桌上,老太太笑逐颜开,看着邬玺玥啧啧赞赏。
  左宗宝见老太太难得的夸奖自家媳妇,很是得意,“是啊祖母,我这娘子好生厉害。祖母你知道吗?我们半路上还遇了好几次险呢,有人雇了杀手暗算我,都是被我娘子给救的。”
  老太太气愤道:“这事儿我都听说了,都是那儿狼心狗肺的左宗宣!你可知道,你们不在时,那厮竟还支使了香月给我下毒呢。”
  “啊?”左宗宝大惊,上下打量老太太,“祖母,那你没中毒吧?”
  “祖先保佑啊,多亏了云儿那孩子,及时赶来报了信,祖母才免于遇害。”
  左宗宝松了口气,“那云儿呢?”
  “我暂时让于嬷嬷给她安置到庄子上去了,免得她回去再让那歹毒的东西给害了。”
  左宗宝连连点头,“是不能再送回去了。”
  “对了,香月我让人关到柴房去了,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改日你就去找陈知府报案。有了香月做人证,这个左宗宣,我定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祖母,放心,我明日就去。”
  老太太舒了口气,笑道:“不提那些不高兴的啦。祖母看你们平安回来,祖母也就安心啦。”说着,她又打量起邬玺玥,“之前是祖母亏待了你,你不会记恨祖母吧?”
  邬玺玥不语,想着之前这家人那般算计妹妹,岂是一两句话就能不恨的。
  左宗宝见她不说话,忙打了圆场,“祖母,娘子她度量大,不会计较的。”
  “那就好,你放心,日后祖母绝不再像以前那般糊涂。”老太太顿了顿,眼中稍有一丝游移,道:“只是,祖母当初只知你是邬家养女,温婉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竟不知你还有一身好武艺,不知你这身武艺是从何而来呀?”
  邬玺玥看出她眼中的怀疑,她是不喜向人解释什么的,但为了妹妹将来着想,她早也编好了一套说辞。
  “我幼年时曾拜过一个世外高人为师,自那之后,我就经常私下与他学武。不过师父乃一隐士,不喜与人来往,就不让我对外人道,所以至今连我父母都不知此事。”
  “原来如此。”老太太将信将疑。
  “娘子,你别光说,快吃菜。”左宗宝见邬玺玥面色不太好,便给她碗里夹了些菜。
  邬玺玥面色不好并不是因为被怀疑,而是她自从被那毒虫咬伤后,一天比一天难受。疙瘩虽然下去了,但是胸腹总觉得憋气,甚至有想吐的感觉。
  此时,她的恶心感又一次袭来,她忍不住干呕,实在难受,便起身道:“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了。”
  “快去吧……”
  老太太话音未落,邬玺玥已经快步出去了。
  “娘子你等等我,我陪你……”
  左宗宝随后就要跟去,却被老太太一把抓住,欢喜道:“你娘子她是不是有喜啦?”
  左宗宝愣了瞬,她那干呕的样子,的确好像是怀孕妇人才有的反应。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和她没有过啊。“不是吧。”
  “什么不是呀,她那个样子,就像有身孕的。你这傻孩子,还不知不觉呢。于嬷嬷,你快去请大夫来给二奶奶瞧瞧去。”
  “是。”
  于嬷嬷出去请大夫,左宗宝急吼吼地跑回东院。他心里有些猜疑,邬玺玥经常自己往外跑,难道是跟外边的人……?
  他憋了一肚子气,刚入院门,却见邬玺玥扶着棵树,微躬体子,看样子很虚弱。
  “娘子,你这到底怎么啦?”
  话还没说完,邬玺玥只觉胸腹翻江倒海,跟着一口鲜血涌出,人也倒了下去。
  “娘子,娘子……”
  左宗宝将邬玺玥抱回房里,焦灼的等待郎中。很快郎中来了,本以为是瞧喜脉的,不想竟是看病。
  一番看诊后,郎中摇头,“以二奶奶脉象来看,她并没有什么病啊,反而身体康健,脉象平稳。”
  “好人怎么可能吐血呢?”左宗宝焦灼的问。
  “那二奶奶近期可有什么异常?”
  左宗宝道:“对了,前两天,她被一种叫闹猴的毒虫咬过,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郎中手捏胡须,“闹猴?这种毒虫我倒是知道,不过它只是使人在短时间内麻痹无法行动,并无其他毒性,如何能引起吐血呢?”
  左宗宝立刻翻出之前那船主给的解药,“那你看这个是不是闹猴的解药?”
  大夫接了药,先是放在鼻子下闻,然后又碾碎了看,最后点头,“这的确是闹猴的解药。”
  “那这就怪了,若也不是这解药的问题,那是怎么回事呢?”左宗宝不安道。
  郎中没看出病因,离开了。
  没过多久,邬玺玥醒了,胸腹的憋胀感减轻了许多。但她自己清楚,这应该是那闹猴导致她体内原本的毒提前发作了。
  守在旁边的左宗宝见她醒了,急忙上前,“娘子,你好些了吗?”
  邬玺玥坐起,好像没事人一样下地朝外间走去。
  “郎中是不是来瞧过了?”
  左宗宝跟过去,“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晕过去了?”
  “猜到的。”邬玺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郎中怎么说?”
  “那郎中说你身体康健,脉象平稳,吐血也并非闹猴的毒所致,反正他也说不清,不过,我已经让人再去找大夫来给你瞧了。”
  邬玺玥寻思,这毒性发作提前可不是什么好事,如今有太多事尚未解决,北江镇那边也没什么消息,她这时候不能有事。
  可自己眼下又寻不到神医,该怎么办呢?
  她将视线落在左宗宝身上,是否可以借助左家的财力呢?
  左宗宝见她看着自己若有心事,道:“娘子,你看着我做什么?”
  邬玺玥沉了口气,打算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他。她挨桌坐下,手肘搭在桌上,道:“我曾经中过一种毒,如今可能是毒性发作了。”
  “啊?”这明明是件很可怕的事,为何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如此不足一提的感觉。左宗宝瞪大的眼睛问,“发作了,会,会怎样?”
  邬玺玥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唇。但左宗宝却感觉到那一眼意味着什么。他顿时想起之前那晚,她对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眼圈不觉红了,“娘子,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把整个梅陵的名医都找来给你医治,你放心。”
  “没用的,梅陵周围的医馆,我都看遍了,无一人能看出我体内有毒。”
  “那我就让人去外地请大夫。”
  “我这毒,非一般人可解,需得传说中一位解毒圣手。不过,那神医可遇不可求,他甚至有可能已不在人世。”
  “你放心,我这就让祖母传话出去,但能寻到神医者,重重有赏。”
  “可我中毒这件事,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邬玺玥是怕传出去,神医没找到,反而先引起封天会的怀疑,甚至发现她和妹妹的身份是调了包的,到时她们两姐妹怕是一个都跑不了。
  左宗宝皱了皱眉毛,若是不说实话,如何让祖母去寻医呢?
  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娘子放心,我就说是我中了毒。”
  左宗宝说完便出门找老太太去了。
  跑到老太太房里,他扑过去抱着老太太先哭了一顿,“祖母,救救我吧。”
  老太太不知发生何事,问“宗宝,你怎么啦?好好的哭什么?”
  左宗宝含泪道:“祖母我中毒啦。”
  “啊?你中什么毒啦?”老太太急得立刻捧起孙子的脸左右端详。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浑身不舒服,胸口憋得慌,好像随时都要吐血一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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