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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儿子记得,李醇两年前曾被派往庆州为按察使,然而当儿子想找他询问时,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查不到与他相关的资料,连他中进士那年的礼部记录也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个人似的。”
  听了他这番话,穆清河深换口气,眼神从犹豫变得坚定。“你看到了,你若执意要查庆州的案子,下场就会和李醇一样,消失的连渣都不剩,甚至过个几年,世上再无人记得你。”
  穆云川之前就怀疑李醇与这案子有关,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只是,他想不到,这案子背后的势力,竟大到能任意删除更改六部记录。
  “义父,这人莫非与内阁有关?”
  穆云川在试探,穆清河眼神瞬间变得冷厉。“你不用再问了,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有利。”
  “可是……”
  “这案子到此为止,不要再问了。”穆清河带着威慑打断了穆云川的追问。
  穆云川看得出,他是知道背后操纵的这个人,却基于很多原因不肯说。
  他怀疑是董季,可董季身为内阁首辅,已经做到了位极人臣,甚至已经把持了朝政,那么他所做的事至少应该是有利可图的,纵是谋朝篡位他也能理解,但偏偏庆州的案子,在他看来更像是单纯虐杀的恶毒行径。若是董季,他为什么这么做,若不是,这满朝之中又会有谁能如此一手遮天?
  穆清河察言观色,看他仍在为这案子愁眉不展,便转了话道:“你封天会的案子查的如何?可有头绪?”
  不等穆云川开口,他又补充道:“你追查封天会的案子已有好几年了,若是毫无头绪,就不必再查了,回来暂时歇歇吧。”
  穆云川闻言也不敢再执着于庆州案,插手道:“义父,关于封天会,儿子已查出些蛛丝马迹。”
  “哦?是何线索?”
  “儿子日前发现一名隐居于市的封天会杀手,我想通过她追查到封天会老巢,并将之彻底铲除。”
  “如此甚好,你可需要帮手?”
  “暂时不用,有冯旗足矣。”
  穆清河点了点头,“那好,你继续查吧,但是切记,庆州的案子万万不能再插手,否则,为父也帮不了你。”
  “是。”
  *
  从北镇抚司出来,穆云川压抑在心里的这口气终于呼出。他不想在京城逗留,连夜骑马南下。但在半路上,他发现信鸽的踪迹,于是勒马,吹响了哨子。很快,一只黑色的鸽子落在附近。
  他翻身下马,捡起那鸽子,从它脚上取下布条。
  当看到布条上血迹斑斑,留下的那一行字迹时,他近日来所有的困惑终于解开了。但是这血迹,却又让他不觉为冯旗担忧。
  *****
  “快!去请神医!”
  黎明时分,罗域守着邬玺梅,忽然发现她似乎有了知觉,惊喜交加,守了三个多月,终于看到了希望。
  他立刻叫人把神医请来诊脉。
  “神医,我方才见她眼睛动了,这是否就可以喂药了?”
  罗域问完就焦灼的等待答复。
  神医点了点头,“恭喜大人,先前开的内服药,可以用了。”
  罗域大喜,吩咐福伯去熬药。
  天亮后,药熬好了,他亲自尝过后,才一勺勺的喂给邬玺梅。
  服过药后,邬玺梅的眼眉微微蹙动,连呼吸也比之前重了,罗域脸上终见了喜色。
  “神医不愧是神医,一副药下去,人便有了起色。”
  老神医道:“先前的药浴至关重要,若没有大人悉心照料,病人只怕撑不到今日。这内服之物,用以解毒,自然是快的。”
  “那她何时能醒来?”
  “看她的状况,应该不出三五日便可缓醒。”
  “太好了。”罗域心情大好。
  “对了,病人数月未进食,身体虚弱,可适当喂些补身的汤粥,这样可使她恢复些体力。”
  “好,多谢神医提醒。”
  罗域让厨房备下各种食材,他想到上回她冻伤醒来后就贪吃,这次躺了三个月,怕是早饿坏了,提前备下,以防万一。
  喂药到了第三天,邬玺梅有了苏醒的征兆,罗域犹豫后,还是替她裹上了束胸的绷带。
  这天晚上,邬玺梅醒了,她缓缓张开双眼,四周昏暗,她仿若做了一场梦,梦里混沌不堪,唯有罗域的声音不时回荡,但也记不得他说了些什么。
  月光透过窗缝,在罗域的脸上打下一道光亮,她看到他正靠坐在床尾,闭着眼睛似睡非睡。他眼下黑青,面色不太好,整个人瘦到了脱相,身上的袍子松松垮垮的,几乎撑不起来。
  她撑了撑身体想要坐起,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
  这细微的动作,唤醒了罗域,他睁开眼发现邬玺梅醒了,疲倦的脸上露出笑容,他俯下身,想像在她昏迷时那样抚摸她的脸颊,但在伸手的一瞬,却只摸了摸她的头发。“你醒啦?”
  邬玺梅睫毛颤动,心疼地望着罗域,这时的他实在太瘦了。
  “大人。”
  许久未听见她的声音,罗域恍如做梦,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就痴然凝视她的眼睛。
  “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全是大人在对小的说话。”
  罗域眼里盈盈闪动着微光,“我说了什么?”
  邬玺梅摇头,“不记得了。”
  “大人,小的是不是睡了很久啊?”
  罗域苦涩的抿出一丝笑,“是啊,三个多月啦。”
  闻言,邬玺梅眼里溢出些泪水,她不禁伸手抚上罗域的脸,心疼道:“难怪大人瘦了这么多,小的怕是又要折寿了。”
  罗域苦笑,“你是为我中的毒,就别说这些了。”
  “我去叫大夫来。”
  老神医前来号过脉后,点了点头,“她的毒已经清了,再饮几副药巩固即可。”
  “呃,她的毒已经清了吗?可我看她似乎仍然虚弱。”罗域担心道。
  神医浅笑,“这皆因久未饮食所致,与毒无关,大人放心,只要日常进食滋补,很快就能康复。病人已经无碍,反倒是大人,若再不注意自己,怕是身子要垮了。”
  罗域苦笑点头,“呃……,多谢神医提醒。”
  “神医?”邬玺梅听闻此称呼,强撑着想坐起来。“您是传闻中那位擅长解毒的神医?”
  (未完待续)
第15章
  罗域上前将邬玺梅扶起,解释道:“你中的毒药性极强,寻常医者皆无法解毒,只有神医可解。”
  “大人为寻老朽,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的。不然,老朽远在西南边陲,如何能跑到这北江镇呢?”老神医说笑道。
  这便是姐姐口中提到的那个神医,他曾在西南边陲,看样子姐姐并没有寻到他。
  想到这儿,邬玺梅看向罗域,恳求道:“大人,可否容小的与神医单独说几句话?”
  罗域眼神蓦地一滞,流露出失望。无论自己做多少事,在她心里,自己却仍未走进她心里。
  他暗自咬了咬牙,没说话,只点了下头,将她身子靠在床头,然后起身离开了。
  目送罗域离开,邬玺梅急切看向神医,“您当真是传闻中可解百毒的神医?”
  老神医捏须笑道:“那都是世人的谬赞,世间奇毒何止千万,老朽实在不敢妄自尊大。”
  邬玺梅欣喜,“那便是了。”
  “神医,我可否请您帮我医治一个人?”
  老神医饶有兴致,“老朽生平最好制毒解毒之事,若有中奇毒者,必欣然前往一试。不知,病患现下何处?”
  邬玺梅朝窗外望了眼,并没有人偷听。
  “她身在梅陵,乃是左家二奶奶,邬氏。她身有剧毒,却至今无人可解,唯有寄希望于神医了。”
  “哦?那老朽定然要前去一看。”
  邬玺梅道:“请神医务必尽快动身,我只怕她时日无多。”
  老神医点头,“你身体里的毒已解,老朽已无需在此逗留,这便即刻启程前往梅陵。”
  邬玺梅闻言,放了心。
  “对了,还有一事,想请神医答应。”她说话向窗外望去,“我想请神医答应,前往梅陵一事,莫与他人提起。”
  老神医顺着她的眼睛看出去,淡然捋了捋胡须,“放心吧,不好事多舌乃医者之德。我不会与外人道的。”
  出了门,神医来见罗域,与他道别。
  罗域闻言挽留,“神医可多留些时日,我也好尽地主之谊,感谢神医此番相助。”
  “大人心意老朽心领了,不过,老朽云游惯了,不喜在一地久居。”
  见他去意已决,罗域不再挽留,吩咐人去取了金子相赠。“这些聊表寸心,望神医千万莫要推辞。”
  “老朽研习毒物,确实少不得这些身外之物。那便谢过大人了。”
  神医欣然接过赠金,正准备走时,罗域终究没忍住问道:“呃对了,不知方才,她与神医说了些什么?”
  老神医手捋胡须,困惑的看着他,“老朽乃是医者,不可乱议病患之事。可大人乃这府中之主,若有疑问何不直接去问呢?”
  罗域顿感羞愧,想自己如此杀伐决断的人,竟在她面前连句话都不敢直截了当的问。
  他勉强保持着总兵官的姿态,点了点头,“来人,送神医。”
  *
  神医离开,他背手在房门前伫立,片刻后暗暗作了决断,推门而入。
  邬玺梅这时正靠坐在床头,眼睛轻轻闭着,光线打在她脸上仍显得苍白虚弱。
  在见到她的一瞬,罗域心又软了,方才还强势的姿态又弱了几分。他挨床坐下,强作平静的问,“方才,你与神医说了什么?”
  邬玺梅知道他多半会来问,所以事先已做好准备。她睁眼凝视他,当看到他消瘦疲惫的神态时,将事先编好的谎言又咽了回去。
  “大人,你还记得之前我立功,曾跟你讨过一个奖赏吗?”
  “记得,你想我答应你一件事。”
  “那我现在可以要求吗?”
  “可以,说吧。”
  “我想,大人你不再过问这件事。”
  罗域闻言,眉头不觉颤动,他又一次失望。
  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见他面有气色,邬玺梅解释道:“小的不想编瞎话骗大人,但又实在不能说,故而想请大人不要逼问。大人只放心,这件事与大人无关,对大人没有半点伤害。”
  罗域眼神黯淡,无奈叹了口气,“你骗我的事还少吗?”
  邬玺梅立刻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从没骗过大人,若我有骗大人的,就不得……”
  不等她说完,罗域整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你是真敢发誓,可我却没胆听。”
  说罢,他缓缓放下手,发现她脸上又留下浅浅的手印,看着那么让人心疼。
  “罢了,不想说就不说吧。念在你替我挡了这一劫,不与你计较。”
  “想吃东西吗?”
  邬玺梅一双眼睛在他消瘦的脸上来回转了几遭,抿嘴点了点头,“嗯,我想吃厨房做的酱牛肉,黄米糕,孜然羊肉,……”
  听她说的这几样,罗域不觉皱眉,“别人大病初愈都没什么胃口,你倒是睁眼就想吃肉,身子能吃得消吗?”
  邬玺梅笑道:“医书上说,思伤脾胃,很多人吃不下皆因思虑过重,而小的心无旁物,醒了即是好了,没什么忌口。只是……,会不会厨房做得太麻烦了。”
  一个隐藏了无数秘密,且疑似杀手的人说自己心无旁物?着实好笑。
  “好一个心无旁物啊。”
  罗域摇了摇头,唤来福伯,“你让厨房多备点饭菜,要多荤菜。酱牛肉,孜然羊肉,还有黄米糕,都备上。”
  福伯一听这些菜名,疑惑道:“是大人想吃这些啦?”
  “太好了,大人您许久未好好吃过一顿了。”
  经福伯提醒,罗域这才意识到,这些菜好像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不觉朝邬玺梅看去,见她孱弱的面容上隐隐带着些狡黠的笑意,心中顿感温暖。
  原来是为我点的。
  “让他们多做点儿。”
  “是,老奴这就去。”
  福伯离开后,邬玺梅靠在床头仍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罗域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道:“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邬玺梅摇摇头,“大概是躺得太久了,就觉得浑身无力。”
  罗域朝窗子看了眼,“现在开春了,天气也暖了,等阳光好的时候,就把窗户打开,你多晒晒太阳就有精神了。”
  邬玺梅点点头,忽然想起些事,问道:“对了,府里下毒的人抓到了吗?”
  “让他给跑了。”罗域道。
  邬玺梅不解,“总兵府守卫森严,厨房里做事的都大人信得过的人,那人是怎么逃过那么多双眼睛往菜里下毒的?”
  “那个人会易容术,他杀了个厨房做事的小厮,然后伪装他在厨房里下的毒。”
  邬玺梅吃惊,“易容术?世上还真有这样的术法。那这个人岂不是很危险?他是什么人啊?”
  这也是罗域最近这段时间里一直感到困惑的。会易容术的人并不多见,又胆敢混进总兵府下毒,还能全身而退的,这样的人更是凤毛麟角,不像是黄熙那些人能请得动的。那么究竟是朝廷派来的,还是鳌军派来的,他暂时还没查清楚。
  “不知道,我追到厨房的时候,那人已经跑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邬玺梅垂着眼睛,隐隐不安:难道是封天会的人?
  罗域看她心神不宁,安抚道:“不必担心,想杀我的人多了,可偏偏这么多年,我还是活的好好的。”
  大人以为那人是冲着他来的……
  邬玺梅怔了瞬,心里不禁泛起些愧疚。
  过了一会儿,福伯准备了饭菜送来。罗域将贵妃榻上的小几摆到床上,然后将几道菜摆下。
  邬玺梅刚刚醒,其实没什么胃口,那些荤菜是她专门点给罗域的。罗域知道她的心思,盛了碗粥放到她面前。“你刚醒,吃点清淡的。”
  说着,他舀了一勺清粥递到她口边。邬玺梅没有拒绝,张嘴把粥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饿了三个月饿坏了,感觉这粥的味道是我吃过的所有东西里最好的。”邬玺梅抿着泛白的唇道。
  “喜欢就多吃点。”罗域又喂了一勺过去。
  “大人,我自己来吧,你也吃。”
  看他不动,她夹了牛肉递过去。罗域看了眼这块肉,再抬眼时顺手握住她的手腕儿,把肉吃了。
  好好的酱牛肉,吃上去竟有了些许甜味儿。
  两个人各自吃了些东西,罗域好似无意的提起,“中毒前的事,你可还记得?”
  邬玺梅心里一紧,手悬在菜上僵住了。
  她的记忆正停留在三个月前,对那时发生的事记得尤为清楚。她记得他在巡抚府里说的危言,她记得福伯劝她离开,她更记得他威胁自已不准离开总兵府,这么多的事,一件件历历在目,仿若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他究竟要我记得哪一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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