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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做完这些,她站起身,看着脚下的血人,“能帮的我都帮了,你若醒了,我不图你报恩,只求你可别来寻我麻烦就是。”
  说完,她再次来到洞口,挨着洞口的石壁坐下来,看着外边的大雨,渐渐对洞里的尸体也没那么怕了。
  ***
  雨过天晴,山间传来空灵的鸟雀声,邬玺梅猛的睁开眼睛,揉揉了微感疼痛的太阳穴。
  “怎么又睡着了。哈啾!”
  伤风了。
  她站起身,下意识回头朝洞里看了眼,竟发现昨天被她帮过的那个男人不见了,空留了一地干涸的血迹。
  她愣在了原地。
  人呢?
  血流成那样,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好吧?
  有人半夜把他偷走了?
  那我怎么可能还活着?
  马也在。
  兀自发了会儿呆,算了,还是赶紧走吧。
  离开山洞,邬玺梅牵马走在山路上,地上仍旧湿滑所以不能骑,只能牵着走。
  待到有水源处,她见前方有条小溪,便紧走几步过去。
  这山里的水清澈甘甜,她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然后喝了几口水,又拍了些水在脸上,赶路的疲劳顿时消散。她从马上取下羊皮水带,将之灌满。
  正要继续赶路时,前方不远,溪水中央,伴随忽然飞起的水花,乍现一人。
  这人肤色略深,五官周正,身形修长,偏瘦。微微阖起的眼睛只露着半个瞳仁,看起来细长且带着些神秘。他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赤着上身,身上形虽瘦,却全是肌肉。伤疤遍布全身,有新有旧。尤其胸前缠绕的布带上,仍有明显的血迹。
  晨光下,落下的水花晶莹剔透,像闪着星光从他周身落下。
  若不是那身上的伤痕,这画面竟有些唯美。但邬玺梅可没心思欣赏,只是目光在他胸前那布条上掠过,她便已认出,这就是昨天那个快死了的人?
  不会吧,那是什么灵丹妙药,伤成那样,竟一夜就恢复了?
  男人洗净身上的血污,从水中站起,拢眼朝她瞥来。
  与这目光一对上,邬玺梅吓得一哆嗦,这眼神太冷,太吓人了。想那山洞里的人,该不会都是他杀的吧?
  可怕。
  她有点后悔对陌生人施救了。
  她转身就走,加快了脚步。
  快走快走,不能让他发现我已经认出了他。
  水里那男人神情不变,漠然看着她远去,一步步上了岸,从石头上拿起刚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物,不急不缓的穿上了身,然后束起头发,朝邬玺梅的方向跟了去。
  ***
  总算到了城镇上,邬玺梅找了处客栈落脚,在简单沐浴后,准备好好休息一夜再行赶路。
  是夜,她隔着床板无意间听到些不寻常的声音,有人在客栈里说话,而且内容中隐约听到了罗域的名字。
  她猛的惊醒,寻着声音的来源,将耳朵贴到床板上,那对话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
  “……得到消息,罗域那个侍从到咱们这儿来了,这不就是给咱们送银子来了嘛。”
  “是啊,重金悬赏。只要抓了他,咱们后半辈子躺着都能过完。”
  偷听中的邬玺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是什么人?重金悬赏抓我?
  “咱们寨子许久没遇上这样的好买卖了,这次可多谢那罗域了。”
  “不想罗域威震南北,竟是个假凤虚凰,居然喜男风。”
  “就是,我看他那什么总兵也甭当了,换咱们老大去当当吧。哈哈哈……”
  “你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
  ……
  二人说话声渐弱。
  听到这里,邬玺梅躺不住了,她猛的坐起,看天色,也差不多快亮了。她收拾东西,摸黑溜出客栈,到马厩里骑上自己的马,来到城门。
  城门此时还关着,但已有车马行人在此等候开门。
  邬玺梅焦灼的在人群中等待,不时观察周围人的动态,生怕其中就有想抓她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开了城门,邬玺梅迅速骑马离开。当她出城不久,经过一个村子。这村子很荒凉,到处灰突突的,地看着也不肥沃,这时只有零星的几个老弱妇孺在地里干活儿,看不见半个成年男丁。
  邬玺梅无心留意这些,只想骑马尽快离开这一带。
  忽然,田里那几个干活儿的人像看见了什么豺狼虎豹,丢下手里的锄头便往各自家里躲。
  邬玺梅回头查看,就见不远处,伴着滚滚沙尘,有十几个人骑马朝她呼啸而来。
  那打头的人口中还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群人怪叫着奔来。
  邬玺梅见状顿时感到不对,这些应该就是那什么寨子的。
  她转头挥起鞭子催马,但跑出去没多远,她仍是被那伙人追上了。
  身后一群人当中,有人扬起套马的绳索,在手中晃了几圈朝她投来。
  邬玺梅想闪开这套绳,可骑术不精的她,身子一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连滚几个跟头,撞在树上停了下来。
  好疼。
  她捂着膝盖想站起来,但发现好像脱臼了。
  完了。
  一群悍匪追至近前,看到滚了一身土,坐在地上站不起来的邬玺梅哄然大笑。
  那打头的没说废话,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下马,上来抓人。
  这时,邬玺梅眼前光线一暗,有人挡在她面前。
  她抬头看时,正是昨天她救下的那个人。
  那人这时也正垂着眼睛看向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轻蔑。
  见有人拦路,对面那老大沉了脸,“我们只要那个人,想活命的,就别碍事。”
  男人仍不说话,漫不经心的将目光从邬玺梅身上挪开,转到对面这十几人身上。他眼帘微垂,淡然扫过这些人,目光里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森寒。
  对面那老大正欲再开口,男人犹如一阵风刮过,冲向了对面。跟着便接连传来马嘶,人喊的声音。
  只眨眼的功夫,邬玺梅再向对面看去,先前还生龙活虎的那些悍匪,已人仰马翻,倒在地上不得动弹,而这些人身上并未看见伤口,最多只是口眼鼻耳中渗出鲜血,与山洞里其余那些死尸,死状一模一样。
  那山洞里的人果然都是他杀的。
  邬玺梅虽也感激他救命之恩,但同时也对他十分惧怕。
  杀了那么多人,男人面不改色,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转身朝她走来。
  邬玺梅想躲,但身后是树,腿也断了,躲是躲不开了。
  她勉强挤出个笑容,“多谢侠士救命之……”
  她话没说完,那男人上前一步,扼住了她的喉咙,掐着她的脖子顺着树干高高举起。
  邬玺梅双脚离地,在半空中挣扎,却根本抵不住来自对方的掌力,强烈的窒息感,甚至令她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她濒临死亡时,男人却松了手。她重新摔在地上,大口换气。
  这时,男人蹲身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掰起,微拢着双目,语意平缓但带有浓烈的威胁气息道:“你是谁?”
  邬玺梅一头雾水,这人怕不是有病吧?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要杀我?
  见她被吓得脸色苍白,痴呆呆满眼惧怕的神态,男人眼神逐渐变得困惑。
  他也没再逼问,低头看了眼她的腿,随后握住她断腿的脚踝找对方向,向上一提。
  “咔。”清脆的一声响,断腿接上了。
  男人走了,邬玺梅看着前方悍匪们的尸体,终于松了口气。
  ***
  经过连日赶路,邬玺梅终于见到了她所熟悉的风光。
  再翻过这座山头,就到庆州了,也就离梅陵不远了。
  她本想连夜赶路,但经过上次的经历,她没敢,便在山间的客栈里投宿,准备天亮了再赶路。
  别看这家客栈开在山路上,过路的多,生意还不错。门前拴着许多马匹,里边点着灯,照着大堂里很亮堂。
  邬玺梅刚把马停在店门前,就有小二出来招呼。
  “小爷是来投宿的吧?”
  邬玺梅下马,“是啊,有客房吗?”
  “有的有的,小爷里边请。”
  小二接过她的马随手拴在旁边的柱子上,然后领邬玺梅走进客栈。
  客栈门面不大,里边倒是不小,宽敞的大堂里摆着七八张桌子,有几张桌子上正有客人在吃饭,听见有人进来,纷纷回头瞧看。
  邬玺梅到柜台上取了房牌就上楼去了。她把行囊放好,然后下楼准备吃点东西。
  她下了楼,随便找了张离其他人远一点的桌子坐下。
  小二主动过来招呼,“小爷,您吃点什么?”
  邬玺梅觉得这山间客栈能有什么,就别挑了,若不是赶了几天的路没好好吃东西,她可能忍忍到城里吃了。
  “你这里有什么就随便上点吧,管饱就行。”
  “好嘞,您稍等。”
  小二去了不久端上来一荤一素两个菜,还有两个馒头。
  邬玺梅刚拿起个馒头,眼前光线一暗,身边站了个人。她抬头一瞧,又是那个男人。
  怎么又是他?
  那男人只扫了她一眼,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小二见有客人,忙跑过来,“这位爷,您要点儿什么?”
  男人没说话,甚至没看一眼小二,直接从盘子里拿起另一个馒头,自顾自的咬下一口咀嚼。
  小二略显尴尬,看向邬玺梅。邬玺梅知道这男人不仅危险同时还是个怪人,不想招惹,便对小二道:“没事,认识的。”
  小二点点头,离开了。
  回想之前自己差点儿被他掐死,邬玺梅小心翼翼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想离这个人太近。但她又不敢惹他,于是主动把两个菜往他那边推去。“我一个人吃不了,你也吃点吧。”
  男人垂着半张眼皮扫过桌上的菜,随后将目光转向邬玺梅,一句话没说,将手里的馒头硬塞了一半进嘴里,撑到两腮鼓起,像是吃了这顿没下顿一样的急躁。
  邬玺梅觉得他很奇怪,尤其在看她的时候更奇怪,眼神里充满了试探和玩味,且带着些挑衅,她不明白他对自己的敌意是哪里来的,但是,既然有敌意,又为什么要救她呢。
  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赶紧吃完上楼去。
  她起筷夹菜,刚要送进嘴里,旁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
  “菜里有蒙汗药。”
  邬玺梅一惊,夹菜的手不觉轻颤。
  蒙汗药?
  她正怀疑男人说的是真是假,先前给她房牌的那客栈老板领着小二一起朝二人走来,面色不善。
  客栈老板怒视邬玺梅身边男人道:“刚才就看你小子不对劲儿,没吃就说里边儿有蒙汗药?来找茬儿的吧?”
  话音一落,原本周围安静吃饭的客人忽然间齐刷刷回头,露出凶恶的神情。
  顷刻间,整个客栈里危机四伏,窒息感扑面而来。
  邬玺梅吓得筷子掉在了桌上,而旁边男人却淡然的将手里那块馒头塞进嘴里。
  正是他这轻慢的姿态彻底激怒了客栈里的匪徒,客栈老板暗暗使一眼色,座上的匪徒当即从桌下抽了刀,朝二人砍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那小二离得最近,首当其冲,从后腰抽出一柄斧头朝男人砍下,男人嘴里还咬着馒头,稍一侧身闪开攻击,顺势一个擒拿钳住了小二手腕儿,小二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另一手在其肘外一劈,“啊!”一声惨叫,小二手臂骨折当场断了。
  邬玺梅见状吓得差点儿没晕过去,她抱头钻进了桌子下。
  其他匪徒见自己人被废,更加暴怒,举刀冲来。男人本想掀桌子,但见邬玺梅钻了下去,诧异的同时,就临时收手,转而抄起竹筒里的筷子,向前一挥,正扎中几个匪徒的咽喉。
  这时,不知何处又跳出三个匪徒,从左右后方一起向他下刀,他察觉后立即弯腰,同时将长凳顶于后背,三刀劈于凳子上,那凳子应声断为两截,但男人却丝毫未伤。待他起身时一拳击中左手一人的腹部,那人当场吐血倒在地上。
  “当啷”一声,一把刀正掉在邬玺梅眼前。
  她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出于自救的本能,她想都没想就将那把刀拾起,双手握着警惕的观察周围的动静。
  头顶上叮当作响,邬玺梅偶尔能看到他们的打斗。就见那男人虽赤手空拳,但对付一众匪徒毫不费力,一拳下去就击碎一人心脏,手指一动就折断一人胫骨,就算偶尔打空,那一拳头下去,竟将房里的柱子劈断了一半。
  天呐,这是手还是锤子啊?
  想起那日被他掐着脖子,邬玺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命悬一线。
  男人每次出手皆极为狠辣,不是致死就是致残,不给对方半点退路。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正自寻思,眼前光线暗了,面前忽然出现张人脸。
  邬玺梅也没看清是谁,双手握刀,闭眼就往前连续猛戳。
  男人单手撑着桌边弯腰朝桌下看,就看见这女人闭着眼睛对他一顿无效攻击,那紧闭双眼的面容上带着视死如归的拼命神态。
  男人:……
  待邬玺梅的刀再次朝自己戳过来的时候,男人忽的夹住了刀身。邬玺梅抽了几次抽不回来,最后猛的使劲儿,对面的男人心生一念头,忽的松了手。邬玺梅直接被闪得后仰,摔坐在地上。
  男人心觉有趣,但脸上没有任何显露。
  摔得屁股疼。
  邬玺梅睁开眼睛,向上窥探,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含着些泪水,当看是男人时,她原本恐惧的眼神里,竟意外露出喜色。
  “原来是你。”
  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面对这张笑脸,男人神情蓦地一滞,半阖的眼睛不觉睁开,但很快又垂了下去。他直起身,在桌上敲了敲,“出来吧。”
  邬玺梅从桌下出来,看着他的时候仍旧颤颤巍巍的,“我方才不知道是你……”
  不待她说完,男人忽然伸手掐住她脖子拉近自己,居高临下,垂眼睥睨。
  邬玺梅再次感觉到窒息,眼里的喜悦再次变成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她惊恐的神态,男人拢起眼神阴冷冷的问,“你怕我?”
  男人简短的问了句,眼睛直直的盯着邬玺梅,像是在审视,而语气更有种,她不该怕他的意思。
  “当然怕……”邬玺梅艰难的挤出一句。
  看她表情痛苦,男人松了手。
  邬玺梅大口换气,心里对这个男人更加忌惮和防备。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再说话径直上楼。邬玺梅这时注意到他左手受了伤,在他走路时,顺着他左手指尖不住往下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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