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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么。既然你费尽心机的来了,那就别想再走。”
  “你不想说实话也罢,反正明日回府后,未经我允许,别想再踏出府门一步。”
  邬玺梅幽怨的看着他,明明前边的话还让人心疼,后边他却要禁锢自己。
  “大人身不由已并非梅儿之过,大人想要为自己而活也没有错,却将唯一的自私放在梅儿身上,梅儿岂不无辜?”邬玺梅委屈呢喃。
  罗域失笑,“这是你自己求来的,谁让你来招惹我的。”
  “大人这是在耍无赖。”
  “嗯,我觉得好像也是。”
  邬玺梅生气鼓着腮,垂下眼睛。
  罗域以为她是害羞,是认命,却不知邬玺梅此刻正暗自盘算着别的。
  我不能跟他回去,若回去了,不把姐姐的事抖出来,他定不会放我,可若是说了,姐姐麻烦可就大了。
  “想什么呢?”罗域掰起她下巴问。
  邬玺梅眼珠微动,“大人,我肚子疼。”
  又来?
  罗域这时基本已经确定她不是什么杀手,但肯定也是藏着什么目的不对他坦诚。
  肚子疼,一样的把戏想耍多少回?
  他勾了勾唇,“要去更衣?”
  “嗯。”
  “去吧。”
  这么痛快?
  邬玺梅起身穿衣,罗域在她身后拢起眼神看她一件件穿好,直到出门,他嘴角扯出一道弧度,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
  邬玺梅去了茅厕,拿出随身携带的那包解药,取出一粒吞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出来,就见罗域已经在外候着她了。
  “完事儿啦?那就回去睡吧。”
  邬玺梅苦笑,现在就已经像坐牢了。
  这一夜,邬玺梅强忍着困倦不敢睡,只要犯困就偷偷掐自己一把,罗域在她身后假寐,猜测她还是不安分,八成想着要半夜溜走,便加着小心一直醒着。但他没想到的是,邬玺梅脖子上那个吊坠,是可使人致昏的,他一直以为那就是个普通的吊坠。直到她偷偷把那吊坠盖子打开,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可已经来不及了。
  待他彻底失去行动能力,邬玺梅起身重新穿好衣服,收拾好行囊。在离开前,她坐在罗域身边,俯身在他唇上轻吻,然后将一张字条塞进他衣服内。
  “大人……”
  只唤了一声,一滴眼泪落下,正滴在罗域脸上。
  他有感觉却无法动弹,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透过双眼的缝隙,眼睁睁看她离开……
  ***
  一大早,韩庭带人赶来。当他得知罗域不顾危险,竟带人离开北江镇寻人时,立刻便带了人马随后而来。到了此地听说罗域就在馆驿中下榻,这才安心。
  但是在馆驿直等到日上三竿也没见人出来,他意识到不对,直接推开房门,就见罗域毫无知觉的躺在榻上,怎么叫都叫不醒。
  韩庭传来驿丞问话,得知昨天罗域是带着个小子回来,但今早那小子就不见了。
  韩庭明白了,这是邬玺梅为了离开罗域,给他下了药。
  有人提议先解了药力,却被韩庭拦下,他看一眼榻上的罗域,“先把人带回去再行解药。”
  ***
  第二天晚上,罗域被带回总兵府。众人正不知该如何为其解这药力,罗域猛的睁开眼睛坐起,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离开自己时的场景,他是憋着气昏迷的,这时醒来,胸口剧烈的胀痛。
  “噗!”一口鲜血从胸腔涌出,吐了一地。
  “哎呀,快去请大夫!”福伯见状忙吩咐下人。
  罗域知道自己不是中毒,而是气的,他无力的摆了摆手,“不必了。我没事。”
  “都吐血了还没事,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韩庭道。
  罗域摇头,随即下地,吩咐福伯,“更衣。”
  “总兵,你这是要做什么?”韩庭道。
  罗域胸口起伏,气得眼角抽动,“我要去把她找回来!”
  他见福伯不动,便自行穿衣。
  这可把韩庭急坏了,“总兵,她执意要走,就随她去吧,何必执着?”
  “再说,总兵带人出了平宁驻地找人的事儿,已经传开,如今外头正布了天罗地网要抓您呢,这时出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啊总兵。”
  福伯在旁边也跟着劝,“是啊大人,韩大人说的是,这不是儿戏。罗家四位少爷,如今只剩大人一个,可不能再出意外啦。”
  韩庭接着道:“而且,最近鳌军又有动静,前日探子来报,说关外十里已接连发现鳌军迹象。此时若大人有个意外,怕是这北江镇也难保啦。”
  罗域却似没听见二人的话,披挂整齐便踏出房门。
  门外,是护送他回来的五百府兵,见他要走,齐刷刷跪倒在地,队列从院内延伸到院外,一眼望不到头。
  韩庭跟出房门,接着劝,“总兵即便不顾自己,不顾罗老将军,也不顾罗家,难倒也不顾这跟您出生入死的五千罗家军吗?还有那城外营中的十万将士,他们哪个不盼着总兵有一日还这世道清明?”
  “纵是这些都不值一提,那么罗家另外三位将军呢?总兵也不欲为他们复仇了吗?”
  “总兵你一人身系万人之众,怎能因一女子而致自身安危于不顾呢?”
  说着,他也跪在罗域面前,“还望总兵三思!”
  “望总兵三思!”
  五百亲兵齐声呼喊,声音响彻云霄。
  罗域望着这些亲自带出来的兵,瞬间红了眼眶,多年来出生入死的兄弟情,他断不能辜负。
  那她呢……
  韩庭扯着他的衣摆,道:“大人举兵在即,她离开或许对她而言也是好事。他日战场厮杀,刀剑无眼,她一女子,大人如何护她周全?”
  言及至此,罗域有所动容。他深换一息,牙几乎咬碎,最后闭上眼睛,挥拳砸在了墙上,鲜血登时顺着墙缝淌下。
  *
  罗域终究没有再去寻找邬玺梅,却在院中挥舞长矛,以此宣泄心中的痛苦与不甘。他腾空跃起举矛前刺,落地时双手握着矛杆向下挥打,矛尖重重砸向地面,瞬间击碎青砖,溅起无数碎石。
  他不躲不闪,任由那碎石在手上身上划出无数伤口。伤口越疼,才越能覆盖他心里的疼。
  就这样直到入夜,他体力耗尽了才瘫倒在床榻上。
  他手里托着他换衣时发现的书信:
  梅儿感激大人垂青,但梅儿不能陪伴大人左右,只因有不得已的苦衷。大人心怀天下,未来必成就大业,梅儿纵在天涯海角,也会为大人祝祷。望大人不要再来寻找梅儿。
  看过这封信,他胸口又是阵阵胀痛。口中一遍一遍重复“梅儿”,直到入睡。
  这天夜里,罗域于梦中猛然张开双眼,坐了起来。
  “梅儿?”
  “邬喜?”
  “梅儿……”
  “邬,喜,梅?”
  想到这儿,他当即召来影子,“你沿途去江南一带,看有没有一个叫邬喜梅的人。还有,沿途若能查到她行踪……”
  思虑良久,他咬牙道:“护送她回家。”
  影子插手,“是。”
  *****
  就在左家人为龙涎香犯愁时,左宗宣某日忽然到访,说是有要事见老太太和左宗宝。
  老太太本不愿见他,但听门上人说是他这趟来与龙涎香有关,这才勉强把人让进了花厅。
  左宗宣进门,对老太太仍像从前那样恭敬,深施一礼,“宗宣许久未给祖母请安,还望祖母莫怪。”
  老太太不想理他,把脸往一旁扭了扭,不受他这礼。
  左宗宣也不觉尴尬,又打量一旁的左宗宝,见他的确面色不太好,靠在椅子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这才确信他中毒未愈的事情。
  “宗宝,你这气色看起来怎么这么不好?我还当外边儿传你中毒是假的呢。我该早来看你的。”
  左宗宝翻了个白眼,冷然道:“你此来不是说有龙涎香的消息吗?就快些说吧,不必绕弯子了。”
  见他们已不似从前那样好欺哄,左宗宣不再装腔作势,挺了挺身,轻笑一声,“我的确能弄到白色龙涎香,不过,这龙涎香本就难得,白色龙涎香就更是传闻中才有的宝物,要想得到它,这价钱可不低呀。”
  左宗宝道:“只要是真货,多少钱,你开个价就是了,不必在这儿卖关子。”
  左宗宣扯了扯唇,冷脸伸出五根手指。
  老太太看了眼,眉头微蹙。“五千两?”
  左宗宣不屑的摇摇头,左宗宝道:“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五万两啊?”
  本以为这个价已经是天价了,不想左宗宣竟还是摇头。老太太这下面露怒色,“你该不会是要五万两黄金吧?”
  “你不如去抢!”左宗宝怒道。
  左宗宣不以为然,漫不经心道:“都不是,我要的是,左家五成的家资。”
  “什么?!”左宗宝与老太太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没换上气来。
  左宗宣看向老太太,“祖母,宗宝可是您的命根子,左家五成家资来换他的命,还是值得的吧。您也不要觉得是我狮子大开口,毕竟这宝贝不是我的,人家就这么开了价,孙儿只是替别人传话罢了。”
  左宗宝狐疑道:“别人?谁呀?”
  左宗宣冷嘲道:“宗宝,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不通人情世故呢?人家不亲自来谈,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你就是问我,我也不敢说呀。”
  “故弄玄虚。”左宗宝忍下口气,又道:“既然是谈买卖,那总得有个讨价还价的机会吧?”
  左宗宣摇头,“不行,人家说了,必须是五成,而且,是要农场,茶园,还是要船行地皮,得人家来挑。有一样不同意,人家就不卖。”
  “这简直是趁火打劫。”左宗宝怒道。
  老太太气得闷下头,眼角直抽搐。
  左宗宝并不是特别明白这五成家业对左家,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有什么影响,他只知道,没有龙涎香自己娘子怕是要没了。本来他看左宗宣这般嚣张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见老太太气成这样,他又开始担心,万一祖母看他这两日气色好了,会不会不答应。
第22章
  左宗宝怕祖母不答从左宗宣手里买龙涎香,于是拳起手放在口边一阵狂咳。
  身后丫鬟忙给他递水,捶背。
  “宗宝,你这几日不是都好些了吗?怎么又咳上啦?”老太太满眼关切。
  左宗宝缓了口气,故作虚弱,“祖母,我这个身子一直这样反反复复,这两日在神医那里医治,比从前好了许多,但也会偶尔咳嗽。”
  左宗宣见状笑道:“祖母,宗宝可是左家的继承人,如果他真有个好歹,那您留着那五成产业,莫不是给我的吧?”
  我呸!
  老太太差点儿就脱口而出,还好忍住了。
  她沉吟片刻道:“这谈生意,素来是有来有往的,我们左家的产业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多少庄子,多少厂子,多少店面地皮,都是可以查到的。可这个白色龙涎香,我们连见都没见过,只凭你空口白牙这么一说,我们就要考虑出让五成产业,这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纵是,你背后的人不愿露面,那至少也该让我们看见这样东西吧。”
  左宗宣想了想,毕竟这五成产业不在小数,要看看货也是情理中的事。“也好,那我回去与卖家说说,看他是否愿意。”
  ……
  左宗宝回了东院将这事告诉了邬玺玥,邬玺玥又怎么可能真让左家为了自己失了这一半的产业。她寻思一番,便在天黑后,穿着夜行衣前往左宗宣家宅附近盯梢。
  按她猜测,既然那幕后卖家不想露面,多数二人见面会在夜里。果然,等到宵禁后,左宗宣偷偷坐着自己轿子出门了。
  邬玺玥跟着他一路穿街过巷,最后来到了一座高楼。
  她抬头看向匾额,竟是之前来过的那个赌场,琼楼。
  左宗宣的轿子停在琼楼后院门口,待他进门,邬玺玥也寻了处光线暗淡的地方翻墙入院。
  琼楼的后院很大,夜间巡哨的也不少。她寻找院中有光的地方,在屋顶上翻飞,很快就找到了左宗宣,随即跟在他附近,直到他进入一房间。
  她四下环顾一圈,在确定没被巡哨发现时,跃上那房间的屋顶,小心掀开其上瓦片向内窥探。就见一清瘦男子,正披着件白色的披风坐在房里的坐榻上,榻上小几上还摆着个碗,碗里深茶色的汤腾着热气,闻起来有淡淡的药味儿。
  左宗宣进房后,见男子恭顺的弯下腰去。
  那男子转着手边的药碗,慵懒道:“来见我何事啊?”
  左宗宣赔笑,“小阁老,左家人说了,那五成产业是可以给,但是他们想先看看那白色龙涎香。”
  小阁老?
  这么说这人是……?
  难怪这琼楼这么大牌面开赌场没人管,后台原来这么硬。
  邬玺玥继续往下听。
  “怎么?他们不信我有那东西?”男子漫不经心道。
  “他们不是不信您,是不信小的罢了。您又不肯露面,若是他们知道您的身份,断不敢提这等要求的。”
  男子闻言唤人进屋,邬玺玥定睛瞧看,这进来的人正是那天她所见过的赌场掌柜。
  “你去取龙涎香来。”
  “是。”
  那掌柜出去,不大的功夫就抱着个锦盒进来,他将锦盒放到小几上,然后退到一旁。
  男子将盒盖打开,露出了其中之物,一块白色清透的琥珀。
  这就是白色龙涎香?
  邬玺玥拢眼神观察,看着形状也不怎么好看,怎就称为宝物了?
  “这龙涎香本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不过它的香味儿正对我的病症,我父亲便四处搜罗来给我医病。”男子说时将那龙涎香取出,在灯下观摩道:“这块白色的龙涎香是前些年皇帝赐给我父亲的,我父亲又将它给了我。说是极其珍贵之物,但与我而言,它除了好看些,与其他龙涎香并无分别。”
  “现在有人那么需要它,那便拿去吧。以这么个无用的东西,换取梅陵左家半数家资,相信我爹还有朝廷都会很高兴的。”
  说罢,他将龙涎香重新放入盒中,连同锦盒一并推到左宗宣面前。“只管拿去让他们看吧。”
  左宗宣不想,他竟这般信任自己,当即一躬到地,“小的定不负小阁老信任……”
  见状,房上的邬玺玥高兴了,这东西在左宗宣手里,肯定比在琼楼好拿呀。
  *
  次日巳时将过,左宗宣醒了,穿戴整齐后,便拿着龙涎香准备去左家谈事。临走前,他打开盒盖检查,这一开盖他傻了眼。昨天还是清透的白色龙涎香,今日竟变得灰不溜秋,俨然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龙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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