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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亡妻回来了——此脸不要【完结】

时间:2025-02-21 14:48:17  作者:此脸不要【完结】
  梅氏只当是个闲话乐子,没放在心上。
  张氏又转而打趣:
  “现下我们都羡慕着你有个好女儿意玉呢,我们那几个人的女儿,甚至都需要我们这么大把年纪的去补贴。”
  “原先还觉着你女儿意玉乡下生大,不可能是个贴心的,还得烦忧,如今一瞧,你女儿,府里事情都这么忙了,还过来关怀你,真的是有心了。”
  如今时代,倒也没有什么女儿照顾母亲,就是吃里扒外的说法。
  梅氏笑容淡了些,不免太息:“你也别羡慕,这女儿虽是体贴,可也改不了她不能给我带来什么脸面的事实,毕竟是从乡下生大。”
  但对意玉的好,倒是承受得理所应当。
  张氏看着她,忽得摇头,直骂她这个妹妹糊涂。
  “这都不知足吗?”
  梅氏瘪嘴:“争不来脸面,你要是见过明儿,就不觉着她多好了。伺候又怎么了,丫鬟仆妇也能做,她多的不过是能有点话语权,给我撑个腰,让我体会点为人母的欣慰罢了。”
  张氏扶额。
  梅氏绝对后悔,她见过明玉,知道她的性子,对她这个妹妹梅氏,算不得真心以待啊。
  意玉倒是个赤诚人。
  唠完家常,张氏差点没被梅氏给气死,不自觉为意玉这孩子不平,对意玉的好感上升。
  她骂了几句,翻了个白眼,也就不再多待,只把手中的请帖给了梅氏,“诺,最近这出海的商船陆续回航,东京城中的拍卖行也又要开,你不是托我要了张请帖?接吧。”
  是的,东京有脸面的人,都会去参加这个拍卖行,拍下点异物惜宝撑场面。
  梅氏就瞧上了套头面,低调又华贵,有正室的风范,铁定把明莲心这庸脂俗粉比下去。
  她得拍下。
  *
  阳春三月,商船陆续回航,拍卖行开放的消息传遍东京,里面都是些舶来品,海外来的异物惜宝。
  自然也传进了最热衷收集海外惜宝的意玉公爹耳朵里。
  散朝后,他和同僚便聊起这事。
  这位同僚消息灵通,家中是做海外生意的,商船赚得盆满钵满,官还是买来的。
  同僚挤眉弄眼:
  “这次拍卖行可是舶来品专场,海外来的稀罕物件,你不得出手?”
  公爹被臊得连连瘪嘴,狠狠地瞥了同僚一眼。
  畜生东西,这人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找他那儿媳怀意玉借嫁妆都没借来,象牙球没拿下,他才付了违约金,又如何有钱去买这些舶来品?
  气得百般发了牢骚:“你说这怀意玉不是胡闹吗?把钱全投在了海外出口上面,人家外邦人能喜欢咱们这的东西吗?真是这乡下丫头没什么眼力见。”
  “铁定全赔了,有这钱借给我,能买多少异物惜宝?”
  同僚啧啧称奇:“是啊,这次商船出海,大部分投资都亏得要死。”
  公爹嗤笑说果然。
  同僚继续说道:“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这次出海,也就有个瓷器类生意,赚得盆满钵满,本钱回了五倍都不止,那外邦人对咱们国朝瓷器的追捧呦……”
  公爹方才还讥诮的神情一顿。
  他眉头一挑,震惊地看向同僚。
  什么?
  瓷,瓷器?
  恍然间,他想起来,他家那个儿媳意玉,好像就是投的瓷器。
第16章 怀家被打脸意玉有钱了!
  拍卖行分为上中下三场。
  第一场是女子用类。
  第二场是男人用类,第三场是各类杂品压轴。
  现下是申时,宾客盈门,陆续而至。
  拍卖行格局装潢类似于如今东京第一大酒楼——白帆楼,底下大堂是闲散游人,也有各类小贩售卖下酒菜肴,琳琅满目,都是来瞧热闹的。
  拍卖行大厅足够宽敞,能装人,里面有百工之人,亦有豪族散户。
  而楼上三层,绣锦高挂,是由各个类似于小包间的小閤子组成,有俳优吹箫,觥筹交错之际也,是各个东京城叫得上名号的家族在此,小閤子里,各个都在摩拳擦掌,都是有底气的。
  怀家也得了个小閤子,几乎居家出动,最前面的是怀家家主怀己,其次是同他紧挨着的平妻明莲心,再是怀家独子怀家大哥怀两金。
  梅氏在最后,嘴上说是自己是要等闺中密友张氏。
  强装大度之余,眼神却常飘在明莲心和怀己一前一后的身影上,晦暗不明。
  明莲心庸俗只知道把持夫君,她可不。
  诸位落座,拍卖起。
  张氏今日家中有事被耽搁,现下都还未来。
  前半场,明莲心一直在同怀己撒娇要首饰,可谓狼情蜜意。
  梅氏虽然气得要死,可她为了不让怀己忧心,为了保持自己的正妻端庄,只独独端坐在黑木圆凳上,抿茶不发。
  时不时鄙夷地斜睨几眼,以为能让明莲心羞臊。
  明莲心自然看到了她那副架势,她倒毫不在意自己的举动上不上得了台面。
  反正她又不是正妻,在乎什么端庄,怀己对她也没有端庄的要求,只独独有从她身上寻乐子。
  前面过了莫约十几件首饰,大都为粉玉金钗,而如今东京城正兴珍珠饰品,也好风雅,梅氏瞧不上那些首饰,倒是怀己给明莲心拍了两个。
  直到那件梅氏早早瞧上的翡翠头面,被一拍卖师送上了高台,梅氏才起了兴趣。
  谁料梅氏才叫自己身边的仆妇拿来托盘,打算叫价,却被明莲心抢先一步。
  她垂着头,做出一副颓丧的模样,惹得怀己忙问她如何。
  明莲心说:“如今这翡翠头面一出,倒显得我这几件金钗落得俗套了。”
  场面僵了片刻。
  这话一出,怀己赶忙过去安慰,而梅氏的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
  明莲心说了这话,意思是她那几件比不上这翡翠头面好。
  若是怀己替梅氏拿下了这翡翠头面,不就是代表怀己觉着明莲心这个平妻庸俗,只是个拿几件庸俗首饰忽悠的玩意,比不上梅氏这位正室?
  明莲心这么直晃晃地一说出来,梅氏便不好让怀己给她出钱买这套头面了。
  梅氏如鲠在喉,眼睁睁看着怀己叫价,把原本说好拍下给她的头面,转头给了明莲心。
  这幅场面,梅氏实在气不过。
  她就算再大度,也不是个泥人!
  便开始不顾怀己眼神地叫价。
  梗着脖子,就为一口气!!
  无奈她虽是怀家的正头娘子,但钱财却没握在自己手里,反而因为信任自家夫君怀己,把本该由自己管辖的钱财以及嫁妆,全部交给了怀己。
  导致她手上,根本没有多少余钱。
  于是,很快她便落了下风。
  她没再说话,也不再叫价,只是愣愣地看着说她胡闹的怀己,颇为悲怆。
  张氏这时候姗姗来迟,便要来寻梅氏。
  巧了撞见了这幅难堪的光景。
  张氏气得要命,她直接用手提着梅氏的袖口,拍她试图让她清醒一点:“你这蠢物,你不论兜里到底有没有钱,喊价就成,反正最后都是怀己付,他好面子,不可能让你这个正头娘子背债的。”
  梅氏恍然,却仍摇摇头,“不行,他这个人向来倔,我不想让他为难。”
  张氏呸她:“你真是分不清谁对你好,谁对你坏!”
  “三百五十缗——”
  就当张氏恨铁不成钢,急得团团转,拍卖师即将一锤定音际。
  一道清脆的少女声音从最上层的小閤子里传了出来,带着和声音全然不符合的稳重与沉闷:
  “五百缗。”
  一句话,把怀家的闹剧终止。
  没人再敢出价。
  在原先的三百五十缗基础上加价到四百五十缗,已经是怀己的所有余钱,再多没有了。
  而这个人,出价五百缗,已经远远超过了翡翠头面的本身价值,自然不再值得再叫价,何况他手里也没钱了。
  白花花的银子在怀家人面前交了出去,真金白银啊,富得人咋舌。
  有步伐从楼上传来,步步稳踏。
  怀家人神色各异。
  怀己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面色愠怒,又怕惹到敢出价五百缗的“神秘大人物”,带着平视的探究去瞧。
  明莲心对来人生出了几分好奇,翡翠头面,她主要是为了在怀家巩固自己的地位才抢,并不是多喜欢。
  而梅氏,只觉着心中舒畅,想看看是谁抢了这头面,打了明莲心的脸,也把她的脸面护住,给她争口气了!要感激。
  步伐至,他们抬头一瞧——
  是他们最瞧不起的乡下丫头,怀意玉。
第17章 梅氏恍然明白,是她女儿……
  意玉曳履。
  她并没有顾及其他人,只看向在这个家中,她只在乎的母亲梅氏。
  她身子瘦弱,衣着朴素,模样沉静,举止还有些低微瑟缩。
  可却把高直繁琐至极的翡翠头面,安安稳稳地交在了梅氏手中。
  梅氏瞳孔微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意玉向她走来。
  梅氏抚摸着翡翠头面的翠色光,低眉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眼眶略略有些红。
  意玉轻声地说:“这是给您的。”
  梅氏这才接了过去。
  她原先因夫君宠爱平妻,从而哀戚的面容变得柔和,也是第一次在意玉面前露出这种温和的神情。
  抬眼,看向意玉。
  意玉被眼神注视,也回看了她,熟悉这种温和的神色,可又不熟悉。
  这种温和的神色,她幼时在东京时,母亲会常对长姐露出。
  等把翡翠头面交接给梅氏,意玉虽瘦弱卑微,但独身挡在了梅氏面前,面对大势的明莲心,以及这个为父为君社会中,她的父亲怀己。
  怀家对峙。
  怀己原先平视探究的神色,在见到意玉的那瞬间变得不可置信,而后变得漠然轻蔑,恢复了高高在上,泰然自如。
  他皱起眉,以上位者的姿态问意玉:“你付的款?”
  “如何得的这些钱款?我记着你嫁妆也并不多,这五百贯即便你要当,也短时间内当不得那么多现银。”
  意玉的兄长怀两金对意玉的出现,极为厌烦。
  他如同怀己一般,认为意玉一个出阁女不值得什么忌惮的,即便有钱,除了嫁妆,也就是从婆家拿了,便斥责:
  “你不会恬不知耻往薛家拿的?真是蠢啊,这不是让人家看轻我们家?就为了个首饰头面?”
  “妇姑勃溪,五百贯你也是真敢喊!你本身嫁进去便是耗的薛洺对明玉的情谊,如今从薛家拿钱,怕又是承明儿的情!明儿有几个情可以给你承的?”
  “女人家就是好当,不用像我这般含辛茹苦地用功科举,就能从婆家娘家拿钱,呸。”
  心里这么想着自己多么用功多么苦,但他身上的袍子却极为干净,还是白的,没有一个墨点。
  意玉见过真正用功读书的人,也就是薛家三房的长子,上次被煌封敲石子后,及时救下她的人。
  他的袍子,都是深灰色的,就怕染上脏了。
  而且,怀两金虽是怀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却屡试不中,如今说这话说的,倒是有些不知所云。
  意玉静静听他们脑补,盖棺定论。
  而后,等他们说渴了,意玉还恭顺地给他们倒了茶,让他们慢慢喝。
  趁着这功夫,意玉才不卑不亢地道:
  “这钱不是嫁妆里取的,也不是凭着承姐姐的情从薛家拿的,而是我自己幸得上天垂怜,得了机缘,同人做生意,赚得微薄利钱罢也。”
  意玉是做继室,怀家为了省嫁妆,给意玉没另外添置嫁妆,她用的是姐姐逝世后留下的那份。
  但意玉要投钱的时候,翻了翻姐姐救下的嫁妆盒子,发现嫁妆被拎走了一大截,只剩下了林林总总价值三百贯的物件。
  这实属不应该能是姐姐的嫁妆。
  当初姐姐婚嫁,梅氏是杭州首富的女儿,嫁妆多如牛毛,除却这些年补贴怀家父子的,就全给姐姐了。
  外加当时的薛洺对姐姐爱若珍宝,把自己受圣上的赏赐全塞给姐姐了,还怕姐姐身份低,受欺负,还拿自己从薛家分得的资产全塞进了姐姐的嫁妆。
  那才叫个十里红妆,整个东京都知道薛洺对姐姐的爱护,都明白怀家明玉天生好命。
  还盛传起了,男人爱不爱你,像薛洺般去送钱给地位,就明白了。
  怀明玉不旦父母疼爱,还有夫君袒护,且也没有妻妾烦心。
  所以,面对这凌乱只剩三百贯,大多为空箱子的嫁妆,意玉着实震惊了一二。
  她没动姐姐的嫁妆。
  投钱用的是自己从杭州外祖家分得的钱财,准确来说,是外祖家大乱时,各方势力中,她争了后分得的。
  这对生意、管束产业精通的经商能力,也是那时候习得。
  但好似姐姐余下的嫁妆只剩三百贯的事,怀家父子并不明了。
  闻此言,怀两金和怀己喝茶的动作皆是一愣,而后瞪大眼睛看向意玉,又相互对视一眼,就想反驳质疑意玉。
  这乡下长大的丫头,能赚这么多?
  他们两个男人,一个是如今社会的父亲、家主,一个是独苗苗男丁,未来的继承人,是骨子里瞧不上女人的,尤其是意玉这种乡下长大的工具人女儿,随便塞给别人家做填房,维持家族利益的工具罢了。
  还没等他们说话反驳,拍卖行的老板便施施然来到了怀家的小閤子里,来到意玉身边。
  来人一袭粉红袍,穿得粉嫩,可却生得五大三粗,妥妥的莽汉。
  猛虎嗅蔷薇。
  这是拍卖行的老板,名叫胡维,也是东京城人尽皆知的富商,虽是个商贾,但背景雄厚,关系网强,如今海运河运发达,他还是漕帮的掌门人,没人不尊敬。
  见来人,怀家父子也顾不上数落意玉了,反而是要恭维胡维。
  毕竟平视想见胡维,是极为难的,人家是商贾,可交往的都是皇亲国戚,哪会在乎一个落寞的怀家。
  谁料胡维却眼神都都没分给怀家父子一个,只为了礼数止住了自己的白眼,毕竟他已然听到了怀家这场闹剧的全程,母亲养大的他,最是瞧不上怀家父子这种目中无人的傲慢男人。
  于是点了点头摆摆手让他们别出声,而后来到了意玉这,好一顿寒暄。
  怀家父子就这么傻傻地看着意玉同巨富胡维这般熟稔,对他们两个做父亲做兄弟的熟视无睹。
  脸上当即就青了。
  意玉同胡维打过招呼后,便回头,沉静地对怀家父子说:“父亲,哥哥,女儿便是同漕帮大哥做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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