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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韫天机——鲤鱼无虞【完结】

时间:2025-02-24 14:51:22  作者:鲤鱼无虞【完结】
  知道太多,牵涉其中,于她一个宫女来说,便是意味着死期将至。
  “方才酸梅汤喝多了,晚上便用点凉粉好了,再加点清爽些的小菜。”
  “辣子我要多些。”昭昭说完顿时觉得口齿生津。
  ......
  当天夜里,李行韫召蕙姬侍寝。
第8章 侍寝 昭昭用完晚膳没……
  昭昭用完晚膳没一会,打从万戚宫来的宫女嬷嬷们便蜂拥而至,急着伺候着昭昭沐浴更衣,仅是半个时辰不到,酉时出头,昭昭就已被她们包得如同丰满的蚕蛹一般抬入了万戚宫中。
  上一回昭昭进万戚宫是自个儿“偷溜”进来,虽说只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但好歹有件衣裳,况且路上还有披风盖着,而今儿个是被脱得光溜溜地送进了万戚宫,她觉得自己活像是那砧板上的鱼肉。
  且不知李行韫去哪了,寝宫中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昭昭也不敢轻举妄动,她记着上回那暗卫便是不知从哪飞出来的,说不定上头的房梁正卧着一个暗卫盯着她呢,她虽放得开,却也没有让旁人将她看光的癖好。
  但左右等的时辰有些久,午时小憩得很是充足,她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只好裹着厚重的衾枕赤着足便在殿中四处瞧了起来。
  虽是寝宫,内殿之中却还是陈列着不计其数的书卷,各式各样,但尤以兵书居多,书页大都泛黄,想来收藏已久,上头还有大抵是李行韫所留下的赤色批注,字迹龙飞凤舞,挥洒自如。
  昭昭摩挲着书卷上的字印,浓厚的墨香缠绕在鼻尖,带走了昭昭的思绪。
  良久之后,她才悠悠将书卷放回原位。
  李行韫还是未曾回来,昭昭便又滚回榻上,睁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不知过了许久,殿外总算传来了些许动静,似是李行韫回来了。
  但昭昭不太确定,因现下未曾有内侍高喊一句恭迎陛下。
  昭昭猜想的不错,李行韫此刻已抵达寝宫之中。
  他动作随意地在一内侍捧来的水盆之中净着手,接过棉布不紧不慢地拭去指节上的水滴,薄唇轻启:“你们暂且退下。”
  随后李行韫便抬脚往内殿走去,瑞福携着一众内侍宫女退出殿中,轻声阖上殿门。
  “歇在孤的寝宫,你倒是怡然自得。”
  昭昭循声望去,只见李行韫似笑非笑地倚在屏风外的圆柱上,手捏一个茶盏,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参见陛下。”虽是参拜,昭昭却躺在床榻之上纹丝不动,眼睛还盯着李行韫手中的茶盏走了神。
  她想着那茶盏与她平日所用大小一般,估摸是超半掌大小,如今在李行韫手中不过半掌,倒显得那茶盏十分小巧精致。
  咚。
  李行韫一口饮完茶水,满不在意地将手中茶盏往后一撇。
  茶盏清脆摔落在地的声响既吸引了昭昭的目光,也引得守在殿外的瑞福身子一震。
  这又是什么动静?
  瑞福担惊受怕的同时又想着,看来以往后宫佳人并不得陛下青睐,唯独这蕙姬入了陛下的眼,否则这昨夜陛下才与蕙姬闹得那般动静,今夜怎会竟又......
  他还是吩咐庖厨做几道进补的药膳备着,这蕙姬娘娘也真不懂事,若让陛下伤了身可如何是好。
  “你们几个在这守着,我去去就回。”瑞福嘱咐两句,急急就往庖厨赶去。
  ......
  李行韫朝床榻走了过来,厚重又华丽的外袍随着他的不疾不徐的步子而被褪下,可怜地滑落在地上。
  那阵淡淡的夏莲沉香越发清晰,李行韫却在床榻前止步。
  李行韫未曾触碰她,只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他的眼眸似乎能看穿一切,昭昭觉得裹着身子的衾枕好似被剖离了一般,轻咽口津,又被他低沉入耳的嗓音引得轻轻发颤。
  “原来如此。”
  昭昭怔愣:“什么?”
  李行韫凑近昭昭,青筋尽显,脉络分明的手背在昭昭光滑柔嫩的肩上轻蹭两下,语气显得很是无辜:“孤忘记侍寝要净身了。”
  ......
  ......
  ......
  感情她白光着半天了。
  “也罢,倒也显得这出戏真些。”李行韫直起身来,语气惬意。
  “那妾当真就这般......睡一夜?”昭昭有些蔫巴了。
  李行韫沉默片刻,似是在思忖着这样睡一夜的可能性。
  就在昭昭真以为自己要这般将就一夜时,李行韫挪步离开。
  “穿上。”李行韫又折返归来。
  一件宽大的绛紫内衫从天而降遮住了昭昭的视线。
  昭昭抽出手将盖住脸的内衫拨开,见李行韫还直勾勾盯着她,不禁问道:“陛下不转身吗?”。
  “孤看不得?”李行韫勾起唇角,似是有几分轻蔑的意味。
  昭昭盯着李行韫看了几眼,想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应道:“自然看得。”
  于是乎昭昭便坐起身来,正欲解开衾枕,就见李行韫转身,步子散漫,声音带笑:“不过尔尔。”
  这下可就令昭昭满心不服起来,白日里要被宜婳嫌弃屋子小,夜里要被李行韫嫌弃身姿尔尔,一个两个都把她当成软柿子捏呢!
  昭昭就这般鬼使神差地攥住了李行韫的衣袖,也不知哪来的狗胆,竟对着李行韫气焰嚣张地问道,“当真尔尔?”
  被昭昭猛地一拉,李行韫这下倒真是结结实实将昭昭从头到尾看清了去。
  殿中旖旎之色更甚,夏莲沉香与兰苕幽香交织缠绕,弥漫萦绕在床榻之间。
  他顿时变得神色莫测。
  眼前的许苕玉骨冰肌,玲珑有致,娇媚婀娜,点点朱赤好似锦上添花,倒真不能只算是尔尔。
  李行韫眸中暗色一片,波涛滚动,他呵气一嗤,气极反笑。
  内殿刹那间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死气沉沉的寂静。
  适才拉完李行韫她便后悔了,她现下也不知该如何收场,只在心中百转千回,竭力寻个好计策为自个儿的一时冲动开脱,不料脑海中浮现的只有她的千百种死法。
  这般想着,她的手再次不听使唤地立起身子捂住了李行韫的眼眸。
  昭昭心里一凉,触碰到李行韫的手变得颤颤巍巍,另一只手默默拉上衾枕,开口想要弥补,声音竟听出几分楚楚可怜:“陛下,怀兰知错了。”
  李行韫静默片刻,喉结微微滚动,他一手拽下那只试图蒙住他眼的柔荑,轻松捏住昭昭的下颚,眸中汹涌,指腹重重摩挲辗转美人朱唇。
  他俯身凑近昭昭耳畔,语气似是仍旧漫不经心,却是不经意带出几分狠戾:“再有下回。”
  “孤便杀了你。”
  ......
  昭昭感觉这句话不是威胁,李行韫是真要杀了她。
  于是她便动作迅速地穿好了那身内衫,立身之处离李行韫足有六尺远。
  李行韫盯着昭昭不语,长指一勾,那意思再显然不过。
  “怀兰恐难自控,白惹杀身之祸,还是离陛下远些好。”昭昭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她怕自个儿又跟失了魂魄一般再次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她可没第二条命触碰李行韫的逆鳞。
  可这话到了李行韫耳朵里,就不是那般意味了。
  “莫要孤说第二遍。”
  昭昭身上这身内衫是李行韫的,于她而言实在有些宽大,使得她只能艰难地向前迈步。
  待到昭昭磨磨蹭蹭要挪到李行韫跟前时,突然间被李行韫不耐地一拽,昭昭整个人便撞进他结实的胸膛之中。
  “恼了?”他的声音低沉。
  却是引得昭昭满脸迷茫,什么恼了?
  “乖乖做好孤的‘宠妃’,孤自不会动你。”李行韫眉头一蹙,还以为胆子多大,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昭昭总算跟上李行韫的思路了,李行韫这是为方才的威胁“哄”她?
  一时间她便计上心来,干脆将错就错。
  昭昭抽泣两下,豆大泪珠便迷湿了眼眶,一副梨花带泪的娇弱模样,却是始终不语。
  李行韫不为所动,神色冷峻,语气不耐:“再演给孤看,孤真就杀了你。”
  昭昭的眼泪说收就收,哪还有方才可怜兮兮的样子,面上难免露出几分因心虚而带上的讪讪之色,拍马屁的话张口就来:“陛下真是别具慧眼,神机妙算,真不愧为乃九五之尊。”
  “够了,”李行韫嗤笑一声,“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倒是与瑞福有些相像。”
  李行韫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昭昭的发丝:“孤有话问你。”
  “陛下尽管问就是。”昭昭勉强一笑。
  “今日。”李行韫语气一顿,盯着昭昭目不转睛,似乎不想错过昭昭面上的任何一丝神色变化。
  “王瑾瑜所问王太尉之事,你为何不说实话?”
  昭昭抬眼直直望向李行韫,她便知道,王瑾瑜今日之异,绝不仅是王太尉之死那般简单。
  “陛下想让王太尉如何殒命,王太尉便是如何崩逝,妾不敢造次。”
  “不敢造次?”
  李行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轻笑出声,“你?”
  ......
  她怎么了,就是她不敢造次怎么了!
  昭昭默默在心里朝李行韫翻了个白眼。
  末了李行韫又开口道:“拿件外袍披上。”
  昭昭一脸疑惑地望向自己身上的衣衫,她这穿得难道还不够结实?
  “孤带你瞧瞧王太尉究竟是如何殒命的。”
  李行韫已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难道王太尉之死另有玄机?昭昭一听就来了精神,速速扒拉了一件外袍披上,忙着跟上李行韫的步伐:“慢点!陛下!等等怀兰!”
第9章 诊治 “可是陛下来了?”一道……
  “陛下不是要带怀兰窥探王太尉的死因吗?”
  昭昭跟着李行韫,发现他忽地止步于一不甚起眼的烛台前。
  烛台前挂着一副面带胡须一男子小像,李行韫挑眉示意。
  画上之人并非王太尉。
  昭昭挑起画卷,背后仅是一道再普通不过的白墙,并无异常,她欲转动烛台上的灯盏,可灯盏却是纹丝不动。
  左右到处摸了好一会,昭昭也没发现画卷的玄机之处。
  昭昭回头欲问李行韫,却不见其踪。
  她张望一周,才发现李行韫正抱臂立于不远处两尺之高的窗台之上,正勾起唇角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瞧。
  他的声音满是揶揄之意:“谁同你说王太尉在那烛台之后了?”
  ......
  昭昭默默攥紧了袖子,面上却依然带笑:“是怀兰愚钝了。”
  “跟上。”李行韫轻松跃下窗台。
  昭昭愤愤地走近窗台,却发现窗台着实有些高,若要爬上去于她而言实在有些艰难,又费半天劲去寻了个不知装什么物什的木箱子踩上,才得以稳稳爬上了窗台。
  可外头却没有木箱子供她下来,昭昭又在窗台犯起了难,李行韫也不知去哪了,又不见他人的踪影。
  思虑了足足一刻若是直接跳下去她将会面临的惨状,昭昭默默决定还是原路返回,她不好奇王太尉就是了,可却是发现她原先踩着的木箱子适才已经被她自个儿不小心踢翻了。
  .......
  看来今夜实在是不宜出行。
  罢了,坐在这上头至少风大凉快,这般随遇而安赏着夜景也并非有什么不好。
  昭昭也不知她在这窗台之上坐了多久,只是待到她昏昏欲睡之时,才猛然之间又听见李行韫的声音。
  “你在这做什么。”李行韫像是折返归来。
  昭昭瞬间清醒过来,她看着李行韫像是瞧见了救星一般,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委屈:“陛下,妾下不去。”
  “胆子真小。”
  李行韫面露不耐,脚步轻踩,跃上窗台,如履平地,轻松拎起昭昭的后襟,将昭昭完好无损地带回地面。
  “这回总能跟上了罢?”
  昭昭被奴役久了,心里没出息地竟有几分感激李行韫没直接将她丢在地上,面上带笑,语气轻快:“能跟上的。”
  李行韫睨了昭昭一眼,唇角微抬,轻哼一声算是应了。
  .......
  玉髓阁。
  “陛下,您确定不是要将妾毁尸灭迹么?”
  昭昭对着眼前此景膛目结舌,那刻印着玉髓阁三个大字的宫门牌匾,已然布满蜘蛛丝网,且掉落一半垂吊在半空之中摇摇欲坠。
  她甚至还未曾踏入宫门半步,那阴森之气便已铺面而来,昭昭不禁打了个寒颤。
  李行韫闻言冷嗤一笑:“孤要杀你,还需毁尸灭迹?”
  “那倒也是。”昭昭讪讪一笑。
  “你很怕?”
  “妾不怕,”昭昭摇摇头,信誓旦旦,“妾最不怕鬼神之事了。”
  李行韫瞥向紧攥他衣袖不放的那只手,眉头轻挑:“那你攥孤衣袖作甚?”
  全身上下分明只有嘴最硬的昭昭猛地松开手,甚至松开之际还在强词夺理:“妾这是怕自个迷路了还得陛下亲自寻找,那多麻烦陛下呀。”
  李行韫正欲嘲讽几句,却见她衣裙底下隐隐展露的赤足。
  本是莹白洁净的双足,眼下已被尘土染上污垢,甚至还有几道应是途中碎石而划破肌肤而增添的血痕。
  “陛下?”昭昭小声惊呼。
  蓦然之间,李行韫轻松将她横抱了起来,抬脚就往前走,却依旧神色自如:“再走下去天都要亮了。
  “千年王龟脚程都比你更胜一筹。”
  他语气淡淡,却是噎死个人。
  心软帮忙便帮了,还非要说这些难听的话来刺激她!幼稚至极!
  不过昭昭也就只恼火了一会,因为当他们踏入宫门之中,那阵令昭昭觉得诡异的阴森之气再度袭来,她的心立时又揪紧了。
  昭昭这下改成攥紧李行韫胸膛前的衣襟,她为了壮胆故作平静地问道,试图用说话来消除恐惧:“宫中上下不是已经翻修了一遭了吗,为何还是有玉髓阁这等破败的地方?”
  李行韫脚步不停:“你不知道?”
  “什么?”昭昭的好奇心瞬间被勾起。
  “前朝宠妃胡氏在此自缢,阁内夜里时常伴有诡异之声,后人便以此处阴气过重而认为不宜修缮。”
  ......
  昭昭恨不得现下就跳下来往回跑,早知道她方才便不问了,
  被李行韫这么一提,昭昭好似已然在恍惚之中听见了女人一阵一阵的啼哭声。
  昭昭默默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李行韫胸膛之中蒙住视线,又将双耳捂住。
  只是一旦当她看不见任何事物之时,玉髓阁便显得更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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