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乔:“?”这是可以直接说的吗?
秦凝雨:“?”她乖巧可爱的小堂妹竟如此语出惊人?
秦初雨说:“你们不可以说谎哦。”
秦凝雨作为一个已婚人士,自然放下一根手指。
林时乔脸色怪异,也放下了一
根手指。
瞬间收获两道八卦目光,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顺下去的是林时乔:“我没谈过恋爱。”
这回没有一个人放下手。
再然后是秦凝雨:“我结婚了。”
林时乔和秦初雨同时放下一根手指。
第二回 合,秦凝雨和林时乔定定盯着这个小甜妹,生怕从她嘴里又说出什么语不惊人的话。
但这回秦初雨只是说:“我梦游过。”
秦凝雨和林时乔一起放下一根手指。
再次轮到的林时乔狡黠一笑:“学生时代的时候,我给小哥哥送过爱心早餐。”
又问:“你们有没有给谁哪个小哥哥送过爱心早餐啊?”
秦初雨放下手指:“没有。”
现在只剩下秦凝雨一个人没说话,对上两道狐疑探来的目光,有些犹豫地开口:“这个送爱心早餐是什么范畴啊?”
林时乔和秦初雨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浓浓的八卦意味。
并深深有同感——女孩子们凑一起聊八卦什么的,真是世界上最兴奋激动的事情!
林时乔比着“1”的手势:“首先呢,这个小哥哥不能是你老公,当然我说了句废话,毕竟你跟你的亲亲差了七岁,不太可能有这种经历,总不能是小学生给高中生送爱心早餐吧!”
秦初雨从善如流地接上:“其次呢,要是个学生时代的小哥哥哦~”
秦凝雨心虚地半弯手指,显然还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之中。
没想到,林时乔连忙做保证:“我绝对不跟谢总说!”
“我们仙女有点小秘密怎么了?”秦初雨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怂恿道,“这事我也会替你保密,绝对不让姐夫听到任何一句的!”
“就是送了一周的蛋包饭,但那是有理由的。”秦凝雨连忙解释,“完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正当此时,秦初雨眼疾手快地抱住蠢蠢欲动的小狸花猫:“十一!你是只小猫咪,不可以偷吃薯——”
突然话音一顿,抬眼时看清几步之外的高大身影,她的眼眸受惊般睁大,条件反射地开口:“姐、姐夫……”
秦凝雨扭头,竟然看到谢迟宴回来了。
林时乔和秦初雨顿时局促起来,一个一口一个谢总,另一个一口一个姐夫。
只是没等秦凝雨挽留,林时乔和秦初雨就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匆匆走了。
留下秦凝雨一个人在原地呆滞。
谢迟宴不动声色地在沙发坐下。
秦凝雨完全不知道刚刚的话,男人究竟听到了多少,只是轻声说:“我去给你倒杯温水。”
谢迟宴看着小姑娘的背影,本来他事情顺利结束后,便提前回家,刚走到客厅,就听到姑娘们凑一堆叽叽喳喳的笑闹声。
小姑娘是带朋友来家里玩了么?这在婚后还是第一次。他作为此时的意外造访者,并没有开口去扰这群姑娘们的兴致。
只是在他打算转身离开时,突然听到一句有人问了句——有没有给谁哪个小哥哥送过爱心早餐?
听完小姑娘被打趣的全程,又看到她心虚地半弯手指,说学生时代送了别的小哥哥一周的蛋包饭。
所以之前做给他的番茄笑脸蛋包饭才会那么熟练么?谢迟宴眸光暗了暗。
等秦凝雨倒了杯温水回来的时候,看到男人稍稍仰靠沙发,阖着双眸,一身西装革履,领结稍稍松了些,半露出冷白分明的喉结,应该是刚从商务场合回来。
这个点应该还没吃饭吧?秦凝雨走近,伸手轻推男人肩膀。
只是刚碰到了一下,男人就睁开眼眸,一瞬间眸中竟有几分发沉,纤细手腕也被宽大手掌有力紧握住。
只是身形不稳的转瞬,秦凝雨跌坐男人腿.上。
浓郁的红酒香气漫过鼻尖,秦凝雨心跳漏拍的间隙,白皙掌心只得来得及撑在劲实宽阔的胸膛。
耳畔传来低沉含哑的嗓音,裹挟着不动声色的压迫感,听起来莫名危险。
“闹什么,小朋友?”
第41章 露珠 惩罚是动一下
客厅暖白色灯光打得通明, 秦凝雨感觉那半边耳畔激起一阵酥痒,只能下意识地轻声反驳:“没有在闹……”
还在说着,秦凝雨看着男人稍稍仰躺在沙发靠背上,微蹙了下眉头, 几不可查的, 却有种隐隐类似于烦躁的情绪。
秦凝雨还想继续想反驳的话, 就这样堵在了喉间。
其实她这些天不在公司, 却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公司第一时间对彭兴平进行清查,顺藤摸瓜查到他借着项目营私受贿的数罪, 公司立即下达开除的决定,并追究刑事责任。
至于承嘉传媒,鼎禹拒绝其低姿态的合作邀请, 转由跟辰风传媒达成深度合作,没想到才仅仅不过一天,一篇报道横空出世, 矛头直指承嘉传媒的现任总裁白奕,指控其多次借职务之便,滥用私权对员工进行潜规则, 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承嘉传媒背后的白家第一时间想控制事态变化,却在闻北报高层那碰了钉子, 而这篇采访报道能在各大平台畅通无阻,背后为其保驾护航的正是临北谢家。
其余有类似经历的受害者,向闻北报的民生栏目拨打热线或是寄出邮件,纷纷提供证据或是接受采访,大众的谴责声随之纷沓而来,造成恶性社会舆论影响, 相关部门介入并调查。
此外白奕嗑.药的事情被爆出,七年前涉嫌肇事逃逸、雇人定罪的罪行也被知情人揭露,多年费尽心思钻营的好形象毁于一旦。
同时谢家幺子手中的滕睿资本,高调宣发和斯华科技的重点合作,这一举截破了白氏集团未来三年的重点项目,鼎禹集团作为掌控全局的背后推手,下手又狠又快。
这一风向的变化,使得看客敏锐地察觉到白氏多年来盘根错节的地位,怕是要变天易主,借着推波助澜之势,白氏集团盟友倒戈,多年对家落井下石,此时白氏集团内忧外患,股市大跌。
谢迟宴没有说,秦凝雨却知道,这些天男人在各处斡旋,出席各类的宴席和会议,暖白灯光落在深邃眉目,质地讲究的深色手工西装少有几分褶皱,模样在此时竟然看起来少见地有些疲惫。
秦凝雨感觉心有点发软,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啊?
想到这,秦凝雨轻声问:“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谢迟宴只是说:“还好。”
“才没有还好。”秦凝雨说,“你这几天在家也是开会,到公司也是开会,每天还很晚回来。”
“我们家小朋友这么聪明。”谢迟宴似是轻笑了声,“那你要安慰我么?”
秦凝雨微顿,很认真地小声问:“那你要吗?”
谢迟宴说:“试试看。”
“等你忙完,要不要一起出去放松一下?看电影、做甜品、做手工……”秦凝雨眼眸写满认真,“其实很多小事还挺消磨时间,很能让人感觉心情愉悦的。”
刚说完,秦凝雨才意识到说的都是以后的事情,又连忙补救:“我会按点摩,要试试看吗?”
谢迟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秦凝雨只当他默认,又说:“我这样会不会压到你,太重了。”
谢迟宴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后腰:“太轻了。”
秦凝雨下意识说:“我都重三斤了。”
“是么。”谢迟宴说,“没怎么感觉到。”
秦凝雨嘟囔:“那你是抱少了。”
这话一出,秦凝雨怔住,白皙耳尖漫出一层红意。
她都说了些什么胡话啊?听着是她很想被男人抱似的。
谢迟宴目光变得颇为意味深长。
秦凝雨连忙反驳:“不是,你不要说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迟宴只是瞥着她,意味不明的意味变少,语调沉稳地问:“凝雨,你是觉得麻烦到了我么?”
秦凝雨说:“嗯,确实。”
谢迟宴又问:“所以是知道那些事,觉得心里有负担了?”
秦凝雨再次“嗯”了声。
谢迟宴说:“之前老爷子
病倒,集团经过一阵内忧外患的时候,遗留的问题很多,大伯借机拉拢了不少高层,跟白家一向走得近,一些事越界了,对于沉疴重疾,温水煮沸,或是釜底抽薪,都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秦凝雨当然没觉得男人不是个冲动莽撞的人,做的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但是这件事的导火索确实是出自她。
“我只是担心,你太辛苦。”
他家小朋友简直太乖,又太懂事,倒叫人生出无奈又心疼的情绪,该怎么让她不这么乖,也不怎么懂事呢?
谢迟宴伸手,揉了揉小姑娘头顶的蓬松柔.软头发,这位在各类谈判场合雷厉风行,在外不威自怒的男人,此时口吻却温柔却又不容人抗拒:“家里小朋友在外面受了委屈,做老公的,说什么都要替她一分一毫地讨回来。”
“姜姜,我们谢家的小朋友,多得是有人宠,知道么。”
秦凝雨感觉有双无形的大手揉过自己的心脏,这种被用心爱护着的感觉,让她的鼻尖生出涩意,她有些怕会习惯这个感觉,这会让她从此会习惯去麻烦眼前这个男人,也会想去依赖眼前这个男人。
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是怎样的感觉呢?有敬重、有好奇、有崇拜,贪恋他的温柔和拥抱,为他的纵容和偏爱心动,应该是有喜欢的吧,她好像不太可能拒绝这样一个男人。
其实她一直是个低物欲、低期待的人,害怕一切未知的情况,在培养感情的前提下,婚前他们只不过见过寥寥几面,算是陌生人,他们之间的关系由一纸婚姻联系,是因为对家庭和妻子的责任使然,还是也有一点点喜欢她呢?答案她不清楚,也不太想去深究,对此她好像会不自觉谨慎,更怕差行将错间会破坏此刻融洽的平衡。
秦凝雨对上男人这双盛着纵容和包容的眼眸,就什么问题就问不出来了,微垂着目光,很轻声地说:“不好意思啊,谢先生,我是第一次结婚。”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了句傻话,白皙的耳垂缓缓羞红。
谢迟宴似是轻笑了声:“秦小姐,好巧,我也是第一次结婚。”
秦凝雨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微抿唇角浅浅笑意:“那我给你按摩吧,你别睁眼。”
谢迟宴看出小姑娘的羞赧,也没多说,只静静阖上双眸。
秦凝雨伸手按在男人两侧,不轻不重地按起来,她的手法不算熟练,纤细手指落下温柔的力度,却格外舒适。
好一会都没有人说话,秦凝雨按摩的时候,目光细细描摹男人眉弓、眼睫、鼻尖,这副东方骨相生得极其优越,越看越惊艳。
纤细手指渐渐停下,秦凝雨还在看着,跟男人不经意对视上。
安静的客厅里,呼吸微微发滞,秦凝雨发现他们莫名就离得好近,她此时还坐在男人腿.上,那股清冽冷调的气息仿佛把她团团包裹住。
男人身上质地讲究的深色西装少有几分褶皱,这样在外很有距离感的一个人,她却感触过另外不为人知的一面,因着禁欲更愈加性感,不自觉想起耳畔的低.喘,宽大手掌禁锢掌控着她的手腕,冷白手背因用力绷起青筋,那种令人沉溺失神的侵.袭占有。
谢迟宴淡瞥着眼前的人,脸颊、耳尖、脖颈渐渐漫上一层暧.昧红晕,小姑娘的想法太好懂,在想什么很容易看透。
“想要了?”
才没有,秦凝雨在心里默默反驳,只缓缓眨了下眼眸。
“你不想做……”秦凝雨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变化,禁欲笔直的西裤下包裹着劲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不是很服气又很小声地说,“那你…什么。”
那个字她说得都快成气音了。
“秦小姐,第一次结婚的丈夫,还没有那么禽.兽。”谢迟宴瞧着几分好笑,“不过老婆投怀送抱,我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秦凝雨还没说话,突然的悬空,只得伸出两条细长手臂,紧紧环住男人脖颈。
她坐在男人臂弯里,这是个抱起小朋友的宠溺抱姿。
走出两步的时候,秦凝雨总算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想做还不承认,闷骚老狐狸,秦凝雨腹诽道,又想到今晚一直被老狐狸引得团团转,就突然想在口舌上找回场子:“两个成年人有生理需求,这件事是很正常的。”
谢迟宴说:“老婆说得对。”
秦凝雨:“?”
她顿时生出种狐疑,颇有种自己把自己卖了还替老狐狸数钱的感觉。
谢迟宴说:“所以今晚再哭再闹,都不会听的。”
他们做的次数并不是很多,秦凝雨觉得自己每次都很矜持,根本就没闹过,老狐狸颠倒黑白,她默默在心里又给男人添了一条罪名。
经过拐角时,秦凝雨瞥到在角落啃偷藏猫条的小猫咪,轻声说:“你吃晚饭了吗?”
谢迟宴问:“确定现在要说这个么?”
秦凝雨也觉得这时候说这话是有些煞风景,可一会怎么说也是很耗费体力的事情,还是说了句:“要不还是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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