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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总在寻死觅活——寺涯【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5:45  作者:寺涯【完结】
  少女温热软嫩的脸手感极好,弹性十足。
  鹤春山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手指又不自觉抬起来戳了戳沈平芜的脸。
  还不醒吗?
  鹤春山一直觉得沈平芜就跟白猫一样,傲娇又爱作,自己只需要轻轻一逗,便会如同踩着尾巴一样,朝自己喵喵叫。
  只是这一次,喵喵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第27章 这屋子里的人还有没有人性!!
  和面露凝重的鹤春山相比, 那只被他当作白猫的沈平芜正美滋滋地躺在柔软的被褥中酣然大睡。
  一直到黎明降临,天际露出了鱼肚白。
  寂静了一夜的将军府再一次开始运作起来,小厨房冒起了袅袅炊烟, 低头迈着小碎步的丫鬟端着各式各样的盆栽搬运在将军府的各个角落。
  沈平芜本来还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且爽朗的笑。
  “阿芜!”
  那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还带着某种迫不及待的急切,沈平芜有些烦躁地将被褥蒙在头上。
  企图来屏蔽贺春山的噪音。
  可是偏偏贺春山正是少年好精气的时候, 久久没有听见沈平芜回应的他推门而入,一眼便将视线锁定在用薄纱裹成蝉蛹的沈平芜身上。
  他嘴角挂着笑,垂在肩膀后的小辫子一晃一晃, 像是飘浮的柳条。
  贺春山蹲在床边, 单手托腮对着床上的蝉蛹笑道:“阿芜,再不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沈平芜认命地将被子掀开,一扭头就对上了贺春山那张俊脸, 即使自己一直在心里做建设, 说眼前的少年与鹤春山那魔头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可如今蓦地看见。
  还是好吓人――
  沈平芜心里小人抱头痛哭。
  贺春山瞧着头发乱糟糟的少女, 对着她笑了笑, 桃花眼弯弯,带着一种少年气,露出的小虎牙若隐若现,看上去又乖又坏。
  “快点起来,今日我们去街上玩怎么样?”
  贺春山眼珠子溜溜一转, 拍手思考道。
  沈平芜看着精神的贺春山,突然有些恍惚。
  她很难将笑与鹤春山的那张脸联系起来, 贺春山很爱笑,不管遇见什么事情, 小到今日瞧见了小猫,他都会笑眯眯地同沈平芜讲。
  这样的笑,从来没有出现在鹤春山身上。
  贺春山瞧着沈平芜那副呆呆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不想去街上,于是有些苦恼地思索一番,小心翼翼问道:“那我们去后山摘果子?”
  接下来,贺春山提供了一系列耗费体力,足以累死沈平芜的活动。
  少女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坐了起来,看向贺春山的视线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点点头:“我们还是去街上玩吧。”
  贺春山在沈平芜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了唇角,一副计谋得逞的小模样。
  只是正当他们二人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小厮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去,额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脸也涨得通红。
  小厮望着正准备出门的贺春山,视线微微挪到沈平芜身上又迅速移开。
  他低着头,语气有些焦急:“小世子,大事不好了,长公主唤了你和阿芜一起过去。”
  贺春山一头雾水:“我娘?她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沈平芜听到这一句话后,与小厮脸上出现了如出一辙的呆滞。
  但是她很清楚,长公主为何今日会唤自己与贺春山一起过去。
  不用想都知道,昨夜自己动手的那几个丫鬟去告状了。
  室内一片幽静,小轩窗漏进来的日光在轻纱下显得疏疏隐隐,地上铺着芙蓉纹路的绒毯,金丝楠木高几上摆着白釉花瓶。
  沈平芜跟在贺春山的身后,刚刚走进室内便瞧见了一位身影曼妙的美妇人正靠站在桌前。
  女人白皙修长的指尖捻着海棠花枝,正低头仔细插花,身侧垂首等候的丫鬟一声不吭。
  整个室内唯有跪倒在地面上的几个丫鬟左顾右盼。
  贺春山一走进这屋子,便习惯性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凑过去看长公主手中的花瓶。
  “娘,你这花弄来弄去都很漂亮了!”贺春山睁着明亮的眸子认真欣赏了一番,随后得出结论。
  蒋琬的手一顿。
  沈平芜默默跟在贺春山的身后,望着跪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丫鬟,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也跪下。
  她犹豫了片刻,刚想要颤颤巍巍地跪下时。
  蒋琬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赶忙朝她招手:“阿芜快过来。”
  “我可有好些日子没有瞧见你了。”蒋琬长得极美,从骨子里透露出典雅高贵的气息。
  沈平芜走近,甚至能够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花香,蒋琬眉眼柔和,就连同自己说话都带着轻声细语。
  “这个臭小子没品位,你觉得怎么样?”蒋琬拉过沈平芜,将自己精心摆弄过的插花挪到少女面前。
  其实沈平芜此时还有些紧张。
  从前她在话本子看到,凡间深院勾心斗角,主母旁敲侧击那些都不再少数。
  等会应该就会敲打自己了吧?
  沈平芜这么想着,只得顺着蒋琬的话看向桌上的花瓶,她不懂这些插花艺术,但是她懂得顺着来。
  沈平芜迟疑着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花瓶里的海棠花开得正值娇艳,即使不用精心摆弄都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贺春山鼓起腮帮子吹了吹额前的碎发,有些坐不住道:“娘,你把我们喊过来做什么?”
  “我和阿芜刚准备上街玩呢!”
  说完这话,贺春山的眉眼间还隐隐有些不悦,似乎在生气蒋琬耽误了他们上街玩的时间。
  蒋琬见状,蓦地抬手给了贺春山一个爆栗子。
  动作生猛而又迅速,快到沈平芜只来得及瞪大眼睛,再一次眨眼便只见贺春山抱着红肿的额头痛呼了一声。
  沈平芜看着张圆了嘴,不住感慨:不愧是贺春山的娘亲,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啊!
  鹤春山从未提及过自己的亲人,沈平芜没想过在这个地方,贺春山的娘亲是这般有意思的妇人。
  虽然打贺春山的动作迅速而又直接,但是蒋琬眼中透出的柔意根本遮掩不住。
  看样子,这对母子应该是关系极好的那种。
  沈平芜又扭头看向跪倒在地面上的那几位丫鬟,脑海中不自觉地想着:如果贺春山的娘亲知道贺春山与自己走得近,会不会勒令将自己赶出府?
  “你还好意思说。”
  蒋琬像是想到了什么,眉眼间的柔意散去,被凌厉的气势所取代,她直直地望向跪倒在地面上的几个丫鬟。
  “今日她们几个专门来我院子里告状。”
  “你可知告得是谁的状?”
  沈平芜心虚地低下了头,蒋琬的视线如同有了实质一般,落在自己的身上。
  贺春山却大大咧咧地一笑,“告我状呗。”贺春山似乎对于自己被告状这件事习以为常,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跪倒在地上的丫鬟究竟是何人。
  蒋琬却冷笑一声,接着扭头看向跪在地面上的丫鬟,冷冷道:“你们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苏雨抬起头,与坐在金丝楠木桌旁的沈平芜对视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恶毒。
  那愤愤不平阴冷的视线叫人浑身都不舒服。
  沈平芜只是默默地看着,大脑中却在飞速思索着,若是蒋琬大发雷霆将自己赶了出去,在这个凡间自己该何去何从。
  下一瞬,苏雨那压抑不住得意的声音便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她先是抬起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蒋琬,接着视线飞快掠过背对着她的贺春山。
  面上一片绯红。
  “夫人有所不知,这个哑巴日日仗着服侍少爷为所欲为,昨夜竟然还将我们几个打伤。”
  苏雨将头磕在地上,语气里带上了哭腔:“夫人,将军府主子宽厚待人,莫要被这哑巴所迷了心智。”
  苏雨一句话没提沈平芜与贺春山的关系,句句都暗示着蒋琬贺春山与沈平芜关系不简单。
  这一点,就算是沈平芜都能够听出来。
  更别说自幼就生活在深宫之中的蒋琬了,她淡淡举起杯盏轻抿一口,杯盏磕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不轻不重,但是跪在地上的苏雨却勾唇再次将头埋了下去。
  似乎笃定了蒋琬已经动怒。
  沈平芜也低着头,不敢看蒋琬的脸色,咽了咽口水看向贺春山。
  坐在一侧的少年却难得沉着一张脸,眉眼间已经隐隐有肃杀之气,搭在桌沿的手握拳,手背处青筋凸起,就连脸上都不复方才的高兴。
  “还有吗?”
  苏雨冷不丁地听见一道男声,也没有多想,甚至打算乘胜追击道:“这个哑巴绝对没有表面上这般简单。”
  “我怀疑她有可能是受人指使专门接近少爷的!”
  苏雨的眼转向贺春山,目光激动认真,撑在地面上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少爷你可知昨夜她殴打我等,身手了得!”
  苏雨撩起衣袖,露出手臂处红痕,那些都是沈平芜昨夜随手折了枝条抽下的痕迹。
  蒋琬的视线也一同落在了苏雨身上的伤痕,表情也有些严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贺春山却只是看了一眼,接着猛地抬头望向沈平芜,眼睛里亮晶晶宛若瞧见了什么宝贝。
  沈平芜本来还有些心虚,乍一瞬对上贺春山那眸子吓了一跳,下一秒贺春山就如同弹簧一般猛地蹿到了自己面前。
  他有些惊讶地摸着下巴,仔细绕着自己走了一圈,随后惊喜道:“没想到阿芜你还有这好身手!”
  这句话不仅仅是苏雨没有想到,就连沈平芜都有些讶然。
  她对上贺春山那双笑盈盈的眸子,竟然觉得似乎比屋外那耀眼的阳光都要夺目,喉间像是被一双手扼住一般,整个人怔在原地。
  苏雨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告状告了半天,反而替那个哑巴给做了嫁衣。
  她看向沉默不语的蒋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蒋琬身上。
  既然贺春山被那个哑巴给迷惑了,那夫人定然有办法!
  靠坐在贵妃椅上的美妇人坐直身子,沉默许久后沉着冷静开口:
  “既然如此,阿芜有习武天赋,往后跟着春山一同拜副上将为师吧!”
  沈平芜一听,感觉自己似乎在做梦一样。
  她扭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苏雨,对方眼底同样划过一丝不可思议,似乎还想要多说些什么,蒋琬却挥了挥手:“这几个爱告状的逐出府去。”
  苏雨:“夫人!”
  几个小厮忙低头上前,架起苏雨便往外拖去,即使苏雨再如何挣扎也没有再得到蒋琬的一个眼神。
  沈平芜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将视线重新看向蒋琬,喉头发紧,只是呆呆地望着。
  这跟自己想象的根本不一样。
  沈平芜原以为蒋琬会大发雷霆将自己赶出将军府,甚至已经在心里思索如何回到现实世界去了。
  却不料蒋琬和贺春山竟然都只是惊喜于自己的好身手,也没有过问自己的身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被人撑腰的感觉――
  沈平芜鼻尖一酸,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她的眼眶含着泪花,却又硬生生给憋回去。
  “太好了!娘你真好!”贺春山听到沈平芜能够同自己一起习武,顿时兴奋地抱住蒋琬,咧嘴笑着道。
  在屋子里的丫鬟和小厮似乎早已见怪不怪,瞧见贺春山这般亲昵的举动还会偷摸着笑。
  蒋琬轻笑一声,抬手拍了拍贺春山的手臂,又拉过沈平芜的手:“阿芜是被你带回来的,你当时* 捡她的时候并没有经过她同意。”
  “所以一定要加倍对她好知不知道?”
  “不然到时候阿芜跑了,你上哪哭都没用!”
  这个场景实在是太美好了,沈平芜觉得周身都被暖洋洋的善意包裹着,一开始想象中的场景全部都没有出现。
  贺春山一听他娘这话,赶忙打包票道:“娘你放心!我对阿芜可好了!”
  蒋琬笑着摸了摸沈平芜的发丝,似乎还抬手捏了捏少女脸上的肉,嘀咕了一句:“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瘦?”
  “今日留在我这用饭,我喊小厨房做些你爱吃的。”
  贺春山身子往后靠去,听到蒋琬的话赶忙拦住:“娘,我今日好不容易放一天假,阿芜说好了陪我去街上玩的!”
  谁料刚刚还母慈子孝的二人瞬间变得争锋相对,沈平芜站在原地宛如被拖拽的玩具,时不时被扯到蒋琬那边,时不时又被拽到贺春山这。
  她没想到传闻中肃杀不苟言笑的长公主竟然这般有意思。
  二人互相僵直了好一会,蒋琬终于还是率先败下阵来,她勾了勾红唇,抬手揉着额头笑骂:“小兔崽子,赶紧走。”
  沈平芜就这么被贺春山拉着跑出了将军府,一直跑到热闹的街道上,两个少年少女手拉手走街串巷。
  街道上张灯结彩,为庆祝花灯节做准备,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平芜就这么呆呆地被贺春山拉着跑,跌跌撞撞。
  就这么一直跑着,沈平芜抬起眼,望向少年身后晃晃荡荡的小辫子,阳光别样的好。
  视线开始一点一点变得模糊,沈平芜的眼皮越来越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贺春山似乎注意到了身后的人异常,兴高采烈地扭过头,若隐若现的小虎牙看上去那般显眼。
  模糊的视线重新变得清晰,只是这一次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鹤春山那张不苟言笑的脸。
  “醒了?”
  沈平芜乍一眼看见鹤春山那暗淡无光的眸子,心口就如同被一只大手不断挤压着,叫她喘不上气。
  鹤春山收回在沈平芜脸上作恶的手指,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
  “鹤春山,我刚刚做了个梦。”
  沈平芜的视线聚焦在鹤春山的背影上,舌根都有些发苦,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叫她还有些别扭。
  鹤春山闻声侧头看向她,嘴边依旧是带着一抹笑,却没有梦境中那般灿烂。
  “什么梦?”
  关于你的梦。
  男人总是抿着唇,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唇线总是绷紧叫人看不清唇瓣一开一合的动作。
  可沈平芜却依旧盯着鹤春山的唇。
  鹤春山现在有没有虎牙呢?
  沈平芜在心里默默想着,心中一旦有了疑虑便会慢慢不断放大,以至于心心念念。
  要不想办法撬开鹤春山的嘴巴?
  沈平芜这个念头一出来,先是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她猛地坐了起来,试图将这个办法摇出脑袋。
  但是只要一看见鹤春山那张脸,她便会不自觉将贺春山的脸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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