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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科举郎的大厨妻——未雁北归【完结】

时间:2025-03-02 14:50:40  作者:未雁北归【完结】
  一时间,小二疾遁,灶间仅剩白瑶魏弘简二人,唇瓣相触,如同春水初融,灶间火苗摇曳,在魏弘简眼中,白瑶的脸庞在炉火映衬下更显温暖动人,他缓缓闭眼,带着无尽的热情与渴望,加重这一吻,灶间火苗燃烧得愈加旺盛。
第9章 夫妻话别
  深情一吻,唇启分别,黑发交织,情深微露。
  白瑶手摸发髻,忸怩不安,向魏弘简解释道,
  “方才小二手指舌根,我如今是他师傅,于情于理都要关注下,不过下次我会注意分寸,不会再出现惹人误会的情况。”
  白瑶双眼盈盈,似灵动小鹿,魏弘简心被轻撞,软了下来,轻轻颔首,此事算是
  揭过去。
  待两人整理妥贴,掀起布帘,朝外走去,白瑶见小二拉着他的舅舅钱掌柜等在门后。
  假装看不见钱掌柜面色调侃,白瑶一脸正色询问何事?
  钱掌柜抚住小二肩头,缓缓向白瑶解释道,
  “我这侄儿家住青庾县,家中亦是开酒楼的,只是他舌头有恙,口不知香臭。他爹见不得他,我姐姐便把他托付于我,在我这讨口饭吃。”
  “他自幼在灶间长大,基本功扎实,生火烧水,端茶倒水尽管使唤。我知道这味觉缺失,于庖厨而言是天大的事,但还是恳请您收下他。”
  白瑶未曾想这随手一指的徒弟小二竟味觉缺失,转念一想,昨日在场尝虾,他也是如实回答,并非有意难为白瑶等人。
  白瑶心情稍舒,平心静气地唤小二到面前。
  “还未曾问你叫什么?”
  “师...师傅,我叫吕梧。”
  小二颤颤巍巍开口,眼神闪烁,带着一丝期盼。
  “不必忧心,于我而言,味觉缺失并无大碍,你还有你的嗅觉,视觉,听觉,触觉。做好一道菜并不仅仅依靠味觉!今后你可以跟着我好好学学。”
  吕梧惊讶的抬起头,他未曾想竟有人不嫌弃他味残,如此轻易接纳他。一时间多年委屈化成眼泪,泪若如珠,凄凄满衣裳。
  吕梧暗自发誓,定好好争取这机会,听师傅说的,锻炼四感,跟进厨艺。
  钱掌柜仰头大笑,结结实实拍起吕梧的背,朝着白瑶颔首致谢。
  “不愧是我看中的肆厨,此等魄力非常人也。小梧,你且跟着好好学学。再给白肆厨介绍下酒楼情况。”
  吕梧连连点头称是,带着白瑶与魏弘简熟悉周遭。
  “这丰乐楼是几十年历史的老酒楼,我舅舅钱生从外公手中接过,一路从一层普通角球店到现如今三层楼的大酒楼,蕴含了极多心血。”
  “可恨原来的肆厨原李东仗着一手厨艺,拿捏我舅,把持着灶房,严禁众人观看学艺,避免有人偷师。他更见不惯我,于是我被排挤到灶房外面成了店小二。”
  吕梧顺着栏杆慢悠悠走着,十六七岁的小子,单薄的身子仿佛能随风飘走,他视线望着街上车马流动,将过去的一切娓娓道来。
  “丰乐楼二楼是雅座,以屏风相隔,一座最多坐上五六人。三楼是茶室,长期被一些老爷包着,他们不想与外人挤着,我舅看准商机,推出长期包间服务。”
  三楼虽未见客人,但白瑶依然闻到一阵淡雅的清竹香味,环顾四周,一间间紧闭的格子门,宛若一只只下金蛋的母鸡,不禁感慨钱掌柜独到的赚钱之术。
  突然,吕梧耳朵一动,突然皱起眉梢,满怀歉意中带着一丝焦急,朝白瑶忙说道,
  “我听楼下有不寻常的动静,似乎有人闹事,不知道我舅能否应对,还请师傅见谅,我想下去看看。”
  “既如此,我们一同前去,也算有个照应。”
  白瑶作为刚上任的肆厨,闻钱掌柜有难,理应下去,她偏头望向魏弘简,询问他的想法,魏弘简亦不会放任白瑶独自前往,于是三人一同走下楼去。
  来到一楼,还未见人影,便听见一熟悉的嚣张跋扈的声音。
  白瑶远远望去,那五大三粗的原肆厨,突然出现在丰乐楼中。
  他不是刚刚被官吏给拷走吗?
  “你不是被差吏给带走了吗?”吕梧震惊的问出白瑶的心声。
  原肆厨嗤笑,哼出一气,那白沫飞出身数丈远。对吕梧的惊问不屑一顾。
  转头看向钱掌柜,似笑非笑说道,
  “我自然有东西还落此处,顺道再感谢下掌柜对我的照顾。”
  明明是因为自己的贪心而被带走,怎么到他嘴中,成了钱掌柜的不是!
  白瑶心中有些瞧不起这总将错处归于他人的人,偷偷在魏弘简的身后瘪起嘴。
  “哦,对了,听说你请了个小娘来当肆厨,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娘们拎得动铁锅吗?”
  一脸匪气的原肆厨突然间过问起白瑶,格外嚣张。
  白瑶见此,愤然上前,欲与原肆厨争辩,被沉重的拖行声打断。
  “吱~”
  “嘿,你们两小子轻点,我这可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太师椅,给我抬好了,拖到地上少一个角,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两个瘦小精干的身影合力抬着这用料扎实的太师椅,其中一人不小心脱力,太师椅摇晃下在地上拖行半米,原肆厨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对着两人方向破口大骂,声如洪钟。
  “老丙,老丁你们?”吕梧不敢置信,原本同是丰乐楼的伙计的两人竟选择跟那声名狼藉的原肆厨。
  白瑶见吕梧口中老丙老丁,并未回应,拉着脸,憋着气,抬着椅子,一步步接近酒楼门口。
  而原肆厨大摇大摆走出门口,似忽然间想到什么,分外兴奋地说,
  “掌柜的,我会好生宣扬你的女肆厨,哈哈哈希望你生意红火。”
  话毕,未等梨花木太师椅出来,便仰天长笑走出酒楼大门。
  白瑶见其嚣张猖狂样,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悠然行至老丙老丁身前,素手轻搭太师椅扶手,抬手便将这沉得压住两人的梨花木太师椅,轻松送出酒楼大门。
  面对原肆厨怒声呵斥,老丙老丁瞬间手腾空的无措,白瑶潇洒拍拍双手,娇俏一笑,
  “不必言谢。扫除楼前垃圾是我分内之事。”
  “你!”
  原肆厨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刚刚白瑶轻松抬走太师椅的动作震慑住他。
  原肆厨心想此女一身怪力,今日人手不足不能与之冲突。遂放下狠话,灰溜溜带着两伙计疾步离开。
  吕梧惊叹白瑶闪电行动,亦想见识原肆厨灰溜溜遁走身影,疾步走到门口,远远望去,三人身影消失在一街之隔昌乐楼中。
  “舅舅,他们进了昌乐楼!”吕梧嘶哑声中带着愤怒。
  “昌乐楼?”白瑶一时间有些疑惑,喃喃自语说出口。
  吕梧听白瑶语气,料想师傅还不曾听闻昌乐楼的龌龊,瞬间手舞足蹈,大肆说出缘由,
  “这昌乐楼的掌柜真的很贼,仗着名字相似,疯狂碰瓷,碰瓷我们装横,碰瓷我们食谱,盗我们老顾客,如今还将那厮请去,这分明是想和我们打擂台啊,舅舅!”
  钱掌柜抬手示意吕梧安静,圆润胖乎的手端起一盏茶,低头轻抿后,缓缓说道,
  “他一来我便知,许是昌乐楼那平掌柜干的好事,不过能将他赎出来,得赔所有拉肚子的食客钱财,还得缴纳一定银钱方可赎人,这可真是大出血一番啊!”
  “舅舅,都这时了,你怎么还在感慨啊!不想想该如何应对吗?!”吕梧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钱掌柜笑如弥勒,不紧不慢道,
  “我既然猜出他是被如何赎回的,那平掌柜的套路也被原李东透露一二。平匹夫是看中我这下金蛋的母鸡了啊。”
  吕梧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白瑶灵光一闪,结合之前原肆厨所说的好生宣扬,轻声说道,
  “可是会借丰乐楼换肆厨一事横生事端,截走三楼的客源?”
  “正是!”钱掌柜悠悠放下茶盏,肯定道。
  白瑶感受着青釉茶盏上传来的温热,低头沉思片刻,直言道,
  “钱掌柜既然如此闲情逸致的喝茶,那必是想到办法,我亦不惧挑战,有何请说。”
  钱掌柜正身危坐,圆胖的脸上竟有一对凤眼,正视白瑶,一脸郑重。
  “我亦信白姑娘,不若明日我便请三楼雅客聚会,约莫五人,白姑娘可一展身手,如何?此事宜早不宜晚。”
  白瑶欣然接受,不客气地朝着徒弟吕梧报起食材,让他事先准备妥当。
  “牛乳两盏,茶叶,杏仁数粒,微甜佛手柑,青色苹果,公母鸡各一对,里脊,肚条,口蘑,竹荪...”
  吕梧忙不迭拿笔记下,白瑶满意颔首,有个在旁记笔记的徒弟,要省事很多。
  “暂时这些,旁的我观灶房皆有,不必多添。”
  白瑶捏着魏弘简粗糙的衣袖,缓声示意吕梧可以不必再记。
  “哈哈哈,那我且等着白姑娘的好消息,明日午时,我在此设宴。”
  “钱掌柜,我定竭尽全力。”
  白瑶郑重行礼,后拉着魏弘简急忙赶回苏判官处。
  路程稍远,白瑶心急下拉着魏
  弘简小跑,侧身说道,
  “夫君已为我耽误数时,我这边已无事,若被苏判官误会夫君,我实在惭愧。”
  魏弘简移开盯着相握之处的目光,慢声劝说道,
  “无碍,我与老师已说过,今日之事,事急从权,老师会理解的。”
  但也跟白瑶小跑起来,一路穿过喧闹的市集,钻过飘扬的布幔,忽视周遭的人流,仿佛仅有二人。
  来到苏判官府上,竹青为魏弘简打开大门,但谢绝了白瑶进府。
  竹青略带歉意的轻声解释道,
  “我家老爷说虽然不要魏郎君六根皆净,但属实易受影响,为了关门弟子不失他颜面,决定同书院一样,给魏郎君休沐日。所以暂时魏郎君得呆上五日才能回去,白姑娘先请回吧。”
  白瑶抬眼看向魏弘简,透过沉重的大门,光影遮了人一半,未见其面容。
  白瑶深知这样对魏弘简学业有益,只是才结亲两日,便要分开,令人不舍。唇微启,想着说些什么。
  “那可需我备些衣物,今日来的匆忙,夫君还未拿什么...”
  竹青摇摇头,谢绝白瑶好意,表示府上都有不必额外准备。
  “瑶娘,我不放心你一人回村”魏弘简声音低沉说道,转头望向竹青,
  “可否能请竹青小哥代我转告老师,明日我再...”
  竹青打断魏弘简的话,“魏郎君,明日复明日,你读书人应该比我们更懂才是。”
  白瑶对魏弘简摇摇头,抬起胳膊向魏弘简示意自己还是有些气力,能护好自己。便面带笑意地望着缓缓关闭的大门,
  “夫君,你安心读书,五日后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大门轰声关闭,留给白瑶的是满眼红铜木色。
  白瑶用手轻拍双颊,振作精神,明日还有一场属于她的大考。回村的一路,白瑶默声思考,如何利用有限的食材,将她的厨艺发挥极致,呈现给世人,这是她在古代的首秀!
第10章 归家
  行至村口,白瑶遇着邻居冯家的大儿儿媳,她正在村口河堤上淘洗衣服,身旁木桶中摆着一摞高的衣物,抬眼见白瑶孤身一人路过,打趣笑道,
  “哟,新娘子回来啦,怎么不见新郎官?”
  白瑶颔首招呼,笑语嫣然道,
  “冯家嫂嫂好,夫君的老师爱才,多留夫君几日进学,他过些日子再回来。”
  冯家嫂嫂听后惊喜赞叹道,
  “早便知魏郎君才气逼人,若不是因家贫未能进学,早便能成秀才了!”
  魏家婆母正在屋内收拾着,听闻门外动静,缓缓起身迎上前去。
  婆母身弱气轻,若弱柳扶风,款款而至,待听闻儿子因才学过人,被老师留住几日不归的消息后,一时有些接受不住,长久与药石打交道的单薄身子倾靠在门柱上。
  白瑶急忙上前扶住婆母,面带笑意轻声宽慰道,
  “阿母应高兴才是,苏判官见才欣喜,留夫君进学,就如冯家嫂嫂所说,那可是顶好的大事呀,夫君后面定能考取功名!夫君孝心有嘉,定能为阿母挣个诰命回来。”
  “是极,是极。魏大娘你且放宽心,魏郎君的才气我们谁人不知。”
  冯家嫂嫂生怕刺激狠了租给她们家田地的魏婆母,简单宽慰几句,便找时机溜走。
  白瑶慢慢搀扶着婆母走回堂前坐下。
  一时间脸色由喜转忧,魏婆母见白瑶面带忧愁,平复下的心瞬间提起,赶紧拉住白瑶的手询问道,
  “你可有何事瞒我,弘简他直率坦诚,很负责任,还处新婚,怎会做出让你一人归家的事情。”
  白瑶眼眶一涩,带着一丝苦涩解释道,
  “夫君的师傅觉得我影响了夫君进学,不让夫君同我归家,设了休沐日,五日方能回来。”
  对于现代的白瑶来讲五日进学属实平常,但现在的白瑶还处在刚刚穿书,周遭唯一熟悉的人便是魏弘简,而魏弘简身边的老师却想将他们分开...
  失落无助,萦绕心头,白瑶委屈的有些鼻子发酸,泪若玉珠般洒下。
  魏母望着白瑶落泪的委屈模样,忙不迭掏出手帕,轻轻擦拭泪水,缓声细气地问道,
  “瑶娘不哭,你口中的苏师傅应该并不是针对你,你把事情经过慢慢同我说说,我才好把我的判断告诉你。”
  于是,白瑶慢慢讲述了今在县城发生的一切,从最开始的官差上门,到后面与丰乐楼合作,魏弘简怕出事赶来,再到后面竹青送客,娓娓道来。
  魏母面色先是一惊,而后逐渐舒展,面色稍霁,温柔的拍了白瑶的肩头,靠近时白瑶闻到了淡淡的果木香。
  “这苏大哥还是同以前一样,只是现在得叫他老顽童了!他啊,是不满弘简事事寻你,离不得你,找了个由头把你两分开。”
  “不过确实弘简也就早年被夫君教导过,这落下的功课不是一心半点。如此这样亦对他有好处。只是委屈了瑶娘你被这般对待,好孩子呀。”
  魏母消瘦的手抚上白瑶的发髻,抚平白瑶内心的不安,白瑶思考半晌,许久才慢慢开口,
  “所以不是我耽误了夫君?”
  “当然不是!既已成年,行事章法皆有己定,与他人何干?我知弘简几斤几两,所以当你说他因才气被苏大哥留下进学,我是万万不信的,还以为他遇到何事。”魏母宽慰道。
  “阿母见谅,我是想着村口人多嘴杂,说夫君因儿女私情被留堂,属实落人口舌。”
  “无事,阿瑶你这属实有几分急智,如此回答甚好。弘简休沐一事便随他去吧,听闻你明日还要大展身手,灶上我还炖了一只母鸡,原是想给你们补补身子,我这就端来。”
  魏母话语才落,整个人已然消失堂前,风风火火又端着鸡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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