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阿姊——年可【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4:39:27  作者:年可【完结+番外】
  “……”
  “所以阿瑶,凭什么我的动心不作数?”
  他的唇色殷红,却比不得他眼中的艳色。
  严之瑶看得触目惊心,不敢再看。
  殊不知此时的她自己,更叫人沉沦。
  裴成远喉头滚动,可他偏偏是个不会逃避的人,所以他伸手攫住她的下巴:“阿瑶一个问题都不答,岂非显得我实在失败?不如我――”
  他缓缓俯身,不等下一步,被圈住的人终于出声:“误会你是我不对。”
  “嗯?”
  “是我一叶障目,不过将军既然收了胡小姐的点心,还是莫要辜负了她的一番情谊。”
  “点心?”裴成远蹙眉,而后想起那日确实有京中来的点心,他听说是芡实糕便亲自提回了房间,只不过味道差远了,他才恍然又是谁人多嘴多舌了,此番回忆起,他哦了一声,“原来那是胡小姐做的。”
  严之瑶觉得奇怪,九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怎么这人还不承认了?
  不过一瞬,却见一直挡在面前的人竟是退开一步,看着心情颇好。
  严之瑶便又道:“至于我,兄长自会替我抉择,岑州虽小,总有合适之人。”
  “合适?”裴成远嗤笑,“寒邃不行,他们更不行。”
  “……”严之瑶干脆闭嘴。
  “阿瑶,你动心了。”他那么笃定。
  “你胡说什么?!”
  裴成远却只是瞧着她:“芡实糕我吃腻了,原想着阿瑶既然做了我就再多吃一盘也无妨,却不晓得,原来还有人东施效颦。”
  这一句话,却是夹了好几层信息。
  就在严之瑶恍惚间,外头露华的声音传来:“小姐?可是小姐在里头?”
  不好!这儿是偏屋,寻常没有人住的。
  露华定是察觉这里的声音,严之瑶作势就要开门。
  门却还被裴成远压着。
  她抬头,有些着急,可此人岿然不动,她只能先应声:“是我,我找点东西,你先去厨房看看,炖点银耳汤吧。”
  “小姐找什么,我帮小姐找找?”露华有些疑惑。
  “不用了,你先去吧。”
  屋外,露华听着,又拿起方才廊外捡到的伞,到底放下:“那小姐一会出来记得打伞。”
  “知道啦!”
  随着脚步声远去,裴成远低头:“下次我要喝银耳汤。”
  这次,严之瑶忽然动作,呼啦就开了门。
  一路往院子里跑,根本没搭理屋内的人。
  好在后边人没跟上来,她气喘吁吁跑进了厨房,吓了露华一跳。
  “小姐!怎么不打伞?!”露华看了看外头,雨虽然小了,到底还是没停,小姐身上落了点,她拿了干帕子替她擦脸,狐疑,“小姐的嘴巴怎么破了?”
  “……上火。”严之瑶咳嗽一声。
  “小姐等等,一会汤好了我端回屋里,银耳败火。”
  “嗯,好。”严之瑶思绪仍是游离在外。
  倒是另一边,裴成远瞧着某人逃脱的背影,失笑间转身往皇宫去。
  临走,把严之瑶的伞也捞了去。
  新帝正在看折子,听到来人名字干脆先放了手里的东西。
  “陛下想好了没?”裴成远跪在地上,“微臣真心实意。”
  “你倒是不给朕喘息的时间。”
  “微臣晓得,陛下是怕寒了功臣的心,可微臣的建议不是很好么,一来,微臣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兵权还给陛下,二来,微臣能借此机会回朝中替陛下分忧,还有么……”他抬头,“陛下可解微臣燃眉之急啊。”
  邵廷启掀眼:“朕要册封贵妃为皇后。”
  “这……贵妃的身份确实有点难度,这朝中又多有古板之人。”
  “那你替朕分的什么忧?”
  “但是也不是不行。”
  新帝摔下十几本折子:“瞧瞧,都是要求送进宫的人,还有就是要求赶紧立后的。”
  裴成远没去翻,一个个捡起来起身送过去:“陛下这事是有点急,但微臣真的更急。”
  “怎么?”
  “我怀疑有人要连夜跑路,我得下点狠药。”
  邵廷启看他。
  而后,他突然发现来人形容不对,一身的潮气不说,显然是淋过雨的,那嘴唇上似乎也有些端倪。
  终于,新帝问:“你欺负安平县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睿智・廷启
  
第110章 不
  严之瑶听了一夜的雨, 辗转不得眠,一闭眼便就是某人放大的脸,还有声声控诉:“凭什么我的动心不作数?”
  她伸手按住唇角, 仿佛那里还残存着他的气息。
  还有――
  “阿瑶,你动心了。”
  看着床幔,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外头的雨停了, 屋檐上坠下的水滴落了坛, 啪嗒、啪嗒。
  像是替她数着心跳。
  她动心了吗?
  印象里, 那人还是初见时的模样,是别样的颜色,奈何嘴上不饶人。
  是最桀骜不驯的少年人。
  而今, 他横刀立马, 似风雪归人。
  严之瑶重新合上眼,最后干脆拿被子蒙了头。
  这日清晨城门将将打开,县主府的马车便就离了京。
  胡府中,胡殊B刚刚醒来便就听丫鬟耳语了一番, 顿时眼睛一亮。
  打探消息的丫鬟退下,她急忙坐了起来, 又招人来伺候自己梳洗打扮了, 这才往母亲那里请安。
  胡夫人正在用早膳, 见人来了有些意外:“怎么今日这般早?”
  “醒来了, 想来娘这儿蹭些吃的。”
  “你这孩子!”胡夫人喜笑颜开, 想起什么, 又屏退了左右, 这才拉着她坐下, “说吧, 可是有什么事情?”
  “哪有,娘你多想了。”
  “真的多想了?”胡夫人看她,而后叹气,“外头如今传的胡话不少,这些人却也不看看,县主如今身份,岂是能随意编排的。”
  胡殊B听得唇角一僵,舀了口粥道:“女儿也听说了些,依女儿看,无风不起浪。她倘若是什么都没做,以裴将军的性子,怎会放出非她不娶的话来。”
  此话一出,胡夫人便就停下了筷子:“殊B,你同我说句实话,你可是还放不下那裴成远?”
  胡殊B抬眼。
  胡夫人指着一眼,知女莫若母,她自是立刻明白了:“你呀!糊涂!”
  “娘什么意思?女儿不懂。”胡殊B道。
  “你可知,那县主原就是严老将军托付给裴家的?本也就是名义上的阿姊,就像裴成远那小子说的,可有半分血缘没有?再者说,你又可知道,太皇太后本是有意替她与裴成远定下婚约的,这件事情打上次裴成远拒婚后,太上皇就已然告诉过你爹。”
  “怎么可能?”胡殊B不可置信,而后,摇头却是笑了,“可到底也没有婚约不是么?”
  “糊涂!娘是要告诉你,这桩事情倘若是他裴成远不愿,便就没什么。可他裴成远既然愿意,那么这安平县主身后站着的可是整个裴家包括太皇太后、镇西王,甚至还有太上皇。你是要与这些人争吗?!”
  “……可今日县主已经离京,她这一去岑州,想来短期便就不会回来了。可我不一样,我就在这儿,水滴尚能石穿,而且……以爹爹如今在朝之功,只要我们胡家坚持请陛下赐婚,陛下一定会答应的!”
  “你!”胡夫人点她,“你就这般喜欢他么!”
  “女儿也非他不嫁!”
  胡夫人说不出话来,胡殊B便就跪了下去:“还请父亲母亲成全。”
  足足盯着伏地不起的女儿半晌,胡夫人才终于松了口:“此事,等你爹上朝回来,我好生同他说说。”
  “谢母亲!”
  母女俩这才重新坐下用饭。
  新帝继位不久,加上官员变动等,近来诸多朝事待定,似胡大人这般位子的每日早早就去点卯,而后就要回各部处理,往往得到傍晚才得空回来。
  是以母女俩用过饭又讨论了一会该怎么同陛下开口,不想这不到午的时候,就听小厮来报说姥爷回来了。
  胡殊B先行站了起来,正见她爹打外头进来,站在檐下扫了尘进来,刚一坐下便道:“你也在这里,将好,有桩事情要同你们说。”
  他将门关了,又牛饮了一口茶水,这才面带喜色道:“今日下朝,陛下将我单独留下议事,想着夫人该有些准备,这才赶紧回来。”
  莫不是?胡殊B不由得上前一步,胡夫人亦是问道:“什么事?你快些说!”
  “你们也晓得,前些时候太上皇与陛下因着侍疾一事生疏,是以陛下做太子的时候,便就只有一个母家从商的侧妃,也就是如今的贵妃娘娘。陛下此前低调,我们也是才晓得这贵妃娘娘母家这几年竟已是没落,竟只留下娘娘孤身一人,这本也不打紧,可如今陛下要立后,这朝中可是一片反对,”说到这,他对着还不解的二人解释道,“陛下的意思是,想请我们胡家认贵妃娘娘做了义女,再行立后一事。”
  胡夫人一愣:“你是说,往后皇后娘娘还得唤我们义父义母?!”
  “是这个意思,夫人你想,这后位多少人觊觎着,这些日子往陛下那里请奏的就不晓得多少,不过因着贵妃没有母家撑腰,当不起这后位。”胡大人又饮了一杯茶水,讲话说完,“若是我们同意了,那往后我们胡家,便就是皇后娘娘的仰仗。利益与共!”
  “这……”胡夫人知道这是好事,毕竟此时若成,那可是国丈啊,“陛下为何会选我们胡家?”
  “此乃圣恩,”胡大人道,“我等往后,可要越发谨言慎行,不得狂悖。”
  言罢,他忽见女儿神色不对,遂拍拍她:“殊B,有了这一层关系,你的婚事自是不愁!”
  被拒婚过又如何?他的殊B往后就是皇后义妹了,谁能越过了去。
  胡殊B立刻道:“爹,殊B只求陛下赐婚与裴将军。”
  胡大人的笑容僵住,下一瞬,他问:“你要陛下赐婚什么?!”
  “老爷,你看看可有什么办法?如今你在陛下也是有面,可能替殊B请一道赐婚?”
  “胡闹!”
  母女俩双双看去,只见坐着的男人将杯子剁下:“陛下如今看中胡家,但也有底线,你们莫不是忘了太上皇在位时的事情了?一国之后已然出自我们胡家,难道还能叫胡家再嫁一个兵权在握的将军么?!此事,想都不要想!”
  胡殊B急了:“既如此,你不做这个国丈便是!女儿的幸福就这么不重要么?!”
  “你!”胡大人猛地起身,举手就要甩过去,到底握拳忍了怒意道,“你可知什么叫圣恩?!此一时是恩赏,彼一时,便就可能是索命!你当是街上买个包子,不想要就不要了?!”
  胡夫人赶紧将女儿拉到身后:“好好说话便是,殊B不是不明白道理的。”
  “我看她就是不明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胡大人青着脸,“那茶馆里传出来的东西,今日陛下可也是点到为止了,你当这圣恩是我巴巴要去接的?还不是为了你!”
  胡殊B已经满脸的泪,胡大人瞧了一眼,终于是没了脾气,到底软下声腔:“你呀,就莫要再想了。陛下今日本就是打一棒子后给的枣,这枣,我们接了,自然是有好处。爹保证,只要不是裴成远,你要嫁给谁,陛下都会同意,不仅同意,帝后还会给你厚礼,保证风光无限。”
  胡夫人也反应过来,她揽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女儿:“你爹说得没错,殊B,你再仔细想想。”
  胡大人叹了口气:“明年春上大考,届时各地青年才俊汇聚京中,爹替你榜下捉婿便是!”
  严之瑶回到岑州的第二日,严b就同她道:“州里几个小伙子过了年就上京赶考,我瞧过了都还不错,若是能高中,你再仔细挑挑。”
  “……”严之瑶把他脑袋掰过来,“神医说你的疤痕不是不能除,但是要坚持涂药。”
  严b撑着这么一张鬼脸已经许久,哪里有这兴致,伸手按下:“不用了。”
  他不由分说将瓶子盖好,直接丢回她怀里。
  严之瑶争不过,接了瓶子见他要走,便就扬声:“我也不用了。”
  严b回身,似是思考了一下:“不用什么?”
  “什么小伙子,什么高中不高中的,与我何干。”严之瑶道。
  严b这才又走回来,他整个人都沉郁了不少,没有了先时的鲜活模样,他重新坐下来:“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要同我说什么?”
  果然是亲哥,严之瑶沉吟了一会,终于开口:“你觉得,我该嫁给什么样的人?”
  “左修齐。”
  “什么?”
  “哦,那就裴成远吧。”严b道,好像这是个保守选项。
  严之瑶可算明白了什么叫瞠目结舌。
  在她的注视下,严b难得笑了起来:“原本呢,我觉得左修齐挺好的。不过啊,他那样的人,若是对人无心,一辈子也是走不进去的。我也想过,我的妹妹该嫁给什么样的人,后来,我觉得我的意见不重要,旁人的意见,也不重要。”
  顿了顿,他看回妹妹身上:“嫁一个两情相悦的。裴成远,他就很合适。”
  “你……谁说他喜欢我了?!”严之瑶脸霎时就红了。
  “就是你确实喜欢他?”严b奇怪的关注点。
  严之瑶语塞。
  片刻,她拍拍裙裾站起来,严b仰头望她。
  “我把严钰就先交给你了,这是我的当家护院,你要好好培养。”
  罢了,她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提了一口气也看住严b。
  “孝期已过,我想到处走走看看,想一些事情,也给自己一个交待。”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个妹妹也变了。
  严b收回目光。
  岑州百姓都稀奇极了,倒不是因为昔日的严家丫头成了县主回来,毕竟严少帅都是镇西王了,稀奇的是这兄妹俩相聚不过几日,妹妹就又离家了。
  严之瑶一身劲装,虽没有刻意扮作男装,却亦是飒爽。
  她手里的马鞭还是多年前严b买的那根,身后背着弓箭。
  生疏得很,聊胜于无。
  身后跟着的是琴戟、棋刀、书镗、画剑四个女卫。
  严b说是从宜王死士营里救出来的,许是本来打算训练好留给邵向晚的,只教了功夫还没曾沾血,都是孤女,连名字都没有可怜得很。
  “那这四个名字谁取的?”
  “我。”严b答得顺遂,“她会琴棋书画,我只会舞刀弄枪,拼拼凑凑就这样吧。你嫂子应该不怪你用了她的人。”
  他笑着,严之瑶点头:“好。”
  严之瑶一路看山看水,跑了草原,涉了长河。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