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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姐姐的自救指北——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时间:2025-03-15 23:19:55  作者: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他侧目不敢看她,手却不放她走远,欲盖弥彰得过于明显,“为什么要加苦艾。”
  沈佩扫了眼她手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心里了然,倾身伸长了手将油灯搁在桌上,转身无奈笑道:“苦艾滴进灯油,吸到的人就会有假哮喘的症状。”
  “假哮喘?”,楚云祁挑一挑眉。
  沈佩意识到自己说错嘴,打哈哈道:“就是肺痨。”
  “然后,你能帮我给那些收了银子的狱卒狱官下一些断魂散吗?”
  “不用很多,人不能死了,能疯上一会就行。”
  楚云祁半眯起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这样做的真正目的。
  “我为什么帮你?”,依旧是没有起伏的语气。
  沈佩给出的答案却连自己也有点心虚,“我说过会帮你座上皇位不是吗?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很快……”
  “不用你,那皇位也不会是别人的。”,楚云祁紧盯着她的眼睛,一步步朝她逼近,“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要靠你去拿到那个位子?”
  他眼中涌动着某种暗潮,平静之下的激烈情绪逼得沈佩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连连后退。
  “嘭”
  她的后背撞上矮柜,已然是退无可退,沈佩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
  “那就请你把信还我”,沈佩将手一伸,“我可以找别的人。”
  话音刚落,沈佩就感觉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楚云祁那双墨色的眸子似乎化作实质的尖刀,恨不得扎到她身上。
  然而片刻后,他却突然笑了,“沈佩,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为自己说过的
  话负责?”
  沈佩:“什么?”
  楚云祁向前一步,将两人中间本就窄的可怜的那点距离进一步压缩。
  他俯下身,与沈佩的脸贴得很近,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误以为他要吻她。
  “你说你之所以给他送信,是为了见我。”
  过近的距离使得他的呼吸基本都洒在她裸露在外的侧颈,引得她从侧颈到耳根一阵发烫。
  但是自从上次拒绝楚云祁的亲密行为后,沈佩似乎也已经过了脱敏的阶段,对于他的这些行为,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害怕了。
  “可是你拒绝了我”,沈佩笑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楚云祁像是完全没想到沈佩的动作,真就没一点防备地被推开,眼睁睁看她上前捡起了地上的信纸。
  “所以我只能换个人……”
  话还没说完,沈佩的手腕一疼,下一秒,便被楚云祁压在了矮柜上。
  “放开我”,沈佩眉头蹙起,似乎不太耐烦,“我没时间浪费。”
  浪费?
  楚云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紧抿着嘴唇,眸子里的暗潮已经有了隐隐要爆发的趋势,
  从前嘴里一口一个爱他的女人,前一秒还说只是想要见他的女人,在他拒绝她的要求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竟然说和他待在一起是浪费时间。
  楚云祁突然觉得什么东西压在胃和心脏上,越压越紧,他竟然感到了呼吸困难,甚至难受到有些想吐。
  从到青鱼山学习开始,他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但是此时此刻,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又让他陷入了这种痛苦之中。
  她还想要去找别人?
  楚云祁的目光落在沈佩纤细的脖颈上,脑海中滚动着他俩在南山寺的种种,还有那封信上的甜言蜜语,恨不得马上将她掐死。
  可是
  他舍不得
  “你现在不放开我,我明天也是要去的,就算明天不行,后天,大后天,总有……”
  烛火忽然熄灭,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
  今夜下雨,连月亮也没有,沈佩看不见楚云祁的脸,只能听到他因生气而变得粗重的呼吸。
  沈佩的心不自觉颤了一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
  忽地,禁锢着她的手一松,她的脸被突然捧起,唇上传来一阵濡湿的痛感。
  她的脑中嗡地一下,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捧着她脸的手开始往她腰上摸去,手指隔着薄薄的里衣,所过之处引起一串鸡皮。
  他揽过她的腰,将她狠狠压向自己,恨不得变成两块粘在一起的饴糖,连一点缝隙也不肯留。
  沈佩懵了一瞬,觉得他今天热情过了头,有些不太对劲。
  可楚云祁的吻来得太密集,让她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别的。
  “等等”,沈佩有些慌了,想要推开他。
  楚云祁却只是睁开了眼睛,然后更加用力地吻她。
  “等等”,沈佩明显感到有东西正在抬头,拼命挣扎着推开他。
  见挣扎没有效果,她只好再次咬了他。
  楚云祁放开了她的唇,唇角渗出一丝血迹,却仍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他瞳孔比往常大了不少,看起来有些失焦。
  沈佩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着急忙慌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后,抬眼对上了楚云祁的目光。
  “我……”
  她刚讲出第一个字,又被扣住了手腕拽回去,堵住了接下来的所有话。
  楚云祁垂眸看着她,赌气一般用力的压着她柔软的唇瓣。
  他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他不想听见她要抛下他去找别人,也不想听到她说和他在一起是浪费时间。
  “啪”
  清脆的耳光声像一道惊雷炸在两人之间。
  楚云祁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她,黑暗中他的眸子像是狼一样闪闪发光。
  沈佩举着自己有些发麻的右手,大脑一片空白,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肖彦”,她沉下眉眼,“我们……”
  她的话却再一次被堵在嘴里。
  这个吻来得慌乱没有章
  法,好像在害怕什么。
  “啪”
  又一记耳光声响起。
  楚云祁却只放开了她片刻,又红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吻上来。
  沈佩再次举起巴掌,却发现手抖的厉害,手腕使不上力气,轻轻地落在他的脸上又软趴趴的滑下去。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下不去手了。
  像是察觉到了沈佩的情绪,楚云祁突然松开了她。
  失去了支撑,被亲得双腿发软的沈佩立刻就站不住,顺着矮柜滑坐在了地上。
  楚云祁也蹲下身,十分警惕地盯着她的嘴唇,生怕再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
  两人的目光在周围开始降温的空气中交汇,都瞪着眼睛谁也不愿让步。
  半晌,沈佩只觉得眼睛干涩,耐心见底,无奈苦笑了一下,准备放弃。
  或许一开始想要请他帮忙,她就已经错了。
  像他这样从小学习帝王之术,未来要坐上皇位的人,怎么会向她这么一个算不上多重要的女人屈服呢。
  “我答应你”
  少年的声音沾染了情欲,清润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却格外动人,“沈佩,我答应你”
  他先一步妥协,扣住沈佩的手腕举到脸边,挨了巴掌后红肿发烫的脸颊贴在她的手心。明明比沈佩高一个头还多的人,塌下肩膀,却只能仰头望着她。
  “不要去找别人,好吗?”
  他眉头提起,眉尾耷拉下去,眼神犹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沈佩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怔了一瞬,当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泪撑起身,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楚云祁的脸。
  但一片黑暗之中,她却只能看到他泛着微光的眼睛。
  她不满足于此,轻声道:“把灯点上好吗,我想看看你的脸。”
  话音刚落,屋子顿时又亮堂起来,油灯跳跃的火苗晃个不停,发出微弱爆鸣。
  灯光下,他那张本就苍白的脸颊像被夕阳灼烧的雪原,五道玫瑰色的河蜿蜒开。暖黄的灯光在他眼里碎成点点星屑,浓密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振。
  简直,简直,我见犹怜。
  沈佩看着他,耳旁是自己一次比一次更快的心跳声。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那只被他压着贴在脸上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拇指,轻轻擦着他红肿的印记,引得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沈佩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不好意思地想缩回手,却又被他一把抓回去贴在脸颊上蹭了蹭。
  “别去找别人。”
  楚云祁再次拿起沈佩那只被迫贴在他脸颊上的手,低头亲了亲指尖。而后又倾身向前紧紧抱住她。控制不好的滚烫呼吸尽数洒在她凌乱的锁骨颈窝。
  沈佩任由他抱着,没有再阻止他的贴近,隔着薄薄的衣衫,她似乎感受到了他与她共振的心跳。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对抗的情绪终于消失殆尽。
  沈佩一下下抚摸着楚云祁的后背,说“好”,说“我不去找别人”
第58章
  烈火不尽烈火不尽
  月月的爹是在安善堂住到第五日才醒的。
  在他没醒的这段时间,静安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静安大牢出了时疫;二是衡王肖宇清下狱。
  有意思的是,这两件事的源头都是静安大牢里的那群凉州流民。
  自鸣钟响到第二下,小
  桃提着框嫩绿的野菜推门而入。
  听到响动坐在案前的沈佩眼皮一掀,“拿的什么?”
  小桃将手里的篮子晃一晃,笑道:“这是月月今天一大清早去山上摘的,新鲜的很还带着露珠呢。”
  沈佩放下手中的笔,有些无奈地笑道:“昨日是野梅子,前日是小鲫鱼,她这一天天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专门给国公府送菜的。”
  小桃点头:“是了,我也跟她说让她好好在安善堂照顾她爹,别的什么都不用想。然后,你猜她说的什么?”
  沈佩:“什么?”
  小桃:“她说让我别嗦了,崔府离这里远她还要赶着去送呢。”
  “她到是个忙人。”,沈佩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她爹情况如何?”
  “这个今日她倒是特地提了一句,说她爹已经醒了,得知是小姐送去的安善堂,就催着要回家,估计送完崔府的菜,她便要回去了。”,小桃说着长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她爹那时那么严重,怎么就不愿意在安善堂好好养几日。”
  沈佩摇摇头,“她爹这般也实属正常,你说要是这样做的不是我们,换成大梁别的哪个人家,这样帮他们,多少肯定是要图些什么,这代价太大了,他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
  小桃听完也跟着叹了口气:“你说这安置屋都修了多久了,又不是要修什么皇宫王府,几间空房子,到现在也是拖拖拉拉的没个准信,这些凉州人未免也太可怜了。”
  外面似乎起风了,房檐下的铜铃清脆的响了一声,半敞的窗户也被吹得响了一下。
  沈佩瞥了眼窗外,起身对小桃道:“行了,静安大善人小桃姑娘,野菜篮子拎得手不酸吗,还是先送到厨房去让她们好好做一顿野菜宴,才不枉月月的一番好意。”
  “小姐净会取笑我”,小桃不好意思地嗔了一眼沈佩,拎着小竹篮就往小厨房去了。
  门刚关好,沈佩连忙走到窗前,一掀窗却没在窗台下看到人。
  难不成真是吹风,是她弄错了?
  “在看什么?”,头顶响起少年清润的声音。
  沈佩转过身,楚云祁正低头看她,额头差点撞到他的下巴。
  “我就知道是你来了。”,沈佩捏了捏他的脸,神色不易察觉的松懈下来,“怎么样?肖宇坤那边是什么反应?”
  楚云祁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在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肖宇清借流民之事打压肖宇坤,肖宇坤虽看起来是受害者,但流民之事本就因他而起,梁帝有意包庇他,架不住底下清流老臣上书弹劾,已下令安置屋三日后必须完工,不然就交给工部。”
  “安置屋是肖宇坤最后一层庇护”,沈佩轻轻推开楚云祁,笑得狡黠,“没了安置屋,太子贪污案就该动一动了。”
  楚云祁被她这副机灵的样子逗笑,又将人摁回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这两人如今都已经被赶入穷巷,只怕会不顾一切搏出一条生路,我得去给他们下点猛料才行。”
  他后退一些,垂眸看着沈佩。
  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全然没了从前看他时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现在更像个会黏人的小猫咪,逗得人心痒。
  “我可能要出去几日”,说着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沈佩的额头,将她真整个人都圈进怀里,“这段时间,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沈佩任由他抱着,眯着眼睛感到有些困了。
  在楚云祁身边她鲜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自从那日“肖彦”哭哭唧唧在她怀里闹过这么一回以后,她就认定如果不是剧情杀,他肯定不会再想杀她。
  “怎么了,是不是抱太紧了?”,楚云祁轻轻亲了亲她的发顶,将手臂放松许多,生怕她不舒服。
  “困了”,沈佩打了个哈欠,搂住他的脖子,“我想睡一会。”
  房檐下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书案上的纸也被吹得响个不停,阳光自窗口倾斜,晒得沈佩眯起了眼。
  楚云祁愣了一瞬,小鸟一样啄了啄她的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好,我陪你。”
  好?
  好什么?
  沈佩昏昏沉沉的脑袋听到这一句后猛地清醒,没忍住睁开眼。
  少年苍白的肤色被太阳晒得浮起了淡淡一层的粉色,比往常多了几分血色,明艳过头的五官更是惹眼。
  沈佩盯着他这张漂亮的脸蛋,默默思考了两秒,然后接受良好的默许了他这种小聪明。
  她把自己脸往楚云祁的怀里埋了埋,刚晒过太阳,他的体温也变得暖暖的,沈佩的困意去而复返,很快便没了意识。
  楚云祁陪她睡了一会,直到小桃敲门提醒她用午饭,他才起身从窗户离开。
  东宫书房的门被推开,穆月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里出来,抬手扇开口鼻旁的浓烟,温润的眉眼不自觉压了下去,“修安置屋的钱都拿不出,你不赶紧想办法,反倒在这抽五仙散?”
  “阿月?”肖宇坤眼睛都睁不开,瘫在椅子拿着根小臂长的象牙烟斗,烟斗头上用红色绒线吊着串银铃,动一动就“哗啦啦”响。
  他朝穆月将手一摊,烟斗上的铃铛像是烧开的水响个不停,肖宇坤却好像很受用似的,满脸愉悦;“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我想死你了。”
  穆月一张清风霁月的脸沉地像锅底,十分糟心的走上前,一把抽走他手里的象牙烟斗,气得站了半天,吐出一口浊气才开口道:“这东西你不是戒了吗?要是被梁帝知道了你就完了。”
  肖宇坤听完不在意地一摆手,“五仙散而已,吃赈灾粮老头都不追究了,还会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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