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娇小 姐与疯犬——相与思【完结】

时间:2025-03-15 23:20:48  作者:相与思【完结】
  他动也不敢动。
  姜玉珂凑过去道:“崔大人全部身家都在我这儿,钱财赔罪是不行的。唔……不若换了这身衣裳。”
  女……女装吗?崔肆心中一震,冰山脸几乎要寸寸裂开。
  “一定要换吗?”崔肆从喉咙中挤出这么几句话。
  姜玉珂理所应当道:“自然。”她推着崔肆往屋内黄花梨云纹围屏后去,屏心上绣着花鸟,透过却看不清晰。
  崔肆还是去了,不过脚步沉重异常。
  姜玉珂便坐在椅子上翘首以盼,崔大人常年穿着一身黑,整个人也是冷冰冰的,不知道换种鲜亮颜色的衣裳会如何。
  会很奇怪吗?
  不多时,崔肆面色古怪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一袭月白曳地长袍,腰间是一条晶莹透亮的玉带,勾出腰身。他身量高,肩宽,看起来极其养眼。那身冷厉随着黑衣褪下,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很俊的郎君,比春闱那日的状元郎和探花郎还要还看些许。
  崔肆一眼便瞧见了姜玉珂的满意,虽有些别扭,但也比当时所想的女装要让人好接受。
  瞧着他走进,姜玉珂站起来道:“好看,裁制衣裳的娘子技艺精湛,做出来的衣裳真不错。”
  她转了两圈,满意溢于言表。
  崔肆看着她。
  不过,还差一点。姜玉珂低声吩咐珊瑚,片刻之后她便带着妆奁盒子过来,上面摆着一块鸳鸯佩。
  “过来。”姜玉珂朝他招手。
  崔肆走了过去。
  两侧的丫鬟都不曾上前,姜玉珂从妆奁盒子中取出鸳鸯佩,在他的腰间比了比。勾着
  腰带往前挪,崔肆僵硬得动也不动。
  姜玉珂被扯得一个踉跄,跌进了他的怀中。手拿着鸳鸯佩撑在他的胸前,一双眼睛瞪得极大。
  崔肆的手堪堪停在她的腰间。
  薄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脸上,姜玉珂赶紧起身。侧过头专心系腰间的玉佩,一边胡言道:“娘亲总是关切我多些,嫁妆中你能用的东西近乎于无。这还是当初皇后娘娘下聘送来的礼,今日总算是派上用场了。皇后娘娘七窍玲珑心,竟会想到我们有朝一日能够用上。”
  腰间带子系得歪歪扭扭的,但总算是系好了。
  崔肆瞅着玉佩,出了神。
  其实,这玉佩不是皇室的贡品。是他寻了许久,从江南雅市上寻回的。觉着和骄矜漂亮的小小姐很配,于是放进了聘礼之中。
  没想到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崔肆没有解释。
  姜玉珂摆正鸳鸯佩,脸颊上的红还未曾消退。她掸了掸自己的裙摆道:“现在可以走了。”
  ……
  萧i今日倒是早早将朝中的政务处理干净,不过近些时日倒是奇了怪了,弹劾崔肆的折子竟少了一半有余。倒是多了对户部的微词,国库未有进账。户部便言上京与江南这些富硕之地,商人们生意难做,赋税自然少了许多。
  今晨内阁首辅卫大人单独上书,竟然还要减免商人赋税。
  这是明摆着怀疑户部诸位官吏,朝中分两派就此事争论不休,这几日都不消停。
  朝中根系错杂,萧i只能暂时搁置,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
  他将折子压下,转瞬便邀了皇后出宫。
  ……
  上京之中,春风楼中的美食乃是一绝,二楼视野极好。萧i定了靠街的雅间,还能听见堂上咿咿呀呀的江南小调。
  皇后好奇极了近日里传闻中的戏子采薇,听了许久,不由道:“曲子是一绝,听着浸了水儿似的嗓音,想必着姑娘也是个妙人,难怪招了那些个艳闻。”
  萧i闻言不免想起,崔肆于春风楼同两女有纠葛。心下顿觉荒唐,若是崔大人好美色,早便成婚了。
  他觉着好笑,却在窗外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袭湖蓝色长裙,腕间是一块翡翠镯子。瞧着越发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
  皇后瞧见了,惊讶道:“这不是崔夫人吗?”
  嗯?崔夫人?
  皇帝的笑僵住了:“崔肆的夫人?”
  皇后再看一眼:“是姜玉珂不错啊。”
  皇帝端茶盏的手抖了抖:“这……”
  女子身形窈窕,对面坐一身着月白长衫的男子。言笑晏晏,谈笑间,几乎挨在一起。
  皇帝眼睛一闭,真是想假装未曾看见。
  这要是让崔肆知道,那还了得!
第37章
  见字如晤郎君不似传闻中那般……
  这这这,这姜玉珂也忒大胆了!
  明目张胆不喜这门婚事,出府之后私会外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萧i自觉不是什么顽固之徒,但这也……
  谁家正经娘子和郎君同桌而食、你挑我捡、眉目传情了?
  这道月色长袍的身影,越看越眼熟,是哪家的男子出来勾搭妇人?
  萧i坐不住了,拉着皇后便要下去走走。
  宋静姝瞧他神色不妥,便让秋露结了账在下候着,安慰道:“崔夫人未曾出阁之时便是世家贵女典范,陛下不必过于忧心。”
  说话间两人下楼,便瞧见皇后口中乃是世家贵女典范的崔夫人几乎靠在男子怀中,且步步紧逼,男子往后退了又退,几乎要跌下凳来。
  宋静姝捂着唇,这几次接触相见,竟不知这崔夫人是如此放浪之人。
  这家馄饨摊子不大,只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在张罗。来往的客人却不少,将整个摊子围得严严实实的。
  萧i走近重重咳嗽几声,宛如泥牛入海,唯有邻桌的小丫鬟机灵地看了过来,眼珠子瞪得老大宛若见了鬼一般。萧i摇摇头,并不想暴露身份。这小丫头自以为隐蔽地挪到姜玉珂那边,戳了戳她的手臂。
  姜玉珂方才回神,方才仗着人多将崔肆挤到角落,如今身后那排着长队候着的人却早就消失了。她少见的有些羞赧,耳根处泛起了薄红。
  转身却瞧见一脸捉奸模样的圣人。
  姜玉珂:?
  她又往后面躲了躲。
  萧i决定先从这男人入手。他上前,拍了拍那着月白长衫的男人:“劳烦,让让,朕……我同这位娘子有话要说。”他压着火,崔肆同他私交甚笃,抛开身份不谈就该是至交好友。谁知道竟让他碰上这么一回事,让他看看这人究竟是谁?
  崔肆转身:?
  萧i:????
  “崔肆?”萧i惊讶。
  宋静姝帕子掩面,却还是能够看出其中惊讶。
  崔肆不让,陛下同他夫人有什么好讲的:“什么话?”
  姜玉珂红着脸往后退了点,不过是挤到了崔大人嘛,这陛下不会因此来规训他吧?
  萧i往后退了两步,看了半晌,不确定道:“崔大人啊?”
  崔肆:?
  陛下今日是抽什么疯。
  萧i看出了无言以对,心中暗骂自己多管闲事,嘴上讪笑道:“崔大人这身衣裳可真好看。”
  “自然。”崔肆看向姜玉珂。
  见鬼,萧i竟从崔肆脸上看出了几分得意。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至于?萧i道:“难不成是崔夫人亲自做的?”
  崔肆道:“夫人给我做的。”
  没加亲自,看来不是姜玉珂亲手做的。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吩咐一句让底下的人做罢了。他还有皇后亲手做的里衣呢。
  萧i的表情一言难尽。
  崔肆皱着眉头正要说话,却见宋静姝从后走来,将萧i拉走。
  姜玉珂起身见了礼,默契地没有提及身份。
  宋静姝道:“相公,你喝多了,家中还有事,得先走了。”
  姜玉珂吸了吸鼻子,似乎并没有闻到酒气。
  萧i赶紧下了,笑道:“啊,对。崔大人这身衣裳真好看,继续保持啊。”
  说罢,两人匆匆来,又匆匆地走了。
  姜玉珂:“圣人这是?”
  崔肆抿了口茶水:“不知。”
  恰好两人吃得差不多了,便结了账往街上逛去。街边小贩上卖各种新奇小玩意,姜玉珂看着看着,便拉了玛瑙往前挤去。回头便能看见崔肆,他面无表情,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姜玉珂总以为他会甩袖而去,可此人总是稳稳地跟在后面,没有半丝不耐。
  姜玉珂瞧见了路边的糖画,便挤在人群中定了两个兔子形状的。她拿了东西挤出来,眼神都是亮的。好久都不曾出来玩儿过,还无人约束,真好。
  身后的崔肆却被四周诸多的姑娘打量着,甚至明目张胆的对着他笑。一旁的暮山目瞪口呆,啧,从前的崔大人能止小儿夜啼,这换了身衣服怎么招了这么多小娘子。
  姜玉珂转了回来,将手中的糖兔子递了过去:“崔大人。”
  崔肆接了过去,拿在手中。身边探头探脑的小娘子瞧着花儿似的姑娘过来,便离开了。
  姜玉珂便在一边笑,蓝色长衫柔和的色调中和了崔肆身上的冷气。那张脸便凸显了出来,竟然还惹得小娘子暗送秋波。
  ……
  夜深,姜玉珂伏案写信。她倒是很久都未曾同四姐姐通信了,也不知那日之事是否解决。她想了想,写道:
  见字如晤,四姐姐安。烦心之事可曾解决,日前于华安寺上香,求得平安符一枚。愿平安喜乐。
  玉珂日安,郎君不似传闻中那般,可平和相处,四姐姐勿忧。
  待墨汁风干之时,姜玉珂心中忽起相思,四姐姐如今应当是在江南,不知是否有机会前去相见。
  可她不是深宅大院之中的女子,行商做事
  飘忽不定,若是扑空岂不白来。姜玉珂也不愿添麻烦,仗着儿时的情谊便胡作非为,影响她的前途,她不愿。
  笔顿此处,信鸽便将这封信送出上京。
  但候了多日,都未曾收到回信。她蔫头蔫脑的反趴在新制的秋千之上,晃得昏昏欲睡。院中一个丫鬟都没有,那脚步声便显得更加清楚。
  姜玉珂便蹦了下来,凑到崔肆身前,眼巴巴的看着他手中的茶点。
  很馋。
  笼罩的忧伤落寞片刻间消失了干净,崔肆敛了神色,将桃花酥递了过去。
  她爱吃,尤其是这些外面糕点铺子的零嘴,馋的厉害。从前需喝诸多苦药,柳夫人总说她不吃苦药乃是糖糕吃多了,便直接减了去。到崔府之后,规矩虽作废。但每次崔大人买回来的也只有一点点,有点小家子气了。
  姜玉珂瞪了他一眼,触及那双平静的眸子又收了回来。
  “你方才,在想什么”崔肆还是在意,他不愿她不开心。
  姜玉珂捧着糕点,闻言一愣。其实也无甚好隐瞒的,不过是儿时的玩伴不回信罢了。但一想到这儿,便不舒服。她宁愿是姐姐太忙了,又或者山高路远未曾收到。
  不愿细想――许是此后再不联系了。
  她垂着头,崔肆便看出此事非同小可。
  姜玉珂别过头去,十分生硬的转移话题道:“对了,这主院的牌匾之上还未刻字,是未曾取名吗?”
  崔肆道:“你可以给它娶个名字。”
  姜玉珂摇头道:“这是陛下亲赐给崔大人的宅子,我来取名,恐怕不妥吧。”若是随意一处私宅,取名便去了,但这是圣人亲赐,恐有什么忌讳。
  “没事,”崔肆道,她还是未曾把这里当做自个儿的家。
  “即便是圣人所赐,现如今也是你的院子。”崔肆补充道,“不仅仅是院子,院中的任何地方你都可随意布置。”
  这话耳熟,当初她妄自处理院子的时候也是这般想的,当时还误以为崔肆是贪图她的嫁妆要补贴府上。但从崔肆行为举止十分阔绰来看,他压根就不缺钱。
  姜玉珂便想,随意处置这话,定然是真心的。
  从前她的院子名唤平安苑,乃是因年少时多病,娘亲希望她岁岁平安,少生病灾。闺阁之名,自然不适用。
  新婚当日她便疑惑,为何这无名小院竟然没有名字,后来才知道乃是一方主院。这宅子赐下时很急,就连崔肆都未曾在此地住上几日。
  紧接着就布置成了新房。
  她道:“不若唤月华居?”
  花好月圆人长久,她看向崔肆。
  崔肆即刻敲定了主院之名,她说的,自然都是好的。
  ……
  没过几日,主院的门前便装上了新制的牌匾。姜玉珂瞧着,心中的归属感便多了几分。崔肆虽然话少,但办事是一流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的人,这字笔走龙蛇,大气磅礴。
  这上京中的工匠是真的卧虎藏龙啊。
  ……
  被迫写了牌匾的皇帝:……
  “朕不干了!”
  崔肆:……
  “朕好歹是个皇帝,怎么能够天天窝在乾清宫中写牌匾。崔大人若是实在缺钱,请不起工匠,朕的私库之中还有一点。便予你养家,切莫再来折磨朕!满朝文武,谁得朕的笔墨皆是欢喜鼓舞,视若珍宝。唯有你,吹毛求疵,朕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萧i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崔肆:“今日不写。”
  萧i松了一口气,如今真是看着他这身蓝袍子便来气。曾经一身黑便只会蹲在角落听从指令,如今穿得花里胡哨,便想着法给他找麻烦。
  伤眼。
  崔肆将北镇抚司近些日子搜集的账本奉上道:“陛下。”
  萧i退避三舍,苦笑道:“户部的东西?”
  “是。”
  这东西可是一烫手山芋啊,接了便不得不动到太后的利益。
  谁都知道户部乃是太后圈的地,当初皇帝登基多是仰仗太后之势,又一个孝字压在头上。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太后的势力连根拔出,便不能够轻举妄动。
  崔肆同太后分庭抗礼多日,连根拔出吏部还不够,如今若要动其根基……
  萧i摁下账册道:“崔肆,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崔肆不卑不亢:“不敢,不过是为朝廷祛除蛀虫。”
  “容后再议。”
第38章
  回信卫琢怎么配?
  赵青蓝今日未呈拜帖,气势汹汹地便往崔府上来。看门的小厮认得这位姑娘,是自家夫人的手帕交,时常一同说话聊天。夫人不喜欢在上京官夫人们交际,不是在家中打盹便是在意猎鹤樱偶尔才会同崔大人一同出门走走。
  这是少有的,主动往来的客人。
  远远看着便有人往里通传。
  赵青蓝今日失了分寸,一路横行无阻,这些小厮也不曾阻拦,直往那主院而去。
  有几日未曾前来,这院子又变了一番模样。她抬头一看,这牌匾也不知什么时候挂上去的。这笔墨瞧着,有些眼熟。
  姜玉珂听闻外间动静,从厨房之中探出头来。
  吃食的鲜香滋味从里飘出,好一个烟火人间温馨之静。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