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春水又一波一波涌来,明永d拉开她双腿盘上他腰,双手按着她腰,使力往深进,终于整根没入,囊袋猛地贴上她臀。
不等李徽反应,一边用力抽出又顶进,一边脱去她身上半挂不挂的衣服,明永d压下身体,胸膛相贴,随着他动作二人肌肤相贴乳粒相磨。刚加固不久的床板又吱呀吱呀得叫起来,李徽也是被他操一下哼一下,无神地盯着摇晃的帐顶,快感连连涌上来,双腿无力垂下。
滑腻间,进出得愈加顺利,明永d爽得只往前压她腿心,抬臀重重操弄起来。李徽被这攻势冲得一时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全堵在喉咙里。她抬手就推他小腹,手掌下劲瘦的腹肌起伏不休。身上人的热度高涨,李徽完全被压在他身下,那凶物整根出整根入,竖直着往下操,水声黏腻,阵阵快感席卷二人神智。
明永d捉住她两只手,又用力快速抽了十数下,抵着那湿软的内壁,射在深处。李徽颤着身子,也是去了。
“嗯!”他闷哼着,腰腹肌肉一抖一抖的,在她挛缩的甬道里又轻轻顶着,延着余韵。
待快感过去,明永d从她身上下来,把人揽在怀里,轻拍着她背,两具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
李徽趴在他胸口,神智回笼后她现在只觉全身无力,身下胀意强烈难耐。她背过身,扯起被子就往身上盖。
明永d坐起,直接手伸进被子摸了把她腿间,只是二人黏腻体液,并未出血。
他低身凑过去,轻声道:“还好,没出血,苗师傅说女子落红大多因为成亲时岁数太小,对方又粗鲁所致,咳咳。”
李徽转头看他,眸内含泪,这一眼含娇带怨的,直教他心口发热,情致上涌。
低头吻她,啄她双唇,明永d手又摸进她被子里,抚摸女子温热发汗的身体,“再来一次好不好?”
李徽无声地流下泪来,明永d摸着摸着听她未应,抬头一看,顿时慌乱起来,欲火被那眼泪灭了大半,他连忙将人搂到怀里,不停安抚道歉:“是师兄脑袋发昏,是师兄错了,是师兄没忍住,徽儿难受得紧吗,我...”
李徽只抱着他,眼泪擦在他胸膛上,“都说了让你轻点,你还这么用力,呜呜胀得难受。”
明永d一听,连忙下床翻出盒药膏,拉开她双腿,果然见腿心红肿着,他手指挖了药膏抹了上去。李徽只觉那药膏清凉,果然是舒服了不少,她撑着床坐起,含泪的双眼瞪着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你...早有预谋!”
明永d回到床上抱着她,又在她耳边轻言了几句,李徽一口咬到他肩膀上,用牙齿使劲磨着。
明永d肌肉紧绷,忍着痛,一下一下地摸着她背,“咳咳,那药得吃了十天才有效,我用了就不用你伤身子饮什么避子汤了。”
李徽问言松口,抬头问:“那会不会伤你身子?”
明永d带着人躺下,盖好被子,回道:“不会的,你放心,数月不用药后,药效就会渐渐消失的。”
贴在他怀里,如往常一样,李徽听着他心跳,睡着了,明永d激情过后,怀抱着柔软的女体,虽是欲望难消,煎熬着也是渐入睡了。
半夜里,二人却是齐齐饿醒了。
明永d很快煮了两碗面,二人对着烛火一起吃着,眼神缠绵。
///
两日后,等下身没了那不适感,李徽似乎回忆出一些销魂滋味。
晨起醒后,明永d还睡在她外侧,呼吸轻浅。李徽轻轻坐起,掀开两人被子,他的中衣好好地穿着。坐着看了两眼,李徽终是伸出手,要解开那衣带,可还未碰上就被握住了手腕。
明永d睁眼,眼中清醒又带着抓包的笑意。
李徽有些脸热,破罐子破摔起来,她一下坐到明永d腰腹上,拉开他衣襟,俯身亲他脸颊耳后,渐渐又往下,亲他喉结锁骨,然后舌尖点到他乳首。
头顶的喉咙里立马闷了一声喘息,李徽直接一口含住,牙齿咬那一圈乳晕,学着他以往的手段,一边吸着舔着,一边用手指抠弄磨搓。
她臀下的性器苏醒起来,热热地被臀肉压着。明永d轻轻挺腰磨蹭着,被舔得舒爽只觉美梦未醒。
李徽抬头,她身下男子衣襟大开,胸腹肌肉分明,虚虚闭着眼,皱眉难耐,长发散着一脸春情。一时间,李徽就这样看呆了。
明永d抬起身子半坐起来,摸上她臀肉,诱问道:“这次要不要师妹在上面?”
李徽娇媚一眼过去,惹得他心头火旺,大力揉她臀催着回应。
女子软软的双手圈上他颈项,无声应了。
清晨天光大亮,二人脱下衣裳,面对着裸露身躯,女子坐在他大腿上,嫩红的腿心抵上紫黑的阳物。李徽就这样看着他一点一点地进来,自己下身渐渐吞没整根性器。
明永d躺下,斜靠在床头,只握着女子细腰,李徽咬着嘴唇,那饱胀感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怯怯道:“怎么,怎么动啊!”
明永d按着她的腰,先是享受了一番紧缠之感,才开口指引道:“屁股往后抬,对,再往前挪回来,对,嗯!对,这样来回,嗯。”
一边教她一边被这甬道里的嫩肉吸缠吮留,明永d低哑着声音,喘得她脸热心跳。
“往这边移,再吞回去,嗯,还可以往上抬,再,嗯,对啊,就这样用力坐下来!”
李徽抬臀后松力,带着身体的重量猛地坐到他阳物上,这一下深撞叫两人都是脑子一懵。明永d那领着她腰的手,往上探寻到乳缘,爱抚她那对娇乳,沉声道:“会了吗,接着就按师妹看着办了。”
说着挺了下腰胯,就被李徽按住腹肌,似嗔又怨道:“你,你先别动,额,让我慢慢来。”
女子缓缓挪动着腰臀,穴口慢慢吐出又吞入那粗物,研磨间嫩肉留连纠缠,竟是一种不同于疾风骤雨的快感,层层堆叠。
双乳随着动作在他掌中晃,好似主动贴着他手心磨,明永d用力揉抓,爽快不已。
身体渐渐汗湿,李徽腰上无力地趴到他怀里,呜咽着,“好酸,我不要动了。”
明永d抓着她臀向上深挺,狂乱地碾出无穷酸麻快感,李徽只情不自禁地发出那勾人呻吟,勾得那深顶一下重似一下。本就青春爱侣,云腾雨骤,情和身动,自是快意十分。
第26章 陆书生
午后,又要去那书斋教一群小萝卜头,明李二人刚到门口却只见一伙大娘大爷围着,走近一问,说是那书生中了解元回来了,族长和亲戚们正在里面呢。
李徽站在门口听他们闲聊,对那书生的身世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书生名唤陆从山,二十年前丰州忠同县益康药房的少东家来进些药材,遇见了家中代代采药的九娘,在相处中渐生情意,不顾族人反对,九娘跟着男子出了深山,却不想那少东家早有妻儿。九娘本欲离去但被男子哄骗,留下做了妾室。陆家正室深恨丈夫不忠,对九娘母子颇为磋磨,九娘本为儿子忍耐,但年仅十岁的陆从山极力劝说,九娘终是带着儿子逃回了寨中。幸而家中父母兄长记挂多年,好生安顿了母子二人。陆从山自小聪慧过人,过目不忘,陆家多次派人来想强夺此子,都被寨中男丁打了出去。
三年前,九娘病逝,葬在了她自小生长的深山之中。此后,陆从山也不愿一直麻烦舅家,依着对山中草药的了解,常去摘些珍稀之物,攒着银钱,以备赶考之用。若非户籍仍在陆家,他此生是断不愿与陆家再有联系。忠同县官老爷敲锣打鼓地往陆家送喜报,陆家才知那小子居然中了解元。
陆从山将族长和舅父送了出来,逐一谢过诸位亲邻。男子气质文弱柔和,有君子之相。
待得他送别了众人,明永d才带着李徽上前恭喜道:“陆兄大喜,不知何时去京中参加会试。”
“定在明年三月,这段时间要多谢明兄了,帮我看着这几个孩子,只是你们也不会久留,待我走后,不知谁来教他们念书。”陆从山叹了口气,对此事有些头疼:“虽说这山中清贫,他们也不可能走我这条路,但总归得学些汉字的。”
明永d拍了拍他肩膀,摇头,也是无解。
回去的路上,李徽问他为何要来着异族深山。
明永d沉默了一瞬,缓缓开口:“幼时曾去过南海,那是多族混居的繁华之地,令我至今难忘。西域塞外虽未曾去过,但听你形容,也是热闹所在。这片土地上,若说还有闭塞不通之处,便是这西南深山了。”
李徽侧头瞧他:“看来我们明少主颇有些家国情怀,不如也去考上一番,说不定状元之名是手到擒来。”
“师妹别取笑我了,功名扰人,你师兄志不在此。”明永d掐她鼻子,又说:“原本只打算住上两月,因着你逗留了许久,接下来想去哪儿,收拾收拾也好动身了。”
“吴州!我还从未去过南方!听说那儿山清水秀四季如春的,定是极美!”李徽跳了起来,雀跃道。
“好,那再待几日,过了中秋我们就出发往东去。”明永d搂着人慢慢走着。
这山里也有中秋的习俗,族中称为“闹月”,青年男女唱着歌,在月色下围着篝火跳舞,在一片喧闹中寻找中意之人。明永d和李徽又穿上了那寨中服饰,一同载歌载舞起来,颇为尽兴。
月光朗照下,对对有情人亲密无间。
///
清晨,明李二人尚在睡梦之中,隔壁突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哭号,二人急忙披上衣物,出门赶去查看。
是隔壁苗师傅家的二妹,她怀抱着倒地的母亲,痛苦哀嚎,“娘!你醒醒啊!娘你怎么了,娘!”
周围邻舍也赶来了,有老人家上前查看一番,连连摇头,“二妹啊,你娘去了,你快快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是黑巫下的手啊。”
李徽抱着痛哭到抽筋的二妹,连连安抚,看邻里众人抬起苗师傅尸首,竟说是要去烧了。
二妹急忙冲上去拦住,却被一婶子抱住,“二妹,若是不烧,咱们整个寨子都要遭罪啊!二妹,这千万莫要闹啊!”
二妹一时险些哭昏过去,李徽连忙上去抱住她,随着众人出了苗家的小屋。
寨中空地上,已堆起柴火木板,苗师傅被放在上面,族长亲自点火,熊熊烈火燃起,吞没了人身。
李徽在旁,把二妹的脸按在怀里,面容沉重。
二妹的父亲要将她送给寨中族长的儿子,那男子暴虐凶狠,害了多名女子。苗师傅与丈夫争执中,狠心杀了他,连夜带着女儿逃到恩首寨。恩首寨民风质朴,众人均不曾透露母女行踪,二妹过了段安生日子,却还是失去了母亲。
火光中,族长走了过来,与明永d交谈:“明师傅和夫人打算几时离去?”
“原本就是这几日了。”
“若是方便,带上我们二妹吧,她命苦啊!”族长痛心道,“我们只说二妹逃了,这有朝廷兵将,想来那黑巫也不敢太过作乱。二妹人很乖巧的,不会烦扰师傅的,只求让她远远离开这儿,谁都找不到她。”
明永d和李徽对视一眼,应了下来。待烈火燃尽,明李二人陪着二妹拾起母亲骨灰,回家略略收拾便马上带着二妹一同离去。
因带着两名女子,进了丰州后,明永d缓下赶路的速度。
丰州州府设在孝仙县,此地开有一家梅号,李徽持着令牌上门,唤出掌柜。
“近期可有去往远地的商队?”
掌柜摇头,却又点头,“商队是没有,但小的认识一镖师,正巧要往通州去。”
李徽大喜,通州正好是明家所在。
二妹一听,只抱着母亲骨灰罐子跪下抹泪,“徽姐姐我害怕,求你们别赶我走,留下我好不好,我当丫鬟当什么都可以,我不敢离开你们。”
李徽将人扶起,劝道:“我们游历在外,如何看顾你一个小姑娘,师兄他家在通州,家大业大的,让他写封信送去,那边定会好好安顿你的。”
二妹止住泪,看向众人,见明永d点头,也同意了。
三日后送别了二妹,李徽在官道上望着渐渐远去的镖队,说道:“她年纪小,又经历这些,不知怎么才能走出去,人小姑娘喜欢你又听你的,你怎么不多劝劝。”
“都说是姑娘家了,当然得师妹多加安抚,有徽姐姐在,小的我赶路就是了,”明永d无奈笑笑,“等时间长了,到了新地方遇见了新的人,她会渐渐淡忘的。”
写了封信寄往壁山,明永d和李徽又坐着马车离开了丰州。
车轮滚滚,一路往东。
第27章 路遇黑店
马车行至一山中,明永d勒停马匹,四处环顾,不见人烟。
他掀开帘子,对车内道:“天快暗了,只能车里将就一晚了。”
李徽抬头,易容已上脸,明永d技艺不精,只微微修饰了些,圆眼变得细长,下颌线条加深,略敛了精致五官。
“好吧,”她正打算下车透透气,却听得一匹马奔来。
来人见有马车,停下询问,“可是有何困难?”
明永d行礼谢过,答道:“只未见人烟,打算在这山中过一宿罢了,并无难处。”
马上男子朗声笑道,用马鞭指向前方:“绕过这片林子再行几里,就有家客栈,是我所开,有些简陋,壮士不妨随我来?”
“正好,那就有劳侠士引路了。”明永d重新赶起马车。
到了客栈,李徽下车一看,这客栈不过两层,但并不简陋,至少看着很干净。停了马车在院中,三人进门就有女子迎上来,她头戴发巾,劳作打扮。
“这是我夫人五娘,这是路上偶遇,来住店的客人。”男子介绍道。
“好嘞好嘞,两位随我来,是一间还是两间?”五娘试探问道。
“一间就好。”明永d牵着李徽跟上。
领二人上楼进门,五娘又问:“要准备些什么饭菜吗?吃过的客人都说我的厨艺好!”
明永d只说略微准备就好,李徽环顾起这房间,房中东面摆着张雕花木床,西面的墙上挂着张字画,正中有圆桌圆凳,绸布光滑,在这荒山中,竟显得有些豪华。
饭菜很快送了上来,也是不错的菜色。
明永d拿起筷子,先挑了挑,看确实是正常菜肴,闻着也未有异味。李徽一筷入口,味道也是不错,奇道:“这山里竟还有这般客栈。”
房外五娘从门缝里偷窥,转身就见他丈夫也在身后猫着,推着他下楼。两人躲到厨房里,咬着耳朵。
“死鬼,你干嘛!莫不是看这姑娘长了贼心?”
男子睨她,呸了一口唾沫,“怕不是你这婆娘看上了那小白脸!”
五娘一听,拂着她丈夫胸口,“看他们像是习武之人,老娘放了那最贵的蒙汗药,保管这对小夫妻到晚上就倒,到时候你一个我一个,岂不美哉?”
男人从鼻子里哼哼两声,却未反驳,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银票,“那小夫妻的衣料极好,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刚去我那辆马车里看了,一下就搜出这么多银票!你看,少说有几千两!”
“哇!这可是两头肥猪!”五娘一把抢过银票,数了起来,转着眼珠子,又说:“那要不晚上奸了先不杀,留着勒索家中,想必家中也是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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