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就坐着,看他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给桌上铺了布,摆上碗筷油灯,添了张椅子,又加了床被子。他一边收拾一边念着:“烧火的地方在这个角落,支了个架子,铁锅悬在这架子上,底下垫个铜盆点个柴堆就行,晚上我给你烧个他们这特制的腊肉,尝起来很不一样。”
明永d正跪在床上,放好新枕头和被子,被一边坐着的李徽给一把给推到在床上。
明永d扶着她的腰,仰躺着,眼睛里满是笑意:“怎么了?”
“看你这么贤惠,想亲亲你。”李徽双手撑着床板,低头吻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的唇,然后轻易地钻进他口中,缠着他舌头。
天光尚未暗下,屋中仍是明亮,小别重逢的二人已经缠绵起来。男人的双手熟练地从探入衣下,摸她呼吸起伏的小腹,往上手掌捧着胸乳的边缘,两个大拇指一下一下地逗弄已经两边挺起的乳粒。
“嗯!”李徽抽出一手在衣外按住他的左手,一同揉了起来。
“你喜欢揉这儿,每次你都喘得很快。”明永d早已摸清她的身体,用指甲轻轻扣着乳首,李徽舒服得不停摆腰去磨他腰腹上的肌肉,磨得他阳物在衣下硬起。
解开衣襟,明永d的手大力揉着她乳,同时一边亲吻一边抬腰蹭着喘道:“嗯,太想你了,先让我去一次。”
李徽的手摸进他衣下,边拉下他衣物边套弄,阳物顶端不断泌出黏液,湿得整根亮亮的。
“快点,嗯,师妹再快点!”明永d闭眼催着,李徽下一秒却放开了手。
然后明永d只觉得阳物顶端传来一个柔软的触感,他抬头一看,险些直接射了出来,李徽伸了舌头,舔着他那流液的龟头。
他连忙后退,拉起她,“别,我,师妹,我...”竟被刺激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徽抬起身,用刚舔过那物舌头舔了下嘴唇,明永d只觉心跳骤速,精关一松,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散在两人之间,明永d立马又窘又急。
“师兄舔一下都经不起,”李徽跪坐着,大笑出声。
明永d一下把她抱起,转身压到身下深吻,津水从二人嘴角流下,等吻得李徽差点喘不过气,明永d再顺着往下舔吻,吻过胸口乳尖腰腹,继续往下,直到那长着耻毛的腿心。
“啊!”舌头贴上腿心的软肉,李徽惊叫出声。
明永d双手揉着她臀,含着那软肉里的嫩珠又吸又咬,咬得李徽又痛又爽,她抬脚就踩上男人肩膀,叫他轻点。“啊,轻点!啊,你!”
明永d重重吸了一口,舔得啧啧声声,李徽脚下松力,已是去了。
“师妹也很是敏感。”明永d坐起来,用阳物继续磨着她湿软的腿心,吻她嘴角。
李徽缓了一会儿,推开他的头,嫌弃他方才亲过那儿,明永d双手捧着她脸转回来,盯着她眼睛,皱眉喘着,一下一下地挺腰在她腿心滑着磨着,李徽只怕他下一秒就要闯进来,心快要跳了出来,但明永d还是只在外面顶着,顶得她乳波颤颤,直至最后关头握着她的手一起套弄,泄在她腹上。
///
翌日一早,明永d牵着李徽出了门。寨子里也有个小市集,昨日匆匆未准备得齐全,现下就带人一同去逛着。
一路上,李徽见着众人大多异族打扮,男女均身穿蓝衣头带布巾,上衣下裤,腰带扎着很利落的样子,男子的衣饰简单些,大多纯色,女子的就繁复美丽许多,有刺绣有染花,再配上些银饰,显得格外艳丽。
也有遇见少数汉人,他们几乎都会调侃道:“明师傅,媳妇接来了呀!”
明永d也不松开二人紧握的双手,只笑着点头,“她呀,就是让人操心!”
待人走过,李徽捏他的手,作势要走,“谁是你媳妇,你乱讲话!”
“早晚的事,诶,走这边。”明永d牵回欲快步往前的李徽,无奈笑笑。
异族世代居于群山之中,山间瑰宝无数,尤以草药为多,轻者可驱虫止血,稀者可吊命回魂,常有药贩来此收去各种稀奇药草。
八年前,朝廷强派军队进驻这重重深山,因不熟地形不通习俗,士兵伤亡惨重,最后只能与各寨族长议和。恩首寨最靠山外,本就与汉人交易最多,成了朝廷与异族的缓冲之地,此后,两族聚居之人愈多了。
至于这小集市,也不过是搭了几个小摊,族人们将自家多余的货物拿出来贩卖交换罢了。
“婶子,我要这几个药包。”明永d停在一个摊前,拿起了三个蓝布小包。
“明师傅直接拿吧,不用不用给钱了,下午我家那崽子还得麻烦您呢!”大婶推回银子,笑着又问,“这是夫人呢,可真俊俏!”
“这怎么行,银子我放这儿,婶子记得收好。”明永d放下银子就拉着李徽走,边解释道,“这儿原先有个书生,教寨子那些皮猴学汉字,两月前赶考去了,我反正也有闲,也就把这活揽下了。”
“是给你写了信的,但大概你那时正在来的路上,可惜收不到了。”
这话说得有些怨她任性,李徽低头不语,只重重地掐了下他腰侧皮肉。
明永d吃痛,躲了一下,把手里的药包递了过去,“别掐了,拿着吧,驱蚊虫的,昨晚上不是嫌蚊子多,来,挂上吧!”
逛了一圈,明永d又买了些帐布油灯和腊肉席子,便一手提着东西一边牵着李徽往回走了。
路过隔壁苗师傅家门口时,明永d带着李徽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美貌少女,见到明永d很是开心。
“明大哥!你来啦!我娘早就备好了,我去给你拿!”
女孩转身跑回屋中,取出两串药包,递了过去,关心问道:“明大哥怎么了吗,怎么要吃药,我娘也不说是什么?”
李徽接过药包,同样用眼神问他。
明永d看着李徽回她,“是要给你做易容的药膏,师叔信里叮嘱我的。”
李徽叹气,“爹他真是的,哼,你写信给他,让他告诉我为什么,否则我就不涂!”李徽抱着药包就走,明永d道谢后交给女孩一锭银子,赶紧跟上。
女孩看着明永d的背影,直到二人进了隔壁的房门,才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可以往po文发展...
第24章 教书师傅
“哐哐哐!”
没找到新床但可以有木板,明永d挥着锤子加固床板,李徽则坐在一边角落里,盯着锅里咕噜咕噜的药汤。
“这还要煮多久?”
等明永d终于敲好最后一块木板,他用力压了压,声音果然轻了许多,他走到李徽这边,往锅里看了一眼,“可以了。”
他从架上取下铁锅,放到桌上等着放凉。
“等凉了,把药渣给过了,再往里加药粉拌匀就好了。”
“师兄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李徽问他,从没见过他捣鼓这些东西。
“师公书房第三排架子上,有本师公写的《易容详解》。”他笑着看她,李徽就觉得他这笑有些不怀好意,上手就掐他脸,将那笑容扯得歪曲。
///
午后,二人来到寨子东边的书斋,已经有一群小萝卜头等在门口了。书生留下了钥匙,明永d开了门,一群男孩子立马冲了进去。
“明大哥!快来快来!”
“我们都准备好了!”
五六个男孩子坐到各自位置上,举起书很是积极的样子。
李徽肘了下他,好奇问:“难得看到这么小岁数的男孩子学书这么积极,明师傅怎么教得?”
“我答应他们,只要完成每天习字念书的任务,就教他们功夫。”在李徽耳边轻声回道,明永d随后坐到领头桌前,开始考验他们功课。
李徽悄悄给明师傅竖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在这书斋里逛了起来。
有一面架上的书册凌乱堆着,李徽挑出一本,封面上用工整有力的字迹写着“岭山本草图考”,李徽翻开,书中分门别类地记着各种异族草药的样子和功效,最后一页的内容尚未完整,只画了半个叶。
又拿起另一本,是“南蛮风土记”,李徽略略读了两页,显然是这书生记录自己历年的所见所闻。
看着面前一堆书册,她对着这素未谋面的书生很是好奇,这定是个奇人。
小萝卜头们一习完功课,就缠上了他们明师傅。
“明大哥!快走快走!继续教我那套拳!你走了好久了!”
“之前的那几招我都练得很好了,快来看看!”
明永d无奈看了一眼李徽,被一群孩子推出了屋,“好!好!你们先在外面排好队!”
书斋外,明永d喝着口号,李徽就继续看那风土记。
傍晚,孩子们四散归家去了,二人也在渐渐暗下的天色里,牵着手慢慢走回小屋。
“看不出来,师兄还挺喜欢小孩子的,他们这么闹都没见你发脾气,要是我,一人一个拳头。”李徽挥着拳头笑道。
明永d笑了两声,“叔伯家孩子多,可比这几个烦多了,我小时候可是孩子王呢,对这几个有的是办法。”
李徽张口又闭嘴,想说什么却吞了回去的样子,明永d歪头看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若是我们的孩子,只怕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到时还怕要麻烦师妹了。”
甩不开他的手,李徽只能送他一个白眼。
又路过苗师傅家时,母女俩正收着晾晒的草药,明李二人立马上去帮了把手。
“吃饭了吗,二妹刚做好了饭,来吃点!快进门来!”苗师傅热情地招呼二人,“二妹,快去拿两个碗筷!”
明永d连连推辞,“不用了,苗师傅,她还吃不惯这儿的菜,我得给她做些她爱吃的。”
辞谢了好意,刚回了自家小屋,明永d就被李徽压在了门板上。她把明永d的嘴唇捏成鸭子嘴样,带着三分气,“怎么之前没发现师兄说话这么惹人烦呢?”
明永d低头把脸凑过去,李徽一时松了手,就被明永d一口咬了下左脸。
“属狗呢!”李徽嫌弃地擦脸上口水,正想跳开就被圈住了腰。
明永d低头亲她左脸牙印,又渐渐吻上了那红唇。
///
住了近半月,李徽渐渐习惯了恩首寨的生活,除了每次出门都会有人喊她明夫人,她只觉得自己硬生生老了十几岁。
“明夫人,明夫人,等等,”有一个异族大叔喊住了她,“过两天我家女儿要出嫁了,明师傅一定要来啊,咱们这儿的婚礼可热闹了!明师傅来了这么久还没碰上过呢!”
李徽自是应了,还特地去买了两套异族服饰,一套男装一套女装。李徽试穿给他看时,明永d牵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
“幸亏听了师妹的,说此地偏僻定不会有人识得,没给你上易容,不然怎能见到师妹这番打扮如此动人。”
“那你也换上,让我看看!”李徽难得羞涩,只推开他。
两天后,恩首寨中各家各户的门前都挂满了红绸,处处喜庆。二人身着蓝衣,混在接亲的人群里,一窝蜂地跟着迎亲的人。
每走一段路,就有小姐妹们身穿绣着艳花的衣裳,人人手里一根长杆,把迎亲队伍给拦下,催道:“对歌!对歌!”
新郎这时就会高歌一曲,唱罢又送上礼物,才被放行,反复几次后,终于到了新娘家门口。门口又有一群姑娘等着了,一见人来,就把新郎围住了。
明永d见新郎被折腾得一溜够才进了家门, 颇有些感慨,他在人群中抱着李徽,贴着她耳朵低声说:“师妹到时可要多护着我。”
李徽往后肘他肚子,“到时...你等着吧你,到时非得让你吃够苦头!”
明永d弯腰呼痛,眼里却全是笑意。
第25章 咳咳
吃罢喜宴,在满寨的欢声笑语之中,二人牵着手沿着一片红绸,往家回了。
石板路清脆地响着二人的脚步声,每日都一同携手走过,明永d心里有一种可以走到永远的感觉。
“真热闹呀这婚礼,不过说起来,我长这么大,见的都是异族的婚礼,咱们汉人的婚礼还真没见过呢。”李徽晃着二人紧握的手,天真道。
明永d盯着她,在满目喜庆的红色里,他只觉胸口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拉着李徽快步回了家,明永d进门就把李徽按在门板上深吻。
舌间纠缠不休,李徽只觉得被卷着被吸着,他的热情像火一样烧着了她,酥麻了身体。
屋内地方小,明永d揽她的腰,转身几步就把人压到了床上,他一边吻着,一边急切地脱去自己衣衫。习武之人有一副健壮的身躯,李徽摸他肩膀后背腰腹,手底下的肌肉结实有力。
天尚未全黑,明永d略微抬起身子,扯下李徽的腰带,直接摸上她水润的腿心,中指揉着探着,终于找到穴口,抵了进去。
异物的胀感让李徽惊呼一声,“啊!”
这一声听在明永d耳里,勾魂至极,原本就蓬勃的阳物简直要硬得发痛了。中指先替阳物体会到了那幽密所在,紧致吸缠之感令他呼吸都漏了两拍。他又吻她耳后颈侧,手指艰难推进,哑着声音安抚着,“徽儿,放松,放松。”
李徽大口喘气,整个人浮上层薄汗,难受地骂出声,“怎么放松!好胀!”
明永d用了点力,整根手指抵了进去,“那等会儿这个怎么办,”说着,腰顶了一下她,让她感受到自己怒涨的欲望。
“你...”李徽顿时心跳如雷,她抓着明永d肩头,尽力放松,“你...你得轻点...”话还没说完,体内的那根手指一出一进地弄起来,明永d顺着那甬道手指一下一下地挤开缠他的肉,水液溢出来,湿了他满手。
李徽躺着,喉咙里低声哼唧,又觉他加了根手指进去,“呜,让你轻点...”
明永d不答,只更加用力地进出揉弄,激得李徽连连呻吟。等着进出顺滑许多,明永d抽出手,扶着阳物磨她水润的穴口,阳物顶端沾满了她的春水。
“第一次,总归会有些不舒服的,你...嗯...实在难受了告诉我...嗯...”明永d喘得厉害,跪在她双腿之间,抵着穴口挺腰一沉,进去了一个头。
李徽只觉一下被撑得喘不上气了,手指怎么和这东西比,她叫嚷着,扯着他胳膊让他出去,“呜,你,痛啊,你出去啊!”
这时明永d又怎么出得去,他阳物头部正被挤得裹得他头皮发麻,险些交代了,他只能忍着不动,舔咬她敏感的乳粒,扶着阳物的手搓揉她穴口边上那软肉,让她缓着。
等她腹上的肌肉渐渐软下来,明永d乘机又往里进,一下进了大半。
“好胀,呜呜,别再进了,好胀,呜呜这狗东西啊啊!”李徽撑得眼泪都出来了,哑了声音骂他。
明永d轻轻吻去她眼泪,揉她胸乳,身下就着进去那截抽动起来。湿热的甬道紧紧包缠着他,同从前用手相比,简直令他欲仙欲死,快感尖锐又销魂。
李徽被顶得酸胀,但敏感处被揉得酥麻,渐渐又身子发软,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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