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低着头不敢看他,只伸手推开他,“你...你走开!”
明永d急了,好不容易定情了,是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怎么突然又让他走开了,思来想去自己最近也没有哪里做得不对。他直接捧着李徽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眼睛,软着声音求道:“怎么样都好,不要不理我好吗,你不理我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
情人真挚的目光就这样看着自己,李徽心脏砰砰直跳,她张了张嘴:“额,我前几天,唔,看见你,看见你...”她一时不知怎么说,圈手模仿了一下那个动作。
明永d顿时感觉整个人从头烫到了脚,他赶紧放开李徽,退后几步,两个人就这样低头沉默着。
也不知这样沉默了多久,待明永d的热意渐渐退散,他想着,反正以后她总得知道,自己告诉她总比她从别处听来的好。于是,他忍着臊意,凑到李徽耳边含糊了几句。
“啊!”李徽惊呼,“原来是这样!”
明永d退开一点距离。
“之前在塞外,我跟着那些小孩偷听过墙角,听里面新娘总是在哭,我还以为是被新郎给打了,我差点冲进去,那些小孩还都笑我!”李徽想起幼时往事,有些气愤。
“咳咳,”明永d尴尬得咳了两下,“女子初次是会比较疼的。”
李徽闻言苦了脸,随后又想起什么般,轻声问他:“上次看师兄皱着脸,难道师兄也很痛吗?”
明永d一时间不知怎么应她,但看着面前少女纯真的眼神,他只好凑到她耳边诚实答了。
李徽一把推开他,指着他骂:“你...你!龌龊!无耻!”
明永d伸手握住少女的手,顺着她道:“好好好!是我龌龊是我无耻,我之后一定忍住!师妹别再不理我好不好?”
李徽斜了他一眼,又跑了。
第21章 咳咳
“等等!”
李徽叫停,她松了手,而明永d正在快感之中,一时有些懵。
明永d又坐起来,还是有些喘,“可以了,回去吧,你...”
“怎么能就你一个人舒服?”李徽直接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半夜让我一个弱女子离去,师兄的良心呢?”
昏暗的夜里他看不清李徽的眼神,但他可以想象到那个“渴望你需要你”的目光,只觉心跳加快,阳物充血。
忍不住揉了两下她胸前的柔软,明永d吻着她脖子,“除了最后一步。”
李徽喘了两声,解了他裤带,伸手进去,肉贴肉得握上他愈加兴奋的阳物,催道:“嗯,你再用力点。”
弓着背,明永d吻得越来越往下,他咬开李徽的衣襟,嘴唇贴上胸前的肌肤,一手仍揉着一手解开她颈后腋下的系带。
抽出肚兜,衣襟大开,李徽袒着胸乳坐在他怀里。明永d双手握住她双乳,掌心磨着立起的乳粒,吻她胸口。她的乳不算丰盈,却也柔软,贴着他手心的弧度。
李徽一手撑他肩膀,一手仍在他身下动着,抬头只是喘。
明永d还记得第一次越过那条线是一次偶然,那天李徽早早闯进他房中,一把掀开他被子,催他快些起床好一同下山去镇上。他精神还未苏醒,但少年清晨的身体总是会有着反应,李徽一眼就看到了被顶起的亵裤。虽然之前见过一次,但只是匆匆一瞥。她看明永d还闭着眼好像没醒的样子,好奇心赢了一把,她扯着他大腿处的裤子往下拉,阳物一下子弹了出来。
见这丑东西晃了两下就立在那里,李徽先是用根手指戳了一下,那东西晃了晃好像还变粗了。学着他之前的手势,李徽圈起手,握住了它,李徽只觉手感热热的又硬又软的,很是奇怪。
明永d一睁眼就看见心上人坐在自己床边,手里握着他阳物,险些以为自己春梦未醒。直到她用力握了一下,顿时痛感传来,才知此时非梦。
“师兄之前不是说,一点也不痛,反而很是舒爽的吗?”李徽问道,又打算捏它。
“你...你知不知羞!”明永d挥开她的手,赶紧扯过被子挡住。
手中尚留着热度,李徽忍着热意争道:“明明是你自己不老实!你这东西先立起来的!我握着跟握剑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剑呢!软的!”
明永d气急,又一把掀开被子,抓起她的手就往上按,“哪里软?明明硬的!”
二人相视一眼,两脸都是爆红起来,却没能移开眼,对方眼里都清晰得映着自己。二人心跳如鼓,渐渐靠近,吻在一起,明永d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带着心上人的手动了起来。
“嘶!”
李徽故意用力握了一下手里的物件,明永d呼痛,身体顿时抖了一下。
从她胸口抬起头,明永d挪开她的手,“师妹想要了我的命吗?”
咬了一口他鼻尖,李徽怒道:“让你不专心,活该!”
抱着怀里人转了个身,明永d把人压到身下,立马认错:“我错了,只是想到了头一次,”说着,腰动了两下,阳物蹭在女人腿间。
亲着李徽嘴唇,他低声道:“师兄赔罪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明永d低头一口含住她一侧乳尖,用舌舔着用牙轻咬,李徽抬手按住他后脑,呻吟出声。
一手揉弄着胸乳,一手抚摸她细滑的皮肤,从胸口到腰腹再往下探到腿心。手指滑进那湿漉漉的缝隙里,柔软黏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又快了几分。
“嗯!”李徽从嗓子里哼了一声,并起腿,大腿挤着他手。胸口和下身一同被刺激,让她有些难已承受,扯着他头发把胸口的脑袋拉起来,“这么急干嘛,嗯!”
明永d的手指艰难地动起来,不停地揉着她腿心的软肉,黏腻的声音被闷在亵裤里。他吻着她颈后,身子下压,胸口相贴,他里衣的布料蹭着她的乳尖麻麻的。
他的手越来越快,李徽的大腿渐渐无力松开,只能手抓着他上衣,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下被送上顶峰,她只觉脑子里像懵了一样,下腹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的。
“师妹舒服了吗?”明永d亲吻着她散着热度的肌肤,抽出手,黏腻的水液在他手指间缠着。
李徽仿佛还没缓过神来,没应他。明永d便把二人身上的衣物扯下,自己也躺下,躺到她身后抱着她。
李徽被他摆弄得背对他侧躺,他阳物从臀后挤入湿黏的腿心,舒爽得他沉沉叹了口气,把人揽入怀里,用力一下一下撞着女人腿间。
炙热的物件在腿心磨着进出,耻毛刺得她臀后痒痒的,李徽背贴着他滚烫的胸口,全身也发着热,耳边只听得见他粗重的喘气和床板呀呀的响声,心跳嘭嘭。
也不知道他磨了多久,李徽感觉到他喘得急了,腰身也加快了速度,握着她的腰往怀里按,更用力地撞了几十下后,终于射了出来。
等两人抱着渐渐平复了呼吸,明永d轻吻了她脸颊,下床取过一旁架子上的毛巾,蘸了些凉水,略微擦了下,穿上了衣裳。
高潮过后总有些疲惫,李徽陷入床褥里,昏昏欲睡。
明永d拨开她被汗黏着的长发,温柔说着,“我去烧些热水来,给你擦擦后再睡,嗯?”
李徽蹭蹭他的手,鼻子里嗯了一声。
等到明永d烧好了热水端回房时,发现李徽已经睡沉了,他用帕子沾了热水,给她身上擦去黏腻的痕迹,随后又从衣柜中取出套干净的亵衣给她换上,期间李徽一直闭着眼随他摆弄着。
将沾了秽物的亵衣扔下床,明永d收拾好后,躺上去正准备抱着李徽一同入睡时,李徽主动圈上他的腰,躺到了他怀里。
“怎么,醒了?”手臂揽着她,抚摸着她肩膀,明永d问道。
“没睡着,就是等着你伺候。”李徽侧脸靠着他胸膛,闷声问他:“不过,除了没进去,我们这样亲密,明明也没什么分别了。”
“我快要下山,你要是有了怎么办?”明永d轻声回了,拍拍她的背,“早些睡吧。”
“那等我爹回来,和师伯一起来打断你的腿!”李徽一下撑起身,得意地笑道。
把人揽回怀里抱着,明永d困倦的声音从李徽头顶上传来,“那师妹可得护着我,明明我是被你这个霸王给硬上弓的。”
李徽闻言,气得就想掐他腰腹,还没动手被明永d按住了握在手里。
他吻了下她发顶,温柔劝道:“睡吧睡吧。”
李徽听着他的心跳,渐渐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给我开上车了~滴滴滴~
第22章 离家出走
明永d下山那天是个很好的艳阳天。
山道上,树木生着新叶,风微暖。明永d和方峥平同样提剑背着个包袱,拜别诸位长辈,小师弟则牵着两匹马在一边等着。
李徽默默站在李三寿身边,只听着钱一禄东一句西一句地叮嘱着许多。李深云出关不久,已经听烦了,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发了。
方峥平接过缰绳,利落得翻身上马,明永d则一步三回头地等着什么,李徽只偏头不去看他。
即将接过缰绳的时候,明永d认输了,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到李徽面前,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住了她。
“等我回来。”他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李徽还没来得及回抱他,明永d已放开了手,他不好意思地对众位师长笑了下,随即上马,与方峥平同时拉起缰绳,策马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山道上,李徽眼睛红红。
钱一禄见着她这模样,只凑到李三寿身边低声笑道:“师弟,真不让徽儿一同去?你看这舍不得的样子,啧啧啧,要是d儿这几年在外面遇见什么野花的带回来,怎么办?”
然后钱一禄齐齐收获了来自师弟父女俩的白眼和师父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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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好像顿时变冷清了,没有人陪她练剑读书、吃饭玩闹,没有人可以腻在一起亲亲抱抱,李徽从没有觉得山上的日子没意思过,自从定情以来,她还没有和明永d分开过这么久。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后,突然的离去是那么难以适应。
数月后在收到明永d书信的那一瞬间,她好想下山。
李三寿看出了女儿的牵挂,只是他实在不能同意她此时下山。
“为什么!爹!为什么师兄们都可以四方游历各奔前程,大师兄往北,二师兄去江南,三师兄四师兄都东出黄海,五师兄从军,而我只能被困在这里?我不要学那些大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爹!我十九了!我也想出去见见这个天地!”面对李三寿的反对,李徽心中很是不平,自从回这壁山,除了山脚的小镇和丰州之行,李徽再未出过远门。
“爹…究竟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易容,为什么不能下山,爹,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李徽求道。
李三寿只是按着她肩膀柔声劝道,“徽儿,再等等你梅姨消息好吗,爹...爹也在等...等...”
“到底在等什么!”李徽一把拂开肩上的手,眼中含泪地质问着,可李三寿却是闭口不言了。
这是父女二人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争吵,李徽没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但她也因此做出了一件冲动之事,李徽第一次留书出走了。
等李三寿发现时,已是那日晚间了,不见她来用餐,诸位弟子也说今日未见师姐,李三寿寻了后山和书房,不见人,去了李徽房中,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留下的一封信。
“父亲亲启,我已携梅号令牌下山,勿念。”
梅号令牌是在李徽十八岁生辰时由周训梅赠与。梅号是一家商行,不仅经营各地特色物产,还有西域南海那些中原少见稀奇的物件。壁山十里外的县城就有一家分号,是周训梅为李徽专门开启。如今李徽拿着令牌上门,令掌柜为她提供人手送她往南去。
此令牌可指挥梅号所有分号的财物人手,掌柜连忙答应安排人手的同时往西给周训梅寄去了信件。
在李三寿气急之时,李徽已经坐在马车里,揉着跑了十几里路的腿,往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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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了快一月,李徽一行人刚入丰州地界,就在官道上撞见了日夜兼程而来的明永d。
一声马嘶后,马车帘子被猛地掀开。明永d坐在马上,风尘仆仆的,他见李徽人好好地坐着,随即安下心来,但立马又是怒气上涌。
他厉声骂道:“你怎么就敢这么跑出来?李徽,谁给你的胆子?”
见到心心念念之人,李徽正又惊又喜,就被这一声凶到了。她瞪着明永d,敲着车窗就对外喊,“周叔,咱们回去!”
赶车的周叔看着二人在马车内外对峙着,选择拉着边上的小厮一同退开。
明永d下马上车,坐到李徽旁边。李徽见他上来,站起来就想下车,被明永d拉着手扯到自己腿上。
按住李徽挣扎的身体,明永d低声喝道:“收到师叔的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要是出事了让我怎么办,让师叔怎么办?这次你太任性了!”
听他担心自己,李徽身子软了下来,坐在明永d怀里,她双手围上他脖子,嘴轻轻贴着他的唇,声音闷在喉咙里:“这不是安安全全的吗?梅姨送的令牌真的很有用的,难道你现在要把我送回去吗?”
张嘴就咬了一口她下唇,明永d叹道:“人都在这儿,你说我舍得吗?”
李徽回吻,含着他嘴唇用力吮了一下,“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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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永d取出银票,重金谢过周叔一行人,带着李徽赶着马车继续往南去了。
二人坐在马车前室,明永d一手握着马鞭,一手揽着李徽,回答着她车轱辘一样来来回回的问话。
“信上不都告诉你了吗,丰州往南深山重重,有异族人居住,他们自有风俗,鲜与外人接触,只有最靠近丰州的一个小寨子,跟咱们中原人有些接触,还同意让一些兵驻扎着。”
“那师兄住哪里?和那些兵住一起?”李徽靠他怀里问道。
“我跟他们租了个空的小楼,自己收拾收拾就住着。那儿跟中原很不一样,你跟来可要吃苦了。”明永d低头,看她又抓起自己空着的手牵着。
李徽将自己的手指和他的缠在一起,答得轻巧:“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随后等到二人慢悠悠地赶回恩首寨时,李徽在那小楼门前,才知道那“吃苦”二字是什么意思。
“怎么?想回去了?可惜啊,来不及咯!”明永d假装惋惜,推开门,牵着人进了屋。
第23章 恩首寨
山间重雾,水气丰沛,恩首寨的小屋都先用粗壮的木桩打底,距离地面五尺再搭木板作为地板,用来隔开地上深重的湿气和繁多的虫蚁。
跟着明永d踏上几块木板搭的台阶,推开门,里面就一桌一椅一床,比起壁山,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之前就我一人住着,也就添了床被子,等会儿我去隔壁苗师傅家再买些东西添置一下,你先坐着等我。”
李徽坐到他床上,床板立马响了,明永d笑了:“明天!明天!明天我就去问问哪里有卖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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