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四方——匿名咸鱼【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24 23:11:49  作者:匿名咸鱼【完结+番外】
  “诶!小心!”李徽连忙起身扶着少年渐趋成熟的身体。
  明永d眼前渐渐恢复清明,二人对上视线,却突然间都愣在原地。
  李徽近距离看着明永d一眨一眨的眼睛,突觉手下的身体烫手般跳开。
  “我...我就坐这儿...”
  她四处搜寻,给她找到了一个长板凳,搬到灶台边坐下了,催道:“我就坐这儿看你烧,快点,生鸡翅就在那里!”
  明永d点头,从灶台上拿起锅铲,挖出一点猪油,甩入锅中,只听得刺啦刺啦声,猪肉被热锅融化了。
  “放入切好的葱姜蒜爆香,随后放入生鸡翅,翻炒,再加入酱料,继续翻炒,直至炒熟,撒上葱花即可出锅。”
  明永d心中默念,按部就班操作起来,但没人看着火,锅烧得太热,油爆起溅到了明永d的握着锅铲的手掌。
  “嘶!”明永d一下子把手掌上被烫到的皮肤含在口中。
  “怎么了?烫到了?”李徽立马上前,抢过他的手低头查看,却只见一点红痕,她抬头正要嘲讽,就见明永d的眼睛那么近地笑着看她,她才发现明师兄的瞳仁有些浅,映着自己。
  明永d皱皱鼻子,吸气道,“焦焦的,什么焦了?”
  二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盛起鸡翅,可惜迟了,鸡翅的一面已经焦黑大半。
  明永d失落地看着手中的整盘失败的菜肴,转身就打算扔掉,却被李徽拦住了。
  “等等,这不还有点肉是好的吗?好歹让我尝尝味再扔吧!”
  用筷子挑出一块焦得少的鸡翅,李徽轻轻咬了一口,随即吐了出来:“好难吃!”
  撂下筷子,李徽叹气道:“算了,扔了吧,也不知道是罚你还是罚我。”
  明永d自己也尝了口,确实难吃,咸到发J,他连忙去倒了,不好意思道:“那就欠师妹一顿饭如何,等下次过节,咱们放假的时候,带你下山去镇上吃好的,怎么样?”
  李徽正用清水漱口,点头同意了。
  二人一同清理了厨房,出了明家小院,又练剑去了。
  待二人身影渐渐远去,李三寿从门框后走了出来,他看了眼厨房又望着少男少女相携而去的方向,眉头深锁。
  ///
  “师父。”
  李三寿颓着脸,来书房寻到他师父。
  李深云正站着练字,头也不抬,“听你语气,怎么了?”
  “徽儿和d儿如今是不是该避些嫌,孩子们年纪都大了,不应该总是一块儿练功了。”李三寿坐到房内椅中,愁着眉目。
  李深云闻言,停下手,将笔置于架上,也坐了下来,“为师知道,d儿从一开始见到徽儿就很喜欢,d儿也算我一手带大,为师怎会看不出来。”
  “师父,你明明知道!你怎么还...”李三寿一下子急得站了起来。
  “三寿,为师以为你从塞外归来之时,是已经想明白了,”李深云叹气,“在命定的时间遇见那样一个人,情之一字如何躲得过?”
  “可是...”
  “你是在怕什么?三寿,”李深云问道:“是怕徽儿终被离弃还是怕d儿重走你的老路?”
  李三寿承认:“弟子...弟子是怕了,徽儿d儿都是好孩子,若是日后二人难免痛苦,倒不如...倒不如趁此时尚未生情就断了这苗头,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二人...”
  李深云起身上前,看着李三寿沉痛的脸色,只问他:“三寿,你后悔过吗?”
  “怎会!我...”李三寿急道,又兀的住嘴,他颓然坐下,耸拉着肩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生今世―张国荣
  *
  风里笑着风里唱
  感激天意碰着你
  纵是苦涩都变得美
  天也老任海也老
  唯望此爱爱未老
  愿意今生约定他生再拥抱
第16章 樊记酒楼
  重阳这天,有了空,明永d依诺带了李徽下山,去了山下镇里一家酒楼。少年人本就脚程快,山路上更是比起轻功来,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
  镇子不大,但也热闹,街上也是摆着许多货摊。
  “又是师兄赢了,我等会儿可得使劲往贵里点菜!”李徽平复了呼吸,抬起胳膊搭着明永d肩膀道。
  “师妹,你这搭着不累吗?”明永d往上耸了下肩,李徽的手立马滑了下来。
  “哼!”李徽拍他后背,往前跑了,“快点来!那家酒楼就在前面!快去抢个好位置!”
  看着她在人群中穿梭奔跑,黑发在身后扬起,还时不时回头催着,明永d笑笑,大步跟上。
  李徽刚到樊记酒楼,店门口的小二就迎了上来。
  “明少爷早定好了包间,姑娘跟小的来。”
  李徽看向随后就到的明永d,调笑道:“不愧是咱明少爷!”
  “走吧。”明永d拉起她胳膊,进了酒楼。
  许是早就订好,酒菜上得很快,除了樊记的拿手好菜,明永d特地多订了两盘红烧鸡翅。
  “喏,赔你的鸡翅。”把两盘鸡翅放到最前面,明永d一手抵着下巴看她大快朵颐。
  “五师兄一直说樊记酒楼就是镇上最好的,果然是!”李徽一手握筷子夹着个鸡翅,另一手直接两根手指捏着鸡骨头吮着。
  嘴边流了点油,李徽就要伸舌头去舔,明永d拿着帕子伸手去擦。
  “流下来了,舌头青蛙长吗,舔不到了。”
  对面少年垂眸,神色专注地擦着少女嘴角,李徽一低头就能看见他长长弯弯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扇呀扇的,扇得李徽脸红起来。
  她侧头躲开,抽走明永d手里的帕子,不好意思道:“师兄,我自己来吧。”擦好嘴,又擦了擦手上的油,李徽重新握起筷子,轻轻夹了块鱼肉。
  “师兄,你也吃啊,别就坐着。”
  说着夹了鸡翅到明永d碟子里,笑了笑。
  明永d应了,也低头吃了起来。
  李徽看他低头,偷偷盯着,就见明永d用餐颇为文雅,细嚼慢咽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长于塞外,牧民们席地而坐大口嚼肉大口喝酒的,她也一直认为吃饭吃肉就得吃得香香的,可现在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了。
  接下来,李徽就随意尝了尝那些菜色,没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是这些菜不喜欢吗,我让人上些新的?”明永d问道。
  李徽摇头,只说吃饱了,随后坐到窗边看着楼下行人匆匆小贩忙碌。
  明永d一时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不开心了,明明方才还好好的。
  待到出了酒楼,李徽跟在明永d后头,左右看着街上买的小玩意儿,拿起看看又放下了。
  “姑娘买一个吗?这是新做的胭脂,颜色可艳了,姑娘长得这么美,怎么能不涂点胭脂呢?”卖胭脂的大婶招呼道。
  明永d这时回头看过来,也问:“师妹要买吗?”
  李徽摇摇头走了。
  “没见师妹涂过胭脂,看师妹房里也不缺各色珠宝花簪,怎么不见师妹打扮呢。”明永d凑上前去问。
  “去年生辰五师兄送了我一盒胭脂,后来一时兴起涂了个大花脸,被笑死了都,我才不会涂,我爹说了,明明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我天生丽质,何需胭脂。”李徽这时想起来,脸又红了。明永d见着,少女面若银盘,肤色因练武不算白皙,但透着健康的丰润,唇红眉翠,双眼水灵,他早早就信了师叔那句天生丽质。
  “那些首饰,都是梅姨每年送来的,好看是好看,但带着繁琐,我也不会梳什么发髻,带着干嘛,啊,你是不是想着练剑的时候,可以把我簪子打掉?”李徽转头瞪道。
  “怎会,我...我完全没有这么想过!”明永d急急否认。
  李徽哼了一声,往前走了,明永d看她一眼,退了两步,用点碎银子买了两盒胭脂藏进袖子里,重新追了上去。
  ///
  回了山上,李徽直接往习武场去了,她一出现,一伙少年就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嘴得问了起来。
  “师妹!怎么样!樊记好吃吗!”
  “樊记肯定是好吃!我爹娘过年带我去过,人可多了!”
  “师姐,你们点了什么菜呀!等我攒了月钱,我下次也去!”
  壁山的弟子,除了明李二人是师叔们的儿女,有的是周边城镇州县里,父母听闻壁山之名专门送孩子来拜师学艺,也有的是孤儿,无父无母被好心人送来或是钱一禄自己下山时路过觉得可怜见的就带回壁山抚养,大师兄俞清东便是某年大雪,钱一禄从山下捡来的,襁褓里只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壁山上有得吃有得住,小弟子们随着年岁渐长,每月的零花银子也多了,还有这么多伙伴们一同学艺,日子过得很是愉快。
  明永d远远看着,心中渐生烦乱,尤其是五师弟方峥平,他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也喜欢徽儿。
  转头去了后山空地,此时空无一人,石桌上留着一把剑,是师公的剑,名唤破尘。
  明永d握起,抽出一半剑身,银亮的剑身映出少年的眉目。
  剑鞘被掷出,斜插入地,少年挥剑起势,随即练起剑法。或跃起或蹲落,或扬起或刺去,寒剑在明永d手中反复翻转,他虽仍年少,剑气已有凛凛之感。
  待得两套剑法结束,明永d已是满头大汗,他又是一掷,剑身噌得一声直接入鞘。
  转身,却发现李深云坐在石凳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习武切忌心乱,d儿,你心不静,”李深云轻轻说道,“这套剑法你已经学得很娴熟了,也不必每日再陪着徽儿练了。”
  “是,师公。”明永d走近,想说什么却又没能张开嘴。
  李深云为少年人擦去额上的汗水:“顺其自然,莫要着急。”
  ///
  一个老师,两个资质不同的学生。
  明永d学得很快,李深云并不建议d儿为了徽儿推迟进度。
  于是自那日之后,二人少了许多对手的次数,李徽气闷,壁山上那么多师兄弟,她转头去寻了旁人。
  明永d看着她跑远了的背影,只握紧了手中的破尘。
第17章 师兄告白
  又到了下雪的时候,这是明永d在山上过的第一个冬天,比通州冷上许多。母亲早早寄来了许多被褥棉衣,信中嘱咐他一定要注意保暖,莫要受寒。
  将东西收置好,明永d去院子里扫雪了,扫帚一下一下,昨夜积上的落雪混着尘土被堆到了墙角。
  算着日子,约摸还有半月,他就可以动身回通州过年了。这半年来,他的功夫无论是内力还是招式,都长进了许多,师公不止一次夸赞,他如今比父亲那时更为内秀,只是有一点,他有些闷闷不乐,他与李徽的关系不仅毫无进展,反而有些冷了下来。
  明永d想着,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凑过来,清脆地喊着明师兄了。
  “明师兄!”
  明永d闻言抬头,却是一个小师弟。
  “明师兄,我娘说要再给我多寄条冬被,但听说路被雪封了,清路还要等好几天,我能不能来借条被子,就几天!”小师弟靠着院门求道。
  “没事,你跟我来拿吧。”放下扫帚,明永d转身进了屋,小师弟闻言跟了上来。
  从柜子底取出了条厚实的被褥,明永d问:“这条够不够暖和,我前几天刚晒过收起来的。”
  “够的够的,谢谢明师兄!”小师弟抱着棉被一转身却一不小心打翻了旁边小桌台上的小抽屉,里面东西散到了桌上地上。
  小师弟连忙道歉,放下棉被就捡起东西来,却举着手里的东西有些疑惑:“明师兄!这怎么是盒胭脂?”
  “啊!这里还有个白玉簪子!幸好没碎!幸好!”小师弟庆幸道,若是碎了也不知道要赔几个月的月银。
  “是我过年要带回家中的,要送予娘亲以及姐姐妹妹们的。”明永d撒谎眼也不眨,“没事,我慢慢理,你抱着被子先回去吧。”
  小师弟走了,明永d收着这些物件,胭脂钗环其实都是买来的时候想送给师妹的,只是这拖了许久,也没送出去。
  关上抽屉,明永d叹了口气。
  ///
  小师弟一路上抱着被子,每遇见一个师兄都解释道这是从明师兄那儿借来的,直到遇见了李师姐,小师弟方多了那么一句:“李师姐,明师兄好贴心,过年回家给姐妹们的礼物都备好了,有胭脂有首饰的。”
  李徽心里疑惑:“是吗?也没见他什么时候下山买的?”
  她走到明家小院,默默站在门口,却没进去。
  院子里没人,只一旁架上晒着几件衣裳。
  “算了,来这干嘛?我自己又不缺,管他买什么!”李徽嘟囔着,走了。
  回了自己房中,李徽在桌上抖落出满柜的金银首饰宝石头面,随后又气着一股脑塞了回去。
  ///
  天落着薄雪,壁山的山门处,李深云为明永d系上披风,毛领围着少年颈侧,披风罩着少年挺拔的身躯,显得长身鹤立。
  李三寿牵来匹马,递了过去:“真的不用师叔送你回去,骑马来回不过十日。”
  “多谢师叔,还是不麻烦师叔了,过了年我都十七了,一个人可以的。”明永d给马上系个行囊,翻身上马,对众人揖礼,驾得一声,骑马去了。
  李徽在师公父亲身后,看少年马上扬起的披风,撇着嘴,心里有些埋怨:“就这么走了?什么也都没和我说吗?”
  她转头就往山上跑去,却不知少年前方勒马回首深深一望,又望见的只是她背影。
  ///
  通州明家,灯火通明。
  吃过年夜饭,大人们自去聊天,孩子们排队领了老夫人的红包,也都去院里放爆竹玩了。爆竹声噼里啪啦地响,也压不过孩子的欢笑与尖叫,明永d年纪不小了,就站在一旁看爆竹在夜里炸开碎光,跟着笑。
  “表哥,”一声柔柔的轻唤在一众嬉笑声有些突兀,明永d转头就见婶母家借住的侄女微微低着头,女孩子握着什么紧张道,“这...这...这是我绣的帕子,就...就是新年礼物......”
  女孩子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睛怯怯地看着明永d。
  那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明永d的脑子里想起另一双眼睛,是一双带着不甘、不服甚至有些许怒意的圆眼。
  “表妹,抱歉,这我不能收。”他推辞道:“我心中已有了属意之人。”
  表妹捂着脸跑了,明永d见时间不早了,转身欲回房,就见孙书柔在一旁笑着。
  “d儿来,娘能不能知道是哪家姑娘呢?”
  灯火映着明永d红透的脖颈,少年也跑了。
  ///
  明永d是正月里出生的,过了十六他就骑马回了壁山,明家大宅和正门处依依不舍的父母被他远远甩在了身后。
  上山后第一时间明永d就去寻了李徽,却听李三寿说,徽儿和师兄弟们下山去了樊记酒楼。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