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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甚尔先生慢点追——瑞奈三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0 14:46:44  作者:瑞奈三思【完结+番外】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张口结舌。
  舅舅精心打理的小胡子,愤怒地上下颤抖,像月饼一样胖胖的脸气鼓鼓的,和凛一样的圆眼睛正激动地不断张大。
  凛怀疑那两颗玻璃珠一样的眼球,会不受控制地蹦出来。
  “他…没有…我……说来话长…”
  “伏黑甚而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当杀手,五条家极有可能雇佣他来抓你回去。”
  杀手?
  凛突觉自己将甚尔想的太简单了。
  她回头,甚尔正玻璃窗内的椅子上,凌乱的发丝下是一双专注且用力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方向。
  “他怎么会是杀手?”
  无意识问出这句话的凛,也觉得有些可笑。
  他强悍的身体素质,离开禅院家后他能靠什么谋生?不去做杀手才奇怪吧。
  而且他现在这样的肃杀气质,肯定是多年在危险中摸爬滚打实战出来的。
  “他也逃离了禅院家,总得谋生吗不是?他跟黑市和一些黑心的中介都有勾结。”
  舅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把凛牵到座椅前,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他主要……的目标是谁?”
  “什么都有,你知道的,杀手游离在黑白之外,诅咒师、咒术师、咒灵、非术师,开价高,他都不会放过。”
  凛手指捏紧了膝盖上的衣物。
  深黑色的裤子被她揪出一道一道的褶皱,和她的指关节一样,在惨白的灯光下变得发亮。
  “他只追随金钱。”
  舅舅的转椅朝凛靠近,他低沉压抑的声音好像带起了千层浪,以无声无息的方式朝凛疯狂袭来,再沉默地将她吞下。
  “我知道了。”
  凛深深地吸进去一口气,看着舅舅明亮的眼睛,说出这近乎承诺的话。
  甚尔在治疗室被料理的很好,他活动着胳膊从隔壁走出来的时候,凛正揉捏手里的乌龙茶塑料封皮。
  “他跟你说什么了?”
  甚尔坐在她身边,侧头问她。
  凛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没有开口。
  甚尔等了一会,见她仍然暴力地拉扯饮料瓶上的塑料封皮,他伸出手,握住她焦躁不安的手指。
  灼热又专注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她的脸上。
  又是这样。
  黑暗中照明的火把,深海里吸人的漩涡,茶壶中翻滚的沸水,浅色绒毛小狗的眼睛……
  他为什么来找我?
  凛的内心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询问,然而她的面容却极尽温柔。
  她柔顺地抬起眼,长睫毛承载她的全部乖巧,透亮的眼眸勇敢地接住甚尔的目光。
  甚尔有一瞬间愣神,他无比熟悉这个表情,五条凛无数次在五条家展现这样的面容。
  那是五条凛讨好家主和主母的利器,他们最喜欢凛低眉顺眼地冲所有人微笑。
  只有甚尔知道,每次这样的表情下,她都在恶狠狠地咒骂,她那个聪明的脑袋瓜里,一定在反复思考如何将这些爱慕她笑容的虚伪残渣,狠狠碾碎。
  甚尔也承认,她这样的姿态很美,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的美,但他从来不喜欢她违心的微笑和做小伏低的姿态。
  此时此刻,甚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陌生的紧张感,以及失去凛后那些年熟悉的心惊。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她会以这样的表情看着他。
  凛心中的询问,已经从呢喃变成了咆哮,嘶吼,尖叫。
  胸腔中起伏的疑惑和害怕,被她狠狠压了下去,她竟然还有力气给甚尔一个笑容。
  她头颅放在最完美的地方,微微的低头让她可以用一个仰视的角度看着甚尔,嘴角轻轻朝两边咧开,脸颊上一丝血色也无,苍白的,但是乖顺的。
  甚尔皱了眉。
  凛发自内心微笑的时候,总会露出一排珍珠一样的漂亮牙齿。
  八颗,甚尔知道,整整八颗。
  她在掩饰什么?
  那个男人给她说了什么?
  甚尔不由得回过头去看,还站在分诊台,假装没有关注他们的男人。
  一瞬间的狠绝从他脸上划过,但他回头看着的凛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宽厚温柔。
第17章 怒气冲冲
  从诊所回来的一周,甚尔感受到凛明显的疏离。
  之前的凛虽然对他有些戒备,但甚尔清楚,她相信他是无害的。
  最近的这一周,她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对他竖起了许多无形的尖刺。
  这种微妙的变化,让甚尔很不爽。
  他总喜欢找机会和她进行身体接触,之前总能在她微微晃神的时候得逞。
  现在她好像没有茫然失神的可爱时刻了。
  她的目光变得探究且敏感。
  甚尔很不喜欢。
  她无意识流露出来的疏忽,说明她神经放松。
  而现在她好像时刻都很警觉。
  这样的情态,他在几年前的凛身上见到过很多次。
  他不喜欢凛把他归到五条家族人那一类,因为她现在的态度和当年对待五条家的人如出一辙。
  甚尔看着电视里撒开蹄子狂奔的黑白骏马,脑子里正在分析这一周的恋爱运势。
  当看到他下注的马被反超后,他愤怒的关上了电视。
  同时耳朵微微一动,就听见楼梯上熟悉的脚步声。
  以一种慌乱的节奏朝他所处的位置靠近。
  他立刻站了起来,在凛接近房门的一瞬间拉开了门,有力的手臂一伸就把人从外面扯了进来。
  牢牢稳定在他怀里,与此同时他关上了门。
  甚尔胡乱摸了一下,干燥清爽且四肢健全。
  稍微放心后,发现少女那令人安心的草木香喷在他领口处,紊乱的,惶惶不安的。
  心里涌上担忧,他忍不住问。
  “发生什么了?”
  凛无法说话。
  她用力埋进甚尔的胸肌里,柔韧的肌肉瞬间包裹她,她被人回拥,温暖的气息立马全方位缠绕她,强硬蛮横地挤走她的冰冷和心惊。
  拥抱让两人的心跳逐渐同频。
  凛疯狂跳跃的心脏,渐渐被甚尔拉慢。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给我说说。”
  甚尔用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温柔语调,哄着怀中的女孩,低低的呢喃就像母亲的睡前的安慰,嘴唇绕开她耳畔的发丝,轻轻贴近她,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她的耳尖。
  她放开揪住甚尔腰侧的衣服的手,指尖也慢慢回暖。
  “早藤治夫……报警,我需要报警。”
  甚尔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勺,把她往怀中压了一下,身高优势让他看清楚了凛凌乱的衣衫,体恤腰部的布料好像被撕坏了,露出纤细光滑的侧腰。
  甚尔一霎那就想到了最令人生气的可能性,暴起杀人的冲动猛烈地挤压他的理智。
  他握住怀里的人的双肩,把她从怀中推出来了一点,迎着玄关暗黄的光,看清了她的脸。
  不易察觉的泪痕被她自己揩去,只留下一滴被睫毛砸碎的泪珠挂在眼尾,眉毛倒是不受控制地皱紧,嘴角压抑的弧度令甚尔心中如重鼓擂过。
  暴躁的话在冲出喉管的时候,被他压小,导致他哽了一下才说出口。
  “不是叫你别去接奇奇怪怪的工作吗?”
  “我今天是去结算的,我该去拿我的工钱,早藤治夫是个惯犯,我得先报警。”
  她突兀地产生了一种故作坚强的镇定。
  这令甚尔身体上的每一缕肌肉纤维都在咆哮。
  他松开了她,转身朝厕所走去。
  凛缓慢地打开门准备去公用电话处报警的时候,他又走了出来。
  他换了一身行头,站在凛身后,握住她颤抖着搭在门把手上的手。
  他从后面伸出手,摸了摸她低垂的发丝,手指绕了一缕轻轻转了一圈。
  “放心,我去帮你报警。”
  她仍顽强地抓着门把手,不肯松开。
  “别担心,有我,松开,嗯?”
  甚尔一点一点掰开了她的手指,明明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最终她放弃了,甚尔轻轻推着她往房间里走,让她坐了下来。
  在厨房给她冲了一杯速溶的可可,端给她,蹲下来,把她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甚尔产生了一股厌烦。
  他不喜欢她这么颓丧的模样,鲜活明亮的才是真正的她。
  他的拇指柔和地搓了一下她的耳垂。
  “等我。”
  甚尔蹲在凛面前的时候,她看到了他裤子口袋印出匕首的形状。
  她闭上眼睛似乎想叮嘱他不要杀人,但嘴唇硬得像一块石头,她说不出来这句话。
  甚至恶毒地想到,借他的手干掉那个混蛋也没什么不好。
  她的手往前递了一下,一张名片落在甚尔手掌中,然后她掩着面扑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甚尔看了一眼,立刻出了门。
  甚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达那个地址的,他只记得一路上耳膜胀得发痛,血液被心脏中的愤怒挤进了头腔,他都有些头晕了。
  地址指向的住宅,黑漆漆一片,看起来空空如也。
  甚尔冷笑了一声。
  “不跑快些,我都看不起他。”
  甚尔踩着雨棚跳上了二楼,二楼半开的窗子锁的死死的,他咬着牙使了点劲,窗框被他暴力地扳开。
  他灵巧地滑了进去。
  脚踩在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房间非常普通,二楼有一间卧室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画作。
  甚尔记得凛说过他主攻风景油画,可这屋子里大大小小散发颜料臭的画作,净是各种情态的少女。
  躺卧,站立,侧身,俯身。
  有些穿的严严实实,有些不着寸缕,有些只覆一层薄纱。
  甚尔嫌恶地看了一眼,推开房门走到楼梯处。
  再顺着楼梯来到他的客厅。
  空气中混浊的颜料气刺激甚尔灵敏的嗅觉,他快速环顾了一下这个门窗紧闭的客厅。
  明明是日式的独栋住宅,里面的装潢却用上了许多欧式元素,厚厚的帷幔窗帘把整个空间变得黑漆漆的。
  房间重要除了颜料味,似乎还残留着让人晃神的甜腻香熏,以及蜡烛烧尽的淡淡糊味。
  甚尔的眼睛在黑暗环境中和猎豹没有区别,他一眼看到了画架上一张完成的画作,还透露出颜料湿润的光泽。
  甚尔走了过去,预料之中的脸出现在上面。
  本以为会看到另他火大的情态,没想到画面中端坐的少女是如此的秀丽优雅,倒显得有些肃穆了。
  她那头短发被画出了随风浮动的状态,眼尾和嘴唇上突兀的红痕给她增添了一些妖艳。
  甚尔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这幅画,她身上穿着的和服让他感到痴迷,那是他最熟悉的装扮。
  甚尔抚摸画布的边界,眼睛转向一旁的沙发。
  我得把这副画带回去。
  思绪被下一秒眼睛看到的画面打断。
  铺着厚厚绒毯的沙发凌乱不堪,不难看出挣扎和反抗的痕迹。
  沙发一端的毛毯还整齐平整,另一端散乱开,铺洒在地上。
  甚尔的鼻息突然加重,他想到凛腰侧被撕开的衣服,他走过去凑近凌乱的沙发,鼻尖微微耸动。
  他从潮润的霉味里分辨出属于凛的广藿香。
  一瞬间手背上的青筋浮现,他抓住这张毛毯,捏紧又放开。
  抬起头开始分辨那个让他作呕的男人的气味。
  他以最快的速度翻看了所有的柜子,发现了他自己做的表格和文件,以及各种各样的手稿和信件。
  表格里是不同年龄女孩的名字和特征。
  甚尔看了一眼那些用铅笔写下的倒胃口的文字,就扔在了一旁。
  他没有在一排排“腰细,臀饱满,足尖秀美”的描述里找到凛。
  这个男人就是个恶心的偷窥者,跟踪者。
  这些女孩,无一例外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十几岁到二十出头的样子。
  甚尔想象的到,这个叫早藤治夫的男人,是如何利用艺术家的便利,行茍且之事的。
  他一定温婉柔和地邀请那些未经世事的少女,到他家里或者工作室,作为他画作的模特。
  他花言巧语地说服那些,因自己的美貌被人认可而沾沾自喜的少女,一步一步得寸进尺。
  他犯事的时间间隔并不短,甚尔根据二楼那些画作右下角的时间来推测,他估计三五个月才会确定下一个目标。
  他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了什么,做到什么程度,甚尔一点也不关心。
  他只知道早藤治夫让凛哭着跑了回来。
  他的愤怒溢于言表。
  耳膜中肿胀的心跳声,差点让他忽视掉厨房里细微的呻吟声,一瞬间听起来像水龙头打开的声音。
  甚尔推上书柜的抽屉,回头听了一会,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他继续查看手上捏着的纸条,那是压在笔筒下方的便签,写着早藤订购的机票时间。
  距离他离开静冈前往冲绳的航班,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而凛跑回家也就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事。
  他没坐到飞机。
  甚尔仰起头,在这个被香熏和颜料侵染的混浊空间中嗅了一下。
  耳朵轻轻一动。
  甚尔注意到厨房真的有动静。
  他微微踮了脚,朝厨房靠近。
  厨房很小,百叶窗也紧紧关上了。
  一丝微弱的呻吟又传了出来。
  甚尔拉开了橱柜。
  一个被帷幔上的黄色流苏绳捆起来的男人,头朝下被塞进了还没有行李箱大的方形橱柜里。
  他四肢诡异地交迭着,手被反剪在身后,嘴被黄色的麻绳勒开,经常去看牙医的完美牙齿紧紧咬住那根缠绕他身体的绳子。
  他的左腿似乎被打断了,以常人做不到的幅度陷在柜子里,他的头浸泡在一个烘培碗里,里面的水即将淹没他的鼻孔,但能让他艰难地呼吸到空气。
  甚尔一瞬间的惊讶立马被嘲讽取代。
  他呵呵笑了一声,胸腔中即将爆炸的愤怒被骄傲感摁了下去。
第18章 离开
  甚尔一脚踢开那个装了水的盆子。
  早藤的头咚得一声撞在了地上,他好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嘴唇里无意识发出疼痛造成的呻吟。
  甚尔蹲了下来,借着暗淡的光,看到早藤嘴唇上的伤痕,他眼神死死聚焦,似乎在仔细分别,那一团青紫到底是打出来的还是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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