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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校园]——树延【完结】

时间:2024-12-16 14:44:14  作者:树延【完结】
  
  书名:逾越[校园]
  作者:树延
  
  简介:
  【正文完,修文中】
  男暗恋女|青梅竹马|微群像
  
  时邬高三那一年,失而复得了一个朋友,叫程今洲。
  很帅,有点拽,清冷的一张脸看起来不好相处。
  而后在他转入七中后的第一次大考,就以成绩是年级第二的优势,成为了她的新同桌。
  “你不介意吧。”程今洲手还插在校服兜里,坐在新位置上,似乎是真有点可怜:“转来还不久,这个班,我只跟你一个人熟。”
  时邬开始觉得他像一只绿茶小狗。
  
  *大城市回来的直球酷哥×小城生存的钓系酷妹
  
  ·早熟中二/救赎向/甜文/带点竞技 (但相关内容赛事参考资料or架空,考据党慎)
  ·双初恋,开篇即成年,男主转校生
  ·晚十点更新,其余时间有提示是在修文捉虫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天之骄子 成长 校园
  主角 程今洲 视角时邬
  配角 123
  一句话简介:直球酷哥×钓系酷妹
  立意: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第01章 001
  时邬一觉睡醒的时候外头天还没变,起了点风,街面上尘土飞扬。
  天气预报播报今天有雨,但黎江这座三线小城的天,直到下午还是金乌高悬,躁着股热。
  茶水店里没其他客人,时邬微眯了下眼,灯也没开,只靠着外面照进来的一点羸弱光线,不算亮堂。
  一直到几分钟过去,她这才脑袋抵着墙地缓过了些神,拢了拢勾着头发丝的校服拉链头,头有点晕,抬头瞥了一眼茶水店挂着的老式钟表。
  下午的三点二十八分。
  才刚过了半个钟头,她一觉没睡太久。
  “老板,刚有没有其他人过来?”时邬保持着挨着墙的缓神姿势,一动也不想动地出声。
  她刚睡醒,嗓子还带点沙哑,睫毛投下些淡淡的阴影,浑身上下透着股朝气的也就剩下那身蓝白色的校服。
  “没,没人来。”老板慢了半拍回。
  店里的大方块老式电视机正播着电影,王菲演的,老板看得聚精会神,像是没空理她。
  差不多在意料之中,时邬挨着墙,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哦”了一声。
  隔了秒,她起身,往旁边冰柜里拿了根雪糕,边咬着,边往店门口扔的那张矮板凳上坐下。
  这会是下午歇业的时间点,街上开着的铺子少得可怜,整片区都安静得叫人昏昏欲睡。
  路口涌过来一阵风,冰柜内的感应灯灭了,只剩下块暗玻璃映照出时邬的半边侧影。
  她正垂着头,依稀能从侧面看出来眉眼标致,睫毛上翘分明,鼻梁挺,长发遮住了她半个肩膀,少女身段的清秀。
  小时候时邬还在南边住的时候,附近的几个邻里常背地里套着她那点身世八卦,评价句“跟新闻上主持的那谁,长得真像”。
  “雪糕二十八。”怕她赖账一样,从她拿了开始,老板就坐在收银台后直直地盯着她,像是也觉得这价格出现在这有点不妥,又自觉补了一句:“新进的,你拿的这根最贵,上回总共就进了两根。”
  “……”
  时邬举起手机扫门框边的码:“噢。”
  收账声自动报了出来,老板这才放心转回头去。
  时邬坐在那叹口气,盯着老板叠了两层肉褶子的后脑勺,无欲无求地又咬了一口。
  太阳光渐弱,隐约传来隔着些距离的吆喝。
  这儿是旧城区,叫望滩,老房子参差不齐的破败,塌了截的围墙、倒闭的理发店、玻璃窗粘着层模糊油垢的小吃摊,一条街什么样的风景都有,只剩下两家老牌重高给这儿撑着场面。
  而不过仅隔了一条河,就是日新月异的城西,将黎江割裂成两个时代。
  巷口的风从身后灌过来,时邬抓着乱扬的头发丝,直到整个人差不多被雪糕凉得神清气爽,才后知后觉地重新往口袋里掏手机。
  屏幕亮起,睡半小时的功夫,手机里已经挤满了信息。
  第一栏还是之前推送的公众号消息:【上半年斩获射箭金花杯的热门夺冠选手,已因个人原因退出本届赛事】
  而下面紧跟着的就是同桌李夏妮的狂轰滥炸,时邬只抓住了最后带着信息点两条消息——
  米奇和米妮:【你去哪儿啦?】
  米奇和米妮:【刚才通知操场集合,要点人数,班里就缺了你和那个转校生。】
  时邬低着头咬着雪糕棒,盯了两秒“转校生”这三个字,才有恃无恐地给她回:【我请假了。】
  桌上的茶水放了三个多小时,早凉透了。
  她是来这等人的,中午请了假直接从学校出来,但显然是等不到了。
  时邬手撑着脸,胳膊支在膝盖上,咬着那根雪糕棒子,认真想着这会是回学校还是坐在这挨到放学,手机上李夏妮又发来了消息:【你和那转校哥认识吗?】
  乌篷船:【不认识。】
  米奇和米妮:【华子说你和转校哥都不在是私奔去了。】
  华子本名卫格桦,华子是外号,坐在她和李夏妮的后桌,口袋里一年四季的兜包中华,但说话脑子一天到晚地差根弦。
  人生事迹是市领导下来巡查的那天,一觉睡蒙了,叼着根华子去厕所,一路上抽了半根,从领导班子的人群里穿过。
  时邬扬下眉,已读乱回地将敷衍进行到底着:【对的,跟转校哥孩子都落地了。】
  乌篷船:【打算送华子家幼儿园来着。】
  米奇和米妮:【.........】
  聊完,时邬收起手机,从小板凳上起身,直接将那根雪糕棒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里,“哐当”一声轻响。
  “走了啊?”老板探出头。
  “嗯。”时邬点下头。
  抬步走出遮阳棚,外面日头已经消了些。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走几步,时邬手插着外套兜,站在街边停下来,片刻过去,她兀自叹了声气,还是折返回去,写了一串自己的电话号码递到收银台。
  老板余光瞄见,顺着她递过来的方向看。
  时邬指关节在台面上轻叩了两下,开口:“要是有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女人来找我,还麻烦您给我打个电话。”
  -
  风还在贴着地面的吹。
  七中也是老牌学校之一,在这个小城里算重高。
  白墙砖红瓦砾的老式教学楼,建立的时间太久,楼梯口走廊转角几块容易聚集学生的地方,墙皮已经被人为地破坏了不少,整面墙壁灰扑扑地斑驳着。
  今天是周末前一天,学校那边大动作集合通知完,没晚自习,大扫除后五点不到就能放学。
  时邬拿着书包到校的时候,操场集合已经散了,学生乌泱泱地往教学楼走,说是距离泗水街两条巷口,但也不过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
  班里一共四十多号人,时邬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三排。
  集合才解散,这会只有小部分人回来,教室空荡荡的,时邬从空着的座位穿过去,到座位上坐下来,感慨地翻了翻这三个小时不在,桌面上就积攒的十几张新发试卷。
  “时邬?”李夏妮刚好回到教室,觉得热,顺手脱了外面的外套。
  两人同桌,座位靠窗,李夏妮边转身将外套挂到椅背上边问她:“不是请假,怎么这会回来了?”
  时邬随口说着:“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噢。”两人同桌了差不多两年,时邬家里的那些事,李夏妮也都差不多知道,知道她是去等人,但大概是没等到,于是不想扫兴地直接换了个话题聊——
  “刚教导主任还找你呢。”集合一趟,李夏妮热得口干舌燥,边说边拧开水杯喝了两口:“就刚微信上跟你说的,数人数数到咱班差了两个人,常广智那火气,就差直接在操场直接开嗓子骂街了。可惜,你跟转校哥一个病假一个事假,他想发火也没辙。”
  七中是老牌重高,但逃学旷课的情况也常有,只是今年新换校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口号往争C9保一本的方向走,纪律方面从上到下都耳提面命了一下,虽然实际的情况是整个黎江一年都出不了几个。
  “程今洲,病假?”时邬嗓音平淡地抓了个重点,手上停顿秒,随后又继续整理那十几份试卷,像只随便问了一句。
  李夏妮瞄她眼,“嗯”了声:“是啊。”
  像个转播员,还没等时邬再继续说些什么,李夏妮就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哦,对了,刚林清北来班里找你了,大概就集合前。”
  时邬语气不变,听到这个好久没出现的名字,只长而上翘的睫毛动了下,微蹙眉问:“他是什么事?”
  “不知道。”李夏妮摇摇头,也没把这人放心上:“我说你不在,他就走了。”
  下午四点,班级开了二十分钟的班会,结束后值日生去打扫,其余没事的同学已经可以先走一步,整间教室都闹哄哄、急匆匆的。
  “还坐着呢,马上来检查了。”卫格桦从后头过来,拽着拖把头从两人位置前路过,身上校服的拉链头一路叮叮当当磕碰出声响。
  他就坐在时邬后桌,寸头,侧面还专门让理发店给他拉了道痕出来,勉强算得上是个黑皮帅哥。
  “知道了,马上就去。”李夏妮叹了声气,说完起身,这才拖拖拉拉地往洒扫间走。
  窗户开着,通着风。
  黎江是个南方城市,即使已经是十一月上旬,但气温依旧在二三十度,教学楼外盘趴着翠绿的爬山虎,偶有海风的咸湿气。
  给林清北的那条消息发送成功后,也不管对面能不能看见,时邬放下手机,也起身去洒扫间拿打扫工具。
  这周他们组值日,她请假了不在还说得过去,回来了,自然得把负责的地方打扫干净。
  李夏妮和她一起,一块负责外面连廊的栏杆区域。
  两人拿了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抹布,往教室外走。
  整栋教学楼都是放学前的嘈杂、沸腾,黑板最上方挂着高考倒计时的横幅。
  只是在路过后门口那张明显多出来的课桌时,时邬不自觉垂了下眼,看着这个位置,对这张新搬来的课桌还是没感到习惯。
  也对这个突然回来的人,还没感到习惯。
  夹着要下雨变天劲儿的风从走廊外斜刮进来,时邬肩头的头发丝被吹起,她眯下眼。
  课桌紧挨着走廊的后窗口,主人这会不在,只留了件黑色外套搭在椅背上。
  被上一级用圆规划下旧痕的桌面上摆了两本新书,只封面上利落地写了个名字:程今洲。
  
  第02章 002
  放学后,小学门口,三人在放学的小学生堆里买到那根淀粉肠的时候,才刚到傍晚时分。
  时邬心如止水地跟着李夏妮一道蹲在老榕树底下,看着卫格桦十几分钟后终于吃完手上最后一根淀粉肠,满意地擦了擦嘴,说:“真香。”
  “......”
  三人最近格外痴迷实验小学路口的这家炸淀粉肠,跟一群小学生挤一块儿,能赶上点的时候都会过来。
  老板孙子五点二十放学,五点半接到人就拉着摊子回家给孙子做饭去了。
  “不如等毕业了找老板拜师学艺,开个分店。”卫格桦杵在那拽着书包,畅想未来:“卖三块钱一根,实验小学的和母校七中的,可以打七折。”
  “两块一吗?”时邬收了手机,无聊地跟着算了算:“要不要再抹个零?”
  “也行。”卫老板阔气。
  “拉倒吧,别在那做梦了。”李夏妮手里还剩半根,蹲在距离垃圾桶两米的路边,边吃,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上别班女生偷拍的班里转校哥照片,抽空瞥他眼:“你家那幼儿园,还有你爷爷奶奶承包的那一百多亩地,够你折腾的了。”
  虽然卫格桦自己天天脑子缺根筋的样,但爹妈不是,卫格桦的爸是这片最好的私立幼儿园的校长,妈妈是实验小学的语文老师,就是三人吃淀粉肠对面的这个实验小学。
  所以卫格桦一开始是不乐意来的,怕遇上他妈,多少有点尴尬。
  三人这阵仗,外加卫格桦那个头那形象,很难想象是专程跑来吃淀粉肠的,看起来更像是过来敲诈小学生零花钱来了。
  直到后来她俩大发慈悲地给他打包带了一根,告诉他刚出锅的才好吃。
  于是卫格桦回味着嘴角的蘸料汁,沉浸式地思考了一个物理课的时间,最后三个人一起,凑成了实验小学淀粉肠小分队。
  多牛多拉风的一个组合。
  -
  因为要下但一直没下来的那场雨,头顶的天显得黑压压的暗沉,像是随时就要变天,等待下一场天翻地覆的暴雨,三人也不打算在这边再逗留,告别完,李夏妮就顺便蹭着卫格桦的小电驴一道往东边走,两人家的方向顺路。
  而时邬没着急回去,她还惦记着下午去见宋岑没见到的事情。
  见歪歪扭扭骑在斜坡上的两人即将消失在坡道的尽头,时邬也终于收回眼,肩膀勾着书包开始往看起来清净些的人行道那走。
  老榕树叶子在头顶“唰唰”作响,街道边乌沉沉的风吹拂起肩旁的发梢,时邬脖颈低垂,边走在人行道上边掏出手机,但还没等她翻开最近通话记录,来确定自己错没错过茶楼老板的电话,林清北的消息就先一步跳了出来——
  林清北:【待会能见一面吗?】
  林清北:【就去以前常去的那家修车厂门口的砂锅店,是关于竞赛的事情。】
  林清北在一班,跟她一样读高三,只是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竞赛组那边,两人以前关系好的时候,放学后偶尔会去那家店解决晚饭。
  时邬看着最后那半句,想起来上个月竞赛老师已经找过她一次,她拒绝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放弃,突然间又叫林清北来当说客。
  时邬不喜欢把今天的事情拖到明天,事情放在那最终也总要解决,思忖片刻,最终还是给他回了个“好”。
  时清岁今天去中药馆,要大概晚上八点才会回。
  她平时对时邬管得不多,除非是真到放心不下,才打个电话问问,所以时邬在这方面一直还算自由。确定的回复完,时邬就换了个方向开始往修车厂的方向走。
  黎江是座小城,小到望滩各个地点的距离都不远,一辆摩托车就能跑满城。
  而黎江的修车厂也只有两家规模大的,其中一家就是砂锅店对面的那家,算是这片区中心的位置,从这儿过去,只大概一千多米。
  时邬挎着书包独自朝那个方向过去,天未全暗,但路两旁的灯亮了,架在砖房商铺前矮而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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