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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汪”——乌象呀【完结】

时间:2024-12-20 17:23:37  作者:乌象呀【完结】
  他说得事不关己,徐筱茹听得心惊胆战,怕再说下去场面变得不可收拾毁掉今天特意安排的行程,好在他们出来的晚已经过了中午用餐高峰,上菜速度很快。电影是3D动画,全程高能笑料满满,徐筱茹哭点低笑点也低,两个半小时又哭又笑很费体力,直到顶灯亮起众人纷纷散场她还靠坐在宽厚的椅子里舒缓情绪。
  “走吧。”起身时顺势从包里掏出手机,有两条未接来电外加三条语音消息。上完厕所走出电影院直到人流较少的宽阔地带,抽出被紧握的手,“我回个电话,等一下。”卢芝惠知道她工作忙平时几乎不会电话联络,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接连打了两个,徐筱茹担心她是不是腰伤犯了。
  “你给我又打电话又发微信的就这事啊?”边扬在一旁安静等待,因为有人她便时不时挪动几步,于是几步外的边扬也跟着一会左一会右的。只见她一脸无奈,但略有潮红的脸上却洋溢着笑意,“买蛋糕就买呗,非要我在干嘛......打个折可以的呀,顺便也叫阿姨帮我们宣传宣传嘛,我一会给丽丽发个消息说一声你让阿姨直接过去就行.....”
  话说到一半,左侧突然横生出暗影,没看清楚就下意识头往右偏。
  “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电影院温度太高。”一只手贴上来手背在颊肉处上下摩挲。为了躲避人群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安全通道的墙角,原本几步之遥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缩短距离变得近在咫尺,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一样将她牢牢困住。
  “说话,”他倾身附在左耳处,用气声提醒。
  “喂――喂喂――,奇怪,怎么说着说着突然没声音了。”卢芝惠嚷了半天,对着屏幕按了一通最后一气之下干脆挂断。
  “用几年了,早该换了。”徐正天裹着厚棉袄瘫在沙发上,两条腿上下交叠支在茶几的玻璃隔板上,头也不抬道。
  “你那个脚百年不洗臭的要命还老往那上面放,说也不听哪天我给你剁了,”卢芝惠捣鼓着手机正琢磨要不要再拨个电话过去就收到徐筱茹消息,说是信号不好晚点再说她才撂下。“你就会说,那你倒是给我买个新的啊。”徐正天不说话了。
  困在墙角的徐筱茹给卢芝惠发完消息后发现边扬依旧丝毫未动,似有要在这里站到天荒地老的错觉,不说话抬手使劲往外推了推,结果显而易见。“我不想继续逛了。”他说。
  那你倒是动啊。
  “行啊,那现在就回。”她将手机揣回兜里,靠墙道。边扬不吭声仍旧那么看着她,漆黑瞳仁在徐筱茹红润的面庞上游移,一寸寸的,蛇吐信一般。这并不算一个特别隐秘的角落,她的电话前后打了不过两三分钟,再远能跑哪里去,更何况她是一边打一边信步走。
  “有人过来,”外间过道有声音传来,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干但这姿势着实暧昧可疑,更何况面前还有一个让人摸不准性子的人。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徐筱茹一惊,还不待开口拒绝他便如大山倾倒一般覆了上来,鼻对鼻,唇抵唇,如电影播放到关键时刻突然转为慢镜头一般不见更进一步动作。徐筱茹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憋了半晌直待快上不来气才小心翼翼吐出,饶是如此,爆米花的香气依然伴着他的气息鱼贯涌入她的四肢百骸。
  痒。
  她的唇被湿润的舌尖舔舐一口。
  “诶哟,我的妈呀。”有人进来,马上又退了出去,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神经病,大庭广众之下的,带坏小孩嘛不是。”徐筱茹到底面皮薄,她本就不是什么出格的人连在公众场合撒娇秀恩爱这种在很多人看来颇为寻常的事都干不出来,更何况现在。
  “你的脸好像更热了,”始作俑者一脸兴味,嘴角翘起,“我帮你降降温。”
  “不......”
  徐筱茹堪堪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剩余皆被如山一般的人吞入腹中,一时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压抑的喘息与啧啧之声。
  难得的,虽然已是冬季且白日天空阴沉灰暗,到了晚上乌云却逐渐散去,明亮清冷的月光如害羞的姑娘一般渐渐显露出皎洁真颜。也许是感受到徐筱茹的用心,这回养的几盆盆栽竟都侥幸存活下来,绿油油的叶片给寒冷的冬季夜晚增添一点春日气息。
  徐筱茹叫边扬将餐椅搬了两张放在客厅连接阳台的玻璃推门旁,烧了一壶热水放几颗玫瑰花茶进去,不多会就有香气升腾而出。只见她随意扎着发,白日身上的米色毛衣早已褪去换了一身浅灰色珊瑚绒睡衣,阳台上的窗户为了通风没有完全紧闭,防止感冒在睡衣外面披了条同色系毛毯,把自己裹得像只毛茸茸的小浣熊。
  边扬从小不怕冷,很多时候一件卫衣加一件呢绒大衣就可以度过整个冬天,可人对于温暖是很难抗拒的吧,正如飞蛾具有趋光性。本来不觉得多冷的寒夜因为怀抱着温暖便觉得浑身冷得彻骨,于是仅仅是身后的拥抱已然不够,他将自己化成一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灵巧地钻入她的怀里,共享这一小方天地的温软和煦。
  “冷不冷,去加件外套,红薯还得烤一会。”
  下午回程的路上碰到街口有卖烤红薯的,香气浓郁十足,馋得徐筱茹口水都快流出来,兴冲冲上前结果败兴而归。“那么小一块就要八块你敢信吗?我一个面包才卖三五块,”人都走出几百米她犹在为超出认知的价格痛诉,“记得小时候学校门口也有卖的,几毛钱吃都不想吃,没想到大了反而还怀念起以前的东西,你说人是不是很怪。”
  “得不到的日思夜想,到手了反而不珍惜。”
  “你说得对,近臭远香一直如此,”徐筱茹叹息,随机斗志昂扬。“走,我们自己去市场上买回家烤着吃。”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胸口,腰间被两只粗长的手臂紧紧缠绕,徐筱茹呼吸不畅但也贪恋这份温存,头顶是明净的月光,眼前是相拥的恋人,耳畔是清风的呢喃。
  “下次在外面别这样,不太好。”没头没尾,他听懂了,闷沉的声音隔着毛毯显得有些遥远,“你不喜欢吗?”
  她不想说谎,那种在悬崖边缘试探,放纵,将落未落直至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带来的兴奋刺激着实让人有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甚至一度超过切实的肉搏。
  但――
  “感觉不太道德呢,会被骂的。”
  彭城说得对,她是一个大怂包。
  “他们没看到你,要骂骂就我好,我无所谓。”
第60章 尊重懂不懂
  “刘燕的蛋糕?”徐筱茹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再次确认道:“手机尾号2314?”年轻男子点头,面带微笑,“对,刘燕是我妈,她今天没空让我过来跑一趟,收据在她那儿没来得及拿。”
  “没事,都是熟人没那么多讲究。”
  “老早就听说卢阿姨有个女儿在这边开蛋糕店,味道很不错,但一直没机会这次还是沾我妈的光,今天回去可得好好品尝品尝。”
  “哪里,好吃的话下次再来,还给打折,”徐筱茹将蛋糕自己包装好,用牛皮纸袋装了几个面包一起递给男子,“帮我跟阿姨说声生日快乐,也不知道该送什么,面包是今天上午刚出炉的,拿回去当早餐甜点都可以。”
  “这么客气,蛋糕已经给打折了还送这么多面包,生意这么做下去不得亏本啊。”男子伸出双手接过,一面道:“吃人嘴软,这下不帮忙宣传都说不过去了。”说完两人皆是哈哈一笑。晚上,徐筱茹车子刚滑进车棚还没停稳手机就响起,“妈,我停车呢,等会。”轻回油门,抓后刹车再抓前刹,拔出钥匙。
  “好了,有什么事吗?”车棚里风大,她抓着布包偏着脑袋夹手机三两步跑进单元门,喘着气问。卢芝惠在那头等她气喘匀了才开口,“你刘姨蛋糕取了?”
  “取了呀,不是今天过生吗,五点多来拿的。”
  “那你见到小马人了?”卢芝惠问,听上去有些期待,只是徐筱茹顾着爬楼梯没听出来。自从气温逐渐走低,唐玉平忙着订婚结婚事宜,羽毛球活动已经暂停一个多月有余。徐筱茹好不容易养成点运动习惯被破中断,身体机能恢复到多爬几级台阶就得停下来喘口气的地步。
  “小马是谁?”她一脸懵。卢芝惠在电话那头喊着你慢点,“你刘姨儿子啊,今天去店里取蛋糕那小伙,你没见到吗?”进门卸下包,徐筱茹坐在沙发上歇脚,嫌大衣太厚窝着不舒服,手机开启免提撂在茶几上一边脱掉大衣,一边说:“你特意叮嘱一定要我当面给我能忘吗?人见着了,你突然说小马我还当是谁呢。”
  “你也真是马虎,不问问人姓什么叫什么,”卢芝惠嫌她做事不周到,埋怨了两句,随即又问:“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徐筱茹从小是个有主意的人,徐正天和卢芝惠也给足了她发挥空间轻易不管束,除了婚恋问题,因为这事徐筱茹没少跟卢芝惠斗智斗勇。问题一出来她立马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表面却仍旧装糊涂。“你说小马啊,没注意话都没说几句忙得很。”
  卢芝惠知道女儿脾气,心情好也不计较,“我问过小马了,他对你印象不错,我把你微信给他你们之后有时间可以多联系联系。”原本懒懒靠在沙发上抠着手指甲的徐筱茹一把上前捞过手机,凑近问:“已经给了?”
  “没有,我哪里敢啊,你脾气那么大,这不是在问你嘛。”说起这事有个前情,那还是去年年初徐筱茹在公司上班的时候,自从大学毕业没两年卢芝惠就进入隔三岔五帮她相看对象的状态。“又不是马上让你结婚,多看看总没有坏处吧,不然等年纪大了好男人都被别人抢走,你就只能慌里慌张随便找个人稀里糊涂过日子。”
  “那我就不能不结婚非得在一堆烂柿子里挑一个不那么烂的啊。”
  “说得什么话,一辈子那么长你说不结就不结啊,笑话。”
  徐筱茹也不是抵触相亲和结婚,只是一旦意识到卢芝惠试图掌控她的生活和人生哪怕是出于关心她也会下意识反抗,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个名义上的男朋友。
  “你不是说要分了吗?”
  “这不还没分吗,难不成你想让我脚踏两只船。”卢芝惠狠拍了下她的肩,嫌她说话难听,“赶快把事情处理好,不要拖拖拉拉搞到后面大家都难看。”
  “知道了,”徐筱茹手拿遥控器切换频道草草应道:“你先消停一阵,别给我招事啊,烦着呢。”
  徐筱茹不是个受委屈的主,尤其在爸妈面前,更何况她是占理的一方,说到这里嗓音不免提了提,“脾气大随谁,跟你好好说话你听吗,都说了不要搞这么多事最后还把电话给人家,给就给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那谁还以为我等不及分手就给他戴绿帽气得在大街上跟我吵,我那才叫丢人好吗?”
  卢芝惠理亏加上碰着个半点不饶人的女儿,事情过去四五年还记得这么清,“行了这回不是长记性了嘛,给不给你一句话的事。”
  “不给。”
  “啊?为什么,小马我见过一回,人长得端正看上去脾气也不错,听说工作......”
  “你看又来,”徐筱茹无语,“尊重,尊重懂不懂,而且我已经有正在相处的人了。”
  这对卢芝惠而言无异于喜事一桩,她是一个矛盾的人,既希望女儿事业蒸蒸日上即使结婚生孩子也不用非得抛弃工作在家相夫教子,又满心满眼盼望她过上一家三口和美平安的普通生活。“哪儿的人啊,是我们本地的吗?干什么工作?什么时候带回来吃个饭?”
  徐筱茹对她这个妈的执着劲有时真没办法,索性胡编乱造答非所问,“火星人,太空挖煤的,等来年飞船降落再说,记住啊他不吃海鲜爱喝机油。”不出意外,又被卢芝惠呲了一顿,骂她成天脑瓜子捣糨糊,稀奇古怪想法一大堆。
  “行了别瞎操心,时候到了自然会给你们看的。”嘻嘻哈哈一阵,临挂断前不忘宽她妈的心。反抗归反抗,孝顺父母这事她也没少做。
  彭城来的时候徐筱茹刚看了会电视正拖延症发作犹豫着要不要去洗漱门铃就响了。“你可真能折腾大半夜也不消停,有这时间拿去找女朋友估计早就凑个足球队了。”彭城懒理她的奚落,开门见山道:“你家小羊呢,这么快就住一起了?”
  “哎哎哎――”徐筱茹张开双手将人拦在玄关,“大晚上有没有点规矩,找人你去隔壁找闯我屋干嘛,鞋子脏死了。”
  外面下起小雨,下车几步路的功夫就踩出几个泥水印子。彭城退回门口使劲蹭了蹭鞋底,“瞎讲究,赶紧叫他出来,电话微信不回,你们俩搁家里干什么不正经的事呢。”鉴于二十分钟前才跟卢芝惠贫过一阵,这会战斗力大大下降,故而徐筱茹直言道:“他家有点事回去了,谁让你来之前不发个消息,跑空了吧。”
  彭城一愣,“什么事,他那个家……”
  有什么好回的。
  “我当你俩腻歪呢,一个两个手机都不接。”
  徐筱茹“切”了声,道:“回去吧,晚了开车不安全,别一天天竟想着玩干点正事。”彭城没动,两只眼睛看着她好半晌没说话,“你不担心?上回都闹成那样怎么还不长记性有什么事非得往那凑。”
  徐筱茹没跟彭城说边扬回去是商议边宇骗人钱财的事,说了估计这会他更平静不了。说到底,这终归是边扬的私事,谁也插不上手,话虽如此,担心总是难免的。
  “那――要不过去看看?”
  雨只下了一阵,车子驶过延江大桥时有水珠夹在风中带着江面上的雾气一同涌进徐筱茹视野,噼里啪啦在玻璃窗上砸了好一会,等车在澳海兰庭门口不远处路边停稳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说他能被欺负吗?”两个人坐在车里谁也没先动。两个月前的混乱场景如今依旧历历在目,豪华客厅里躲在各处一脸惊魂未定的几人,相较于疲惫但镇定异常的边扬,谁在斗争中处于上风似乎不言而喻,“应该――不能吧。”
  徐筱茹略带迟疑。
  ......
  “那我们过来干什么?”
  车里有点闷,降下一点车窗冷风十分灵巧钻了进来,猛地吹得徐筱茹不禁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啊,不是你让来的吗?”谁也没动,但谁也没说要走,相对无言坐了好一会,徐筱茹心里感叹这别墅区真是冷清啊,黑压压一片不说五六分钟过去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这要是谁下班晚一点回来走大街上不得吓个半死。
  “哎,问你个事。”
  “什么?”
  “听说你见到小马了,人怎么样?”
  “谁是......”就这么干坐着有点累,出去又冷,徐筱茹干脆把副驾位置往后倾斜仰躺在上面打算闭上眼睛假寐片刻,闻言蓦地睁开,“你怎么会知道?”
  彭城也嫌车里憋闷无聊,一把抄起扶手箱里的白色烟盒打开车门跨了出去,人没走远,在上下几个兜里找了一阵打火机点燃手中香烟猛吸一口后,缓缓靠在驾驶座一侧半降的门窗上。
  “刘姨是以前锦富路那片老街坊,跟我妈两个人成天一块打牌,卢姨不上那儿可能不知道,”白色的烟圈从嘴里吐出堪堪冒个头就消失在风中。“这事他知道吗?”
  “你来之前我刚跟我妈打完电话才知道这事,到现在也就不过一小时,”徐筱茹无奈,怎么感觉自己身边装了360度摄像头,还是24小时不停歇的那种,发生点啥芝麻绿豆的事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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