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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夜不眠——widow【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21 14:38:50  作者:widow【完结+番外】
  有必要吗?
  就像何温乘档模根本没必要打开看。
  谢姝把光盘藏到柜子深处,她希望自己不会有打开它的一天。
  年前谢姝谈下了电影上线流媒的平台和具体时间,把大多数问题都敲定了之后才开始假期生活,萧绥送她去机场,他们在机场告别。
  分开时谢姝和萧绥承诺:“明年我留下,我们一起过新年。”
  萧绥眼睛亮了亮,他高兴地答应:“好,明年我们就一起过新年。”
  他们亲吻对方然后分开,谢姝带着玉观音上飞机,回到香港。
  她今年是最后一个到家的人,两个哥哥和父母都在家等着她,兴高采烈地迎她进门。
  “有位小姐今年很忙哦,这么晚才回家。”谢黎倚在沙发里懒洋洋地开玩笑。
  谢延歧从厨房端来茶点,调侃哥哥:“我们家最清闲的人只有你。”
  谢延歧从去年开始在香港找了份工作,按照他的说法就是工作什么的无所谓,他主要想体验下正常人的生活,不想每天凌晨被媒体信息轰炸,醒来后提心吊胆地查看民调结果。
  谢延歧给茶加了奶和糖端给谢姝,替她总结:“妹妹今年制作了一部电影、一部综艺和三部电视剧,是我们家最勤劳的人。”
  母亲听了竟十分惊讶,说:“有这么多吗?我以为只有电影。”
  “没有那么多啦,”谢姝粗略地解释:“有些我只是总制片,也不是所有事情都由我来做,还有很多事情是合作完成的。”
  “这是好事,”父亲自己倒了杯清茶,“有人合作比单打独斗轻松。”
  在异国他乡单打独斗数年的谢延歧表态:“我赞成,合格的队友非常重要。”
  “你老公呢?他还是留在内地吗?”谢黎对她的私生活更感兴趣。
  “他也有亲人在内地,没办法啊。”
  母亲微微蹙眉,她苍白的脸蛋上眉眼都仿佛是炭笔描画出的,“妹妹你跟她结婚,妈妈相信你不会看错人,但是他的亲人在婚礼上都没有露过面,到现在你们也没有安排过两家人正式会面,我有点担心你们。”
  结婚前谢姝为了加快婚礼进度,也为了尽快获得家里人的同意,对萧绥的家庭情况做了一些隐瞒。
  这个做法实在算不上聪明,多亏家人对她有充足的信任,也多亏谢家人自信哪怕萧绥的家庭再如何不堪,他们都有帮助谢姝处理后果的能力,这才让谢姝糊弄过去。
  但如今谢姝的婚姻已经快持续两年了,代表谢姝是有维持这份婚姻的想法的,可至今萧绥都没有带着他的家人和谢家人会过面,连他们的亲家是何模样品性都不得而知,家中父母是否身体健康也都一无所知,作为她的哥哥和父母,他们实在是不能不担心。
  至于萧绥在采访中说的那些,演员在采访中说的话谢家人都很难给予信任,毕竟那是个依靠欺骗为生的职业。
  此时要谢姝说出萧绥家中只有一个奶奶,父亲负债奔逃,母亲生下他便走了,父母和谢黎必然会勃然大怒,还不一定会闹出怎样的事端来。
  于是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谢延歧,作为她逼婚的共犯,谢延歧是知晓一切背景的,谢姝祈祷他能说出让其余三个人相信的话。
  “爸,妈,”谢延歧不负所望接过质问,“萧绥是公众人物,他的家人不可能伤害到妹妹的。而且他的背景我都查过,只是家庭原先比较贫困,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这话由谢延歧说出口就有了十分的可信度,以他的人脉手段,把一个人查得底朝天都不是问题。他说这个人清白,那他应该是清白得透亮了。
  母亲终于松了口气,还不忘嘱咐谢姝:“有事一定要和我们说,知道吗?”
  “我知道的。”谢姝乖巧应答,和谢延歧交换眼神,心照不宣的默契合作让他们保管了一个共享的秘密。
《大侦探福尔摩斯》
  谢姝一年辛勤工作,好不容易有了假期,终于能利用新年时间恢复精力,在家里又有人照顾,她每天的事情就是吃、睡和嘲笑比赛输的哥哥三件事。
  “妹妹,晚上想吃鸭还是鸡?”
  家里的厨房阿姨来问谢姝,谢姝还没答,谢黎先插嘴道:“郭姨为什么不问我?我也想点菜。”
  郭姨抖抖围裙,笑呵呵说:“结过婚让人省心的小孩才配点菜。”
  维持了数年订婚状态的谢黎摊摊手闭嘴了。
  家里唯一的已婚小孩谢姝点菜:“我想吃牛肉。”
  “好,那就做牛肉。”
  郭姨走了,谢黎张开嘴抱怨了:“哪有这样的道理?怎么结过婚没结过婚还有高低贵贱之分了?”
  谢延岐出面调解:“怪谁呢?郭姨一直喜欢省心的小孩,你年龄最大,最不省心,郭姨当然更待见我们。”
  执棋者心绪不宁,下出的棋都是臭棋,谢黎被谢延岐杀得片甲不留,丢弃卸甲认输了。
  谢姝看热闹不嫌事大,调侃谢黎:“不是吧,大哥哥,因为郭姨不给你点菜你就生气难过啦?你不是快四十岁了吗?又不是十四岁。”
  “怎么可能,他还没这么幼稚。”谢延岐道出真实原因:“他是自己着急了,那位姐姐迟迟不肯跟他结婚,订婚太多年他等不下去了。”
  谢姝的男朋友还是何温呈保谢黎和晏舟潮就是订婚的关系了。等到谢姝和萧绥恋爱,再和萧绥结婚之后,谢黎和晏舟潮还是未婚夫妻。
  这么多年,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进步,谢黎当然敏感焦虑。
  谢黎丢下棋子,手背托着下巴说道:“我每次和她提起这些事,她从不正面回答我。”
  “姐姐上一段婚姻很失败,”谢姝把散乱的棋子摆回原地,“她不想结婚也不奇怪。”
  “她的上一段婚姻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谢黎拒绝这个解释。
  谢延岐反倒不明白:“结婚有什么好的?你们订婚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只是差一个契约而已。”
  谢黎把玩手中捏着的棋子,王后在他掌心旋转,他说:“我想要的就是那一个契约,每次介绍时我们都只说对方是未婚夫和未婚妻,这跟夫妻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没办法一直只停在未婚夫的位置上,这个位置太微妙了。”
  已婚人士谢姝给出建议:“你们可以不用婚约,你从姐姐那讨来一个别的契约好了,也是承诺,只是没有法律效力罢了。”
  “没有法律效力等于一张废纸。”谢延岐放回他的棋子,凉凉地揭穿谢姝建议的本质。
  “那你就跟姐姐求婚呗,你们感情稳定,直接把戒指送到她眼前,她会考虑答应的。”
  “那可不一定,”谢黎淡淡否决谢姝的提议:“她能做出你想不到的事情。”
  缕缕被否定谢姝也有点烦了,她在家里才会发这样的小姐脾气:“那你自己想出个办法来!自己的未婚妻自己都没办法,你真没用。”
  一家子兄弟姐妹都是快三十岁和四十岁的人了,斗起嘴来还是不依不挠。谢黎被妹妹挑衅了立马生龙活虎起来,语气也不平淡了,他振声反问谢姝:“你就对你老公有办法吗!我们有什么区别?”
  置身事外的谢延岐赶紧插嘴调停:“好了好了,都不小了还吵架,有必要吗?你不要嘲讽哥哥了,你也不许说妹妹,行了吧?赶紧和好。”
  兄妹俩在晚饭前和好了,因为他们不能冷战上餐桌,会被餐桌上的爸爸妈妈看出来然后在吃饭时被迫和好。
  谢姝和谢黎明显不想在晚饭时接受父母的调解,两人提前在谢延歧的指导下握手言和了。
  晚饭后谢姝去和母亲说了一会话,母亲新年期间经常出去应酬,回来脸色总是苍白的,谢姝担心她,于是在母亲晚饭后和睡前的时间里多去陪伴她。
  母亲入睡后谢姝加入了哥哥们的酒桌,兄妹三人在酒窖里挑了一瓶酒,躲到家里最小的会客厅,点燃壁炉开酒喝。
  酒很香,配奶酪喝让谢姝有些昏昏欲睡。
  她打哈欠时谢延歧突然问道:“我听说你最近又和何温辰哟ド狭恕!
  谢姝被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她像被抓住出轨的丈夫,结结巴巴妄图掩饰真相:“是是啊,怎么了?”
  “竟然是真的”谢黎意味深长地看看谢姝,“萧绥没有反对吗?”
  “没有,我们是正经工作,为什么要反对?”
  谢姝强调了“正经”二字。
  谢延歧发出轻轻一声嗤笑,“呵,我可不相信他只是为了工作。”
  谢黎沉默喝酒,不出声已经代表他默认了。
  谢姝疑惑地看向谢延歧,他放下高脚杯,说起他的看法:“两年前你结婚的时候他请我带礼物给你,如果你当时在场,见过他是什么样,你就不会认为他现在只是想要谈工作了。”
  谢延歧曾经见过何温臣复危几次匆匆一瞥组成了他心中何温车男蜗蟆―故作成熟的腼腆男孩,他总是想装成能掌控一切的样子,其实他无法预见任何可能的结果。
  他大体上还是个注重礼貌的年轻男人,在长大后获得了一些成就后,为了显得谦卑他更注重礼仪礼貌。
  那天来敲谢延歧家门的男人却不是他印象中的那样,他的头发蓬松得炸开来,长裤甚至没有遮住脚踝,在洛杉矶夜间的冷风里被冻得发红。谢延歧最先注意的是一双通红的眼睛,眼底沉沉缀着乌青,他一手紧紧捏着婚礼邀请函,另一只手递来光盘。
  他乞求谢延歧:“帮我带给他,求您,帮帮我。”
  那是能让谢延歧改变想法的感情,两年时间这份感情就能回复到普通友情了吗?
  谢延歧不这么认为。
  “其实在你结婚之前,我都觉得何温撑洳簧夏恪!毙谎悠缬挚始说他的刻薄话:“后来你说要跟萧绥结婚,我突然又觉得何温橙嘶共淮砹恕!
  谢姝反驳他:“他人很好的,不要这么说他。”
  谢延歧冷笑:“呵,人很好?他根本毫无主见,事事都被那个姓杨的导演牵制,他的家庭、事业和爱情,每一个都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根本不能算是一个成年人。”
  玻璃杯放到桌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谢延歧抬头发现是谢黎在用警告的眼神看他。
  他的话太过分了,以至于让谢黎出面制止。
  “总之,”谢黎清清嗓子,“我们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你的婚姻,是不是真的合适,他对你的事业毫无帮助,唯一的优点就是他没有依靠,你可以随便摆弄他。但是这点何温骋材茏龅剑他那么喜欢你,你想摆弄他也是易如反掌,他这个人也比萧绥更可靠,你为什么不考虑他?不是丈夫,也可以是情人,只要你开口,他会答应的。”
  谢姝无奈叹道:“哪有哥哥建议妹妹去找小三的啊?”
  “如果第三者能让你开心,我们当然支持你。”谢黎的解释很没有道德观念:“开放式关系总是有助于拯救一段亲密关系。”
  对此谢姝蹙眉反驳:“我现在和萧绥两个人就很开心,不需要第三者插足,更不需要开放式关系。”
  这下换成谢黎和谢延歧苦恼皱眉了,他们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谢延歧试探问道:“你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什么?”此时谢姝的语气已经有怒气了,她不喜欢只有她是无知无觉,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实情的情况。
  谢黎抿唇,他斟酌许久,思考该以怎样的方式告知谢姝真实情况,犹豫中被谢延歧截胡:“我来说吧。”
  说罢他看向谢姝,一字一句说得分外清楚:“前几天我一个朋友说,萧绥跟那位姓杨的导演又一次合作了,他们合作的项目我无法评价,但是我知道那位导演曾经有过不光彩的历史,我以为你不允许他继续和萧绥合作,难道他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吗?”
  他和谢黎一致认为谢姝早已知情,她明知杨熙艾不能合作还放任萧绥加入他的项目,因此谢延歧和谢黎都认为这是谢姝放弃萧绥的表现,这才建议她尝试别的男人。
  谁能想到谢姝对此事全然不知。
  “没有,完全没有。”谢姝被吓得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
  她在假期时对工作上的事会松懈下来,不再每时每刻密切关注,也不会有人在新年期间开展项目,杨熙艾偏偏挑了这个时候谈下了合作,如果不是谢延歧告诉她,谢姝直到假期结束都被蒙在鼓里。
  就连萧绥本人都没有打过电话、发过信息告诉她这件事!
  谢姝茫然地在房间里走了两步,她不相信萧绥会不知道和杨熙艾合作的后果。现在杨熙艾风评尚佳是因为谢姝隐瞒了他在洛杉矶的经历,可防不胜防,那些破事总有一天会被捅出来的。
  但凡萧绥和杨熙艾合作期间新闻爆出,他的努力全然打水漂不说,他也很有可能会被牵扯上相同的罪名,到时候别说电影了,他这个人能不能继续当演员都不能确定。
  作为萧绥妻子的谢姝会怎么样呢?
  背上同样的罪名吗?世人会怎样揣度他们?谢姝的事业会不会因此受到打击?
  思来想去,谢姝像被架在热锅上的蚂蚁,心中焦急万分,嘴上只能愤恨反问道:“他怎么能这么做!”
《乱世佳人》
  新年的深夜里,谢姝给远在内地的丈夫打了一通电话。
  “如何?他怎么说?”喝最后一口酒的谢黎关心妹妹的婚姻状况。
  谢姝把手机扔到沙发里,面色不善,“他说是最后一次。”
  谢延歧和谢黎都发出了低低的叹息:“哦天呐”
  在场三人都受过相同的教育,他们有相同的思维模式。
  “最后一次”这种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再犯的辩解在谢家兄妹三人看来纯粹是虚妄的胡言乱语。
  这种话就跟出轨的人会说这是最后一次一样,因为感情,或是别的什么因素,一定会有下一次发生。
  除非谢姝肯时时刻刻盯着萧绥,否则她一定还会有下一次愤怒的机会。
  “你应该跟他聊聊,夫妻总是相互隐瞒可不是什么好征兆。”谢延歧给出了中肯的建议。
  谢姝抓过酒瓶给自己倒了大半杯酒,她的心情糟透了,因为她对眼前棘手的事毫无办法:“我跟他聊过了,他向我坦白在他眼里杨熙艾是个像父亲一样的人,他不想抛弃父亲,这是他答应好的最后一次,就这最后一次了。”
  “你看,”谢延歧先前的言论得到了证实:“他总是被感情控制裹挟,根本不够成熟。”
  谢黎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安慰谢姝:“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呢?总会有奇迹发生的。”
  “怎么可能,”谢姝郁闷地喝下一大口酒,脑部神经被酒精猛烈冲撞,也牵连到了泪腺,谢姝有点想流泪,“这绝不可能是最后一次,一定还会有下一次的,我都没办法阻止他。如果他是我的下属,或者是我的情人,我都能勒令他拒绝,但他是我的丈夫,我们是平等的,我不能命令他。”
  谢姝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这么无奈过,萧绥简直要逼疯她了。
  “那就离婚,”谢延歧冷冰冰地建议:“他又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人,没有他,你依旧是你,甚至比现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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