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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碎璧——君淮之【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3:45  作者:君淮之【完结+番外】
 闻清还没来得及沉下的心猛地一抽,“什么?不好, 果然是诈!”
 她面如土灰的往外跑。
 蒋殊见她这般神情知道怕是出了什么事, 疾步追上去问:“江姑娘不见了?”
 闻清不想多解释, 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最后被蒋殊一下拉住,“你先把情况说清楚,你这副样子出去了能干吗?”
 闻清气恼道:“你们派来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主子若不是太过相信公子, 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
 蒋殊看她这幅样子,知道是着急狠了口不择言,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坚持道:
 “你先别急,对方既是有备而来,岂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现在出去无头苍蝇似的只是浪费时间,我们先去告诉公子,一起想想办法才是正理。”
 闻清面色暗沉,渐渐冷静下来,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只好跟着他飞快去找容玢。
 到了地方,闻清也不管里面在干什么,推门便冲了进来,门被推到一旁,撞到一侧的墙上,里面的谈话在这“砰”的一声中戛然而止。
 容玢与余屹一坐一立,见闻清冲了进来,不见了平时的冷静,一脸慌忙焦急。
 容玢心觉不妙,兀的起身,把桌上的杯具弄的一晃。
 “……主子,主子不见了!”
 闻清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道:“公子怎的在这?昨晚不知来了何人,不肯说出公子所在,只留了个地名,主子觉得奇怪派我跟着他,谁料跟了他许久后便没了人影,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两人阻拦,只是对方没有杀意,像是故意拖延时间,我心绝不妙,脱身后连忙回寺,果然不见了主子踪影!现在该如何是好?”
 容玢眉头紧皱,听到后面上已一片铁青:“蒋殊,我让你派去的人去了哪里?”
 “属下是按公子吩咐,让王成去说的,那是我们的人,绝对没有问题!那人江姑娘也见过,想来是能认出来的。”
 “王成人呢?立马叫进来!”
 不多时,进来一个侍卫踌躇不安说道:“……公子,他、他,王成从昨晚开始就没回来,不知道现在在哪。”
 “派人去寻!马上!”容玢冲蒋殊斥道。
 他外袍都没穿,向外走了两步又转身看了余屹一眼,道:“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我能说的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而身后的余屹见他这副样子,面上难得露出错愕的神情,就这样看着他快步走出。
 容玢出门后扭头问闻清道:“你先莫慌,把你最后一次见她在那,干什么、说了什么一字一句说清楚。”
 闻清一字不敢有误的将昨日的情景说与容玢,他听到后面,一对眸子里面已冰如寒池,
 “这是针对她的一个局,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她来的。”
 闻清见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刚要细问,就听一旁传来一阵疾呼:
 “公子,人找到了!王成他……他已经死了,是被人从背后砍的脖子,一击致命。”
 “主子,主子……”闻清腿竟觉得有些撑不住了,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她不知道江文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要是她出了什么事……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你没事吧?”
 容玢看她的脸惨白的不像样子,整个人木然一般。见她没有回应,也不再多说什么,转头问那侍卫:
 “他的尸体现在在哪?”
 “就在东边往寒山寺走的林子里。”
 “我们现在人手不多,把能用的人全都调去找,哪怕把那林子翻过来,也要找出线索来。一个大活人被人带走,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那侍卫不敢耽搁连忙下去了。
 容玢又看向闻清,“你主子素日可同什么人结过梁子?”
 “主子不常与什么人打交道,更别提和人有仇了,何况这次出来也不是什么打眼的人,谁会抓她啊?”闻清一着急起来话顿时多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容玢。
 容玢刚才乍听到江文如失踪的消息,一时心急太过,现在静下来后方捋顺了现在的状况,垂眸道:“抓她的人应该另有所图,暂时不会对她如何。”
 她的身份瞒的紧密,抓她的人应该知道的不多,只是心生怀疑,既然如此,那江文如就是一个勾子,想要从她那知道什么。
 既然有所顾忌,她一时半刻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样说着,可他因为握的太紧而轻微颤动的手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
 可万一呢,万一江文如咬死不说,或者说出的不是对方想听的,抓她的人会不会狗急跳墙?
 毕竟若她的身份真的只是一个寻常百姓,那在这幕后之人心中,杀了她也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
 他不能拿她的冒险,必须尽快摸到对方意图,找到江文如究竟在哪。
 他闭眼缓了缓神,尽力思索着所有已知的线索,还有各方势力中,现在最有可能动手的那个。
 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被这种情绪牢牢束缚着。
 他竟然感到害怕了。
 从那件事之后,他几乎再未有过这种感觉。
 而他现在满脑只有一个想法――不能有事,她一定不能有事。
 *
 鸣乐坊高台之上,激烈乐声之中,有人杀气腾腾的舞着剑,一黑一红两人持剑对峙。
 身穿黑袍之人气质冷厉,处于强势之位,而穿红袍者笑里藏刀,看似不断躲避,避其锋芒,实则暗藏杀机,出手虽少,却招招出其不意、隐蔽致命。
 萧司寒面带笑意看着面前的场景,指尖轻点着手背。
 专程叫他过来,来看这场指向性那么强的戏,怎么,是指他会成为谋逆之人吗?还是想拿这件事威胁他?
 “嘭――砰砰――!”
 鼓声敲得越来越猛,让人疑心面前的二人身后跟着千军万马,现在一声令下,军队换了队形,再次交锋相对起来,而面前的这出戏码,也到了要决一胜负的时候了。
 鼓声震耳,琵琶筝声不断,满屋的乐声在杀气四溢中奔涌膨胀,变成了疆场上的无眼刀剑,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像是要将这屋顶掀翻一般。
 哗――
 红袍者最后一击,一个转身后刀尖破空,眼看就要刺入对方胸膛!
 这不是普通的舞剑表演!
 *
 “刺啦――”
 一柄长剑甩出,连杀两人后,连带在空中洒出的鲜血一起飞出,最后深深插入树中。
 时渊一记飞踢踹到近身的一人身上,那人一个空翻擦身避过,却来不及躲闪紧随而来的另一击。
 他踉跄正身之际,时渊已踩着他的背一个飞跃,利落的将剑抽出,在树上一踢借力回首反击。
 不料旁边又出来两三个蒙面之人,杀气凛然的直冲他而来。
 时渊难以分手,左臂躲闪之际被划开一道口子,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斗志的困兽,整个人笼罩着暴戾的浓重气息,竟让刚才进攻之人在向前时犹豫了半刻。
 这些人根本抵不住他不要命的打法,很快周围的杀手只剩下一人,时渊一手将剑甩出、一手卸了对面人的刀,扫地转身、刀锋带着寒光甩出,嘴角沾血、眼神阴沉狠戾的望向对面。
 最后拿剑指着那人:“谁派来的?别――!”
 制止的话还没说完,下一刻那人一番白眼,已经抽搐着倒下了。
 时渊低骂了一句,刚黑着脸要把剑收起,突听到不远处孙影的声音,
 “主子,那里有一辆马车往东边去了!里面好像绑着人!”
第64章 破阵曲(下) 彻底昏了过去。……
 “啪”, 不知是
何处的琴弦断裂,耳畔在长时间激昂乐曲中,轰鸣一般嗡嗡作响。
 清月面上一紧,但很快恢复平静。
 萧司寒没有错过她这一反常的神情变化。
 最后一瞬, 那红袍者的刀尖径直刺入另一人胸膛, 看不出是否严重, 却在乐声一瞬的停滞下动作一慢, 让对方抓到了空隙。
 黑袍者反击格挡,眼见又要僵持起来。
 “停!”清月出声喊道,看向台上:“你们先下去吧。”
 乐者舞者都退下后,里面一时静得出奇,与刚才形成强大的反差。
 萧司寒问:“他们是谁?”
 刚刚说是表演,却感觉不到一丝轻松的意思,空气像是跟绷紧的弦, 一呼一吸都可能会绷断那根岌岌可危的细线。
 两人出手狠辣, 最后一击时显然是奔着对方的命去的。
 “本就是要死之人, 有幸得到这么个表演的机会罢了。台上两人只能活一个,或者说, 有一个人可以有机会活下去, 生死之舞,你生我死的事情, 动起手来自然毫不留情。”
 清月若无其事的说着。
 “那最后算是平局?这又该怎么算?”
 清月笑而不语, 俯身替他斟酒:“公子尝尝坊里宴客的佳酿。”
 之后像是随口说道:“我们外人看不出高低, 可那两人心中却清楚的很, 输赢已定了。世上之事多的是意外,想要赢到最后,不一定是看谁更厉害, 而是谁的时机把握得好。”
 “有很多事是要靠机缘的,但更多人等不到自己的机缘,就只能看命数了。”
 萧司寒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半晌后道:“姑娘为何加入这里?”
 清月闻言一愣,立刻回神笑道:“怎么说起我了,清月只是个微不足道之人,不值得公子关注。”
 萧司寒目光流动转着酒杯,笑问:“鸣乐坊里的人,都是景国的?”
 “大部分是,也有南诏的,怎么?”
 “你们坊主是什么人?”
 “坊主明月是南诏人。”
 “那你呢?”
 “公子应该能看出来,清月是景国人。”
 萧司寒突然道:“倒是不少景国人啊。”
 清月不明白他的意思,顺着说道:“其实坊里除了坊主,几乎都是景国人。”
 “素问南诏能人妙人辈出,我想把鸣乐坊的人换成南诏人,不知可行么?”
 “理由呢?”
 “你跟你主子说,这是她应该答应我的。”
 “是,清月定会向坊主转达公子意思。”
 她这话答得巧,只说会传达给自己的上级,却对这整件事背后之人的名讳闭口不提。
 萧司寒觉察到一丝异样,面上却笑的自然,起身道:“有劳你了,想来之后,还有不少事要与你沟通。”
 “公子客气了。”
 “既然曲子已经听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他走到门口没有转身,笑着道:“果然是好曲子。”
 *
 脑中出现团团黑影,江文如心里阵阵犯恶,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这像是要把她摔散架的车厢里,昏昏沉沉睁开了眼。
 她试着回想着自己被抓的场景,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后,眼前寒光一闪,不等看清前面的状况,口鼻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很快没了意识。
 那人似乎被嘱咐过,对她动手的时候动作很有分寸,只是她脖颈酸痛得很,不知是不是车厢摇晃的时候撞到了。
 现在这马车不知走的那条路,一路上左摇右甩,感觉都要支撑不住这个速度,她双手被反捆于身后,口中还被塞了东西,颠的她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她定神思索之际,外面却突然发生了变故。
 车外不知碰到了什么人,驾车的人猛的一刹,轮子斜滑出去,在泥地上打了个弯,陷进去了一点,也亏这样才堪堪停了下来,不然怕是人都要被甩出去。
 她身子重重撞到一侧,发出一声含混地低呼,接着就听到外面有刀剑碰撞的声音。
 “把人留下,饶你不死!”
 强硬地声音响起。
 她本以为是来救她的自己人,可听着又不像,隐隐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
 带她走的人本来就只对付她一个,所以人不算多。
 江文如趁着混乱之际滚下了车,她脑子涨的厉害,即使摔在泥地里也缓了半晌没起来。
 她用力咬破了唇,血腥味让她清醒了些许,挺着一口气,半走半爬的向另一旁逃去,
 谁料刚开始那波人只剩了两三人,见势不妙,喊了一声:“先撤!”就走了。
 那拦路的人很快就发现了她,踩上马车一个飞跃就来到她身边把她拉了起来,因为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脸,不待反应就被他扛着放上了马,姿势不算轻柔,却也有意收着力。
 江文如将才的气彻底松了,几次三番地折腾让她彻底脱力,整个人被绝望包裹,只觉眼前渐渐模糊起来,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凛冽气息,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
 “究竟怎么回事?”
 容玢问着身后的人。
 那暗卫见了他忙告罪,“回公子,我按公子的吩咐,暗中护着江姑娘。谁料江姑娘身边还有另一人跟着,那人十分警觉,身手在我之上,刚出了寺院没多久,似乎就发现了我的存在,因为不知那人身份,我只好拉开距离,再回头去找江姑娘便看不到她了,然后那人也没了踪迹。”
 他说完又强调道,“那人身手十分了得。”
 “往那所有的路仔细找,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对面既然要试探她,要么会留下痕迹,要么就会联系他们,而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缩短时间,抢先一步找到对方的痕迹和目的。
 容玢走到一处,俯身捏起几根断折的草叶:“右边那片草地是不是比左边低些,中间枝叶有被压折的痕迹,往那边去看看。”
 随着天色渐暗,外头的风渐渐大了起来,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咳咳……”容玢扶着树控制不住的掩唇咳了起来。
 “找到了!往东走有辆废弃毁坏的马车!”蒋殊得到消息紧忙赶回来告诉容玢,见他擦了下唇匆忙转身,神色平静道:“好,过去看看。”
 道上有一辆废掉的马车,现场一片混乱,几具尸体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看着像是经历了一番打斗。
 半晌后,容玢才从草丛里发现一只掉落的耳坠。
 就是这了,她应该在这被迷晕了,慌乱之中留下了这个。
 容玢在混乱的现场看着打斗的痕迹,闻清见他神色恢复了平常,在这骇人的场面里神色淡淡,不由有几分责备怀疑之意。
 现在现场这般混乱,主子生死不明,这位玢公子还不知心里什么想法。
 “但只知道主子在这被带走了,如何确定她被带到哪里、又是谁抓的她?”闻清皱眉问道。
 容玢看着面前的场景,捏着耳坠道:“你最应该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些人会在这里弃车,死的这些人是不是最开始带她走的那批人。”
 她强按下心中的起伏的情绪,连忙问道:“公子的意思是,有两批人劫走主子?”
 “的确有两批人不假,可另外那帮人最开始的目的,不一定是冲着她来的。”容玢上前查看起地上尸体的伤势,良久后迎着闻清疑惑的目光站起身来,“她现在应该无事,你不必担心。我大抵猜到是谁了。”
第65章 套话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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