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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渣男——竹下筝然【完结】

时间:2025-01-17 17:14:26  作者:竹下筝然【完结】
  “哎哟,贫尼还当是什么稀罕物,左右不过是一块顽石罢了,想当初先帝刚封贫尼为右昭仪那会儿,可是送了不少金银珠翠,琉璃玉石,如此看来,丹阳王世子也真是寒酸得很呐。”
  我身在宫中,当然见过无数稀世珍宝。
  莫说是在旁人眼里,若不是刘起送我,只将这块玉摆在我面前,我估计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现在却不同,这玉是刘起送我的,且只送给了我一人,那便是我的无价之宝,任何人都不得诋毁。
  我捂住胸前的瑜玉,横眉冷对,“妙真小师太此言差矣,人只活个当下,过去之事再风光也是枉然。”
  “若是皇兄当真宠你,怎会不为你谋条出路,反倒叫你如今入了这内寺,清清冷冷地耗完下半生。”
  “你!”
  妙真气急,扔下手中的经文,叉腰与我争辩,“若不是那贱人肚子争气,替先帝生下了唯一的男孩,我又怎会沦落至此,当初若我早先一步诞下皇子,而今坐在太后之位上的人还不定是谁呢!”
  我曾听闻,先帝右昭仪确实怀过皇嗣,只是还未等到足月便就小产流胎,此后再未有孕。
  在这洛京宫中,大多数妃嫔为求保命避孕是真,但也有不少女子为替母家博个前程,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冒死诞下皇儿。
  我啧啧摇头,“皇兄生前仅凭一口气也要废除祖制,不顾群臣反对,执意留下皇嫂,可见夫妻二人用情之深。”
  “你一个小小昭仪,也敢痴心妄想?”
  “好在你从未诞下皇子,这才保住一条小命,倘若真由你诞下皇子,此刻定轮不到你在这与本公主油嘴滑舌,一准早就让你归了西。”
  妙真被我怼得无言以对,身上穿着的海青随着胸口的起伏忽升忽落。
  想必她此前做昭仪时,也算盛宠容重,从未受过这般窝囊气。
  但我毕竟是先帝的亲妹,皇兄在世时我是长公主,而今新帝继位,我又是陛下的皇姑,便称作一声大长公主。
  妙真一个内寺无官无职的小尼,自然不敢拿我怎样,只得气得像台鼓风机似的,呼哧呼哧光往外出气。
  若只拼口舌,没人会是我的对手,我替自己出了恶气,得意洋洋地领着识春拐弯回了嘉福殿。
  方走到门前,就见刘起急急寻了过来。
  为了避免自己色气上头难以控制,我已是几日未见到他,如此刻意避开,属实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一见着他,我便喜笑颜开,刚才的不快通通都抛在脑后。
  我缠着他的胳膊,厚颜无耻地问:“驸马如此火急火燎地寻我,可是想我了?”
  刘起接到我抛出的眉眼后,双颊微红,低头看了眼我挂在胸前的瑜玉,不自然道:“殿下,怎地如此高调?”
  我嘻嘻一笑,拎起金链子在他面前晃荡几下,“驸马送我的,自然得高调些,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只管让旁人羡慕去。”
  刘起神色有些古怪,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终于开口道:“方才太后娘娘来过了。”
  “皇嫂?”
  我疑问,“她为何要来此处。”
  “臣不知,太后也不是一人来的,还带了陛下,见你不在殿中,小坐片刻便又回去了。”
  我急急道:“可有说什么?”
  刘起摇头,“没有,只说最近暑气炎热,想邀殿下一同去灵芝钓台消暑。”
  “仅是消暑?没再说其他的?”
  刘起点点头。
  太后所住的宣光殿北边有一处名唤“碧海”的胜地,“海”中有一处灵芝池,池中建有灵芝钓台,台前有石刻鲸鱼数头,体型庞大,栩栩如生。
  父皇还在时,曾在宫城北的华林园内筑了九华台,台边设有藏冰室若干,每逢处暑,便从冰室中取出冰块,以供消暑解热。
  我道:“怪事了,仅是消暑为何不派个婢子前来通传,竟大费周章地亲自跑一趟。”
  刘起也答不上来,我右眼一阵狂跳,潜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但太后亲自来邀我,我又怎有不识抬举的道理,磨磨蹭蹭了两三下,还是带着刘起和春夏秋冬乖乖地去了灵芝钓台。
  夏季的灵芝池内,池水清澈见底,碧波微澜。
  池边两岸种满了垂头杨柳,酷夏无风,柳枝静谧地垂落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宛如定格的画卷一般。
  鸟叫蝉鸣,蛙声一片。
  午后的池内,菡萏含羞,碧荷争艳。
  灵芝钓台上有一处偌大的方亭,容下几十个人不成问题。
  我与刘起拾阶而上,登上钓台。
  方亭四周,每隔几步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捅上没有加盖,桶内堆满了冰块。
  我粗略算了一下,足有七八个木桶把方亭围成一圈,形成一堵冰墙。
  我一踏上钓台,便扑面袭来一股凉气,像是走入了现代的空调房似的。
  我和刘起一块儿行礼。
  “臣妹见过太后。”
  皇嫂赶忙起身,扶住我的双臂把我从地上搀起来,道:“霜儿不必多礼,还像从前那般叫哀家皇嫂
  便好。”
  我乖顺点头,称“是”。
  皇嫂伸手招来只顾着吃蜜果的小皇帝,道:“晃儿快来,还不来同你的皇姑母请安。”
  我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陛下贵为九五之尊,怎可与我请安?”
  皇嫂笑了笑,“再是九五之尊,也是霜儿的侄儿,霜儿是姑母,是长辈,自然当得这一声请安。”
  年仅七岁的小皇帝小胳膊小腿,跑起几步来晃晃悠悠的,看上去甚是可爱。
  他一个扑腾抱住我的双腿,抬起头来糯叽叽地唤了声,“姑母好,晃儿给姑母请安。”
  说罢,还像只小猫儿似的在我身上蹭了蹭,我当下心就化了一半。
  我本对小孩没什么好感,只是见晃儿眉眼之间颇有几分皇兄的影子,一时也觉得亲近起来。
  或许,这就是血脉相通的神奇之处。
  “还有这位呢?”
  皇嫂拉起晃儿的小身子,指了指站在我身边的刘起。
  晃儿规规矩矩地拱手作揖,甜甜地笑着,“姑丈好,晃儿见过姑丈。”
  刘起忙跪下叩拜,受宠若惊道:“微臣参见陛下,陛下无需多礼。”
  我从未见过刘起这般慌里慌张的模样,强忍笑意,憋得肚子直抽筋。
  皇嫂见状,也忍笑不住,捂着嘴轻笑出声。
  我道:“自皇兄驾崩以来,臣妹还是第一次见皇嫂笑。”
  皇嫂若有所思,“是啊,哀家似是许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与刘起一处坐下,皇嫂命人端上两杯酸梅冰茶,同我叙起了家常。
  “哀家一个人照顾晃儿,多有不周到之处,晃儿虽小,却是个男孩儿,宫里除了婢子便是小宦,哀家是怕晃儿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利成长。”
  我道:“不是还有胡太傅吗?他是陛下的舅父,亦是陛下的老师,是皇兄钦定的辅佐之才,由他教导陛下,皇嫂应当放心才是。”
  皇嫂点头道:“话虽如此,但先帝刚崩世不久,正值丧期,朝纲不稳,莫说是哀家的兄长,眼下就连摄政王和冯太师也是不得安稳,日日忙得脚不沾地,哪还有空闲顾得上晃儿。”
  我不明所以道:“那依皇嫂的意思是?”
  皇嫂垂下头,斟酌酝酿了半晌,最终意有所指地看向刘起。
  “哀家听闻妹婿能文能武,为之全才,倘若能得妹婿亲身教导,哀家也没有不安心的道理。”
  “皇嫂是说,让刘起教导陛下?”
  “是。”
  皇嫂面色为难地点点头。
  “但皇嫂理应知道我大魏的规矩,驸马不得入仕,若是要做陛下的师傅,又岂会没有个一官半职?”
  “哀家自是知道的,哀家也仅是个弱女子,必然不能干涉朝政大事。”
  “可哀家身为晃儿的母亲,天下没有母亲不为孩子的道理。”
  “如此事出有因,旁人也不会横加阻挠,只是官职怕是不能够了。”
  “若是妹婿不嫌弃,就当收了晃儿这个小徒,外人面前还当以君臣相称,私下里随妹婿教导便是。”
  我侧头望向坐在我身边,始终沉默不语的刘起。
  他眼底浮光微闪,面上处变不惊,我实在看不出他的意愿。
  我凑过去,敛声问他,“你可愿意?”
第32章 芝兰玉树 刘起他是我的。……
  晃儿身穿皂缘黄袍, 头戴白色菱角巾,在宦臣侍女的簇拥下嬉戏玩闹。
  夏日午后,烈日高照。
  那黄袍上的兽纹是以金线绣成, 衬着阳光看上去尤为醒目。
  刘起紧抿唇沿, 郑重点了点头。
  我知他心中所想, 自然也不敢多加阻拦。
  我强装镇定, 端起冰茶饮下一口,霎那间, 彻骨透心的寒意直窜脚底。
  刘起是有抱负的, 他并不愿只缩在我的公主府做个游手好闲之人, 而眼下就是他最好的机会。
  哪怕现在没有官职,可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晃儿如今还年幼, 朝中诸事自然是由三位辅政大臣一齐定夺。
  可晃儿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 也总有一天要手握大权, 亲政自制。
  彼时,刘起从小伴他左右, 今后肯定也必受器重。
  只是, 但凡有我在一天,刘起就像是被关在笼中的鸟儿一般, 不得高飞。
  有朝一日,他若真想有所作为,比得先离了我,背弃我与他曾经许下的誓言。
  想到这里,我心下一阵酸楚。
  果真, 会有这么一天吗?
  为了前途,为了权势,他会甘愿抛下我吗?
  从灵芝钓台回嘉福殿的路上, 我没有坐马车,而是牵着刘起的手在宫道上漫步。
  刘起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点点头,忽而又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在宫里待久了有些闷烦,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府了才好。”
  刘起宽慰道:“还余下半月,等守丧礼一过,臣就陪殿下回府去。”
  我看了看他,不放心地问:“当真?”
  刘起扑哧笑了笑,“殿下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总是患得患失的?”
  我伸手戳了戳他肩膀,臭着一张脸,“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臣?”
  “嗯。”
  我疯狂点头,为了不被刘起看穿心事,我随便捏了个话茬,“上回你夸那八位女子貌美如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似的,可还记得?”
  “殿下闷闷不乐,竟是为了这个?”
  刘起一脸震惊茫然。
  我再次疯狂点头,“莫说是那八位女子了,就连姝婉也是颇具气质,南方女子的纤细柔美,哪是我这个粗狂的草原女子能学得来的。”
  我尽量把话题往拈酸吃醋上引导,生怕刘起那么聪明,会不费吹灰之力地拆穿我的心事。
  我不想成为他的阻碍,更不想成为拖他后腿的油瓶。
  他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未来。
  他是刘起,却从我不会只是我一个人的刘起。
  他不是南宋的刘起,也不是大魏的刘起,他注定会是天下人的刘起。
  刘起拾起我的袖摆来回晃了晃,伸出手指轻触挂在我胸前的瑜玉。
  “玉兰,我的身子和这东西都一并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身上惊起一层鸡皮疙瘩,我从未见过刘起撒娇,没曾想他撒起娇来这杀伤力,简直要了我的命。
  我强忍住内心的一阵狂跳,面不改色道:“可你夸他们长得美。”
  他含笑道:“她们哪能有你美?”
  我道:“可你夸她们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他低头在我鼻尖落下一吻,“你是从天上落下来的。”
  刘起越这么哄着我,我心里就越是惴惴不安。
  他不甘平庸,我亦不是元霜。
  如此阴差阳错的开始,真的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吗?
  我不是从天上落下来的,我是从地府偷上来的。
  这样的话,我真的能义无反顾地告诉他吗?
  刘起以为我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宠溺地将我抱进怀里,抽出随身带着帕子,替我擦去额头的汗珠。
  “虽然洛京的酷暑也如建康一般炎热,但却不如建康那般有好风光。”
  “建康的夏季是热,但不旱,反之还时常下起朦胧的细雨,烟雨之中云雾环绕,景色秀美怡人。”
  “建康紫宫里的茉莉娇俏可爱,芳香浓郁,虽不敌洛京牡丹那般雍容华贵,可当千万株花苞遍开支头之时,也甚是壮观艳丽。”
  “建康还有这天底下最好吃的酸枇杷,你这般爱吃酸甜的瓜果,定会对其爱不释口。”
  刘起紧紧将我拥住,下巴抵在我渗出薄汗的额头,意犹未尽地道:“玉兰,我来自哪里,又在哪里长大,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忘怀。”
  “我怀念建康的一草一木,更怀念家乡的风土人情。”
  “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回到那里,回到建康,带着你一起。”
  “我要为你摘下这世上最美艳的一朵茉莉花,也要带你去尝尝这世上最可口的酸枇杷。”
  “玉兰,你值得一切最好的东西,所以,给我点时间,等等我好吗?”
  “启明……”
  我
  好想告诉他,我什么都不要。
  不要茉莉,也不要酸枇杷,我只要他。
  可不论我如何下定决心,都无法自以为是地所出口。
  我是刘起的枷锁。
  从大婚那日起,便是大魏沉沉束缚在他身上的一副镣铐。
  三个月的守丧礼一过,我便马不停蹄地搬回了公主府。
  踏进府门的第一刻,我顾不上用食,也顾不上梳洗。
  拉上刘起,直往他的小竹居狂奔。
  踹门进屋,我把刘起一胳膊甩在床榻上,俯身趴在他身上,指尖轻轻一挑,卸下了他头上的那支玉簪。
  长发如垂柳般倾斜而下,墨色丝绸铺了满床。
  我斯哈斯哈吸溜了两下口水,双手猛一作劲,一把撕开他的衣襟,探身贴了上去。
  憋了三个来月,我险些只剩最后一口气。
  每天看得见摸得着,却上不得,急得我同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乱转。
  刘起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见我面色绯红,一脸痴迷相,想也不想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唱起了主调。
  我抬头去吻他,却被他一掌捂住。
  他低头,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像头饿了三个月的野狼似的。
  我来不及换气,被他折腾得快要憋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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