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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渣男——竹下筝然【完结】

时间:2025-01-17 17:14:26  作者:竹下筝然【完结】
  姝婉道:“奴婢不知道,只是他说了,奴婢便听了,也没往心里去。”
  从前,我和刘起夫妻三年,南水跟着他,也没少在我跟前晃悠过。
  南水这人什么都好,为人稳重,事也办得妥帖,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大嘴巴。
  不过话说回来,他每次大嘴巴都能大到恰到好处,多一分不讲,少一分不瞒,也算是种本事。
  后来,我让姝婉偷摸去向南水打听别的事,诸如刘起那有没有什么动静,或是梅兰竹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姝婉去了几次,每回回来都是唉声叹气地摇摇头,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我不死心,央着她又去了几次,最后一次她竟学着识春那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脸道:“殿下,南水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奴婢向他探听消息的事传去了王爷耳朵里,王爷气他胳膊肘往外拐,狠狠踹了他几脚,如今正吊着一口气,瘫在床上养伤呢。”
  “奴婢去了,他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奴婢无论如何,也问不下去了。”
  “若再问下去,怕是王爷会要了他的命。”
  姝婉说着,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神情悲痛,倒像是会要了她的命似的。
  我眉头紧锁,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刘起从不会对身边人下重手,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南水。
  看来此事,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宋朝廷也好,魏朝廷也罢,乱世之下,最忌行差踏错。
  一旦站错阵营,轻则身首异处,重则祸及全家。
  刘起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把我关在这里,该不会是另有所谋?
  但说一千道一万,如何也不该把人伤成那样。
  他会功夫,身手自是不错,南水什么都不会,肉体凡胎又能抗得住他几脚。
  刘起这个人,如今看来,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些。
  我良心不安,说到底南水也是为了我才受的伤,我又怎能坐视不理。
  刘起虽把我安置在这处院子里,却从未警告过我哪儿也不能去,院门前更是连个值守的人影也没见着过。
  想来他也是不愿禁锢我的,亦或说,他有十成十的把握,我定逃不出这庐陵王府。
  又是入夜,我让姝婉出去打探了一遭,等确定刘起不在府中,我才敢摸去他住着的地方。
  并非是我有意要去,而是南水身为他的小厮,就住在他厢房隔壁的一处小屋内,以便日夜伺候着他。
  姝婉提着油纸灯笼走在前头,我踩着她的影子走在头后,不多会儿,便来到了一处种满散竹的廊前。
  我抬眼见屋内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半点烛光也没有,着实辨不出方位来,便问姝婉:“南水住在哪间屋子?”
  姝婉指了指东边一侧的小间,道:“好像就住在那里。”
  我从姝婉手中接过食盒,“你就留在此处等我,我去看看南水,若遇人来,定要来知会我一声。”
  姝婉点点头,“是,殿下。”
  我径直往东侧小间走去,摸黑上了门阶,轻轻敲了敲,耐心静候了片刻,房中也无一丝动静。
  “南水、南水?你可在屋里?”
  我轻声叫了几句,也没听见有人回我,正思忖着姝婉是不是记错了地方,兴许南水并不住在这。
  我刚抬脚要走,就听见隔壁的一处房间内传来阵阵异响。
  淅淅索索的声音,透过沉重的门板直达耳膜,听上去诡异至极。
第72章 更捻余香 “坏驸马,不要吵……
  我寻着那道古怪的声响走去, 来到一处房门紧闭的门前,我侧着耳朵趴到门上去听,那莫名的响动竟又蓦地停了下来。
  我狐疑地往门缝里望了望, 依旧是黢黑黢黑的, 什么都看不清楚, 便打算尽快远离是非之地。
  刚一转身, 突地听见身后的房间内传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像是打翻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或是有什么重物滚到了地上。
  糟糕, 该不会是受了伤的南水动弹不了, 在睡梦中从床上跌到了地上。
  思及此,我顾不得回头去喊人, 放下手中的食盒, 猛地一把推开大门, 直愣愣往里冲了进去。
  “南水!南水!”
  我提着嗓子叫唤了几句,“南水, 你在哪里, 还好吗?”
  我摸着黑一路往里走,借着昏黄的月色左看右瞧, 也没发现有半个人影。
  忽地,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我登时后背一凉,全身的鸡皮疙瘩立马弹了起来。
  理智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应当即刻就走。
  但莫大的好奇心却始终驱使着我,不得不挪脚,往那发出声音的源头走去。
  华光浮锦的帷幔, 碧波微澜的珠穗。
  床沿边的微微晃动,月光下的淡淡迷离。
  净是说不上来的暧昧和浪漫。
  我杵在
  床前,亦如被冰封住了的塑像似的,半点抬不开步子。
  我想走,却在晃神之间,望见了墙上的一副画像。
  屋外的月光透过窗棂铺在墙上,画像上的女子身穿茜色深衣,头戴玉色珠翠,悠然一笑,恍如相隔万世。
  画像旁边还挂着一把做工精致的长剑,乌木剑鞘上的大漆素雅有光,剑柄上还嵌着一颗极其名贵的碧色琉璃石。
  我还记得这把剑的名字――星云。
  当我反应过来画上的人究竟是谁后,我陡然惊起一背的冷汗。
  这是――刘起的房间。
  我竟然要死不活地闯进了刘起的房间。
  完了完了,这下真是该死。
  若这真是刘起的房间,那方才床上的动静是……
  我刷地一下老脸通红,又滚又烫。
  起先我还以为姝婉是变态,如今看来,这变态不就是我吗?
  我正提步要走,却又听见门外似是有人在说话。
  “小夫人、小夫人,王爷已经睡下了,还请小夫人明日再来。”
  是南水的声音。
  “放肆,我乃王爷的正妻,我要见夫君,还轮得上你在这说三道四?”
  是小谢氏谢落雁的声音。
  “小夫人,王爷先前说过的,若是无召,您与大夫人都不得来见,眼下王爷醉酒,想必早就睡熟了,如若叨扰了王爷的睡意,怪罪下来,您怕是……”
  “混账东西!”
  “还敢拦着我!”
  一阵清脆的耳光声乍然响起,谢落雁严肃道:“姐姐是姐姐,我是我,她怎可与我比得?”
  “自与王爷成婚以来,你何时见过他开罪过我?”
  听声音,谢落雁应是一把推开了南水,径直来到门边。
  “砰砰砰――”
  剧烈的拍门声响起,坚实的木门被她锤得阵阵摇晃。
  “夫君、夫君,朝儿醒了,夜里哭闹睡不着,妾身怎么哄都不管用,只得来搅扰夫君了。”
  “夫君,朝儿最听夫君的话了,若是夫君还没睡下,能否同妾身去看看朝儿?”
  我双手捂着嘴,靠在床边不敢出声。
  谢落雁耐着性子在门外叫唤了半晌,也没听见有人应她,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进来。
  我倒吸一口气,脚下慌里慌张乱成一团,想尽办法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目及之处,哪儿有半点能藏人的地方,这偌大的房间里,竟连个像样的衣橱也没有。
  我乱七八糟地抱头乱窜,心想这下算是彻底完犊子了。
  若被人发现我夜深人静的时候摸进刘起的房里,撞见的人还是小谢氏,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在此时,我蓦然感到手腕一紧,似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握住,紧接着,身体便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道,顺势向后仰去。
  霎时间,柔软的锦被覆在了我的头上,我被人拥住,压在身下。
  我扭了扭身体,想推开他,却被他强硬地抵在床板上。
  他趴在我的身上,双臂撑在我的头边,小声对我道:“嘘,若是不想被人发现,就别出声。”
  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随之传入鼻尖,我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敢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拼命地看着他,好像少看一眼,便会将他遗忘。
  他还是那样好看,像从前一样。
  飞扬的眼尾,挺立的鼻峰,棱角清晰的面庞……
  每一瞬,都叫我过不不忘。
  谢落雁踩着凌乱的步子走到床边,隔着帷幔问道:“夫君可曾睡下?”
  刘起没有答话,收拢了双腿,夹住我的膝盖,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
  谢落雁壮着胆子撩开了帷幔,只能见到微微隆起的被窝,和我遗留在被角外的长发。
  屋内没有掌灯,月光有些昏暗。
  刘起并没有理会谢落雁的视线,明亮的眸子始终注视着我。
  少倾,他忽然低下头来,重重地吻住了我。
  谢落雁见状一时慌了神,止不住往后跌了几步,慌忙松下帷幔,低声道:“妾身无礼,搅扰了夫君兴致。”
  刘起抬头,离开我的唇瓣,沉声骂道:“还不滚出去!”
  “是。”
  谢落雁闻言,几乎吓破了胆,忙不迭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直到脚步声逐渐消失,门外传来一阵落门闩的声音,我这猛然回过神来,大事不妙。
  “你、你离我远点儿。”
  我用力去推他,他却像被冻住了似的纹丝不动,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浑身发毛。
  我忽然想起几日前,他在驿馆里不管不顾,啃咬我嘴唇的样子,我怕得要命,生怕他一个酒后上头,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敢惹怒他,只得轻声询问道:“那个,小夫人已经走远了,王爷要不放了我?”
  他提了提眉,“你是在命令本王?”
  我这哪儿能算是命令?说是求饶还差不多。
  只是他醉酒,我本不该和他多计较,只得好生好气道:“不敢不敢,王爷醉了,还是得好好休息,我就不多打扰了。”
  我说着,边挪动身子往床边移,可只移了不到一寸,就又被他一手薅了回来。
  他认真道:“我替你解了围,你就如此回报我?”
  我拱了拱手,道:“大恩不言谢,定当改日再报。”
  刘起握住我的肩膀,不管不顾道:“留下来。”
  “哈?”
  我哭笑不得,只道:“王爷是不是又认错人了,我不是大夫人。”
  他眉间一紧,顺着我的话茬问,“为什么是‘又’?”
  我呼吸一紧,糟糕,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分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却还装傻充愣,实在是……太有心机了!
  我摇摇头,“都是我的错,是我胡言乱语,还请王爷大人大量,不要同我计较。”
  他屏息敛气,皱了皱眉,“玉兰,留下来……”
  我发誓,刘起身上一定是下过咒的。
  因为每当我遇见他,我就没有保持清醒和理智的时候。
  我不动声色地往床里处挪了挪,搅着被子裹紧全身,红脸道:“君子有言在先,就只是留下来,什么也不做。”
  刘起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仰面躺在我身侧,余光不时还瞟我一眼,好像生怕我会原地蒸发了似的。
  他没有说话,我亦没有开腔。
  我俩都在比,比谁更能沉得住气,比谁第一个先睡着。
  我想方设法地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决口不提梅兰竹菊的情况。
  不知为何,我有种危险的预感。
  若我胆敢在此时此景下,开口问他关于梅兰竹菊的事,他定会无视一切君子协定,直接将我就地正法。
  我只是反应慢了些,又不是真蠢,因此心里打定主意,怎么都不能问出口。
  醉酒的人总是入睡得比较快,我只需在耐心等上片刻,等他睡着了,我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回自己的住处。
  就算等他第二天醒来发现我不在,也不好再来找我对峙。
  这么想着,心下也逐渐放松了些许。
  我干瞪着双眼,直直望向头顶处的帷幔发起了呆,不过多时,便觉得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这一夜难得没有梦魇,相反还睡得十分安稳,半夜时因为觉着冷,便下意识地往身边唯一的热源去靠。
  以往都是姝婉和我同睡一床,夜里冷了,我也常常抱着她取暖。
  因而,此刻正睡得云里雾里的我,仍还以为身边躺着的人是姝婉。
  我往他那头挪了挪,一手搭住他的腰,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
  “唔――”
  我舒服地发出一声感叹,抿了抿嘴,“好暖。”
  他不敢出声,微微回抱住我,下颌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睡得稀里糊涂的,恍惚听见他在叫我的名字,我却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只回道:“别闹。”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往身下探了探,小声唤了一句,“玉兰?”
  我吸了吸鼻子,缩回手,蜷进他怀里,莫名其妙道:“坏驸马,不要吵我。”
  他怔愣了半晌,沉重叹了口气,松开握住我的手,兀自往身下抚去。
  他依旧靠在我的身侧,舍不得转身,更舍不得吵醒我。
第73章
  更捻余香 “醉生梦死,又有……
  头顶处传来的呼吸愈发变得沉重, 哪怕我睡得再深,也恍惚地察觉到身边人的轻微异动。
  哎,到底不是姝婉, 若是姝婉睡在我身边, 可不敢这么乱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听到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 适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我额头落下轻盈一吻。
  我似乎感到身前一热, 好像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洇湿了我的下裙, 黏腻的触感贴合在我的小腹前, 潮潮热热的,叫人难以忽视。
  他起了身, 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一身干净衣裳, 轻手轻脚地扶着我, 替我褪下弄脏了的,又替我换了身新的。
  自始至终, 他的动作都格外轻柔, 环抱住我时,双臂沉稳而有力, 宛如托举着世间的珍宝,令我百感交集。
  他缓缓将我放平躺下,我连忙往里缩了缩,卷着被子藏进了更里处。
  接着,我听见他下了床, 开门走了出去,直至过了许久,才又合上门, 并身躺了回来。
  我翻了个身,仗着自己睡得沉,厚着脸皮往他怀里钻了些。
  他敛声把我抱得更紧,紧到仿佛要把我融进骨血里。
  他身上散发出沐浴后才会有的淡淡清香,我闻着那有安神功效的玉兰花香,又再渐渐睡了过去。
  更残漏尽,更捻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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