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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钦点废柴【完结】

时间:2025-01-17 23:05:52  作者:钦点废柴【完结】
  眼皮很沉,呼吸很重,没心思计较他的真实目的。
  没费什么劲,梁曼秋独自昏睡,留戴柯一个人煎熬。
  妹妹烧糊涂了,哥哥还清醒着。
  年轻的温度一触即燃,某个地方可能比她还烫。
  幸好戴柯和梁曼秋有不小的身高差,她屈了腿侧卧,他下半.身不至于碰上。他也比初中时稍微成熟一点,相对能自控。
  没多久,戴柯折腾半晚也疲乏了,跟着梁曼秋眯了一会,半夜,她一动,他又醒了,睡眠从来没这么浅。
  梁曼秋喊渴,戴柯递脉动。
  她起夜,他打灯。
  她量体温,他计时读数。
  还有38.1℃。
  “这破药不管用啊……”戴柯骂道,睡眠不足又心慌,声音发虚。
  梁曼秋说:“医生说会反复啊,起码两三天。”
  戴柯往床边柜放了体温计,搓搓梁曼秋的额头,已经成无需请示的动作。
  戴柯:“烧坏聪明脑子怎么办?”
  梁曼秋:“哪会。”
  “明晚还烧就上医院挂水。”
  戴柯又骂了一遍无故失踪的戴四海,搂着梁曼秋继续睡。担忧盖过欲念,搂着她的姿势放开许多,和她几乎叠成两根勺子。
  偌大的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小床成了茫茫大海的孤帆,他们只能互相依偎,在黑夜与风雨中,飘啊摇啊——
  一股蛮力忽地将戴柯拽下床。
  戴柯从睡梦中跌醒。
  天光大亮,戴四海黑着一张脸怒视他。
第64章 R18女性向けASMR/SMプレイ
  戴四海将戴柯拖出客厅,狠狠甩掉他的胳膊,沉声怒喝:“你在小秋床上做什么?!”
  没等戴柯反应,连环掌招呼上戴柯的肩膀和胳膊。
  戴柯睡衣皱巴,光着脚,睡眼惺忪,一派潦倒。连连挨打,挠了两下,没还手。本该处于下风,少年人的眼神一定,锐气归位,整个人斗志昂扬。
  “我还想问你昨晚去哪?!”戴柯吼道,“我是家长,还是你是家长,梁曼秋都发烧了,你一个晚上没见人。”
  戴四海停了手,“这是你躺到小秋床上的理由吗?你都17岁了,不是7岁,这点男女界限还要我教吗?”
  戴柯胸口起伏,气笑了,“梁曼秋喊冷我怎么办,你教过我吗?”
  没等戴四海组织好下一轮语言,戴柯追击:“她发着烧,我还能对她发情?你儿子是禽兽?”
  戴四海望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儿子,清醒状态下,真动起手来,他远不是戴柯的对手。
  戴柯没还手,还把他当父亲。
  戴四海咬牙切齿,往他胳膊打了最后一巴掌。
  “再冷你们两个也不能抱在一起睡觉啊!”
  相似的画面浮现脑海,去年国庆,戴柯早上也曾从梁曼秋房间出来。
  他神色晦暗,“还是你早就跟小秋?”
  戴柯:“没有!”
  戴四海一脸怀疑。
  戴柯:“不信你去问梁曼秋。”
  戴四海掏出烟盒,倒出一根点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
  梁曼秋寄人篱下,心思敏感,当初因为跟戴柯打架,悄悄离家出走躲起来。如果真的被戴柯强迫,她估计会继续忍气吞声。
  说曹操曹操到,梁曼秋站在房间门口,头发凌乱,双眼困顿,脸上泛着病态的红,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戴四海每每面对她,总不由自主摆出笑脸。对着这样品学兼优的乖孩子,哪个家长都不忍心责备。
  “小秋,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梁曼秋点头,指甲抠着门框,几乎陷入木头里,声音发哑:“阿伯……”
  她要为戴柯说话。
  戴四海夹烟的手一抬,打断她:“小秋,生病了就多喝水,按时吃药,好好休息。你先回床好好躺着,我跟你哥哥说几句话。”
  梁曼秋望着戴柯同样凌乱的背影,没看到他的眼神,拿不准要不要为他辩解。
  只能默默回到床上,钻进凉了一半的被窝。
  戴四海将戴柯赶回他的房间,披上外套,关上门跟他讲话。
  “昨晚我不是故意不回来,”戴四海沉吟片刻说,“我也在医院,阿莲在保胎。”
  戴柯瞪大了眼睛。
  戴四海兀自点点头,“阿莲怀孕了。”
  戴柯忽地扬声,“你有什么脸说我。”
  是的,当初戴四海说过,如果要弟弟妹妹,会先跟他商量。
  “两个小孩,你都管不过来,还想生第三个?”
  戴四海语重心长,“大D,你和小秋都去高中住校后,家里就我们两个老的,冷冷清清,总觉得有点孤单。本来没计划要,突然就怀上,我们也很意外,可能真的跟这个孩子有缘。”
  戴柯一脸“拉倒吧”的表情,“你当初说的四房买好了?”
  当初戴四海的确说过,如果再要一个小孩,起码准备一套有四个房间的房子,他们夫妻一间,每个小孩各一间。
  戴四海点点头,“翡翠湾的新楼盘,过两年才交房。”
  戴柯瞠目结舌,“旧房子卖掉了?”
  戴四海:“没有,不打算卖,那个是学区房,每年都在升值。”
  戴柯想了想,“我要那套房子。”
  戴四海怔怔看着这个面容青涩的少年,他的生活每天除了学习只有游戏和篮球,风风火火,没心没肺,难以想象如此冷静。
  “你以前说答应过我妈留给我,”戴柯喉结滚了下,嗓音干涩,“那是我长大的地方。”
  戴四海:“房产证上就写的你的名字。”
  戴柯怔忪一瞬。
  戴四海百感交集,“你不会以为我和阿莲有了小孩,你就不是我儿子了?”
  戴柯嘴角抖了抖,拉开桌前椅子坐下,背对着戴四海。双肘支着桌沿,双手交叉,轻捶额头。
  “谁知道你,反正以后别想我带你们的小孩,我更不会养它。”
  戴四海走过去,扶着桌沿,拍拍戴柯结实的肩膀,最后使劲握了握。
  信任与爱的力量透过肌骨,传达到这个倔强少年的心底。
  “除了碧林鸿庭的房子,以后我还会供你上大学,买房买车娶老婆。不然我怎么当你老子?”
  当儿子的明明心里感动得要死,还要皱着一张脸,嫌弃地剜一眼老子。当老子的也不恼,反而放下心,笑着再摸摸儿子肩膀,知道他心领了。
  能嬉笑怒骂就是健康的父子关系。
  话锋一转,戴四海正经教育道:“大D,以前不想直接说,以为你们都懂,我再多嘴一句。你和小秋都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没规没矩,注意一点距离。你们是哥哥和妹妹,知道么?”
  戴四海还是不愿意直接点出恋爱关系,总怕一语成谶。
  戴柯又单膝顶着桌沿,抬起椅子前腿,吊儿郎当:“我跟她没什么,玩习惯了而已。”
  戴四海再次强调,“没什么最好,还是要适当注意一下,男女有别,避嫌。要是以后你或者小秋有了喜欢的人,对别人也有一个合适的交待。”
  戴四海又交待照顾发烧病人的注意事项,转身出了戴柯房间。
  戴柯回头看了一眼戴四海的背影。
  这老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些白头发,以前误以为只是反光,近来才看清是真真切切的操劳。
  同龄人能当爷爷,戴四海还在折腾二胎。
  以致没心思管控儿子可能要萌发的早恋。
  梁曼秋生着病,戴四海本来压后再提,刚巧在厨房碰见她在喝水。
  “小秋。”戴四海叫了一声。
  梁曼秋转身,病容加上心虚,目光怯怯望着他,“阿伯……”
  戴四海:“你和哥哥……”
  梁曼秋连忙摇头,一张脸红得异常,病恹恹的,让人不忍责怪。
  戴四海悄悄叹气,“小秋,如果哥哥有哪里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你大胆地拒绝他,阿伯给你撑腰,帮你教训他,知道吗?”
  梁曼秋摇头点头都不对,开口:“阿伯,哥哥没有。”
  戴四海:“没有最好,我也不希望有。记得你刚来翠田上小学,阿伯跟你说过的话么?”
  梁曼秋点头,没昨晚一样疼,“跟哥哥一起好好读书考大学。”
  戴四海:“你和哥哥都上高中了,还是该以学习为重。你是个聪明的小孩,以后会考上很好的大学,认识更多优秀的人。”
  梁曼秋脸皮薄,又比戴柯聪慧,戴四海点到即止。
  梁曼秋囿于出身,凑巧和戴柯同一屋檐,若归入茫茫人海,他们不一定还能看上对方。
  戴四海又赶回医院照顾阿莲。
  梁曼秋喝了他带回的粥,权当早午饭,又躺回床上。
  戴柯也回了她的被窝,显然又把戴四海的嘱咐当耳边风。
  他问:“老戴跟你说了什么?”
  梁曼秋:“没说什么。”
  戴柯支起膝盖打手游,“没说让你跟我保持距离?”
  梁曼秋犹豫片刻,闭了闭眼,“哥,我又有点发冷。”
  “还没退烧?”戴柯腾出手摸一下梁曼秋的额头。
  梁曼秋说:“你之前说额头摸不出。”
  戴柯:“网上说可以贴额头。”
  梁曼秋还没理解什么叫贴额头,戴柯撒了手机,手肘撑在她脑袋边,沉肩低头,面庞悬在她的上方。
  立体而英俊的五官瞬间放大,压迫感更重。
  彼此气息交缠,敷热了脸庞。
  梁曼秋刚刚降下一点的温度,又涨回来了。
  戴柯额头稍低,贴了下她的,定时几秒。
  背光的关系,戴柯的双眼深不见底。
  梁曼秋怔怔睁着眼,许是错觉,鼻尖好像碰上了他的。默默演算概率,脸上最突出的部位,没碰上才怪。
  但愿他不要贴着她说话。
  再贴一会,感觉嘴巴也难以幸免。
  梁曼秋感觉戴柯要吻她。
  或说每次的感觉都是她的期待。
  她现在生着病。
  他应该不会亲。
  戴柯果然起开了。
  “还是比我的烫。”
  他塞给她比额头精准的体温计。
  梁曼秋:“哥,还要夹么?”
  戴柯:“不夹怎么知道多少度?”
  梁曼秋:“既然要夹,为什么还要额头贴?”
  戴柯:“贴到跟我的一样凉就不用夹,你脑子烧迷糊了?”
  梁曼秋咕哝:“你就是爱玩。”
  戴柯使出昨晚的杀手锏,“再废话我真亲你。”
  梁曼秋闭着眼夹好水银体温计,再闹腾真的没法彻底退烧。
  梁曼秋又迷糊了一日,终于在周六晚上十点发了一场大汗,彻底退烧。
  戴柯松了一口气。
  梁曼秋冲凉出来,在卫生间吹头。戴柯默默搬了枕头和被子回自己的房间。
  烧糊涂时无心计较,清醒了再看,昨晚莫名尴尬。
  “哥,”梁曼秋停了一会吹风机,“你可以帮我拷一下高一下的英语课文听力么?”
  有一个高一级的哥哥好处之一,电脑有资料存档,不会隔了太多届过了期。
  妹妹是带病之躯,当哥哥的有求必应。
  戴柯从梁曼秋书包找出MP4,连上电脑。
  梁曼秋吹干头发,睡了一天一夜,精神抖擞,坐到他身旁。
  “哥,阿伯和阿莲姨去哪了,今晚还是我们两个么?”
  戴柯漫不经心磕了磕鼠标,“在医院。”
  梁曼秋讶然,“他们去看病,还是看其他生病的人?”
  “保胎。”
  戴柯如此平静,自己也诧异,绝不仅是财产保证的功劳。梁曼秋一定程度上帮他转移注意力,没费心计较戴四海的二胎。
  梁曼秋怔忪一瞬,双眼慢慢瞪大,“哥……你要有弟弟妹妹了?”
  戴柯又轻轻磕了磕鼠标,“我已经有一个了。”
  “我是说亲生的,”梁曼秋说,“你希望是弟弟还是妹妹?”
  戴柯隐隐懂得避谶,没说能不能保胎成功,反问:“你希望是哪个?”
  “我?”
  梁曼秋平时属于这个家的一份子,事关戴家核心议题,却很少有参与感。
  “我都可以,弟弟或妹妹都可以。”
  戴柯来了劲,“什么叫都可以,又不是双胞胎。只能选一个。”
  梁曼秋:“弟弟。”
  戴柯:“为什么?”
  梁曼秋:“没什么为什么呀。”
  他们好像拿反了剧本,念出本属于对方的台词。
  戴柯冷冷睨了梁曼秋一眼,没有叫她的名字,又好像已经叫了无数遍。
  “真要说?”
  梁曼秋瘪了下嘴,拉过戴柯桌面的草稿本,撕出差不多大小的两片,推一片给他,“哥,要不我们把答案写下来,看有没有默契。”
  “幼稚!”戴柯却是接了纸片,捞过一支笔,背着她写字。
  片刻后,两张纸片挨在一起。
  字迹相异,答案相同。
  弟弟。
  他们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戴柯:“原因?”
  梁曼秋:“为什么又是我先说?”
  戴柯:“谁叫你提的好问题?”
  梁曼秋:“哪有这样的歪理……”
  戴柯手背推推梁曼秋的手背,极为自然,“快点。”
  梁曼秋沉吟一瞬,“如果是一个妹妹,你一定会对亲生妹妹很好很好,我会有点……”
  戴柯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知道了答案。
  梁曼秋抿了下唇,“我会有点羡慕。”
  羡慕是嫉妒的体面说话。
  如果是弟弟,戴柯也会羡慕他父母双全。
  人们总是倾向于跟同性比较,甚至较劲。
  “妹妹一个就够了,”戴柯叠起两张纸片,撕了扔垃圾桶,“一个就够麻烦。”
  梁曼秋咕哝:“后面一句明明可以省略。”
  戴柯回到电脑上,点开MP4一个文件夹“乱七八糟”,入眼一堆乱七八糟的中文文件名。
  哦,是日语,难怪破碎感严重。
  其中一个视频文件的开头:「R18女性向けASMR/SMプレイ」。
  戴柯点开。
  窗口出现一部分男人躯体,上至锁骨,下至CK裤头,稍微仰视的视角,观众好像被他压在身下。蜜色肌肤,胸肌丰硕,腹肌板正,小臂和手掌青筋暴凸,整个画面充盈着流动的力量感。
  梁曼秋没戴眼镜,也看得一清二楚。肩膀一跳,倒吸一口凉气,起身抢戴柯鼠标,要关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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