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钟星星【完结】

时间:2025-01-21 14:38:54  作者:钟星星【完结】
  她因幼年时被他的神相啃了一口,害得自己如今走火入魔,他倒好,没事人一样,修为又更上一层楼了。
  糜月心下来气:“我不想喝粥。”
  眼见小姑娘神思恹恹地单手撑着下巴,小手握着勺子搅了半天,粥都快凉了,一口都没往嘴里送,最后双手把碗往前一推,干脆不吃了。
  谢无恙看着桌子上清淡相宜易消化的粥点,并无觉得不妥。
  明明昨天还胃口极好,今日怎地忽然变得挑食起来?
  糜月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看着满桌子清淡的白粥小菜,更没有什么胃口。
  委屈又赌气地瞥他一眼:“谢无恙,我要吃核桃酥饼。”
  核桃酥饼……?
  谢无恙闻言一怔,看着此时几乎和她幼年时没什么分别的糜月,眸底泛起涟漪,一些陈年的记忆随之被勾起。
  在无涯学宫同窗时,那人也是这样的年岁,脖子上总是挂着一个双鱼流苏的银项圈。项圈坠着一个小香囊袋,袋子里没有装香料,而是日日装着一块核桃酥饼。
  他第一次见她时,她便从那香囊袋里拿出了一块核桃酥饼,用手掰开成两半,大方地递给了他一半,问他吃不吃。
  她说是这酥饼是她娘亲手做的,每天都要吃上一块才解馋。
  她幼时最喜欢的食物也是核桃酥饼。
  谢无恙唇角微抿,虽是母女,但竟连口味都如此相似吗?
  糜月瞅着发怔的谢无恙,疑惑地歪了歪头。
  她不过说了句想吃核桃酥饼,这人怎么就跟被定身了似的。
  这么大个宗门,连核桃酥饼都没有么,不至于……这么抠吧?
  “尊上,掌门传您去明辉堂。”
  侍从在殿外朗声传话,谢无恙回过神来,起身时道:“你今日将就用些,明日我让人送些核桃酥饼过来。”
  看着那抹竹月色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糜月松了口气。
  她看了看面前没怎么的一桌子早膳,虽然没什么食欲,但肚子又有点饿,复又把那碗粥拿回来,埋头喝了两勺,又吃了两块莲子糕。
  碍眼的人不在,连白粥都变得美味了。
  趁着谢无恙不在,糜月本来还想再去一次顶楼,那幅眼熟的女子画像让她有些在意,但是一想到那满屋子的蛇,瞬间便将这个念头打消。
  于是她背着小手,一路溜达出了悬海阁。
  不得不说,这隐剑宗还真是大啊。
  各色的殿宇依山傍海而建,几乎望不到头。她变成幼崽后,腿也变短了,走了许久,也感觉并未走出太远。
  身边时而有穿着隐剑宗宗服的小弟子经过,大都会好奇地看她两眼,随后朝着同一个方向匆匆快步赶去。
  糜月一边漫无目的地闲逛,一边默念嘀咕着关于秘宫的口诀。
  “蛟龙吞月时,秘宫自然现……”
  老祖宗留下来的口诀也太抽象了吧,那“蛟龙吞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总不可能是真的蛟龙吧,如果满月时,在隐剑宗真有蛟龙吞月这种奇观现世,九州四境早就传疯了。
  糜月没想到她在找功法的路上面临的第一个难题,竟是要考验智商,拆解字谜。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顶的发包,要是她没有走火入魔,现在就已经带领弟子们攻上隐剑宗了,直接掘地三尺,定能将秘宫找到。
  哪里要像现在这么麻烦啊。
  “小不点,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一道高大的少年身影拦在她面前,糜月仰起头,这不是那位戴着面罩吃火锅的奇人么。
  糜月挠挠脸颊,装作茫然的样子:“我……不小心迷路了。”
  程令飞看着面前的小团子,乌润的杏眼眨巴眨,小包子脸上写满了“无助弱小可怜”,于是善心大发:“那要不要我送你回悬海阁?”
  “我不想这么早回去,我……还想在外面玩会儿。”
  她刚跑出来溜达没一会儿,才不想回去。
  “行,看见那边穿灰色衣服的人了吗?等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就去找他们,他们自然会送你回去。”
  糜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两位站着的侍从。这些侍从其实是从隐剑宗庇佑下的世家弟子中,选拔出来的外门弟子,每月轮换着来内宗里站岗值守。
  隐剑宗弟子们的道服是青莲色的,侍从的衣服则是灰色的,很好辨认。
  说完,程令飞拔腿就要走,糜月想到什么,连声叫住他。
  “程师兄,你知道这里哪有蛟龙吗?”
  程令飞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说蛟龙啊?有啊。”
  糜月瞪大眼睛:“真的有?”
  “真的,骗你是小狗。”
  糜月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那,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呀,我还从未,从未见过龙呢!”
  “好呀,”程令飞笑眯眯的,半蹲下来和她平视,嗓音也低低地夹起来,笑得活像要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你嘴巴甜一点,叫一声哥哥,我便带你去,如何?”
  糜月:“……”
  拳头硬了。
  她正在忍辱负重地喊一声“哥哥”,还是“弄死他”之间纠结时,忽然程令飞的身后又掠过一道青莲色的纤细身影。
  糜月眼睛一亮,这次脱口而出:“夏沥姐姐!”
  “月月,你怎么在这,”夏沥脚步一顿,低头一见是她,唇角含了点笑,再看向她身旁的程令飞时,眉头一拧,“师弟你怎么也在这,还不去剑池?想挨罚了是么?”
  “小孩想看蛟龙,我逗她玩呢,哄她喊我一声哥哥,我便带她去看。”程令飞嬉皮笑脸道。
  宗里还从来没有过年纪这么小、这么可爱的小团子,程令飞单纯地觉得逗她很有趣。
  夏沥疑惑问:“我宗何时有蛟龙这种东西?”
  “后山不就有?”
  夏沥恍然:“你说那个啊……”
  她看了眼真把他的话当回事的糜月,凑近一步,在程令飞耳边低声道,“骗小孩会脚底长痘的。”
  “这么狠?”程令飞额头冒出一滴冷汗,立马低声辩解,“可我也没骗她啊,你敢说那不是蛟龙?”
  糜月被他俩的哑谜打得心痒难耐。
  有什么话是小孩不能听的?还要背着她说?急死个人。
  “现在离早课还有半刻钟,且今日是司徒长老当值,你再磨叽下去,别说看龙,只怕明天的太阳你都见不到了,”夏沥好心提醒了他一句,旋即转身迈开长腿,“我先走了。”
  “半、半刻钟?完了完了,”程令飞惊觉自己误了时辰,连忙把衣袖从糜月手里扯回来,“小不点,今日性命攸关,哥哥得走了,下次再带你玩啊!”
  话音未落便跟着夏沥大步流星地走了。
  糜月好不容易得到了点关于蛟龙的线索,怎么肯轻易放弃,登时迈开小腿,像个小尾巴似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小跑。
  每日辰时三刻,弟子们要集合在剑池旁练剑,是隐剑宗雷打不动的规矩。
  眼下正值夏末秋初,苑池里的菡萏还未谢,一朵朵粉红莲花亭亭地立在翠色欲滴的荷叶上,恰似碧玉盘中点缀的红珊瑚,风一吹,荷香四溢。
  荷花池旁,一群年轻的剑修们动作整齐划一地习练着剑招。
  糜月盘腿坐在旁边的树荫下,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这些小辈们舞剑。
  啧,这僵硬刻板的出招,这迟钝糟糕的后摇。
  隐剑宗后继无人啊。
  程令飞踩着点赶来,只挨了长老两句训斥,如今混在众弟子中间,此时放眼望去,矮子里面拔高个,他和夏沥的剑招竟还算其中勉勉强强、能看过眼的。
  想来他俩平日里没少受过谢无恙的指点。
  糜月不禁感慨叹气,她要是功力尚在,何愁打不下这隐剑宗?
  哪怕如今有谢无恙坐镇,等再过个百八十年,那厮渡劫飞升了,这隐剑宗就如断桅之舟,根本不足为惧。
  半个时辰后,糜月磕完了半袋瓜子,弟子们也练完了剑,眼看正要散去时。
  糜月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双手聚拢在嘴边,中期十足地朝程令飞喊道:“哥哥~哥哥~”
  程令飞脚底差点一滑,被身后相熟的弟子扶住。
  “令飞,你何时多了个小妹啊?”
  “这小姑娘长得真标志,跟你可不太像亲生的兄妹啊。”
  “宗里不让弟子带家属上山,你小子怎么敢把小孩领上山的?”
  弟子们笑着打趣他,还来得及走的司徒长老闻声扭头,颇具威仪的目光正朝他瞟来。
  “别瞎说,这不是我小妹,”程令飞连忙解释,“这是师叔捡回来的娃。”
  众弟子更惊奇了。
  “师叔捡回来的娃?”
  “对了我想起来了,前日我看见师叔用他的本命剑遛娃来着,剑身上坐着的好像就是这小姑娘!”
  “不对啊,这小孩头上的额纹,怎么这么像是烬花宫的?”
  在众弟子的叽叽喳喳声中,司徒杉本来欲走的脚步,硬生生地顿住,脸上表情惊疑不定。
  谢无恙带回来一个烬花宫的小女孩?
  糜月可不管这些小弟子的指指点点,她喊都喊了,可不能不认账。
  她如游鱼一般扒拉开围在程令飞旁边正八卦的弟子,丝毫不在意那些打量的目光,双手叉腰,仰头脆声道:“说话算话,这下能带我去看蛟龙了吗?”
第8章 不择手段,以身入局。……
  隐剑宗,明辉堂。
  掌门纪通正同玄机子和云松鹤两位长老,商量铸剑大会的各项事宜。
  谢无恙静坐在一旁,神色淡淡,托起茶盏品了一口,举止从容,仿佛一幅素雅的背景画,与堂内热火朝天的吵架声格格不入。
  “铸剑大会是我宗开山那会就流传下来的盛事,怎可简办?我看今年的大会更应该盛办大办,广邀各大宗门前来观会。”
  “云长老你可是人老多忘事,上次的铸剑大会,烬花宫带人来闹事,让我宗在众人面前丢了好大的颜面,这次要是再出了岔子,谁来负责?这本就是我宗自家的事,关起门来,不也照样办?”
  “正应如此,才更该大张旗鼓,否则倒显得我隐剑宗胆小怕事。我记得程令飞和夏沥那俩孩子今年也要铸剑了,难道让掌门弟子也这般将就委屈?”
  两位长老各执一词,眼见越吵越凶。
  “好了好了,”纪通赶紧出来打圆场,“两位长老都喝口茶消消气,都是自家人没必要动这么大的肝火……”
  转而问看了半天戏,没出过声的谢无恙:“师弟,你怎么看?”
  “我赞同云长老。”谢无恙搁下茶盏,清声道。
  话音落,倒是让纪通一愣。
  他知道他这师弟素来喜静,更不爱凑热闹出风头,本以为他会支持玄机子简办这次大会,没想到他竟然反过来支持云松鹤。
  “不管外界如何议论,我宗都要将礼数做周全了,不仅要邀请各大宗门,哪怕是平时交恶的门派宗门,也应当送去礼帖。”谢无恙嗓音不疾不徐,反而更让人能听得进去。
  “那这么说来,难道要给烬花宫也送帖子吗?”
  玄机子皱眉,他方才梗着脖子吵吵,此时面对谢无恙,语气虽然还僵硬,但明显恭敬了三分。
  放眼整个隐剑宗,谢无恙是最有望飞升之人,连掌门纪通的修为都远不及他,更别论他们这几个卡在瓶颈期多年的老家伙了。
  若非当时谢无恙沉溺剑道,无心管理宗门琐事,此时坐上掌门之位的人便不是纪通了。
  “当然,”谢无恙道,“这样哪怕日后有人来闹事,我宗也不至于落人话柄,并非我隐剑宗无礼在先。”
  纪通想想也觉得有道理,铸剑大会每十年一办,上回的铸剑大会,糜月带着一帮弟子上门闹事,把好好的铸剑大会搅得鸡犬不宁。
  找茬的理由便是隐剑宗给各大门派送了请帖,却没给他们送,是看不起他们烬花宫。
  这理由说出去都可笑,隐剑宗和烬花宫不和多年,怎会给他们送请帖?但这却给了烬花宫一个打上门的借口。
  而这次,他们反其道行之,先给烬花宫送一份请帖,堵上他们的嘴。既显得他们隐剑宗大度,不计前嫌,若烬花宫还敢来闹事,旁人只会觉得是烬花宫惹是生非、胡搅蛮缠。
  妙啊。
  纪通拍案决定:“师弟说得有理,那就这么定了,我叫人去拟帖子送去各大宗门,专程给烬花宫也送上一份。”
  谢无恙点头。
  纪通看着好整以暇的师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此时忽见司徒杉步履匆忙地闯入殿中,匆匆朝自己行了一礼。
  “司徒长老,你不是在带弟子们上早课么,怎得过来了?”
  司徒杉顾不上回掌门的话,径直偏头问谢无恙:“无恙,我听弟子们说,你这次去西境十六州,带回了一个小女娃娃?”
  谢无恙知道此事瞒不住,他也没想瞒,点头:“是。”
  纪通闻言,诧异地看了看他。
  谢无恙带着程令飞和夏沥去西境,买准备在铸剑大会上所用的煅剑材料,此事他是知道的,可带回来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司徒杉连忙追问:“那小姑娘额头有烬花纹,她是烬花宫的孩子?”
  谢无恙面色不变:“嗯,她是烬花宫宫主的女儿。”
  “什么?!”
  纪通和几位长老本来还抱着吃瓜的心态,闻言顿时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糜月的女儿?我怎么从没听说过那妖女有孩子啊?”
  “你怎得把她的孩子带回宗了,这不是给了烬花宫发难的借口?”
  “师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众口质问的谢无恙显得很镇定,他隐去糜月失踪的事没说,只道:“糜月如今不在烬花宫中,这孩子无人照看,所以我打算将她养在身边。”
  “这孩子是烬花宫主的嫡系,为何烬花宫自己不养,要你养在身边?”
  谢无恙长话短说:“那孩子说,烬花宫人待她不好,我见到她时,她正蹲在河边哭,连鞋袜都丢了,所以我便将她领了回来。”
  司徒杉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得他提心吊胆了一路。
  纪通听着俩人的对话,也把经过弄明白了。
  虽然不知糜月什么时候有的孩子,不过烬花宫人都以双修辅助修炼,糜月身为烬花宫主,身边少不得有些侍宫供她双修,有个孩子也不奇怪。
  于是清咳了一声:“师弟,你宅心仁厚,这孩子也着实可怜。只是以我们和烬花宫这关系,这孩子留在这里实在不合时宜,还是遣人趁早送回给烬花宫吧。”
  司徒杉连连点头:“掌门说得对,省得弟子们和外面的人传谣言,说这孩子是你流落在外的……”
  谢无恙看他一眼,眼神中似有深意:“未必是谣言。”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