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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动——鹿燃【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1 17:20:09  作者:鹿燃【完结+番外】
  “别怕,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等我带你回京,你这些日子所受,自有人补你。”性子再好的人也因着唐薏露了凌狠之意,只因她从前他没有软肋,如今有了。
  “那回京后你还要跟我一刀两断吗?”江观云的声线又温柔下来,明知故问,有几许旖旎的口吻。
  唐薏心中的酸意终于消了,再不若先前说话带刺,“我还没想好。”
  “那你现在想。”手抚上唐薏后脑,非要揪着她说个所以然出来。
  “嗯?”
  被他催促的急了,唐薏害羞不好开口,本就夏日暑重,被他圈着身上薄衫几乎被汗透。
  许是脑热不清明,唐薏竟踮起脚,凑到他喉结处,以唇轻抵。
  短暂一下,江观云却如被雷击中,肩头一颤。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喉咙滚烫,他轻咽口水,似质问。
  唐薏只盯着他的喉结,觉着一上一下很有趣,却不知将入险地。
  仰起脸,唐薏一脸懵懂尽被他敛入眼底,终无法克制心中的情感,埋头吻了下去。
  眼前阴影罩下,唇上被覆上软糯一片,他虽生疏,却因本能而尽情探索。
  闭着眼以舌抵开她的口齿,吸吮、索取。
  单条手臂将人箍牢,另一只手捏住唐薏的肩膀,拇指腹于原地轻轻打圈。
  眼前人呼吸逐渐粗重,绞得她连呼吸都将不能,双手抓住江观云肩头的布料,似若牵不牢,便会被这人一口接一口的吞掉。
  “唐薏.........”厚重的嗓音带着浓郁的蛊意,要牵着她一步步往深处行去。
  这样被他唤着名字,唐意觉着心尖儿都跟着软,也不觉低低应了一声,“嗯.......”
  那人有些迷惑,不知她是应允还只是单纯的回应。
  捏在她肩上的手缓缓侧移,修长的指节覆上她的背。
  掌心与她皮肉之间仅有一层单薄的衣料相隔,指腹下移,背上却一路无阻,一直到腰际处亦是线条顺滑。
  突意识到了什么,江观云头皮发炸,血液将要沸腾。
  唐薏出浴,自是不会再着小衣,也不会穿裤子,方才自背脊顺直而下,全无阻力,足可证明,她眼下仅套了一间宽大的寝衫罢了。
  意识到此,江观云终是再难保持冷静,某处制不动的灼热。
  夏日衣料单薄,唐薏感觉二人之间突有横垣,她终是睁开眼,微微别开脸小声问:“什么啊?”
  唇周已被人吃得粉红,似涂了唇脂。
  她越是懵懂,江观云的太阳穴便越觉跳疼。
  “唐薏,你之前说,你的忌讳是什么?”他重重喘气。
  对于这句话,江观云始终耿耿于怀,因这莫名其妙的忌讳,唐薏曾拒过他两回。
  “我怕.......”她只是身子前倾抱住江观云的肩,下巴轻轻抵在他身前,“我怕生孩子......”
  灼热更甚,他勉强压制心底的念头,单手再次抚上她的后脑,只是气息难平,胸口阵阵起伏。
  “怕生孩子?”他有所不解。
  唐薏于他怀中点头,“小时候,村子里有个姐姐生产当天,天降大雪封山,接生婆赶不过来,那位姐姐最后难产而亡......”
  这件事情过了许多年,给当只有六七岁的女童却造成了至今挥不去的阴影。
  时过境迁,很多细节都无从考究,她亦不清楚旁人所言的胎位不正,产妇运气不好,只记得娘亲钱氏也同旁人夜半跑过去帮忙,回来时裙摆染上大片的血迹,一边洗裙摆上的血迹一边掉眼泪,嘴里一遍遍念着那姐姐命苦。
  自小她就认定,女人成了亲就要生孩子,生孩子便是从鬼门关走一遭,她怕,她怕极了,她怕自己没有那么幸运,怕疼怕死,怕娘亲兄长为她伤心落泪。
  因而当初皇后指婚让她嫁给一个活死人,她才觉着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
  一句她怕死。
  江观云心中所有的邪念便都没了。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怀里的人似隐隐在发抖。
  许是自己的追问使她想起了不好的记忆,重重吐出一口热气于唐薏肩头,长指一遍遍轻抚她的后脑宽慰,“不怕,你若不想生便不生。无论你想做什么都随你。”
  “天塌下来也有我为你顶着,我不会让你身处险境。”
  听着他一番肺腑之言,唐薏心有所宽,鼻尖儿有些酸意,不觉将人又抱得紧了些,“你确定吗?你不会后悔吗?”
  将下巴埋在唐薏的颈窝间,贪婪吮着她身上的香气,一字一句,重如盟誓,“有你是我江观云之幸,永不后悔。”
  仅此一言,让唐薏心中最后那些顾念也平坦下来,头歪在江观云的肩上,声线柔顺,轻浅却醒耳的同他道:“江观云,我喜欢你。”
  “我记下了。”他心满意足笑了一声,而后将人放开,“几日颠簸,定是没有好好休息,早些睡觉好不好?”
  “嗯。”
  “可是......”他一顿,似真有为难,“可是这衙门里不比信国公府,房间逼仄,连张罗汉榻也没有,二姑娘可还要把我赶到旁处去睡?”
  近日他呕心沥血,公务与私事绞缠不休,眼底乌黑醒眼。
  “那我不赶你了。”
  “谢二姑娘赏。”抿唇轻笑,江观云弯身将眼前人拦腰抱起,轻盈来到床边,将她好生放下,尽量避免触她腿伤。
  唐薏躺下后江观云才吹熄了灯,室内乍暗。
  待适应了黑暗之后,月光才浅浅照进窗里,偶有幽风伴着阵阵虫鸣。
  因腿上有伤,唐薏只能平躺,却觉身边人翻过身,面朝她。
  连日不眠,失而复得的心上人在侧,再没比此刻更踏实的事了。一沾软枕,无边的困意便袭遍全身,江观云将唐薏的手攥在掌中闭了眼。
  “江观云。”
  “嗯?”他喉结微动,慵懒回应。
  “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不会。”
  绝美的月色之下,唐意弯起笑眼,心满意足朝他身前钻去,头顶他怀中蹭了蹭。
  温软在怀,江观云顺势用手臂将她圈住,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拍在她背上,似要将人哄睡。
  可怀里的人困意全无,起了坏心,竟仰起头咬了他的下巴。
  本就心性未定的人经不起这般撩拨,却还是隐忍捏了捏她的耳垂警告:“别闹,睡觉。”
  这般警告全无用处,唐薏指尖儿有一下没一下点在他的喉结之处,“我想看你给我买的东西。”
  将她不规矩的手攥住,“明日再看。”
  “我现在就想看。”她磨人道。
  说话时热气扑在他的下巴上,挠的人心痒难耐。
  那一直紧闭双眼故作镇定的人终是忍无可忍,猛起身,将她翻倒在身下,最后警告:“你到底睡不睡?”
第四十九章 夫君
  因起得猛了,江观云的长发自背上垂落下来,发梢恰好扫过唐薏的锁骨,有些痒。
  不合身的寝衣本就松垮,长袖不慎被他攥住时拉开些许,本就阔宽的衣襟被横向拉开一条大口子。
  香肩展露一片,襟口勉强遮得住玉峰边缘。
  月光将两个人缠在一处,唐薏皎白的容颜被铺上一层霜冷色。
  夜半虫鸣长声阵阵,此消彼长,是夏夜里独有的聒噪。
  唐薏听到了江观云擂鼓似的心跳声。
  “你不是怕吗?”忍不住又咽了口水,明眸中泛着水光潋滟,声音低得唯有二人才能听清,“怕就老实些。”
  唐薏根本不晓得这句话的分量,她是未经人世的少女,进退都可保持风轻云净,可江观云正值年轻气盛,方刚血气的年纪。
  心上人于眼前,若未通心意他尚能自持,可当唐薏讲出那句喜欢之后,他的日子便过得有些艰难了。
  况且二人还有夫妻之名。
  种种冲击之下,他只能拼尽全力束身遏抑。
  可世间哪里有人不爱美,有人爱美女,自也有人爱美男,这谪仙人似的江观云在眼前,唐薏也总是忍不住想要亲近。
  那张罪孽深重的脸近在眼前,因某种压抑眉头沉锁侵眼,鼻尖儿离她的不过一指的距离,细风入帐,轻轻吹动他发梢于唐薏锁骨上摇摆横扫,又何尝不是一种撩拨。
  二人之间的窗纸捅破之后,她毫不掩藏自己的喜欢,手腕自他掌中抽离,早就汗湿的掌心捧住他的脸,又朝下带了一寸,“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
  沁香扑面,江观云紧紧抿唇,灼滚的气息自鼻尖运出,一手肘弯曲撑在枕侧,一手巧妙避开她腿上的伤处握住她的脚踝,使得她的腿架于自己腰侧。
  “你只是说你不想生孩子.......”身体下沉,鼻尖儿蹭上她的,与她的气息绞在一起,“那可以做别的。”
  就在人贴近时,唐薏又感到有物件抵着她,与先前一模一样。
  唇上一热,江观云又将她的唇含住,辗转嘶咬,颠来倒去,嘶吮之声同衣料摩挲之音甚至盖过了虫鸣。
  唐薏睁着眼看着他沉迷其中的表情,越发觉着头晕脑胀,却也凭着对他的心意与本能回应。
  他宽长的掌心上移,掐住饱满的白兔,白兔正中粉红色的目珠在他指缝中由柔软到屹立。
  情投意洽正浓时,唐薏无意识的噫叹一声,似春风里摇摇欲坠的梨花跌落他怀。
  这般娇调完完整整落到江观云的耳朵里,胸口猛提一口气,头皮发麻。
  “唐薏......”帐内突变得滚热起来,他沉声唤她的名字,是在询问。
  好歹唐薏也是看过不少不三不四话本子的人,虽少不经事,可见过猪跑,听得懂他话中深意。
  “嗯?”她应一声。
  两个人重喘粗气,就这样一上一下四目相望,唐薏一双剪水秋瞳熠熠生彩,唇畔染了他方侵过的泽润。
  他腾出一只手,探伸到她的腰后,轻轻掐住,“我有法子。”
  意指为何,唐薏猜得到,从前在一些乱七八糟的书里曾讲过,有的时候这种事儿会用得上处理干净的鱼泡。
  可眼下,去哪里找鱼泡。
  若是他备了,那才得好好同他问个清楚,好人谁备这东西,他备了是打算怎么用的,跟谁用的。
  “什么法子......”警惕心起,唐薏歪着头定睛望着他。
  江观云凑到她耳侧低语几句,唐薏面容由惕厉到松然,再到泛羞,最后她指尖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在他衣襟处问道:“你是从哪里学的?是不是过去背着我做过坏事?”
  实话讲,于过去的那些时光里,她总是有些嫉妒姚嘉念的,因为他们二人相识更早,还曾有过婚约。当爱上一个人,就想要拥有他的全部,包括过去与将来,一想到他身旁曾站过旁的女子,便像吃了未熟的果子,心齿皆酸涩。
  “从来没有,我发誓,这辈子只同你一个人做坏事。”他抬起脸,笑眼温灿,“从前你看过那么多不伦不类的话本子,都白看了?”
  “你怎么知道?”她大惊。
  于她纤腰上轻捏一把以作惩戒,“从前我昏迷时你在我耳边念过多少,我可都一一记住了,况且你有段时间离开信国公府,那些话本子你可没带走。”
  “没眼看。”
  在唐薏未进门之前,江观云从不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市井上的话本子多是一些风流才子与佳人的?事,要么就是鬼神传说,多是为夺人眼球所作杜撰杂本,个中内容俗乱不堪,无法言说。
  可后来他清醒后,却不见唐薏其人,便于府中寻着她残存的痕迹,整整搜拢了一箱,都是她曾翻阅过的。大部分都是一些鬼怪之谈,奇人异事,有那么三五本讲的则是风月之事。闲时也将这些内容一目十行翻看过。
  若不提他昏迷时唐薏勉强能哄着自己将此事忘了,毕竟彼时不知道他听得见,肆无忌惮于他身旁不知做过多少丑事蠢事。
  如今旧话重讲,唐薏尴尬的紧闭了眼,咬牙问:“你还知道什么?”
  见她这副窘样,江观云笑意更浓,轻掐了她的鼻尖儿道:“什么都知道,你冬日手脚寒凉,拿我当暖炉抱着睡觉。你睡觉不老实,晨起醒来十回有八回是趴在我身上的........”
  “别说了,你别说了.......”越说唐薏越觉着自己的脸没地方搁。
  其实远不止这些。
  那些是连唐薏连回忆都不愿意回忆的。
  她鲜有这般无助惶恐的时候,人生走过至今,大半是理不直也能辩三分,江观云就是喜欢她这真实不扭捏的性子。
  得唐薏,是他之大幸。
  突发坏心要逗她,“我还有好多要讲的,反正长夜漫漫,我一一讲给你你.......”
  “别说了,一句都别讲,就当你什么都没听见!”唐薏气急败坏去捂他的嘴。
  可江观云哪里甘心就此作罢,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不成,除非你得想法子堵我的嘴,若不然我每天都同你讲。”
  知他使坏,唐薏灵机一动,将唇凑上去,主动盖上他的。
  本就兴致未消,此刻见她袭来,江观云求之不得,狠狠回应。
  她从来不是吃素的,方才吃了亏,得讨还回来,于是齿上发狠,于他唇上咬了一下。
  不轻不重,却让江观云拧了眉,倒吸一口凉气。
  春风重时,江观云探到穿在她身底的寝衣已然泛潮,于是轻咬了她的耳垂,同时又低唤了她的名字:“唐薏.......唐薏.......”
  那头再没回应,只是指尖儿轻轻捏住他的肩。
  ......
  一时间,唐薏也分不清,是这样更疼还是小腿受伤的时候更疼。
  江观云很温柔,无论何时都是如此。
  念她初回,不会放任自己肆意冲撞,只是等着一点点撑绽成他的形状。
  薄汗于额上凝成水珠子,顺着鼻尖儿滴到唐薏的脸侧,那娇小的人的面容埋进他的心口处,似泣又不是。
  轻轻握住她的脚踝,以防误触腿上的伤口,随着渐入佳境,先前那种难忍的痛楚也逐渐消弭,最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低头含住她饱满的耳珠,近水楼台,听到她鼻腔中挤出细细碎碎的嗯噫之音。
  一如他唤她的名字,唐薏也或轻或重的念起他的名字来,“江观云......江........”
  她每唤一声,他的力道便加重一分,似惩罚又似奖赏。
  娇小的人任他捏扁搓圆。
  “该唤我什么?”江观云将她腕子扣到其头顶,引问道。
  唐薏头晕目眩,发顶一下接着一下规律磕碰在软枕之上,却闭着眼上气不接下气故意与他抬杠,“江观云......”
  “嗯?”又是一抹深重,坏笑入眼。
  “小公爷......”
  一时嘴硬,迎来的便是聚雨急风......
  最后,风雨中无处可躲的小辣椒终于知错,半带着哭腔颤音唤了句:“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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