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凡心动——鹿燃【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1 17:20:09  作者:鹿燃【完结+番外】
  唐薏会错了意,手抚上他的,挣扎道:“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即是二人亲密无间,可是有些事她仍不愿意让他做,她害羞的紧。
  “自己来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话毕,他将人腰肢一掐,抱上桌面坐好,探手去卷她的裙摆。
  直到唐薏坐到桌面上,方才回味过来他所说的上药是上哪里的药,轻咬嘴唇,暗笑自己多心。
  伤处缠了一圈净布,将药包固在皮肤上,一来防止药膏沾不住,二来防止行走时衣料磨蹭伤处。
  敏锐察觉到唐薏的不自在,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乱转,他才意识到唐薏方才所举是为何意,不免朝前贴近了一些,手覆于她膝盖上,“你方才在想什么?”
  本就心虚的人被戳穿,立即慌了神,解释亦是徒劳,“我没想什么啊。”
  “没想?”
  “没想。”
  “可是我想了.......”紧接着他凑上去于唐薏火热的脸颊上印上一吻,又挪到唇边轻轻啃噬几下。
  虽不舍放开,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去给你拿药。”轻轻擦去他唇边的吻渍,江观云先是去净手,后拿了药膏过来。
  隔着恍惚的灯景,唐薏终看出他难以掩盖的疲惫,有些于心不忍。
  拉过椅子坐到她小腿前,将她腿上的纱布轻轻拆下,布料与药膏已经粘连到了一处,稍不慎便扯动伤口,有些疼,可唐薏一声也没吭,只是不觉一点点将拳头收紧。
  “还好。”他盯着唐薏捏紧的拳头安慰道,“照比昨日好了许多,待伤处封口好的就快了。”
  江观云仍旧似昨日那般细致温柔的给她涂药。
  此刻唐薏静静看着他沉宁的面容,甜甜的勾起唇角,又不由想到白日里樱桃的眼泪与落寞,忍不住开口:“江观云......”
  “叫夫君。”他眼也没抬地纠正。
  关于这个称呼,唐薏一时难以适应,若非昨夜他太过份,唐薏也不会轻易喧之于口。
  “如果,如果我不是唐家的女儿,你还会不会娶我?”
  他很自然回道:“我娶你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女儿,而是因为你就是你。”
  “可是如果我不是唐家的女儿,也没有机会上京。”
  他轻笑一声,觉着唐薏莫名说起蠢话来,“我还是相信缘份,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我不就是如此?”
  “嗯?刘稻花姑娘。”
  与他讲说这些没有太大的意义,唐薏眼珠子一转,小心试探,“你们信国公府家大业大,又不是普通人家,想来江闻谷往后娶妻,也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吧。”
  “应当是吧。婚事向来是由父母作主,我父亲.......”提到那早就消失的信国公,江观云一阵落寞,“我父亲不在了,闻谷的亲事自是母亲一人作主。”
  算起来江闻谷年岁渐长,离议亲应该也不远了。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没问过你,听说信国公早就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提到江夫人,唐薏自知此关难过,也怪不得樱桃只说她与江闻谷是不可能的事。
  江观云取了干净纱布,细细将她换过药的伤处包好,沉叹一声摇头,“他有一日出门再也没回来,似人间蒸发,甚至连个下人也没带,无人知他行踪。”
  “直至今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连你也查不到?”
  “查不到,半分痕迹也没有。”他虽不愿意相信,可随着时日久长,也慢慢开始试着接受信国公或早就不在人世的结果。
  洗净手上的残药,他转而去冲了凉,提到信国公心情总是沉重的,重到他不忍想,不敢想。
  再回来时,那人已经换了寝衣侧卧到榻上,远远瞧着曲线玲珑,夜色中带着一股特别的妖媚。
  他躺到唐薏身边来,将里面的人捞过,手上是熟悉的料子,“嗯?”
  “不是给你买的了新的寝衣了吗?怎么还穿这件。”
  夏日火热,衣裳白日洗了晚上便干了,穿在身上有花香气,唐薏闻着也觉着舒心。
  “这件料子好,我喜欢。”她窝在江观云的怀里煽动长袖。
  却不知她眼中的舒意,于这男人眼中是何种重击。
  忍不住翻了个身,将人压于身下,松垮的料子加在她身上,经手稍一束缚,便能瞧见她身形轮廓。
  热息将近,唐薏知道他想做什么,那一双灼灼的眼,几乎将人瞧得融化掉。
  “你今天.......”唐薏小声开口,照比平日泼辣模样多了几分娇媚之态,“轻些......”
第五十二章 认输了
  “好,我轻些。”他乖哄着人,随之帐幔自江观云的长指扯下,园中夏日热浪奔腾,房内却才及春。
  已经不同先前,唐薏已经可以适应了,她指尖儿攀抓上江观云的肩,在他一遍遍轻吻下,唐薏渐入佳境,走出对初回的恐惧。
  江观云将手掌探到她的腰际下将人轻轻拖住抱起,他则折膝跪坐于床榻上,让人安稳坐于腿上。
  襟衣的带子轻轻一拉便松懈,她细腰不堪一握,股掌下的皮肤细腻温凉,使之爱不释手。
  坐在高处,唐薏的下巴刚好抵在他的额头上,那人齿间一下一下轻咬她尖兜的下巴。干干净净的小白兔并不听话,于他指掌中胡乱弹跳,每每使力一下,耳畔便传来唐薏的低语一声。
  不是骂他坏蛋,就是骂他过分。
  他也只是轻笑,热气扑在唐薏耳尖处。
  面热耳赤时,迷乱中的人眼眸一点点清澈,将自己与他拉开了些距离,警惕质问:“你不是说你从前没做过坏事吗?怎么这么熟练........”
  唐薏不清楚的是,关于男子,就是有这与生俱来的能力。
  此乃天性。
  于她纤腰上轻捏一把,江观云一面重喘着气一面老实道:“怎么,只许你看些不三不四的书,我就不能看?”
  提到那些见不得人的话本子,唐薏心虚面热,却也不甘落后,轻掐了他一把,“你不是君子吗,原来君子也看这些,那你就是伪君子。”
  他全不在意的将人搂得紧了些,应着她道:“好,那我就在你面前做伪君子。”
  翻身一跨,将人放倒于软枕之上,转瞬间二人对调,唐薏的脚踝被某人架到其肩处。
  一处滚热,二人感之。
  江观云轻轻扣住她的玉腕,二人十指紧扣,严丝合缝,没有半分突兀。
  唐薏由他牵引着,一点点迈向云端。
  情到浓处,唐薏忍不住闭了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唤他的名字:“观云.......”
  “嗯。”他亦暗声回应。她的声线一如勾人性命的锁链,拉引着他不断朝前探进。
  这是唐薏第一次去姓带带名叫他的名字。
  一如一股暖流直入心口,顺直而下,使得他连筋骨也一阵酥软。
  “观云.......”气声以唤,她求饶似的,“慢、慢一些.......”
  他也只是坏笑,耳朵紧紧贴着他的,却不肯放慢速度。
  偶有深重不一时,唐薏失语惊呼,他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屡试不爽。
  二人行至高处,身前又是一颤,他及时撤离,这回将所有作恶的痕迹都滞留于唐薏腿侧。
  本以为是结束,实则这只是当夜的开始。
  接下来这人又缠她到近三更,最后才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永夜深长,唐薏睡得深沉,时而翻动身子,江观云几次半夜睁眼为她盖了肚皮,以防夜里着凉。
  她似有感,头朝江观云怀里钻了钻,他将人抱得更紧了。
  白日写下的书信不日便送到了唐府,书信中所言皆是唐薏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她亲笔所写的字乱得似狗扒,还是刘丰年一一经口译给唐家二老。
  此信目的就是为了向京里报平安,以免家人担心,亲笔所书在焦头烂额之际可抵千金。
  直到看到女儿亲笔,唐家二老和钱氏才彻底放下心来,旁的或还可作假,可唐薏的笔迹鲜有人能模仿到位。
  一封厚重的家书阻了刘丰年将去棠州的脚步。
  但却没挡住他旁的心思。
  自唐府出来,随行的是一直对唐薏放心不下的吴相宜,自打唐薏失踪的消息传来,吴相宜便没睡过一个好觉。
  与刘丰年并肩行着,吴相宜窥着他一脸的沉色,小心问道:“丰年哥,稻花都没事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我很高兴啊,我哪里不高兴。”吴相宜话起,他便马上转了笑意。可那笑容僵硬,骗不了人。
  吴相宜与他们是自小的交情,哪里不晓得他的脾气,只劝道:“丰年哥,你是有事挂在脸上的人,方才在唐大人唐夫人那里我就瞧出来了,你那是强颜欢笑。”
  “既稻花平安,那你就安安心心在京里等着她回来。是非对错,都会有个结果,你要相信小公爷。”
  刘丰年虽然时而莽撞,但是他不蠢,他听得出吴相宜话中深意,但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只敷衍一句,“知道了。”
  因吴相宜这几日都陪着心神不宁的钱氏,所以连铺子也没顾得上,生生耽误了几日的生意。
  今日得知唐薏没事,她才终回了铺子里。
  还没走到近前,便瞧见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停在门口,正与她遥遥相望,那一双沉眸中,似对她永远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使人难忽略,又使不自在。
  陶文Z时不时的来这里,多数只在店里杵着,虽什么也不做,在吴相宜看来却十分讨嫌。
  沉叹一口气,吴相宜阴着脸来到铺面前,视他不见,将门锁打开,准备卸下门板。手才触上,便被他人夺过,他双手朝上一提,说来不重却也不轻的门板被他卸下格轨叠放到角落。
  从前他没做过这种事,可近来于她身边搭手几次,由生变熟,门板倒是比初次摆时规整许多。
  既是他自愿,吴相宜也不愿理他,只大步入门,自墙边摘了围裙系到身上。
  这般冷眼陶文Z早见怪不怪,亦自然步入门中,扯下窗边一张椅子大摇大摆坐下,“你几日没来了,是有什么绊住脚了?”
  这些天他日日扑空,今日算作惊喜。
  几日不开门,桌上已经落了一层浮灰,吴相宜打了水过来,巾帕入水拧开,往桌上一扑,随随便便就能刮下来一层。
  本意不想理他,他话说到此却也忍不住替唐薏抱不平,“可不是有事么,钱姨,”她有意一顿,与他说明,“就是唐薏的娘亲,自得知女儿出事的消息几天几夜睡不好,吃不下,日日以泪洗面,我放心不下就时时陪着,这才耽误了生意。”
  吴相宜鲜与他说这些话,可这一张嘴便是夹枪带棒,陶文Z是聪明人,如何不晓她所指为何。
  他明知真相,却也也不就此讲出,毕竟事关亲妹,也只能苦笑一下。
  虽半个字没讲,可神色分明就是在向吴相宜坦白。
  “我早就想到了。”她将手上的巾布往水盆中重重一丢,溅起一片水渍,“和徐朝定过亲的是我,不是唐薏,让你妹妹有事冲我来,我不怕。”
  “拐三拐四的去找唐薏的麻烦算什么本事?”
  “别让我瞧不起你们!”
  这个你们里面不单单是陶家人,还有徐朝。
  “几天不见了,我有话想对你说,你能不能不要一见了我就横眉立目的,我又不是徐朝。”
  “一丘之貉,你又能好到哪去。”咬牙切齿来到他面前,“罢了,你们赢了,怕针对我而落人口实便去找我朋友麻烦,我怕了你们,我认输了。”
  抬掌朝前,作投降状,“陶大少爷,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只要唐薏平安归京,我与她道个别我就走,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碍你们的眼,好了吧!”
  “你要去哪儿?”陶文Z一脸紧张。
  一站一坐正于铺面里讲话,全然未见此刻外面街上,一人行色匆忙,压低了头上的斗笠自铺面前迅速经过。
第53章 小白脸
  “你管我去哪。”
  这些并非是气话,她本想着抛却过往于京城繁华地有个重生,但这段时日却见自己最好的姐妹因着自己遭受许多无妄之灾,心中愧念丛生。
  有心思躲了。
  可躲去哪里也并没想好,家中屋舍早就倒塌,况且她也不愿再回去,旧宅处处都是徐朝的痕迹,如今每每想到胃里就会泛起不适。
  多少个心如刀割的夜里都是她自己无声落泪硬挺过来的,过去觉着自己迈不过的坎,竟也强撑着走到今日。
  语气三分似唐薏,从前相处时陶文Z便觉着她沉闷却不无趣,安静却不懦弱,忍不住调侃,“怪不得你和唐二姑娘要好。”
  “只是,若我不答应你离开呢?”自椅上站起,人高马大的,挡在人眼前,遮了光线,给她一种异样的压迫感。
  让人连呼吸都有些局促,本能朝后退却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可那人使坏一般又朝前贴近些。
  “我孤身一人,谁也管不到我头上,你也做不得我的主。”
  吴相宜不蠢,如何看不懂陶文Z的意图,与他眼中灼灼的情意。
  只是经了徐朝那一场,如今她对男人早就没了任何盼头,所以只将陶文Z视作不见。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担心什么,但我想说,再难的事情我也有解决的法子,你得给我时间。”
  这算是他所给出的承诺与暗示。
  ‘你得给我时间。’这句话似一柄弯钩寒刀,毫无征兆的朝她心口剜,从前徐朝也是这般对她说,给他时间,给他时间。
  压在心底的暗火一下子被点燃,猛抬眼,声调都比方才高了许多,“我凭什么给你时间,我为什么要给你时间,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招惹你们,我没有欠你们,我活的坦坦荡荡,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离我远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目眦欲裂,这般失态使她眼中聚了层薄薄的雾气,眼前的人五官轮廓比方才还要清晰。
  一句一个你们,陶文Z一下子体味到她的委屈与怨怼,他没有因她的怒火而退却,更多的是心疼。
  垂于身侧的手掌捏紧又松开,反复几次,他才温声道:“你从来都没有错,只是我不想让你离开,如果说这京城你还有所留恋,我希望那点留恋可以是我。”
  “呵。”吴相宜目光看向旁处,很巧妙的抬手拭下自己眼角的湿润,“我不会再信任何一个男的人话,这种话你去同别的女子讲吧,你是陶家人,就冲这点,咱们两个也绝无可能。”
  “门那在边,”吴相宜抬手,“小店简陋,民女身份低微,容不下你这样的贵客,还望陶大公子往后不要贵步临贱地,免得作践了自己的身份。”
  “你能让我安生活过几天,就算是对民女的怜悯了。”
  “我......”
  “吴娘子,今日你在可就太好了,我这件锦衫刮开了线,需得找你织补两针。”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