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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动——鹿燃【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1 17:20:09  作者:鹿燃【完结+番外】
  吕迎君与姚家是表亲,陶雨霏偏生找到了他,许了他不少好处,又借口说替姚嘉念出气,才借着他的势去造唐薏的谣。其心偏歪可见,自此事上,甚至连闺中好友都是她算计的一环。
  “Z儿,”陶夫人忙奔过来,红着眼摇着儿子的手臂哀求,“Z儿,你一定要想法子救救你妹妹,霏儿无知,她只是被家里宠坏了,她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一早就知道母亲会是如此,陶文Z倍感无力,绝望的闭上眼又睁开,“母亲,她伤人性命,不是任性一词可解。”
  虽不愿讲说真相,但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可瞒的了,“她案犯三件,最好的结果,便是脊杖流放。”
  最坏的结果,是杀头,牵连整个陶家。
  陶家于朝中霸势多年,对立者无数,保不齐有人会借机落井下石。
  陶夫人和陶雨霏齐齐傻了眼。
  未再多看二人一眼,即便不忍,陶文Z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父亲入了宫,这时候还没回来,可见求情一事并不顺利。”
  “母亲,提前为她准备下吧。”这便是陶文Z所留最后一句话,大步离开。
  ......
  唐薏的脚伤终于见好,刘丰年来找她时,她正坐在塘边喂鱼。
  因得江夫人的着系,刘丰年很少来信国公府,兄妹二人见面多在唐府或是小宅,今日倒是新鲜。
  “娘做了几样小菜让我给你带过来。”刘丰年见了妹妹便乐呵呵的,将手里的食盒交给樱桃。
  顺势坐到她身边来,也抓了把鱼食往塘中丢去。
  四顾环望,“江观云呢?怎么不在?”
  “他早就复职了,哪里还能跟个闲人似的整日在家。”
  “哦,对,我差点给忘了。”抬手故作自然的摸了自己后颈,眼珠子一转,“稻花儿,你那些破事儿,最近可有进展了?”
  唐薏点头,“有了,冤有头债有主,陶雨霏这回有天大的本事也跑不了。”
  一想到吴相宜还躺在家里养身子,唐薏便恨得牙根痒,“这人太毒了,抢了人家的未婚夫,还来害人性命,这还不止,连朋友都想嫁祸。”
  还不忘加一句,生怕刘丰年不记得似的,“哦,对了,就是那个姚嘉念,你当见过的,之前来过信国公府,就是从前江观云的未婚妻。”
  听到这个名字,刘丰年眼皮一跳,“嫁祸?这些事儿,都与那姓姚的无关?”
  提出帕子擦了擦手,唐薏很认真地道:“意外吧,我也怪意外的,起初我还以为是她来着。”
  一想到错怪了姚嘉念,唐薏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儿。
  刘丰年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小公爷回来了。”樱桃离得老远便招呼道。
  下值归来的人总是能一眼便到唐薏所在之处,似有什么格外的天赋。
  唐薏撑着刘丰年的肩站起身来,朝那头招招手。
  刘丰年有备而来,面色不太自然,随之也站起身来,等着江观云朝这边行来。
第六十六章 咬
  在江观云眼中,刘丰年是信国公府的稀客,今日他在这里,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兄长今日怎么也过来了,是来看唐薏的?”一如往常,江观云对刘丰年很是客气。
  刘丰年笑道:“大娘和娘亲在家放心不下到稻花,便遣我来看看她。”
  “顺便也想让我打听一下那案子。”
  提到案子,原本还笑着的江观云面上突然正色起来。
  见他面色微动,唐薏还以为是事情不顺利,凑上前来问道:“怎么了?”
  此事说大不小,江观云觉着还是有必要同她说明,招呼了兄妹二人来到凉亭处坐下,“陶雨霏,没了。”
  兄妹二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互相对视一眼,而后唐薏傻乎乎地问了句:“什么没了?”
  “方才京兆府里传来消息,派人去提拿陶雨霏时,她抵死不从,撞于自家影壁上,当场毙命。”
  事发突然,到现在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连江观云也没有想到。
  虽对此人没什么好印象,可唐薏眼前闪过的还是先前那个张扬跋扈的女子面容,她这么个死法,着实使人吃惊。
  唐薏半张着唇,倒吸一口凉气,久久没合上。
  妹子良善,虽恨透了她,却也从未想过要她性命,只想依法处置便好,乍一得了这个消息,定心绪复杂,刘丰年开解,“死有应得,买凶杀人,恶意纵火,再加个妖言惑众,三条罪哪条都够她喝一壶的,她若这样干脆死了,或许还不用连累家人,若是她还痴心妄想,只怕事情越闹越大。
  可是使人存疑的是,这样心性的一个人,是如何下定决心去赴死,难道真是怕连累家人?
  对此江观云也想不通,可既然人已经死了,倒也算是一个交待,一想到唐薏当初身陷险境,他便不得安心,有此结果,也是陶雨霏应得。
  指尖儿点于石桌之上,刘丰年一双牛大的眼珠子在妹子与妹夫两个人身上巧妙转动,“那这些事也与那姓姚的无关吗?”
  江观云心情沉重,乍一听姓姚的还怔迷一霎,片刻才回味过来他指代为谁,“兄长所指是姚嘉念吗?”
  江观云心中坦荡,姚嘉念在唐薏面前并非是什么不可提说之人,“这些日子我虽身在棠州,可京城这边始终没有放弃过调查,如今水落石出,无论是唐薏遇袭还是她表兄有意散播谣言,都与姚嘉念无关,她并不知情。”
  听得江观云亲自说明,刘丰年才彻底放下心中的猜忌,面露释然。
  待得刘丰年离开,这夫妻二人便露了原形,唐薏双脚离地,轻松跳上江观云的背,江观云乐呵呵的将人背回房中。
  房内的下人早就司空见惯,纷纷偷笑着退了出去,还将门关严。
  近几日江观云于外奔波,披星戴月,他归来时唐薏早就睡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今日好不容易下值早,竟还碰到刘丰年来此,说了好一会儿话人才走。
  到了自己地方,两个人再没避讳,才将唐薏放到桌上,两个人便缠到了一起,唐薏腿脚好用,蛇一样的盘到他身上,双臂紧紧箍在江观云的肩上,江观云一身官服尚来不及换下,便将人死死按到怀里,要生吞一般。
  因他唇上过于用力,亲出声响,夏日衣衫单薄,两个人的体温隔着两层衣料传到一起。
  “想我了没有?”他重喘气问道。
  唐薏不答,心却似被他捏住,他声音低沉的似一张利爪,将唐薏的魂也勾去。
  她一向如此,嘴硬着不肯答,可是越贴越紧的身子,早就说明了一切。
  一路向下,江观云将脸埋在她心口处,馨香围身,使人情迷意乱,唐薏扯了他的头发,江观云将其自桌上抱下,回到榻上,官服早被他扯开扔到一旁。
  唐薏身前乍空,他人早就退下,认真埋于腿间,唐薏肩头一颤,终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江观云,你坏死了!”
  他坏笑着抬起脸,还不忘于她腿侧轻咬一口,“让你方才咬我,我得咬回来。”
  二人浓情,正想更进一步,突听得园中有人唤道:“少夫人,夫人有事请您去前堂一趟。”
  这声听着耳熟,似江夫人身边的小玉。
  江夫人烦得唐薏透透的,从不会叫她去前堂,今日奇怪,还说有要事,更怪。
  两个人动作一僵,江观云一脸扫兴,抬起脸,唇上还留有水渍,强压住不平的气息问:“什么事?”
  小玉似有难言之隐,磕绊道:“奴婢也不知,老夫人只说让夫人过去。”
  “知道了,你先回去复命,我们随后就到。”
  江观云说的是“我们。”
  自打上回假道人的事,江观云对母亲存有戒心,于唐薏的事上很是谨慎。
  两个人敛起趣味,他将唐薏从榻上捞起,替她重新理好衣裙,见她一脸忧心忡忡之态,便拧了她粉桃未退的脸蛋宽慰:“别怕,我陪你去。”
  唐薏自是心知肚明,江观云能替她撑腰,只是相到江夫人,她心里便不痛快,她每次叫自己过去,准没好事。
  两个人重整衣衫,江观云早就换好一身常服,出门前还特意帮唐薏再拢了拢碎发,“一会儿到了那少说话,若是不爱听便看我眼色,你就先回来。”
  “你这阵子乖得很,想来也不是要找你麻烦,别怕。”
  再三叮咛,生怕她心思重。
  唐薏点头,“若是一会儿她说话我不爱听,忍不住顶嘴,你可别怪我。”
  “快走吧。”他轻笑笑,牵起唐薏的手朝外走去。
  二人出了筠松居,一路来到前院,沿着风雨连廊而行,不多时到了前堂。
  还未入门,便听到了隐隐砥之音,迈入堂中,正瞧见樱桃跪在堂中,将头压得极低。
  唐薏暗道不妙,同江观云对视一眼。
  每每见了唐薏,江夫人便一脸丧阴,总觉得唐薏是专门来克她的,若不然为何自她入了门就四处不痛快。
  目珠稍移,转到自己儿子身上,不禁冷言道:“观云也跟来了,这是生怕我她委屈受?”
  江夫人厌恶唐薏到了一定份上,连呼其姓名也不愿。
  唐薏早就习惯了,亦没有好脸色对她,仍记恨着之前的事,心里想着,若是能将她抓进牢里吃几天苦受两天罪便好了。
  即便知道是自家姑娘来了,樱桃仍深埋了头不敢抬眼。
  见此景,唐薏差不多已经猜到她弄这一场是为何。
  “这是怎么了?”没有应下母亲的揶揄,江观云直问。
  在他印象里,樱桃是个十分有分寸的人,不至于有什么不妥能将母亲气成这样。
  江夫人所有的怨气都是冲着唐薏,她咬了后牙道:“你们自己问问这小蹄子都做了什么,命比纸薄,心比天还高,竟打起了主家少爷的主意,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什么东西都敢进我江家的门?”
  这话明着是在骂樱桃,另有一半是夹带了唐薏。
  江观云自是听出母亲的影射,面露不悦,“到底怎么了?”
  周妈妈在一旁圆和道:“其实也不是大事,就是前不久,有人见了樱桃姑娘和二少爷......走得近些。”
  说的含蓄了,传到江夫人耳朵里的可不止,说是有人看到这两个人在背人的地方拉拉扯扯,江闻谷还牵了樱桃的手,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不亲热。
  周妈妈的话点到为止,江观云一下则明。
  先前在棠州,实际上江观云也曾察觉到两个人关系不错,他虽有所怀疑,却未往深处去想。
  倒不想今日在这里反倒是被证实了。
  原本进门时唐薏满脸的厉色,可是现在看着跪在地上的樱桃,她收起遍身的锋芒,只觉着樱桃可怜。
  江夫人有今日不足为奇,唐薏只是替樱桃可惜。
  大家少爷收个通房丫鬟不是稀事,若是旁人,江夫人自也无话,可她偏生是唐薏的人,这让她如何能忍,长子这门亲拦不住也就算了,江闻谷的亲事,她怎么也得挡一下,就当恶心恶心唐薏,也是好的。
  江观云才想开口,便听唐薏先一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个人郎情妾意,与旁人有什么关系,何必说的那么难听,樱桃的为人这府里上下谁看不见,她能做什么?”
  言下之意,唯有江夫人不明是非。
  “放肆!这还有你说话的份儿?”江夫人本想借着此事贬损她几句,谁知她倒是理直气壮,当着众人的面还敢反驳。
  “我不在这说我在哪里说?去京兆府说还是去大理寺讲?”唐薏的火立马被江夫人拱起来,半句不吃,“怎么,陶家小姐死了,你便以为此事就能结案了是吗?在佛堂闭关这么久,又坐不住了是吧?”
  江观云顿时觉着脑子都大了。
第六十七章 夜空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江夫人被唐薏气得手抖的场景复演,众人见怪不怪。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倒不必这样激动,樱桃是我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为人,就算是她和二公子交好那又怎样,你是长辈,的确有权左右婚事,可你左右不了旁人的心。”虽气不过,可唐薏还是收着,念及她是江观云的母亲,仅此而已。
  她上前一步,将樱桃从地上扯起来,“站起来。”
  “姑娘!”樱桃自是不敢,她双手撑地,不愿让唐薏为了她再触怒夫人。
  怎奈唐薏十分强硬,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站起来!”
  樱桃拗不过,只能自地上站起,唐薏紧紧握住她的手,伸着脖气壮道:“人我先带走了,夫人若是有气有火冲我来便是。”
  话落,她干脆利落的带着樱桃夺门而出。
  江观云紧拧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切。
  江夫人更是哑口无言,见儿子无作为,眼睁睁的看着唐薏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自这里离开。
  “我......”江夫人看着无动于衷的江观云,瘫坐到椅上,说了一句扎江观云心口的话,“我这儿子,当真是白养了.......”
  此事不能说是唐薏的错,亦不能讲是母亲的错,江观云却夹在里面为难。
  一边是妻子,一边是母亲,当真将他扯成两半。
  为哪都说话都是偏帮。
  樱桃有唐薏撑腰,自是无人敢欺负她,江夫人方才被那两句恐吓,自也不敢与她乱来。
  江观云直到晚上都没回房,平静下之后,唐薏也说不准今日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她现在已经开始渐渐可以顾念江观云的心情。
  直到深夜,唐薏已经换了寝衣躺下,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之际,门声一响,夏风顺门而入,吹得软帐微动。
  细微之风引得唐薏一下子清醒了,自床上坐起,静待着那人走到屋里。
  不知是不是唐薏眼花,自外进来时,他脸上有明显的疲意,细想,自打从棠州回来,他没一日得闲,今日好不容易下值早了,又见她和江夫人起冲突。
  原本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今日他亲眼见着自己是如何顶撞他的母亲,是如何在堂上让她下不来台,又会作何感想?
  可是二人一打照面,他笑中不带任何敷衍,一如平常,“怎么还没睡?”
  “是我吵着你了?”
  突然唐薏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樱唇微张,话全堵在嗓子眼儿里。
  他换了衣衫行到跟前,掀开锦被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指腹轻轻按压着,“今日我远远瞧着你走路时还有些不自然,是伤处没长好?”
  将脚踝架在自己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不对啊,又没伤着筋骨,这里疼吗?”
  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唐薏眼中一下子充了潮意,忍不住身子朝他扑去,抱住他的胳膊,“你都不生气的吗?”
  “什么?”白日的事他好似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今日在正堂,跟江夫人吵成那样......”越说声音越小,气虚心也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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