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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媛又怎么了——多撒盐【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22 14:40:39  作者:多撒盐【完结+番外】
  其实赵祈只是虚虚的笼在她的上方,手也没用力气。
  但她睁开眼,看着赵祈额角的汗意,鬼使神差般的,迎上他的唇。
  屋外初夏,隐隐蝉鸣,旖旎帐内,池水涟漪。
  .
  等云雨初歇,孟初趴在赵祈身上拨开帐帘一看,天都已经黑透了。
  她的脸红扑扑,整个人半晕半醒,“赵祈,好饿。”
  赵祈笑了一下,“赵祈不饿,赵祈已经吃饱了。”
  孟初对上他的眼睛就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刹那秋霞映颊,眼眸带水,似嗔似笑。
  赵祈暗叹,可惜初夏天未长。
  两人也没喊下人进来伺候,他递一件里衣,她拿一条腰带,磕磕绊绊把对方衣服穿好了。
  赵祈对着被孟初系反的腰带叹道:“你若是当时选秀完回了家,光是这些规矩,就又要学个半年了。”
  孟初才不把这种话放心上,当时若不是进了府里,她娘早就想好等明年春闱选一个才貌品性皆好的学子当女婿了。
  到时就在她家旁边置个宅子,若夫妻和乐自然最好,有缘无分亦不强求,大不了就和离回家,可入了皇家想和离就是天方夜谭。
  怡兰从听到动静就让丰米去叫膳,等孟初出来一看,膳已经摆好了。
  赵祈已经习惯在孟初这用膳不让人伺候了,他给想凑近的元德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立马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旁边怡兰更是动都没动一下,自孟初在储秀宫之时,就一直不要人伺候用膳的。
  孟初是饿坏了,看也没看昨日想着要尝的清蒸荷叶红鲤鱼,先夹了一块年糕糍粑。
  赵祈倒是真不怎么饿,他夹了一块鱼肉,自己把鱼刺慢慢挑出来,他动作生涩,但挑的很细心,等一点刺看不见了,才用勺子想放到孟初碗里。
  孟初看到了,干脆低头,直接就着他的手,把鱼肉吃了。
  “殿下剥完刺的鱼,比之前膳房做的好吃多了。”
  “哦?爷的筷子是有什么术法吗?”他斜睨她一眼。
  孟初腹诽他听不懂幽默,只专心吃他喂的东西。
  然后元德就偷偷窥见,他家主子跟找到什么乐趣似的,又是给孟良媛勺汤,又是给孟良媛夹菜,没看几眼他就收回目光了,呵呵。
  .
  虽然硝石的事似乎过去了,但孟初总会发现,赵祈有时会日有所思的看着她,怕他又追问硝石的事,孟初就当没看见。
  硝石之事虽然传出去会引有祸端,但孟初是他的良媛,当时屋内又只有他们二人,当然不必担心密从中泄,赵祈还派人查了一遍孟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更没有私下买卖过硝石。
  由此可见,孟初也是第一次把这事放在明面上说。
  而赵祈最近常常看着孟初,总想到他当初从吴南府回来,直接上奏皇上的涣西赈灾粮一事。
  当时他和孟初一样,都以为自己提的是什么能让原本之物变化的事,但在真正掌握了耳目与机密的人眼中,他们反而是戳穿了需要众人装聋作哑,极力压下去的东西。
  当时跪在皇上面前赞许吴南府官员的人,未必不知道内情,但上意如此。
  也许皇上对他那份奏折不冷不热的处理,正如他此时对硝石一事的避而不谈。
  但皇上也许只是怕他扰乱如今朝堂的局势,而赵祈却是自己愿意给孟初一些时间,等他的孟良媛,主动对他坦白的那日。
  .
  大概是有了要离开京都的事,以往在府里待着焦虑的赵祈,第一次觉得时日短暂。
  之前皇上私下里让他去乌州,隔天却又下了一道明旨,让他下月去东丘皇安寺取三年前太后供在佛前的经书。
  后者便只是个让他能出京的名头了。
  如今离出发之日越来越近,天已经炎热起来,等到在路上就更难熬了,孟初一看就是苦夏的人,所以当元德试探般问他带后院哪位主子去时,赵祈只是匆匆一想孟初,就又转了话风。
  “就侍妾吧。”
  这个时日出门可不是游山玩水的,路上有得是苦头吃,上次去吴南府,哪怕一路都是官路,到那都歇了两天,有时也露宿过荒野,何况此次秘密去乌州,只能从山路走。
  元德不敢再问是哪一位侍妾,就在心里盘算,许侍妾稍得宠些,但此趟出门,主子身边还是得跟个会照顾的,那就春侍妾?
  .
  孟初已经在准备行李了,不仅要带一箱换洗衣物,还要备一箱药丸子,谁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事,她娘都常说穷家富路,自然是东西越齐全越好,怡兰听着她打算带的东西,稍有疑惑。
  “主子,殿下有说何日出发吗?有些东西怕还要准备几日。”
  “这个我没问。”
  “那是只带主子一人吗?”还是有其他后院之人同去?怡兰听说是到东丘皇安寺,正好还能去礼佛,听说皇安寺求子很灵。
  “殿下没说要带谁。”她对怡兰轻轻一笑,“也没说要带我。”
第17章 带小白眼狼去 还不如大家老老实实卧着……
  回廊早被晒的待不住人了,卢嬷嬷靠在柱子上,感受背后热烘烘的,才觉得似乎被冻住的五脏六腑活过来了。
  紫藤拿着一盆冰过来,瞧她脸都被晒红了,惊诧道:“嬷嬷怎么不到屋里待着?”
  卢嬷嬷衣领子都汗湿了,还只是回一句,“我年纪大了不怕热,出来蒸蒸汗。”接过紫藤手里的冰,一感受到那寒气就打了个哆嗦,然后便进屋了。
  她开门的时候就只推开小半扇,从紫藤的方位,只能看到一点烟雾在屋内逐渐散开。
  屋外热的人待不住,一进来就是寒意刺骨,刚刚的汗还黏在身上,只觉得冷意要钻进骨头里,身上夏衫又薄,卢嬷嬷把冰放到冰鉴里,而此刻屋内的桌子、柜子、矮几上,放的全是冰。
  水珠从冰鉴上落下来,在摆设上留下一滩滩水渍。
  她走到帷幔前,不敢直接进去,“主子,奴婢进来给您捏捏腿?”
  等了得有一刻钟,才听见里面传来如呢喃般的轻声。
  “进来。”
  床榻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香气浓烈,这些花开最盛的时候送进来,第二天就又换新了。
  但哪怕如此,也压不住那股隐隐的恶臭。
  卢嬷嬷面上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还笑着走近些,“屋里冰放得多些就是好,花都新鲜呢。”
  东方氏睡在床上,面朝里,身上只薄薄披一层纱,透过纱能看到后背一块块溃烂的伤口,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脊骨一节节的突起。
  卢嬷嬷跪坐在床尾给她捏脚,触手的肌肤滚烫,力气都得控制得更轻。
  她眼神落在东方氏的脑后,只能看到如今已发黄干枯的长发。
  之前主子刚吸上芙蓉膏的时候,大概四五天才吸一次,当时东方氏已经察觉到不对劲,还曾偷偷让她拿走销毁。
  可芙蓉膏是东方家送进来的,而她一家老小,都是东方家的奴仆。
  她没敢做别的,只借口说得找个好时机,一直拖到了东方氏瘾癖发作的那日,顺理成章的在东方氏的命令下,又把芙蓉膏拿出来。
  然后一切都无法控制了,之前一盒芙蓉膏东方氏能用一个半月,后来就只够两三天。
  再后来,无论吸多少,都解不了瘾了,这个时候东方家就又送了新寻到的阿月花,只拿一片花瓣和烟丝裹在一起,就能让东方氏好过一整天。
  如今东方氏已经很久没有真正清醒过了,卢嬷嬷自己也分不清,以前一次次劝东方氏不要用芙蓉膏,到底是做戏,还是真心,可一想到还在府里夫人身边伺候的女儿,她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敢想了。
  .
  紫藤到了前院脚步犹豫,走几步又停了下来。
  王禄来看到她,便从院子里笑着迎出来,“原是紫藤姑娘,您这是?”
  她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等王禄来都不耐烦了,才道:“我有事想见元德公公。”
  哦,嫌他不够格。
  王禄来心里都冷笑了,表面还装着为难的样子:“最近府里可忙呢,我师父还要去给殿下准备行装,实在是抽不出身啊。”
  紫藤一咬牙,直接往他手里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郡王妃病了,怕让殿下烦心,一直没让说,是我自己想来让殿下去瞧瞧我们主子。”
  王禄来一听这话,感觉手里的银子都烫手了,这哪里能是紫藤该说的?什么她想让殿下去瞧郡王妃?她是活的太滋润把规矩忘光了?
  紫藤没想着等他回话,对他一个蹲福,没等吓一跳的王禄来扶她起来,转身就走了。
  王禄来就算是再胆大,也不敢拉扯郡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就没来得及拦住她把荷包塞回去,只能一拍大腿,找师父想法子去了。
  元德此时还在拿着条子对东西,一看他臊眉耷眼的进来,就知道不是好事。
  “没出息的东西,丧着张脸给谁看,有话就说。”
  王禄来不敢藏私,把荷包藏在袖子里给元德看了一眼,比了个手势。
  元德没接,一看那荷包分量,“许侍妾找到你了?”也就只有许侍妾,既有钱又有事相求,没准就是听到风声,想跟殿下出去。
  王禄来伸脖子看看周围,弓着腰凑近了元德说话。
  元德在心里骂他蠢,被人一看他这个做派,没事也有事了,尽找麻烦,
  “刚刚紫藤来了……”他原原本本一句话不敢漏的说了,就是避开了是他先嘴贱搭理的,只说是被在院门口瞧见喊住了。
  元德听完就瞪他一眼,“她敢说你就敢在那听完,耳朵堵不住脚还不能走?长点脑子。”
  “那师父,这事……”
  “这事,你没听过,我也没听过,知道了吗?”
  王禄来眼珠子一转,“师父放心,徒弟我今儿耳朵有脓,什么都听不见。”
  荷包也没拿走,元德就算对殿下的事瞒的严严实实,不让他知晓一点殿下的喜好,唯有这些银钱上不像其他大太监贪。
  不过王禄来也没因为这些记元德的好,私底下还和他哥王福来说过,不知他师父是贪了多少,才对他们这些小太监手里的银子一点都瞧不上眼。
  .
  赵祈简直被孟初闹的没办法。
  她这屋里几个箱子都拿出来了,东西也准备的齐全。
  “我这趟去可不是游山玩水。”他不仅不去四季如春的东丘皇安寺,还是到如今比京城都炎热的乌州。
  “殿下去哪嫔妾去哪,殿下就带着嫔妾吧。”孟初往他那又挤了挤。
  赵祈现在一听她什么殿下什么嫔妾的,就觉得头疼,还不如她平日没规矩的时候说话你啊我的。
  “你连早上在院子里待着赏花都待不住,哪里还能这个天往外跑?”
  一看他态度松动了,孟初就又加上砝码,“嫔妾自知……”
  “好好说话。”
  “……我这辈子出的最远的门,就是跟我娘去外祖家,当时还是走的水路,每天只能看到水,景色没一两日就看腻了,如今又进了府,错过这次,哪还有机会往外跑?出府都麻烦极了。”说到最后孟初都要把自己说难过了,想一想都觉得这辈子没什么活头了。
  她自然知道这次去一路都没好日子过,也没觉得自己能跟前世旅游一样只用吃喝玩乐。
  可她就是有种直觉,等赵祈走后,府里会有事发生,想想已许久不曾见到的郡王妃,再想想偶尔遇见,说话总是意有所指的陈良媛,听说之前赵祈去曲梧院,都被皇子妃以出热疹子无颜相见为由头推拒了,孟初决定出去避避的心就更强烈了。
  赵祈看孟初不过十几岁就口口声声说这辈子,不由有点好笑,但想想他若不是因为差事,也是年年在京城待着,最多去城外庄子上狩猎跑马。
  况且他其实一开始想带的人,就是孟初。
  虽然现在心里决定了,看孟初那使尽浑身解数的样子又想接着逗她,“若是我就不带你去呢?”
  本来孟初还拉着他袖子,一听这话,袖子都放开了,她虽然平日里看着未语先笑,但要是生气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眼睛弧度就压下去一点,显得眸光带冷。
  “那殿下想带谁去?”
  赵祈看她生气了也没哄,接了一句:“带小白眼狼去。”
  孟初就又笑靥如花了。
  他也笑了,她还知道小白眼狼说得她呢?
  .
  赵礼半躺在榻上,靴子都没脱,往嘴里送了一颗刚冰出来的葡萄。
  “你们啊,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是让老六把郡王得了。”
  他旁边的赵禄跟看傻子一样看他一眼,“废话,他得犯多大事让父皇连个郡王都不给他。”
  这下赵礼是真不懂了,他虽然不曾真正参与进去,但从赵禄那就知道不少内情,二哥是绝不想让赵祈出头的,赵祈出头了,太子的位置就更稳了,那他哪里还能坐得住?
  说句大逆不道的,照他看,还不如大家老老实实卧着等太子病逝,就太子的身体,过个冬都得把药当饭吃。
  赵禄没说话,他不像赵礼随时能脱身,他是早在局中了,若此时不投诚,真等二哥上去,他这个老三有什么好果子吃?况且二哥的确对他不错,他也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那你还天天让人盯着他府里,有什么意思?”赵礼又往嘴里塞了颗葡萄,嘶,冰到后牙了。
  “你以为老六真去皇安寺?”别说笑了,之前拿个经书也没说让哪一位郡王亲自去的,刚听到这个消息,赵禄就料定其中必有蹊跷之处。
  这点赵礼倒是想得通,“那不是为了给个借口把老六封个郡王吗,不然一拖两三年,总不能让父皇自己说,是之前因为老五的事迁怒到他无辜的六儿子了吧?”
  “……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份口舌用到别人身上。”赵禄听着差点就觉得合理了。
  赵礼不耐烦了,“好好好,你和二哥是聪明人,就我蠢,那照你们推测的说,老六不去皇安寺那是去哪里?再退一步,就算你们知道了,又想做什么?还能真把他差事搅黄了不成?”他们真以为父皇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禄沉默。
  “三哥,你自己也好好想想吧,我都尚且不服二哥,何况朝堂上其他官员?他母族势大,三代镇国侯又如何,咱们外祖家难道就输他们多少了?我给父皇跪自然天经地义,给太子跪也能低头,但二哥?他还不够格。”
  他觉得有些没意思,翻身起来就要走,赵禄也没拦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赵礼吃剩一半的冰葡萄。
  赵礼走前,又低低说了一句,“除了三哥,我谁都不服。”
第18章 那孟良媛就试试 不敢让臣妾尝万蚁钻心……
  按照规矩,孟初得在出府前一日去与郡王妃拜别,她带着怡兰刚进曲梧院,就见紫藤正拿着一大捧花丢在院子角落的竹篓里。
  院中不像往常还能看见下人的身影,地上有几片落叶,在之前是绝不可能在曲梧院看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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