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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姐姐的自救指北——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时间:2025-03-15 23:19:55  作者: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沈佩心中一沉,想起楚云祁那日发疯的场景,连忙追问:“他怎么了?”
  “他……”,小桃垂着眼不敢看沈佩,“太医说他中毒很深,能不能醒全看他的造化,眼下……”
  “眼下还没醒。”
  “还没醒?”,沈佩愣了一瞬,立马要起身。
  “更衣,我得去看看。”
  “等等,小姐”,小桃拉住了要下床的沈佩,眉眼间是掩藏不住的担忧,“你这才醒,吹不得冷风啊。”
  “那我也得去,不然肖……”,肖彦他死了的话,剧情就崩盘了。
  当然下半句话沈佩没说,她只安抚小桃道:“我就南之这一个弟弟,我怕我不去会后悔。”
  小桃沉默半响,微微叹了口气,还是放开了沈佩的手。
  “走吧,小姐。”
  楚云祁的院子离沈佩的不远,出门转个弯就到了。
  之前楚云祁不要人照顾,一直是一个人住,如今病了,看起来沈老夫人还是往他院子里搬了不少人。
  门口的侍卫和来往的丫鬟看到沈佩都很惊讶,毕竟这会除了小桃,沈府上下都以为她还在昏迷。
  沈佩面对这些问候也只是笑,却没有时间解释,脚步飞快地赶到楚云祁房前。
  推开雕花门的刹那,屋里清
  苦的药味和炭盆燃烧的暖气扑面而来。
  沈佩的目光掠过墙角堆放的空药罐,落到煎药的小丫鬟身上,打发道:“你先回去吧,这药我来守。”
  沈府人人都知道大小姐脾气暴躁,嚣张跋扈,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小丫鬟听沈佩这样说,也不敢违背她,只好站起身行礼道:“药已经煎好了,只是放炭炉上温着,小姐不要让它烧干就行。”
  沈佩看着那银丝碳“噗噗”冒着白色热气的紫砂药罐,微微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待所有人都出去,沈佩才快步移至床前。
  墨绿的青纱帐低垂,厚重的棉被下隐约可见一个人形的轮廓。
  想起之前他在她耳边的那句“睡一天就好了”,沈佩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鼻酸。
  她掀开床帐,便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药味,楚云祁平躺在青玉枕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
  “喂”,沈佩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是我,别装了。”
  楚云祁的脑袋被她推得歪了点,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沈佩心中疑惑,总觉得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既然说了一天就能醒,不可能耽误到现在都醒不过来。
  她伸手去探楚云祁的额头,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很奇怪,这屋里的炭火烧得这样旺,她脱了外套都觉得闷热难耐,更不要说楚云祁还盖着这样一床大棉被,身体怎么会如此冰凉?
  她假装整理被角,伸手悄悄探入棉被,却在触到身体的时候愣了一下。
  被子里是凉的,楚云祁的身体没有体温,没有脉搏,像一块硬邦邦的木头。
  沈佩心里咯噔一下,借着俯身的姿势,瞥见楚云祁耳后有道极细的接缝,在烛光下淡淡反光。
  她伸出两根手指掐了一下楚云祁的脸颊,却是软的,和活人的皮肤相差无二。
  究竟怎么回事?
  床上躺着的到底是真人?还是他以假乱真的把戏?
  沈佩心里嘀咕,手却没停,直接摸到了他耳后的缝隙,这里和脸颊不一样,滑得过分,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玉,却带着令人不适的弹性。
  炭盆里的银丝碳爆出几点火星,药罐里的药汁因为过高的温度沸腾起来。
  她的指尖顺着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游走――从耳后一直到下颌,再蜿蜒至侧颈。
  突然,她触到一丝粘稠,像是某种未干的特制胶水,带着淡淡的鱼腥气。
  禁闭的窗户忽然剧烈地响动起来,似乎外面起了很大的风。
  她微微一用力,指甲嵌入那道缝隙,立刻感觉到他的脸皮与底下某种硬质骨骼分离的松动。
  就在这时,她看到楚云祁脸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不是抽搐,准确来说,更像是胶皮被拉扯后紧缩恢复原样的形态。
  借着床帐内黯淡的光线,她隐约看到了里面空洞的木制结构。
  “你在干嘛?”
  一道没有感情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嗓音中隐隐透出几分疲倦。
  下一秒,沈佩腰间一紧,落入一个风尘仆仆的怀抱,浓重的血腥气裹着熟悉的檀香如潮水将她整个淹没。
  沈佩的后颈泛起一阵触电一般的细小战栗。
  她的瘦削的影子被另一个高大的阴影完全吞噬,她不敢抬头只能低头去看横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
  黑色的袖子上俨然两道长长的破口,露出里面苍白的手臂,手臂上全是歪歪扭扭的细小血痕。
  沈佩受了惊吓,嗓子有些哑,“你受伤了?”
  “嗯”,楚云祁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闷闷地应了一声,“不严重。”
  沈佩装作松了口气,又问:“你身上的毒解了吗?”
  “已经没事了。”
  楚云祁抱着她,转身坐到床上,依旧是埋在她颈间没有抬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沈佩看不见他的脸,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心里难免紧张。
  只是这时候问他为什么受伤,似乎不是个好选择,她只好转移话题道:“你放在床的这个是什么?”
  楚云祁轻笑一声,牵过沈佩的手便去摸刚刚被她掀开的脸皮缝隙,然后轻轻一揭,一张人皮面具便从光滑的木偶上分离。
  一张雕刻精致的木偶面孔映入眼帘,沈佩的呼吸猛然一滞,声音颤抖着问道:“木偶?”
  “嗯”,楚云祁收回手,将她抱紧了一些,“就是木偶。”
  几日前,他中毒刚醒,就发现房内多了一大堆的丫鬟婆子,偏偏那时穆月已经启辰去了黄州,他必须去追。
  为了掩人耳目,他便用了一晚雕了个能张嘴吃药的木偶放在房里,这才造成了沈小公子中毒很深,长睡不醒的假象。
  好在他去的及时,穆月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三个仓库全空,没有一点存货的情况下,挤出来了十车黄铜。
  要是这黄铜成功出手,凉州赈灾粮的口子就能填补大半,肖宇坤自然也就能顺理成章
  逃过一劫。
  他同罗网夜袭商队,穆月却好像早有预料一般提前设下陷阱,折了罗网三条人命,他也受了伤。
  不过东西倒是弄到手了,回城途中他们将黄铜出手卖了个好价钱,他分文未去,全给其他人分了去。
  但看到沈佩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后悔,她这么爱漂亮,应该要给她带一只新发簪。
  想到这,楚云祁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她颈侧的那充满生命力的脉搏贴着他的侧脸,一下一下,让他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
  浓厚的茉莉香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的嗓子感到一阵莫名的干涸,似乎只有将她抱得更紧,直到把她摁到他身体里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突然,他感觉手背被人拍了一下,轻轻地,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
  他缓慢抬起头,发现沈佩正皱着眉看着自己,那表情好像――生气了。
  “你抱得太紧了,我要不能呼吸了!”她气道。
  楚云祁却不自觉将手臂收得更紧。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生气而微微撅起的嘴唇,愈发感到口渴,好像有火在烧。
  除了发簪,还需要给她买许多新口脂才好……
第47章
  凉州水患(重修)上门提亲?……
  楚云祁的唇敷上来的一瞬间,沈佩的大脑一片空白。
  之前都是她为了逃命,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才会吻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
  日光将他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仿佛生来就该是一体。
  沈佩伸出手推他,试图破坏这完满的阴影,还没用力就听见他“嘶”了一声,他抬起头,松开了她。
  目光相交,两人的表情各有不同,过近的距离让他们间的空气生出了恋人间才有的缱绻缠绵。
  楚云祁圈在她腰间的手也在这时松开,转而放到她试图推开他的那只手上。
  他抓住她的指尖用力摁了一下,滑腻的鲜血立刻浸透衣服沾染上她干净的指尖。
  “别推开我”,他将她的指尖放在嘴边舔咬,“会疼。”
  沈佩差异地眨眨眼,总觉得楚云祁中毒后变得黏人许多。
  忽然,她手腕上一热,抬眼发现楚云祁正在亲她的手腕。
  他将脸贴着她的掌心,抬眸望着她,用犬牙轻轻磨着她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
  这一瞬间,沈佩突然觉得他像一只受了伤可怜巴巴讨安慰的小狗。
  炭盆上沸腾的药汁将药罐盖子冲开,哐当作响。
  她心里忽地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像是被取悦,想要捧起他的脑袋亲亲他。
  “对了”,沈佩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你能带我去你姑姑的墓看看吗,我想带点东西给她。”
  楚云祁明显地怔了一下,失焦的眼神一下清明起来,好看的眉眼间满是不解,“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沈佩垂下头,失神道:“我梦到她了,所以……”
  “好”
  楚云祁甚至没有听完理由,只弯下身将她抱紧,“我们现在就去。”
  “等等”,沈佩推了他一把,“我得先去买点东西。”
  事实证明,楚云祁的执行力强得可怕,还没两个时辰他们就已经到了南山寺那处封禁的佛堂门口。
  沈佩背着个装得满满当当的黑色小包袱跑到东墙一处
  墙角,扯了把长势茂盛的藤蔓,露出下面残缺的院墙,冲楚云祁笑:“上次来我就发现这里缺了一块,踩着旁边这棵树就能进去了。”
  楚云祁轻笑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试试。”
  沈佩原本打算让他先上去再拉她,这样她就能省许多力,谁知他没一点自觉,还让她先来。
  先来就先来
  沈佩将身上的包袱紧了紧,虽然费了不少力气,还是顺利爬上了一旁的矮树。
  正准备跨到对面的墙头,却在低头看到自己悬空的双脚时心里一惊。
  “怎么不动了?”
  楚云祁笑得欠嗖嗖,“不会害怕了吧,沈大小姐。”
  “我在估算距离,别乱说!”
  沈佩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强撑着胆子跨了一大步,却感觉身体一轻。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楚云祁放到地上。
  看着还放在她腰间的手,沈佩装作不经意地咳了咳,对方却没有半点要放下去的意思。
  为了维持人设,她也不好在这时候拍开他的手,只能将这院子环顾了一圈,突然“诶”了一声,甩开楚云祁走到肖云瑾的墓前。
  “这是我上次挂在门上的花环,怎么到这里来了。”
  楚云祁却侧开脸看向了别处,“这里虽然偏僻,却也不是完全没人,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免得被发现。”
  见他这副模样,沈佩很有一种终于扳回一局的愉悦,于是大发慈悲放他一马,转移话题道:“你帮我起一把火吧,我要烧点东西。”
  楚云祁找来佛堂里许久没用的旧香炉和一堆废纸,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倒了些黑色的粉末在其中一张纸上,然后包起来用手搓了搓,那张纸很快便燃了起来。
  沈佩解开身上的包袱摊在地上,楚云祁这才注意到她带的被一堆花花绿绿的寿衣盖着的,还有胭脂水粉一类的小玩意,甚至还有一把和他娘从前那把样式差不多的小木刀。
  方才去市集,沈佩说他身上有伤找个地方坐着等她就行,没想到竟然买了这么一堆玩意。
  只见沈佩蹲在地上,将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丢进香炉,嘴里还念念有词。
  她声音太小,楚云祁听不清说了什么,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她准备好的东西上。
  只见那些东西一样样烧完后,露出了两个笑嘻嘻抱在一起的糖人。
  他皱起眉头弯下腰,捡起那糖人问道:“这什么意思”
  沈佩一把夺过糖人,丢进香炉,“你懂什么,你姑姑走了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孩子,我特意让人……”
  话说到一半,沈佩突然发现说漏嘴自己知道楚云祁活着的事实,赶紧改口:“这是给你堂哥的。”
  楚云祁没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沈佩蹲回去继续烧其他东西。
  他也说不上来亲眼看到有人给他烧祭品是什么感觉,但看着香炉旁那个蹲下只有小小一团的身影,第一次去想等一切结束后,或许有和她白头到老的可能。
  “好了”,沈佩抬头看着他笑,“都烧完了,过来给你姑姑磕个头,我们再走。”
  “好”
  楚云祁走到墓前跪下,郑重其事地磕下一个头,耳旁却飘来少女的轻笑,“许个愿吧,或许她能听得到呢。”
  他却沉默着没有啃声,磕满三个头后便站起了身。
  回去的路上沈佩问他许了什么愿望,他却什么都没说。
  毕竟,许过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从南山寺回来已过去两天,楚云祁那天把沈佩送回国公府后就没了踪影。
  沈佩为了避免那假人被发现,这两日每日都往他房里跑,一守就是一天,美其名曰:不放心他人,得亲力亲为。
  这日沈佩照往常那样去楚云祁房间守木偶,谁知姜嬷嬷一大早就跑到她房里,说太子来了,老夫人和国公爷都在正堂招待他,让沈佩赶紧收拾收拾就过去。
  楚云祁走之前告诉了沈佩黄铜的事,按理来说肖宇坤这会应该在为没钱填补赈灾粮漏洞焦头烂额才对,更何况他还在禁足,怎么就能明目张胆地跑到国公府来了?
  “姜嬷嬷,你来之前有听到太子是为什么来的吗?”,沈佩一边问,一边拔出了头上的珍珠步摇,示意小桃戴朵简单的绒花就行。
  姜嬷嬷听完长长叹了口气,道:“老奴也不知,只是见太子这回倒是带了不少东西来,那正堂的院子里都要被他带来的东西摆满了,不过看老夫人和国公爷的态度,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带东西?
  沈佩抹口脂的手一顿,差点画出去一笔。
  肖宇坤这会正是急需要钱的时候,还带着东西来,会是为了什么事?
  她顿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连胭脂也没涂便站起身来,催促小桃道:“快,把我的外袍拿来,我们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沈佩的屋子离正堂远,主仆三人出了院子,走过不知道几道月亮门和廊桥后终于看到正堂院墙的一角。
  走过莲池时,池塘边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个年轻男人,风从水面拂过,吹起片片涟漪,也吹起了他白色的发带,只看背影只觉得此人身姿挺拔,气度非凡,应该是个翩翩佳公子,等走近看清他的脸后沈佩更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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