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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姐姐的自救指北——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时间:2025-03-15 23:19:55  作者: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沈佩怕他又莫名其妙地吃飞醋,连忙撇清关系道:“他不用惹我,只要看到就已经够不高兴了。”
  “这样啊”,楚云祁笑了笑,手里扎羊皮袋的绳子刚好解开,便将里面的东西摊在手心,递给沈佩看。
  “那我算是帮你出了口气。”
  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给沈佩吓晕过去。
  只见楚云祁摊开的羊皮袋里有一对血糊糊,白森森,还连着丝丝缕缕筋络的眼珠子,有一对卷曲的耳朵,还有条软乎乎,血淋淋的舌头。
  她差点把自己捂死才没叫出声。
  “这,这是肖宇坤的?”,沈佩第一次觉得喉咙发僵,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皮摩擦似的,颤抖的声音都要连不成句,“你把他杀了?”
  “舍不得?”,楚云祁似乎对沈佩的反应很不满意,眯起眼睛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
  沈佩说不出话,只觉得胃里一阵抽搐,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见此情形,楚云祁的眼神顿时清明不少,连忙扔了手里的羊皮袋,上前去帮沈佩拍背顺气。
  “是我不好”,他有些内疚地望着沈佩,“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沈佩虽然被吓得不轻,好在脑子还算清醒,她撑着楚云祁的手勉强直起身,十分不安地开口,“你真把肖宇坤杀了?”
  “没有”
  听到这个名字楚云祁皱起了眉毛,但语气还算正常,“还不到杀他的时候。”
  闻言,沈佩终于松了口气,身体的不适也缓和了许多,“那就好。”
  “肖宇坤虽在禁足,却仍是太子,这会动他,梁徽帝不会轻易放过凶手,我怕你遇到危险。”
  而且肖彦要是死了,她还等什么大结局啊,皇帝都换人当了,肯定也回不去了。
  听完他的话,楚云祁的眉头渐渐舒展,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顶,“我知道了。”
  “那这些东西是哪来的?”,沈佩心有余悸地问道。
  楚云祁回头看了眼那散落一地的身体零件,眼底泛起一缕寒芒,冷声道:“王海潮”。
  王海潮?
  听到这个名字,沈佩才恍然大悟,方才楚云祁为何会说,帮她出了口气。
  这王海潮是大梁皇后的亲生父亲,也就是肖宇坤的外祖父。
  他原是祁连公主手下最得信任的副将,却投靠了当时还是皇子的梁徽帝,构建祁连公主叛国,和参与围剿都有他的一份。后来梁徽帝登基,他就被封了镇南将军,一时风光无限。等到肖宇坤成为储君后,为了避嫌,他便主动告老还乡回了老家。
  但这个人主要还是出现在祁连公主的番外里面,正文里根本没有什么戏份,怎么这个时候跑出来了?
  “这老东西听说肖宇坤因为贪污赈灾粮被禁足,便坐不住地往静安赶。”,楚云祁将下巴轻轻搁在沈佩额头上,轻声解释道:“前几日我得知他要来静安,提前在他必定会下榻的那家城外的驿馆做了埋伏,只是这老狐狸比起肖宇凌那种蠢货要聪明得多,身边明里暗里都有不少护卫,我才耽搁了些回来的时日。”
  沈佩想了想,从楚云祁怀里抬起头,“照你这么说,肖宇坤现在不仅没钱去填赈灾粮的窟窿,母族里最大的倚仗也没了。”
  楚云祁:“确实如此。”
  沈佩:“那我们岂不是只用等着看好戏就行?”
  楚云祁没有说话,只是弹了一下沈佩的额头,又笑着将她抱紧,“那老头的贴身侍卫确有些本事在身上,我背后被他砍了一刀。”
  沈佩听着他在他头顶哼哼唧唧的动静,无奈地叹了口气,“处理了吗?”
  “没有
  “,楚云祁松开手,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伤在背后,我自己处理不了。”
  沈佩:“……”
  方才还一副恶鬼相,现在就成了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这反差未免太大,她有点承受不住。
  “好疼啊”,楚云祁捉住沈佩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亲,“阿姐”
  艹!
  他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鬼东西。
  “去我房里?”,楚云祁眨了眨眼睛,表情十分纯良。
  “去……”
  话还没说完,沈佩便被楚云祁一把捞起往他房间赶。
  她顶着一脸黑线,嘴里还不忘嘱咐,“先把小桃送回去!”
第50章
  凉州水患(重修)暗潮汹涌……
  太平年,皇城根,二皇子下葬还没过去半月,王皇后的亲爹就横死在静安城郊的驿馆。
  皇后听闻王海潮死讯,不顾仍在病中的身体,执意要亲自操办父亲的葬礼,大梁朝从上到下,无论是世家还是新贵都收到了邀请的帖子。
  宁国公府的帖子,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嬷嬷亲自送来的,府里每人都有一张,连因为白氏的事许久没出过门的三房儿女也都有,只有中毒太深昏迷至今的沈南之没有。
  沈佩是第二天,才听说这件事的。
  前一晚上,楚云祁拉着她哼哼唧唧说身上疼,她还以为只是说笑,回房去一脱衣服才发现整个上半身都没什么好肉,到处都是伤口,好在都不深。
  他受伤这事不便让府里的人知道,擦洗伤口,上药,处理衣服,沈佩忙到天黑才回去。本来就累,这中间还少不了要对付想要使坏的楚云祁,可谓是身心俱疲。她特意吩咐不要叫她吃早饭,准备被子一盖睡到中午。
  谁知因为皇后的嬷嬷上门,她一早就被从被子里拖出来见客。
  她迷迷糊糊地被小桃收拾干净,刚套了件粉裙子,就被来催她出门的姜嬷嬷赶到正堂,见到了传说中看着皇后娘娘长大的贴身嬷嬷。
  王海潮死了这事,昨日楚云祁便和她说了,但听说皇后娘娘病重却还要亲自操办葬礼,沈佩还是很震惊,举到嘴边的糖果子都忘了咬。
  “还请娘娘节哀。”,沈子川听完长叹了口气,他父亲走的早,很是知道这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更不要说王海潮还是横死,据说发现的时候人都被切成碎片了,只怕王皇后心里更难受。
  “宁国公府定会准时出席。”
  “咳咳咳”,听完沈子川的话,沈佩突然被糖果子噎了一下,屋里众人的视线便一下都落到了她身上。
  她有些窘迫地喝了一口茶水,似是不经意提了一嘴,“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怎么样了,王大人同他很亲吧。”
  那嬷嬷说道:“太子殿下尚在禁足,恐怕要等到出殡那日才能同陛下一起去了。”
  “这样啊”,沈佩轻轻叹了口气,将茶盏放回桌上,“唉,听说王大人从前最疼爱殿下,现在殿下心里肯定很难过,还请嬷嬷平日里多开导他。”
  老嬷嬷礼貌地笑笑,温和道:“沈小姐的好意我一定带到。”
  辛嬷嬷是皇后的奶娘,今日得了皇后吩咐特意来看这个让太子吃瘪的沈小姐是个什么样子。
  今日一见,她就有意套话太子的消息,果真年纪小小就一肚子的心眼,娘娘准备的计划看来得再斟酌一下。
  但辛嬷嬷总归是宫里的老人,心里再如何也不会表现出来,面上仍旧慈眉善目,只道:“既然帖子送到了,我也该回去了。”
  她深深地看了沈佩一眼,起身告辞,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了国公府。
  王海潮的葬礼定在四月二八,镇南将军府举行。
  虽事发突然,但毕竟是皇后娘娘亲自操办,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差,且用的都是静安顶好的。
  沈佩一下车,就看到镇南将军府内外挂满了白绸,再往里走,就看到灵堂中央摆放着一个黑漆漆的棺椁,上面盖着张绣有金色龙纹的白布。
  那是梁徽帝念在他昔日的功绩特意赏的。
  沈子川带着沈家众人跟灵柩行完礼后,便走到皇后身边跟她问好。
  皇后穿着孝服站在灵堂内,脸色蜡黄,眼中满是悲戚与疲惫,烛火摇曳,香烟缭绕,她本就消瘦的身材,此刻显得格外单薄。
  看到人群里的沈佩时,她混浊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这就是你二弟的女儿?”
  沈子川:“正是。”
  皇后:“果真是容貌不凡,可有婚配?”
  沈子川:“她年纪还小,还没有婚配。”
  闻言,皇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感慨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不知道要便宜哪家小郎君了。”
  沈佩一身素衣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目光低垂,好似没有听见这句调侃。
  沈子川听她提起这个就想起太子前日大闹国公府的事,脸色不太好,客套地寒暄了两句便带着一家人走了。
  沈子川和同僚们在一旁议事,沈佩就同沈家其他人坐在一桌。
  杜氏和沈老夫人身体不好没来,沈子川只有个儿子,如今在菱州游学,她和三房那几个互相之间本就没什么话说。
  这样下来,他们倒成了最安静的一桌,经过时稍不注意,都不会发现这里还坐着一桌人。
  不过,打从一开始知道要来王海潮的葬礼,沈佩就想好了要做个透明人。
  太子玉佩丢了这事,皇后不可能不知道,好在她这会看起来疲惫不堪,似乎因为这个葬礼耗费了不少精力,没空找她麻烦。
  这样倒好,她心想,忙完了这阵,皇后就又要忙赈灾粮的事了,直到大结局她都不会有闲着的时间来管这事,那时候她早完成任务跑了。
  忽然,沈佩听见不远处地灵堂角落,有人很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那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音色又很熟悉。
  这灵堂里阴森森的,莫不是……
  撞鬼了?
  她握着茶杯的指尖微微一颤,转头便看见崔静站在廊柱后的阴影里跟她招手。
  发现是崔静后,沈佩一颗心终于放下来,趁人不注意,悄悄离了座位。
  一旁的沈家人这会全都被灵堂中间请来的那几个做法的道士吸引了目光,根本就没人注意沈佩在不在。
  沈佩刚走到廊柱后面,崔静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四处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随我来。”
  比起沈佩崔静似乎对这里很熟,她拉着沈佩左窜右窜,一直走到了王家后花园的假山后面。
  潮湿的土腥夹杂着草木味扑面而来,崔静不适应地怂了怂鼻子,探出脑袋朝外面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转过来对沈佩一脸严肃道:“你还记得那日在城外,肖宇清带回去的那对母子吗?”
  “记得”,沈佩点点头,对崔静突然提起这两个人有些不解,蹙眉问道:“怎么了?”
  “太子贪污,陛下大怒,让东宫出钱给逃难到静安的凉州百姓修建安置房。”
  说完,崔静不安地踮起脚探头看了看外面,没看到人,她才又贴近沈佩耳语道:“陛下亲口下令要建安置房,那安置房修得比什么都快,昨日我随阿爹去安置房核对交上来的流民人数,就听到外面闹事了。”
  “一男一女坐在人家拉板材的车上哭天抢地的,说什么也不让人家卸货。”
  “等我出门一看,嘿,这不是熟人吗?”,她皱起眉毛似乎真的很生气,“我本想装作不认识,离他们远些,结果那老太婆坐在板材上看到我,立刻指着我大喊大叫,说我撞了她儿子仗势欺人不赔偿。”
  “你知道的,当时我明明是要送他们去医馆的,是他们自己非要跟肖宇清走的,现在说是我不给赔偿。”,崔静说到情绪激动之时两首一拍,声音不自觉高了些,“真是蛮不讲理,气死我了。”
  “那后来呢?”
  听完,沈佩总觉得哪
  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后来惊动了我阿爹,给了几两银子便走了,霸占的板材也没要了。”,一说到这个,崔静好像更来气,“那修房子的人都说,这两人每天都来,要到钱就走,你给少了还要耍无赖,说没拿到过钱。”
  “你说说,从凉州逃难过来的这么多人,身体不好的尚且不计,就是那修安置房做苦力的人里,有不少人都是流民。明明能靠劳动吃饭,这两人整天来这耍无赖,还赚得不少,真是太不要脸了。”
  “修房子被打扰,东宫不管吗?”,沈佩问。
  “东宫”,崔静重复了一遍,又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我听那些工人说他们原本是日结的,但已经很久没有拿到工钱了,总工头说东宫那边的意思是月底一起结。”
  就在这时,假山另一头传来两道刻意压低的声音。
  男声:“娘娘说东宫缺钱,这个钱想让王家出。”
  女声:“娘娘一开口就是要钱,老爷子本来就是横死就不适合大操大办,她一分钱不出还非要办,明面上是她皇后娘娘包办,却要我们王家出钱。那老爷子本来就是王家人,这也就不计较了。现在肖宇坤贪污把赈灾粮吃了,又想让我们来填这个窟窿,我给你说,没门!好事都让他们占尽了,那赈灾粮我们一粒米都没看到,还要出钱,什么道理?!”
  “你怎么说话呢!”,男人呵斥道:“深儿黄州铜矿分红的时候,你没拿到钱吗?现在深儿有困难,黄铜被人半路劫了,没办法才来求的我。要是这窟窿不填上,难不成你还真想看他因为这件事被废,到时候对王家,对你,又能得几分好?”
  女人听完不说话了,沉默了半晌,才嘟嘟囔囔说了句,“你要给便给,你家的事,以后我都不管了!”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沈佩和崔静趴在假山后面偷听,这两人说的大部分情况沈佩都是知道的,所以没有多震惊。
  至于崔静,听到太子有私矿,还真的贪污了赈灾粮,整个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待两人脚步声一前一后走远,假山后面的她们才敢说话。
  “今天在这听到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别说出去,听见没。”,沈佩还在踮着脚观望,崔静戳了戳她的胳膊,“这都是知道一件就要人命的大事,万一说出去传到太子耳朵里,那咱俩就惨了!”
  “我知道的”
  沈佩说着正要点头,眼睛突然瞥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肖宇坤?!
  他不是不能来吗!
第51章
  凉州水患(重修)东窗事发……
  “走了”,崔静推了推沈佩的胳膊。
  自从方才那两人走以后,她就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静”,沈佩抬起头,眼神严肃,“你能不能帮帮我。”
  崔静微微一蹙眉,狐疑道:“什么事?”
  沈佩朝她招招手,“你靠近些,别让人听到了。”
  崔静虽对她的人品始终抱有怀疑,但还是将信将疑地地靠了过去。
  沈佩用手遮着嘴,声音极轻地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崔静听完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不是在说笑”
  “我向你发誓”,沈佩眸色黑沉,没有半点笑意,“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是不信,何不配合我一回,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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