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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姐姐的自救指北——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时间:2025-03-15 23:19:55  作者:是旺崽不是旺仔【完结】
  穆月?
  他怎么在这?
  没等沈佩喊他,他倒是先打起了招呼,“沈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穆公子。”,沈佩脸上挂起假笑,却悄悄扯了扯小桃的袖子,示意她带着姜嬷嬷先进去。
  小桃会意,立马就转身对姜嬷嬷笑道:“这位是小姐的朋友,恐怕有话要说,咱们还是先进去吧。”
  姜嬷嬷是国公府里的老人了,看人脸色很有一套,就是小桃不说,她看见这情形也会找借口先走,便点头应道:“好好好,那我们先走了小姐。”
  “去吧。”沈佩点了下头,目光很快又转回穆月身上,“穆公子还真是稀客,恐怕是第一次来府上吧,所为何事啊?”
  穆月唇角勾起轻笑了一声,语调也跟着上扬,“当然是为了一件好事。”
  “好事?”,沈佩扭头看了眼那一直摆到院门口的红箱子,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好事?”
  “最近皇后娘娘突然病重,太子殿下怕母亲不能看到他娶妻成家,又对沈小姐你思慕良久,便亲自向陛下请旨,上门提亲来了。”
  沈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你说他今日来是为了给我提亲?”
  穆月眉开眼笑道:“是。”
  说完,他双手抱拳,微微躬身朝沈佩行了一礼,“在下提前恭喜沈大小姐成为太子妃。”
  恭喜你个头!
  有病吧!
  沈佩心里白眼都翻上了天,面上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那就多谢穆公子了。”
  “哪里”,穆月摆摆手,示意沈佩去看那摆到院门口的红箱子,“殿下他还在里面等沈小姐呢,我就不在这耽搁你了。”
  说完,他转头朝身后还在搬东西的东宫侍卫走去,给沈佩留下一个背影。
  沈佩袖子下的拳头攥得死紧。
  好家伙,
  这么说起来,她还要谢谢他喽?
第48章
  凉州水患(重修)盘龙玉佩
  因着沈老夫人身体不好,正堂里点了炭盆熏着艾草,房门紧闭屋里人人都被热得红了脸。
  沈老夫人端坐在主位,拿着串小叶檀的佛珠闭眼念经,身旁的沈子川捧着盏茶,也不嫌烫,没有半点要放在桌上的意思。
  他望着不远处笑容满面的肖宇坤,淡淡开口:“这大清早的,不知太子殿下费那么大力
  气带这些东西来国公府,所谓何事啊?”
  “沈公爷,都说百事宜早不宜迟,我来这么早当然是为了天大的好事。”,肖宇坤脸上仍旧挂着一进门就没变过的笑脸,身旁的嬷嬷听完也连忙附和,“就是就是,沈公爷,太子殿下既然带了这么多东西上门,只能是好事啊。”
  沈子川冷眼瞧着那嬷嬷,大梁虽民风开放,不限制人穿衣,但这人一身正红,头上又是桃花簪子,是为了什么事自然不言而喻。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搁,捋着胡须冲肖宇坤笑道:“这世上大多的事都南辕北辙,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1),凡事只有落在各人身上了才知好坏,太子殿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肖宇坤面色一凝,但笑意不减,附和道:“沈公爷当年科考,乃是甲子第一,哪会有说得不对的道理。”
  “诶,殿下说笑了,有道是好汉不提当年勇。”,沈子川示意服侍的婆子将桌上的那盏一口未饮的茶收了,“更何况,哪有人说的一定对呢,我是觉得错了倒是没关系,重要的是知错就改,殿下你说是不是啊?”
  肖宇坤听出他这番话意有所指,故意装作没听懂,笑道:“沈公爷说得对,这世上哪有人不会犯错呢?”
  沈子川见他故意避重就轻,无奈地叹了口气,“太子殿下今日抬了百二十担箱子进来,是什么意思我沈家也明白,可小女刚中毒醒来不久,身体还不甚很好,亲事还是过些日子好些了再说吧。”
  闻言,肖宇坤长长叹了口气,耷拉着眉毛似乎比沈子川更无奈些。
  “沈公爷为了家里人中毒去宫里请了太医的事我也知道,沈小姐确实中毒刚好不久,不适合议亲,可我等得起,我母后恐怕就等不起了。”
  说着,肖宇坤猛地站起身,往沈子川面前一跪,“还请国公爷体谅一个母亲病重的儿子的私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去南之屋里瞧了眼才过来,到得有些迟了。”
  正堂房门被推开,一股带着院里草木香的风穿堂而来,屋里那闷热的空气霎时被冲淡不少,变得舒适许多。
  一身白的沈佩就这样出现在门口,脸上粉黛未施,脸色惨白,连带着嘴唇都有些发白。
  她半弓着背,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用手绢遮着嘴喘着粗气,真就是一副病重疾走,导致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她一进来,方才还只顾着念经的沈老夫人立马就睁开了眼睛,冲沈佩身后的姜嬷嬷急道:“怎么人这个样子还要让她过来,赶紧扶着坐下呀。”
  沈佩抬起头,露出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的奶奶,不用担心。”
  说完,她便被姜嬷嬷扶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咳嗽起来。
  她连忙举起帕子遮嘴,眼神满是慌张,“今日走得快了些,许是吃了点凉风,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肖宇坤一直都认为沈佩对他情根深种,这副情形落在他眼里,不过只是种有意讨好他的表现,面上不禁透出几分得意。
  沈老夫人的脸立马就冷了下去,也不再言语,等看着沈佩入了坐,就又闭上眼睛开始盘手里的佛珠。
  见沈佩也到了,肖宇坤也就不再遮掩,直言道:“还请国公爷同意我与佩佩的婚事。”
  沈子川见他一个太子总跪着跟他说话,要是传到梁徽帝耳朵里,恐怕少不了惹麻烦,只好起身扶起他,软下语气道:“万事都要先商量,殿下起来再说吧,还得先看看佩佩的意思呢。”
  肖宇坤半推半就着站起身,十分自信地看向沈佩,“佩佩之前就同我说好了的。”
  “我们是两情相悦。”
  “这种话殿下可莫要乱说啊。”沈佩哑着嗓子突然出声,满脸的不可置信,“沈家世代书香,家教甚严,女子自幼便习礼,守规矩,从未有过逾越之举,殿下所言‘两情相悦’,恐怕是误会了。”
  肖宇坤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沈小姐何必如此推脱,我那御赐的盘龙玉佩的另一半你不是已经收下了吗?”
  当初肖宇坤立储之时,王氏一族正好给梁徽帝献了块通体碧绿的稀世美玉,梁徽帝考虑到王氏是太子母族,便命人将这块玉雕成了两块能合而为一的盘龙玉佩,希望他能早日成家立业。
  梁徽帝在立储仪式亲自将玉佩交给了肖宇坤,大梁朝上下自然都知道这么一块玉佩。
  听到沈佩收了玉佩的另一半,沈子川冷漠的表情也再也绷不住,慌张地看向沈佩,“佩佩你真收了?”
  沈佩倒是神色淡然,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她轻轻抬眸,目光坦荡,与肖宇坤对视片刻后垂下眼帘,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太子殿下所说之物,我见都没见过,算是哪门子的定情信物?”
  见沈佩抵死不认,肖宇坤不免怒火中烧。
  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沈佩,语气免不了有些咄咄逼人,“哦?我竟不知道沈家的家教还有收了别人东西不认这一条。”
  “没拿就是没拿”,沈佩微微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退让。
  那盘龙玉佩早就在祁连公主的墓前丢进香灰炉里烧了,要找,就只能去那封禁了的佛堂里去找,反正在这宁国公府找不到。
  “殿下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将这沈府上上下下都搜一遍。”
  肖宇坤冷哼一声,露出个讥讽的笑,“沈佩,你以为我不敢吗?那盘龙玉佩是御赐之物,别说你这只是个小小国公府不见的,就算是在大梁皇宫,那也是说搜就搜的。”
  说完他朝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搜!”
  侍卫们立刻分散开,朝国公府各个院子飞奔而去。
  一时间,正堂内静极了,沈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手里的佛珠没有再动,沈子川也气得满脸通红。
  虽然那玉佩确是御赐之物,但肖宇坤不问一声便由着下面人在国公府翻箱倒柜地查找,这成何体统?
  这不是明着打他宁国公府的脸吗?
  忽然,门外匆匆走进来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殿下,快些将人叫回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一身白衣,面容清俊,虽步履匆匆却不失风度――正是穆月。
  太子闻言,脸色微变,气恼道:“她分明收了那玉佩,如今抵死不认,倒成了我诬陷她,是我的不是了,若不搜出这玉佩,怎么证明我的清白。”
  穆月见他如此不懂得审时夺度,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对肖宇坤耳语道:“殿下是否还记得娘娘的嘱咐。”
  “你!”,肖宇坤猛地抬头,脸上的怒意更甚,“你也来威胁我?”
  穆月抓过他指着自己的手指,重重地喊了声“殿下”,随即跪下身去,“快些把人叫回来吧!
  肖宇坤见他如此,表情空白了一瞬,后知后觉对身后的侍卫道:“不搜了,把人全部叫回来。”
  见肖宇坤虽面上仍有不甘,却还是将人喊了回来,穆月终于松了口气,起身面向沈子川深深鞠了一躬,语气诚恳,“今日之事乃殿下因娘娘重病心急所致,冒犯了府上,还请国公爷见谅。”
  沈子川面色铁青,锐利的目光扫过站着的二人,冷哼一声,“老夫出走半生,见过的人里太子殿下的孝心可为当世第一,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没找到玉佩肖宇坤本就生气,听到沈子川这不阴不阳地讽刺更是怒火中烧,刚要开口反驳,就被穆月拦下,“国公爷言重了,殿下年轻气盛,行事难免冲动,但绝无冒犯之意啊,还请国公爷看在皇后娘娘病重的份上,原谅殿下这一次吧。”
  他说完,又转身看向太子,“殿下今日之事闹得够大了,若再胡闹,传到陛下耳朵里,恐怕再难收场。”
  肖宇坤本就是借着探望母后的名义才解了几天禁足,听到穆月这
  样说不由得神色一变,再大的怨气也强压着吞了下去,冲沈子川拱手行礼道:“今日之事,是本宫唐突了,改日定当亲自登门赔罪,还望国公爷莫要介怀。”
  沈子川扫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一旁嬷嬷递过来的新茶,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饮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登门谢罪就免了,老夫心中自然有数,殿下既心系娘娘,趁着天色还早还是赶紧回宫去吧,也帮老夫问候一声。”
  沈子川赶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肖宇坤眯起眼睛似乎还有不甘,冷哼一声,就要甩袖离去。
  穆月连忙扯了把他的袖子没让他先走,对正堂内众人微微颔首以表歉意后,才道:“今日多有打扰,我们就先告辞了。”
  见沈子川点了头,他才松开肖宇坤,同他一齐大步离开。
  待他们走远,沈子川才如释重负一般,往椅背上一倒,看向沈佩道:“你同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收太子的玉佩。”
  沈佩面对沈子川倒是诚实,“收了。”
  “收了?”
  话音刚落,沈子川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连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你你,你说你怎么……”
  “哎呀,你不是说你没同意他的提亲吗?”
  “我是没同意啊”,沈佩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大伯伯你是不知道,他将这玉佩给我时,屋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怕拒绝了他,他一个不高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闻言,沈子川愣了一瞬,放下手长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孩子,你是对的,但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呢?”
  “我见他虽送我玉佩,但三心二意,对李家三娘倒还殷勤些,总觉得他会来要回去,所以没放在心上。”
  听到沈佩提起李家,沈子川目光很快便沉了下去,冲沈佩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今日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沈佩应了一声,起身跟沈老夫人和沈子川都扶身行了一礼,这才慢慢悠悠从正堂离开。
  谁知刚一出院门,就撞上了消失了好几天的楚云祁,他一身夜行衣,不知从哪冒出来扯住了她的衣袖。
  沈佩一回头,便见他那张还没来得及擦干净血迹和灰尘的脸阴沉着,墨色的眸子寒光毕现。
  “听说肖宇坤上门提亲了?”
第49章
  凉州水患(重修)好疼啊,阿姐……
  小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迷晕,楚云祁拽着沈佩走到一处隐蔽的墙角,将她圈在角落。
  背着光,他的一身黑衣几乎要与墙角的阴影融为一体,只是脸色看起来异常苍白,那些还没来得及擦去的斑斑血迹在这时候就显得格外刺眼。
  “你回来了”,沈佩掏出帕子替他擦去脸上的灰尘和血点,一边擦一边小声抱怨,“去干什么了,弄成这个样子。”
  楚云祁没有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的眸色很黑,不笑的时候总有些阴森,沈佩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别担心”,她刻意避开那道强烈的视线,只专注在那些已经风干的血迹上,淡淡道:“太子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说完,她也擦干净了楚云祁脸上的最后一块污渍,刚要缩回手,手背就感到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凉,带着一种冷血动物特有的湿润。
  楚云祁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脸颊上,轻轻蹭着她的手心。
  他手指有一层薄茧,像是蛇身上微微凸起的鳞片,每摩挲一下她的肌肤都会引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好乖”,他似笑非笑地微微眯起眼睛,墨色的瞳孔恍若一口平静古井,隐匿着某种见不得人的汹涌暗色,“想要什么奖励。”
  茂盛的树冠将日光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墙角的阴影浓得根本化不开,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压抑的腐败气息,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人紧紧包裹,透不过气。
  沈佩的后背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层冷汗。
  总觉得才几日不见,楚云祁身上的戾气重了不少,与上一次见面好似两个人。
  她有点想逃跑。
  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眨了眨眼睛,放开了沈佩的手,垂眸在怀里摸索着什么,然后丢给沈佩一个羊皮的小口袋。
  “这个给你”,说着,他开玩笑一样眯起笑眼,“为了这玩意,我忙活了好几日。”
  “这是什么?”
  沈佩拖着那鼓鼓囊囊的羊皮袋,不知为何胃里返上来一股恶寒,有些抗拒打开它。
  楚云祁轻笑了一声,将那小小的羊皮带从她手上拎走,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肖宇坤今日惹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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