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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汪”——乌象呀【完结】

时间:2024-12-20 17:23:37  作者:乌象呀【完结】
  “我够意思吧,特地给你挑了两个优质的。”他附在徐筱茹耳边说起悄悄话,徐筱茹敬谢不敏,眼睛从那两人身上草草扫过,“我替我妈谢谢你。”
  彭城随手抓了把猫耳朵扔进嘴里咔嚓咔嚓嚼个不停,“我都跟阿姨说好了,事成之后给我发红包,你给我认真点别断我财路啊。”
  “你们两个在那偷偷说什么呢,快过来喝酒。”唐玉平一嗓子打断两人对话。赶上周末,今天的乐队表演要早半小时开场,而且相较平日表演的人员更多,各式曲风轮番登场,舒缓的,摇滚的,爵士的,不知不觉徐筱茹也沉浸其中,觉得偶尔这样的生活也很不错。
  中途有人来跟她碰酒干杯,扭头一看,是彭城带来的男同事,叫章左,章左是干运营的,跟她之前工作内容相似,两个人也不特别拘束,围绕着工作生活随兴聊着。
  可不知怎的,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什么心虚的事,目光有意无意向右侧飘去。
  “我去上个卫生间。”章左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酒,起身走开,这时徐筱茹右侧也突地一空――是边扬,他也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彭城带来的同事都放得开,认识没多久就跟唐玉平他们喝起来,聊得起兴时还大笑两声,徐筱茹对面是彭城的女同事,辛欣坐在她旁边。台上表演人员换成了一个打扮中性的女生,唱的却是抒情歌曲,声线沙哑,是俗称的“烟嗓”。
  “她好帅。”女同事两眼放光,不出一会儿就被她的长相歌声迷倒。
  “我要是长成这样,唱得还这么好,保准男女通杀,一个不留。”辛欣跟着豪言附和,徐筱茹在后面跟着乐,点头表示赞同。
  章左从座位上起身后径直走向卫生间,卫生间里空位不少,身后来的人却偏偏挨着他站,他没在意,面朝白色瓷砖墙壁专心办事。人对于他人密切的注视都有一种第六感,更何况还是这样的距离,他转过头朝那人看,是一张桌子上的人,两个人没有说过话,介绍时一带而过的名字一下子也想不起来。
  章左友好地点个头,套上裤子,洗手出门去。他不喜欢那人的眼神,敌视中带着讥讽,令人非常不适。两人先后起身离去,不久又先后出现落座在徐筱茹两侧,谁也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不快。
  徐筱茹的莫吉托已经见底,她怕喝醉麻烦别人不说,还要耽误明天上班,问服务员要了杯温水,慢慢啜着。彭城隔着半米的距离笑话她,她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扬扬自己的拳头警告他闭上嘴。
  边扬在这时贴上来,有话要跟她说,徐筱茹倾了倾身子。“我比他大,”他说,他也喝了酒,说出来的话带有点点酒精的味道,“你别喜欢他。”
  两秒钟之后,徐筱茹才回过味来,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满目震惊且感到不可思议。他喝醉了,她想。
  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不对,他好像本来也不太正常。
  夏日炎炎,徐筱茹这两日刚巧赶上排卵期,春心开始不受控地躁动起来,晚上休闲娱乐时找出几部影片观阅,还用上了被边扬偷看到的工具。此刻他话一出,徐筱茹就更不能直视章左了,不然总忍不住那儿看。
  实在是太不像话,这跟大街上的猥琐男有什么区别。于是接下来章左再跟她说什么,她就嗯嗯啊啊草草应付了事,连目光都尽量不与他接触。
  秦卫理在医院呆了一周多就出院了,没多久给徐筱茹发来微信说要回老家去,徐筱茹感到惊讶,问他工作怎么办,他回等身体养好了再说,别有钱挣没命花。徐筱茹唏嘘,替他惋惜之余也感到庆幸。
  秦卫理的事情令她心生触动,九月初的天气已经有了些秋日的气息,她便打算休店一日带着几个人去秋游。地点不是太远,就在两公里外的湖心公园,那里有山有水,还有一大片人工湖,沿湖是宽敞的步道,步道一侧是山坡,一侧是高高低低的树,有杨树,枫树,还有银杏。
  徐筱茹住在附近大半年也只去过一次,听丽丽说深秋时格外好看,金黄的枫树和银杏将整个公园都染得黄澄澄的,像熟透的柿子。强叔推说家里有事没有去,只有她们三个女人,芬芬姐把孙女雪团也带上了。雪团只有两岁半,并不像她的名字那样,相反比一般小孩要黑,但是机灵活泼,咿咿呀呀张着嘴停不下来。
  “她刚生出来的时候挺白净的,所以她妈取了这么个小名,哪知道长着长着就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芬芬姐两手将雪团搂在胸前,雪团扭着身子要下来自己走。
  徐筱茹和芬芬姐都骑了小电驴过来,车上载着垫子零食水果等,车子进不来,几个人分工各拿一部分。
  “我妈说我刚生出来的时候就只有老鼠那么大,你看现在,也过了一米六。”丽丽拎得是水果,有点重,说话的时候喘粗气,雪团不让奶奶抱,芬芬姐腾出手来帮丽丽一起拎。
  “小孩是这样的,一天一个样。”
  三大一小找了块草坪,头上有茂密的枝桠遮挡刺眼的光线投下一片阴凉。两人各扯一边把垫子铺开,食物全部整齐码在垫子上,鞋子脱在一侧,用湿巾擦干净手边吃边聊。
  “强叔是不是嫌我们太吵,不喜欢跟我一起出来玩啊?”丽丽问。
  “应该是吧,店里只有他一个男的,年纪差的也挺远,玩不到一起。”徐筱茹猜。
  雪团被食物迷了眼,这个抓一下那个也想吃,芬芬姐怕她捣蛋,一手将她箍在胸前一手给她拆了包海苔。“他应该是家里出事没心思出来玩。”
  芬芬姐儿子是跑快递的,配送范围就在春天花园附近这一片。“上回我儿子跑到那边送快递,听他们说小区里有个小姑娘犯精神病,在家大喊大叫一上午,吓得好多人都不敢出门。”
  丽丽忍不住好奇,连手上的火龙果也不吃了,“那个小姑娘为什么会犯精神病啊?”
  “这我哪里清楚,也就是路过听他们说。”
  “那这跟强叔有什么关系?”丽丽想不通。徐筱茹在一旁小口吃着西瓜,一边逗弄雪团。芬芬姐用手给雪团擦掉脸上的海苔屑,深深叹了口气,“听说那小姑娘是他女儿。”
  徐筱茹这才抬眼,“这事是真的吗?”
  “不清楚,这种事情毕竟不光彩,张华强又是个不爱说话的,谁敢去问。”
  徐筱茹沉默不语,丽丽闷闷道:“那个小姑娘好可怜。”
  “好可怜啊 。”雪团学着大人模样,叹气皱眉,脸蛋皱的像个包子。
第32章 昨天看得还不够吗?
  曹贵生近来烦心事多,白天还好一到晚上他就赖在清风湾不想回家,于玫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去吃饭,他推说有个饭局晚点再看。
  “工作这么忙啊。”红鹭端上参汤,盛了一碗放在他手中,就势抚了他手背两下,曹贵生被安慰到,眉心舒展了些,“于玫,问我晚上回不回去吃饭。”
  红鹭点点头,“快尝尝这个汤,你最近太累了,晚上睡觉打呼声音都比以前大,有时还气喘,我特地去药房柜台买了些三参,跟菜场卖鸡鸭的老板提前预定了一只水鸭,慢火炖了一个多小时才好。”
  曹贵生高兴,端着碗喝了好几口,“知道你贤惠,这阵子辛苦你了,过段时间抽空带你去散散心。”
  “不用操心我,你工作忙每天有那么多事,我能照顾好自己。”红鹭又给他添了一碗参汤递过去。曹贵生最喜欢她懂事贤惠,她也知道说什么话让他高兴,这不,前一秒还肃颜怒眉的他下一刻就被逗得哈哈大笑。“还是你贴我的心,她们一个个的都只想着自己,没有一个人体谅我的难处。”
  红鹭不喜欢“她们”,但她不能说,也不敢说,于是温温柔柔地避重就轻:“没有的事,都记着你的好呢。”
  曹贵生一颗躁烦的心在她三言两语之间顺得七七八八,挂满金戒的手抚揉她的脸,她长得虽然没有边宇漂亮但胜在年轻懂事,说话也是低声细语的,最主要的是对自己永远双目含情,粉面含春。
  曹贵生这两年偶尔会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正在老去,但只要跟红鹭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又好像重新活了一回。“坐过来。”他恋恋地收回手,拍拍身旁,“离我近点,让我看看你。”
  “昨天看的还不够吗?”红鹭垂头掩面,一副害羞模样,可还是依着他的话贴着坐过去。
  曹君凡毕了业工作还没有确定下来,他也想像曹君秀一样搬出去一个人住,可以无拘无束没有人管。但于玫不让,他自己手上又没有钱,只能每天早出晚归回家点个卯。今天他走运,半夜回家也没见于玫来电催促,提心吊胆走到客厅,昏沉沉一片只留个落地灯照亮。
  长舒一口气,他不怕于玫动手就怕她唠叨,没完没了地耳朵都要起毛。于玫和曹贵生住二楼,他和曹君秀住三楼,现在曹君秀不在,他霸占了一整层。蹑手蹑脚经过二楼时,他探头探脑悄摸往里看,卧室门虚掩着,有光从里面透出来,但没听见什么声音――应该是在等曹贵生,他应酬多归家没个固定时间。
  回房简单冲了个澡,跟朋友打了两把王者,转眼已经一点多,晚上高兴多喝了几杯酒,这会已经开始犯困,灯也不关蒙上被子就呼呼大睡。后半夜被渴醒,爬起床眯着眼睛到处找水喝,房间里的喝完了,他只能去楼下。二楼的灯还亮着,他懒得再往一楼走,便顺着光亮的方向去找于玫要水喝。
  “妈。”主卧是个套间,进门是个五六十平的起居室,于玫背对着门,坐在唯一一张棕色单人皮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曹君凡走近,又喊了一声,“妈?”
  之前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于玫身上,走近才看清圆形岩板茶几上的酒瓶,眉心紧皱,口中嘟囔:“怎么又喝酒。”于玫像是才发现他,滞涩地转过头,双眼迷蒙,一副酒喝多了的样子,问:“几点了?”
  曹君凡没带手机下来,上前摁亮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三点二十。”
  “这么晚了,”于玫轻声嘀咕,不甚清醒的脑袋转了转,“你怎么还没睡,什么时候回来的?”醉成这样都还没有忘记查自己的岗,“早回来了,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玻璃杯还握在手中,一经提醒,于玫仰头将最后一点喝掉,“赶紧回去睡觉。”曹君凡不放心,站在原地没有动,于玫这样,他心里不太好受,“你跟我爸吵架了?”
  “......他每天忙得连家都不回,吵什么架,我跟手机吵啊,”于玫摆摆手,若无其事道:“行了,大人的事少操心,赶紧睡觉去。”曹君凡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去橱柜里拿了几瓶水转身出门去。
  “少喝点。”
  一整个晚上于玫都没等到曹贵生,倒是第二天下午接到他的电话。她憋了一肚子的火,只等着曹贵生找上门,也不知道他是真忙还是假忙,迟迟不跟自己联系,连条消息都没有。二十来个小时过去,她等的心越来越凉,情绪倒是稳定不少。
  电话接起,还没等她说话,对方先质问起来,“你跟小宇又吵什么?一天天竟给我整事,是嫌我还不够烦吗?”
  于玫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很不喜欢曹贵生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原本就冷漠的态度更是凉了几分,连名带姓地喊他,“曹贵生你把话说明白,我跟她吵什么了,这么多年我什么没忍过,犯得着吗?”
  曹贵生是一时气急,一通发泄完也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些,她又摆出自己给她委屈受的样子,心烦意乱道:“她现在人在医院,我走不开你马上过去看一下,别闹出什么事来,不好听。”
  于玫心里对曹贵生这种做法满是鄙视,自己跟着他屁股后面不知道收拾多少回烂摊子,可曹贵生千错万错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家事不可外扬,越是恶心人的事越要烂在肚子里。
  谁让她跟曹贵生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边宇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打了麻醉人还没有苏醒,她在人前一向妆容精致,打扮出挑,今天却是难得的素颜。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眉毛修的很细,颧骨处有浅褐色的小斑点,嘴唇因为失血过多惨白干涸。
  于玫在床头站了会,幸灾乐祸的同时冒起酸泡泡。漂亮的人就是占便宜,连在病床上都比别人好看些。
  “醒了。”床上的人睁眼那一瞬于玫就看见,嫌她伤得不够重,一刻不带停地往她身上扎刀子,“我说这种事一次两次差不多就行了,多了挺招人烦,你自己看看现在还有谁愿意陪你来,也就是我......”
  她也不管那人清不清醒,听没听见自己说什么,嘴巴一张一合继续道:“你那宝贝儿子呢,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他人,哦,我忘了他不会说话,来了也办不成事。不过也是,说是儿子,其实对你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深,你的死活跟他能有多大关系,我看啊说不定他还巴不得呢。”
  边宇麻醉还没有完全过去,脑海里昏昏沉沉,两只眼睛看东西也是模糊不定,只看到于玫两片厚嘴唇叽里哇啦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也懒得听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安静点,病人需要多休息。”值班护士经过,好心替她吼了一声。
  红姐早上照常去菜场买菜,昨天边宇说想吃虾,为了赶新鲜她提早一些来到海鲜档口,买了鲜虾、蛏子、扇贝等,打算中午给边宇做捞汁海鲜。
  边宇口味偏重,红姐上回带了自己腌的酱菜过去,没成想她还挺喜欢吃,只是为了保养每回都吃的不多,那一小罐足足吃了快一个月才见底。
  这两天在家又腌制了一些豆角、萝卜,想着带点过去给她配粥吃。进了门先是围着房子打扫一圈卫生,除了为了维持身材在吃上比较难伺候以外,作为雇主边宇不是一个特别挑剔的人。眼看着时间差不多,红姐将吸尘器收进客厅旁边的储物间,洗干净手开始备菜做饭。
  忙前忙后一直到快中午,边宇人影依旧没有出现,她的作息一向不太规律,红姐没当回事,不过菜做好了还是要打声招呼。走到卧室门口敲了几下房门,门是虚掩着的,留着几指宽的缝隙,里面没有动静,再敲两下。
  有人出声,“什么事?”
  听声音好像还没睡醒,微弱,清浅,“饭做好了,可以吃了。”
  “......知道了。”
  边宇心情好时会让红姐坐下一起吃,一个人吃饭总归是有些无趣,红姐推辞过几次后也就随她的意,刚好吃完后可以一道收拾了。看今天这情形应该是不会了,红姐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打算出门。
  碗筷只能留到晚上再一起洗,刚才清扫出来的垃圾可以和厨余垃圾一起先扔掉,免得有味道。
  一个不注意,垃圾袋被扯破,湿湿嗒嗒滴了一堆,收拾好花了点时间,边宇还没出来,红姐看着桌上饭菜,摇了摇头。走了两步,房间传来动静,红姐想这该是起来了,再走出去两步,有东西砸落的声音――不太对劲。
  边扬接到红姐电话时,人已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她被一片火红的鲜血吓到,话都说不利索,救护车上的医生一把夺过手机,三言两语说明情况和严重性。
第33章 我他妈就是狗娘养的
  边扬抵达医院的时候边宇神志清明,只是失血过多脸色惨淡,看上去大病初愈一般。边宇还在输液,红姐怕她一个人有什么事都不方便,选择留下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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