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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人——吴若离【完结】

时间:2025-02-18 14:51:19  作者:吴若离【完结】
第115章 谁欺负谁还没准呢
  她笑,他也在笑,看着他的笑颜,心更软了,说话也软了,绵绵地靠过去,娇娇地喊:“家禾……”
  “别!”
  “什么?”
  “要命了!”
  “啊?”
  他把人按得紧紧的,闷闷地说“没事”。底下膈得她不自在,她贴在他胸膛上,小声问:“新裤子够不够大?”
  他笑着抗议:“别在这时候调戏我!”
  “说裤子就是调戏吗?”
  “嗯,你想想,裤子里边是什么?这算是迂回的调戏。”
  “呀!那我以后不说了。”
  他立时就反悔了,在她头顶亲一口,忙说:“闺房之乐,只有我和你的时候,说什么都行。”
  她凑到他耳朵旁,小声问:“他会不会武功?小五说的学武的人要练耳朵,能听很远。”
  “早叫他往耳朵里塞棉花了。”
  “那就好……”
  她憋不住,笑个不停。
  这也是调戏啊!
  他饱受煎熬,恨不能钻出去给那马来上一锥子。但是不能,这是城中,跑快了扰民,还有可能伤人,她会生气。
  忍吧,忍吧,那么久都忍过来了。
  他闭目养神,身体还绷着。她坐起来,双手交替为他推印堂,嘴里念念有词:“打通眉心,百病不侵。”
  不要命地赶路,就是铁打的,也快要散架。他搂着她,安心受用这一刻。
  两处宅子离得近,但他们身份上不如别人,碰上了要避让。赶上难得的好天气,出行的人多,走走停停,耽误了好一会才到家。
  他特意叮嘱阿代留在前院看紧门户,谁来了也不要开。
  她着急提醒:“还有小五,怎么把她给忘了?”
  又是小五!
  醋海翻波,他赌气说:“叫她留在那边,别回来了!”
  她倒回来,趁阿代转身的时候掐他一把,把人拽到后边,再教训:“不许再说这样的顽话,她家里容不下,你再说这样的话,叫她怎么想?”
  “她她……你怎么那么信她,万一她藏了不好的心思呢?”
  “我信她,也信你。你不信任她,就不会留她在身边。她要是想害我,有多少机会?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即便是玩笑,也要有个度,别寒了人的心。事后再弥补,终究没那么好了。快过来……”
  失误!
  这么好的时候,聊别人做什么!
  “我错了!以后再不说了。”
  他贴上去,从后方一把抱住。她反手摸到他耳朵,嗔骂:“别闹,帮我搭把手,先填了肚子再睡觉。”
  睡觉才是最要紧的,一两天不吃又饿不死!
  不过,她这人,心里一有牵挂,就魂不守舍,没法专心专意。况且屋子里有潮气,又冷,不适合亲热。
  算了,再等等吧。
  好些日子没住人,旧柴都潮了,不起灶,先用炭炉。他端起大炭篓,直接往桶里倒,比用夹子快多了。只是容易起炭灰而已,不要紧,他挡住就行了。
  他抢先拎起,跟她一块去茶水房收拾。
  先弄两个炭盆,拿去烘卧房,再把四个炉子都生起来:一个煮粥,一个焖肉,剩下两个烧水。
  没有新鲜的白菜萝卜,只有干菜,加在里边一块煮,也能解腻。他带了橘子回来,她剥了,吃半个留半个,起身去预备东西。
  “这是新裁的,洗晒过了,正好试试。幸好上回小五捎带过来了……”
  一刻不敢耽误,他忙着嚼咽,满脑子旖旎心思,只听清了一小半,抢着说:“不要,我只穿你做的!”
  她知道他听岔了,笑答:“是我做的,她才没空管你呢。西辞帮着找了家好医馆,虽然没有正经拜师,但她天天过去帮工,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回来还要教我们。”
  她絮絮叨叨说家常,他不敢再怠慢,看着听着,吃完了乖乖地照吩咐,在春凳上躺好,等着她伺候。
  “先洗个脸!”
  她没有不依的,拧了热帕子,仔仔细细帮他擦洗。
  “脏不脏?”
  “不脏。”
  她将擦过的帕子放在底下接水的盆里,悄悄换了一块,再洗第二遍。
  洗净了脸,他又说:“你帮我看看下巴。”
  她好脾气地再次放下梳子,伸出去查看。
  他支起脖子来亲,虽然只沾到了下巴,仍旧心满意足,美滋滋地说:“早就想亲了!”
  她笑骂了一句,坐回去,接着帮他梳理。
  梳顺了,热水浇在头上,暖意自上而下,通体舒畅。
  他不由得感喟:“还是家里好啊!”
  “嗯。”
  她悄悄凑上去,在他额上亲一口,而后装没事发生,接着浇头。
  “你亲我了!”
  “没有,那是水,你看错了。不要冤枉人。”
  “是我错了,对不住您。”他闭上眼,诚心诚意说,“该打该罚,罚我挨亲一百下。”
  她憋不住,笑骂:“不要脸。”
  “不要了,归你,任你打,任你亲。好巧善,赏我一口吧。”
  她腾出手,在方才亲过的地方轻轻一弹,故作高傲道:“亲了。”
  “这不对吧?我要水的那种。”
  “哈哈……水用完了,那种没有了。别乱动。”她张开五指,夹住他的头,清洗揉捏,正经问起他路上的事。
  两天两夜没睡,玩命似的赶路,实在是太累了。中途他说着说着,把自己哄睡着了。
  她舍不得吵醒,住了嘴,小心翼翼动作。可是热水一上头,他又醒了,特意交代她:“我一困,你就要把我叫起来。”
  她心疼道:“没有要紧事,就安心睡吧。”
  “有,还有!”
  那得抓紧了。
  冲洗,多拿几块干布轮番擦,再仔细烘烤。这边洗好了头,那边热水也烧好了,他洗了澡,懒得穿衣衫,光溜溜地从屏风后钻出来,把人抱起往床上送。
  “冷呀,衣衫帮你搭在那……”
  人被压住了,嘴被堵住了。
  他双手没空,忙着解她的衣衫,一刻不敢耽误,挨着她躺下后,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用脚把帐子弄下来了。
  又掀又扯的,很有意思。
  她看着那儿笑,他又求:“你看着我,不看别的。”
  “嗯,我一直想着你呢。”
  “夜里你跟她睡?”
  西辞没说错,他果然吃这醋。
  “也不算是,只偶尔,睡到一起,也是一人一床被子。”
  他得了安慰,高兴了,又舔又咬,到处捣乱。
  两个炭盆敞开了烧,屋子里算不上很冷,但毕竟是冬天,被剥光了的她主动靠近大暖炉,抱住不放。
  他火急火燎的,忙着亲,忙着怜爱,还要诉衷情,连脚都用上了,垫在她脚下,托着她动作,引她分开腿配合自己。
  “等下!”
  “嗯?”
  “你觉着小脚的好看,还是……”
  谁要听这个!
  他重新吻上去,手抚上多年的牵挂,连喘带吟答:“你这样的正好。小脚怪风一吹就倒,废物。”
  又刻薄了。
  她想说那些人也有苦衷,孩提时懵懂,哪有人自愿受那样的苦?悲哀的是当年哭过痛过,在成人后全忘了,转头又要加害在女儿身上。
  她摸着他的脸,躲开他的吻,正儿八经说:“你不能欺负女儿,我也不会。”
  孩子还没影呢,罪名就上身了。
  他叼住她耳朵,咬上一口,委屈道:“我怎么敢?命都在你手里。”
  真在她手里,他送上来的。
  她一碰到就退缩了,娇声说“不要”。
  他也不勉强,仍送回宝地去,脸压在她脖子上,堵住了鼻子,瓮声瓮气说:“你别怕,我不进去。”
  不进去?
  “啊?等下。”
  她伸长胳膊,在枕头和床角那缝里摸到旧书,压下心慌,翻开一页,再不逃避,定睛细看。
  嚄!
  他急得很,不想看到她分心,把书抢走扔远了,不敢再只顾着自己乐,慢慢吻,慢慢抚弄。
  她也急,揪着他耳朵要理论:“我们没有照著书上来,你弄错了。”
  他猛地惊醒。
  四目相对,他先笑了,赶紧编:“这事分几重,写书的人偷懒,直接画到了最后。他才不对,这跟种地一样,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抽芽,什么时候开花……”
  “那什么时候播种?”
  完,好好的,说这干什么?
  “我是说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急不得。急了伤身子,我没骗你,真要等到碧玉年华。”
  “这都腊月了!”
  别这样啊,她知不知道他憋得有多辛苦!
  “这是大好事,但它有个弊端,最早会伤到你,等你再大点才好。”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赵西辞反覆问过的话。
  “会痛,对吧?”
  “啊……是的。”怕她因此生畏,他赶紧找补,“就一次,往后就不会了。用些药,会好点。”
  “成亲那天,你给我用了?”
  “嗯。”
  激动到发狂,到了要紧的时刻,终究是怕了,退缩了。横竖过干瘾也能解馋,搂着她就够快活的。
  她完全懂了,攀着他的肩膀,带着笑说:“我们认真学吧,我不怕疼。”
  “巧善……”
  “只差三四个月,有什么分别呢?我想和你做真夫妻!”
  每回他纠结为难,都是她勇于突破。
  谁敢低看这副小身板?
  他抚着她腰肢,满目柔情地看着她。
  她翻到他身上,支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你不肯的话,那换我来欺负你!”
第116章 心意相通
  此刻情大于欲,他把她按回到胸口,抚着她后脑,柔声说:“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不过,今天看在我辛苦赶路的份上,让着我点。改天再来欺负我,行不行?”
  她有话要说。
  “我去找药,你等着我。”他抢先说了,带着她,小心翼翼翻身,顺势亲上一口,而后飞快地下床去找东西。
  也好,虽然喊得响亮,但关于怎么欺负,她还不会呢。
  她又不是神童,只看一眼就能得心应手。
  他心里清楚自己随时可能狼性大发,怕一时失神做出后悔的事,特意把药锁在了柜子高处,费了点工夫才找着。
  外边冷着呢,他一回到床上,她马上伸手搂住。
  他不怕冷,只担心过热,一回来就忙着勤勤“啃啃”。
  她求知若渴,他做了什么,她也学着做什么。
  这种没有预谋的调戏最勾人,他不得不停下来讨饶。
  “好乖乖,你别……等等,我快要烧死了!”
  她没听出来顿了一下,听话地“别等等”,在他胸膛上用力吸了一口。
  “嘶……”
  要命了。
  他赶紧把药送进去,她不由自主地收拢腿,把他的手夹在其中。
  “对不起!”
  他不想加剧她的紧张,没再继续,抽回手扶在胯骨处,钻进被子里,埋头去亲她上腹,脸贴在肚脐附近,一会笑,一会吸,一会亲。
  她娇声哼道:“别……痒。”
  脑子里糊涂,可她还惦记着被窝里不透风,担心他喘不来气,慌慌忙忙地掀起一角被子。冷风见机钻进来,他没事,她先被凉意激出一哆嗦,换来他一阵畅快的笑。
  身体好像分成了南北几个县,有的地方冷,有的地方热,有的地方烫。那药原本是擅闯的异物,让她不得不在意,但它很快借她的体温溶化成水,和身体融在了一起,悄悄地使坏。
  她不知不觉就撒起了娇:“家禾,我冷。”
  他贴着她的身体滑上来,抱住,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贴着,在她发凉的胳膊上来回抚摸。
  “家禾……我不小心……”
  脸颊是红的,他猜到她要说什么,提早哄道:“是药,不怪你。干净的,别怕。”
  “哦!”
  她察觉到他在挤她的腿,乖顺地移开,为他放行。刚想问要做什么,又被他堵了嘴。
  他亲一下,就要喊一次名字,当他说到“不要怕”的时候,她紧紧地抱住了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准备迎接风暴。
  然而他是她的家禾,时时刻刻念着她的家禾,忍到浑身滚烫发硬也没有粗暴对待,慢慢地,温柔地进入,一有感觉便立刻停下来吻她,安抚她。
  “我……我没事。”
  有点疼,但不是很疼,他看起来比她紧张,比她害怕,用来支撑的手,青筋都鼓起来了。因此她缓过来以后,覆住他的手,在上边轻轻摩挲,抓紧说:“不要紧,像是不小心被筷子戳到了,就那一下……你动一动,我猜不会疼了。”
  圣旨一下,他立即行动,但仍是拼了命地克制,只轻轻地、慢慢地抽插。
  不过,有件事,必须赶紧说清楚。
  “你再想想,真的是筷子吗?”
  “啊?‘咚一下’吧,呃……我也说不好,家禾,我……”
  她乱了分寸,他闷笑,托着她的腿,见她眉宇间没有表现出一丝勉强,安心了,稍稍加快了节奏。
  她咬着嘴,防着自己怪叫。他贴上去,在上边吸吮,再拿话哄她:“好乖乖,不要咬,放松!这是在歌吟美事,好听的,正经的,我想听。”
  她仍然不好意思,抬手盖住脸。
  他的嘴下移,含住丹珠,上下同时做法,成功驱散羞涩,邀她协奏欢乐曲。
  他没种过地,说的并不对,不过做对了。
  播种之前得翻地,他翻了,把她翻来翻去,还有枕头和身上身下的被子,搅了个天翻地覆。
  播种之后要浇水,他浇了,先喂她喝了热茶,再是热水清洁。
  苗育好了要移栽,他把她换到西屋的床上,叫她安心睡,不要惦记收拾那个铺。
  种地很辛苦,他累了,挨着她躺下就闭眼不动了。被种的她也很累,手搭在他胳膊上,他没睁眼,但利索地把它移到胳膊下夹着取暖。
  “家禾……”
  “嗯?”
  “家禾。”
  这不早不晚的,关起门来睡觉,是不是不好?还有阿代呢,他会不会进来找人?
  “在呢。”
  他的嗓音听起来沙哑,她想起洗头时打的盹,懊悔不已,不敢再出声了。
  眼皮沉到打不开,他怕睡死了夹坏她的手,把它移到胸前,抓住被角再搂人,把她包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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